黑道學生4病魔纏身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有喜來報
    天鳳與日本黑幫的戰鬥持續了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兩大軍事化集團陰裡來陽裡去的陰謀詭計從未斷過,昨天天鳳派人炸了日本黑幫的軍火庫,明天天鳳的幾個幹部家裡就會出現幾顆炸彈。

    稍微有點頭腦的人心裡都清楚,大規模的戰役將會在不久以後打響。

    雙方人馬都在做戰前準備,這段時間北裡、玄湖、南陽街道等幾大區域在雙方的默許下被劃出了一條楚河漢界。在雙方嚴密的戒備下再想搞偷襲難如登天。

    連續換了幾次的住所,沈殘顯得有些疲憊,他坐在沙發,看著從張敏君手下那得到的資料。

    泰國的降頭師一般都隱藏在山野之中,很少入世。入世的大降頭師除了暹羅皇之外還有一位,名叫,住在曼谷的一家療養院裡。聽小弟說她是個有著八十歲高齡的老太太。

    「八十歲,怎麼看也不像嘛。」沈殘握著照片,看著裡面那名容光煥發,雖說不慈眉善目,但絕對不像壞人的老太太。

    竹馬這時坐過來,奇怪道:「八十歲的降頭師?老闆你確定麼?如果確定,找她絕對沒錯!」

    沈殘納悶道::.「為什麼?」

    「降頭師大多以下降害人為生,所以壽命都很短,能活到五十歲已經算長壽了。就算偶而有一兩個高齡的,那也是用了特別邪惡的『續命降』。雖然生命得到了延續,但天譴卻是怎麼也躲不過的,這些人身都有明顯的標記,不是臉爛了,就是皮膚壞死…要不走在大街,人們為什麼看到長相奇特的傢伙要躲的遠遠的呢?」

    「K,那我聽你的,這就給張敏君打電話。」沈殘剛要動就被竹馬攔下,竹馬道:「老闆,您如果真想請他……一定要聽我的,您必須親自去一趟泰國。」

    「什麼?親自去泰國?」沈殘再次納悶:「怎麼著,這中間還有什麼說法不成?」

    「您要對付的可是暹羅皇級別的大降頭師啊,您既不是泰國人,也不是這個…這個的兒孫,她憑什麼幫您呢?您還真以為這個世界到處都充滿了愛呢?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成不,降頭師從來就不缺錢,就好像殺毒軟件公司一樣,一邊散播病毒,一邊製作殺毒軟件…就您那幾百萬,還是省著請我吃幾頓飯好了…」

    「幾頓飯吃幾百萬,你他媽也不怕折壽!」沈殘鬱悶的罵著,罵歸罵,竹馬說的確實有道理。

    「可我現在走不開啊…」沈殘皺著眉頭在屋裡徘徊,過了好一會道:「也許…能跟大哥告個缺…」

    「她真的能行麼?能幫我擺平暹羅皇麼…」沈殘看著照片中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夜色降臨,著是偶有的幾個夜晚鳳城一片安靜。沈殘笑著走進颱風辦公室,發現他正用兩根小拇指倒立身體。

    「大哥。」沈殘對這一切見怪不怪,他是颱風嘛,什麼事發生在他身都是可能的。

    「誒,老么,你怎麼來了。」颱風呼地翻轉過身體,操起身邊的毛巾擦汗,虛手一伸:「坐,有什麼事?」

    沈殘支吾了幾句,最後還是決定開門見山:「大哥,我想去一趟泰國。」

    颱風一愣:「泰國?去泰國幹什麼?莫非你已經預見天鳳幫會輸?想早點逃命?」

    沈殘溫怒道:「我不是怕死的人,這其中的原因…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你是大哥。」沈殘指著牆角橫放在架的長刀:「能借我用用麼?」

    風坐到一旁,想看看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沈殘拔刀出鞘在右胳膊狠狠地砍了一下,一層皮被他硬生生切掉,黑色的血液混雜著病魔蠱跌落在地下。

    「這…這是怎麼回事?」颱風大吃一驚。

    沈殘擦掉額頭的汗水,忍著疼說:「大哥,不瞞你,我一出生就中了降頭,這些就是一直藏在我體內的東西。」

    颱風不管沈殘手裡還握著刀,毫無戒心的走過來伸手捻起一條病魔蠱,驚呼:「世界…莫非真的有降頭一說?」

    沈殘苦笑著把刀扔到一邊:「天知道,我到現在也不信,可不信不代表沒有,您親眼看到了。泰國有個人或許有可能治好我。」

    颱風在確認了沈殘的胳膊是真的出血而非道具所制後,他點點頭:「去…希望你能治好你身的『病』?…」

    沈殘大喜過望:「謝謝大哥!請放心,最晚一個月,我肯定回來。」

    「不!」颱風面色凝重,認真道:「去了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不待沈殘問出『為什麼』,颱風繼續道:「我們結拜是情非得已,但我是真心把你當成弟弟看待。我以前也認了個弟弟,很聰明,我也相當器重他。他叫司空神,阿神。可惜的是,他死在了天門的手裡。」看著沈殘臉驚慌的表情,颱風輕鬆的聳聳肩:「我沒別的意思,我們各為其主,三國時期諸葛亮和他哥哥也是一樣,一人在蜀,一人在吳。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情。可你要清楚一件事,我不殺你,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對你動手,天鳳、天門在不久的將來總要分出一個勝負,到時難免兵刃相向,你又是天門裡最有希望位的『天門十三』候選人…再多的話我也不想再說…總而言之,去了就別回來,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

    「大哥…」沈殘被颱風的言語感動了,他哆嗦了一下,有滿肚子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去,老闆那頭我會向他交代的,你只需做好自己該做的事。」

    「走了!大哥!」沈殘咬咬牙,轉身離去,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真的哭出來。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想到的是陰謀,但對於沈殘來說,這卻是溫暖了他心靈的良藥。

    看著空曠的房間與地的斑斑鮮血,颱風長歎一聲,轉身再次倒立起來,這次用的是一根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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