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騰飛 第一卷 軍伍生涯 第八章 白衣夏侯
    夏侯獐又喝了一口酒,在心中思索該如何向曹開道說。以他往日的為人,哪有如此費工夫的事情,早就動手幹上了,不過,這次的事情是有些特別。

    實際上是他看中了人家的徒弟,這確實不是什麼好開口的,當然了,他完全可以用別的的手段,可是,這個徒弟他還真的很重視,想到自己都已經七十的人了,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一輩徒孫都有了,難道說是自己的功夫不好沒有人願意學嗎?當然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求他收徒,他都沒有答應。也不是他不想要,一來他以前還真的沒有那份閒心,不想在這個上浪費時間;二來呢,那是主要的,他還沒有遇到能夠承襲他衣缽的有潛力的徒弟。現在倒是有了,可是已經是別人的徒弟了。還真的要費點工夫不可。

    夏侯獐歎了口氣,道:「在下活了這麼多年,開口求人這還真是第一次,就是不知道曹兄能否答應?」說了一套,結果還是沒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想說的,真是那麼不中用嗎?

    曹開道皺了皺眉頭,心想,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還要我求你說嗎?可他嘴上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把這句話說出來,反而道:「夏侯大俠有什麼事儘管說,在下雖然不才,但還是有一定擔當,講武功在下定不如你,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用處。」曹開道現在還不忘隨時的捧了他一下。

    夏侯獐又看了他幾眼,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到這又看了冷百濤一眼,接著道,「這冷小兄弟是你的徒弟嗎?」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曹開道很詫異他的問題,這和他的事有什麼關係嗎?

    「不知曹兄收徒多長時間了?」

    「沒有多長時間。」曹開道漫不經心的回道,他根本就沒有去注意夏侯獐的雙眼精光一現,隨即又收了回去。

    夏侯獐心中是那個高興啊,本來就想,可能這樣好的人才已經被這麼一個平庸的師父給破壞了,自己還要華更多的工夫來給他矯正,沒想到是,這小子才剛開始,雖說有點大了,但在自己的手上想來不是什麼問題了。

    盡力的掩飾了自己的興奮,夏侯獐道:「曹兄可否借一步說話?」

    曹開道看了看他,心想,不會是想單獨來謀害我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憑他的身手,哪裡需要如此的大費周折,因此也就大方的點了點頭。

    夏侯獐微笑道:「三位小兄弟慢用,我們有點小事先解決一下,事後我們喝個痛快。」

    黃元忙站起來,點了點頭,道:「夏侯大俠儘管請。」

    羅易和冷百濤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看夏侯獐二人,繼續他們的奮戰,當然是和面前的精美菜點奮戰了。

    夏侯獐也不以為意,站起身來,和曹開道二人進了其中的一個小門,原來裡面別有天地。

    曹開道跟在他的後面,順手關上了門。

    夏侯獐示意他坐下。

    曹開道忐忑不安的坐在靠牆的椅子上,等他說話。

    夏侯獐道:「想和曹兄打個商量。」

    曹開道這時反而小心的問道:「什麼事?」

    夏侯獐沒有直接說什麼事,反而問道:「你看冷百濤能有多大的發展空間?」

    曹開道一聽他居然沒有說什麼事,倒是提到了冷百濤那小子,這可來了精神,冷百濤三人是他這次的唯一驕傲。

    因此精神一震道:「這小子潛力很大,但就是有點毛躁,好好的整整,一定會有不小的成就。」

    夏侯獐笑了笑,道:「我也是如此認為,我的事就和他有關係。」

    「什麼意思?」曹開道對他的話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因此問道。

    「不知曹兄是否可以割愛。」夏侯獐笑道,不過笑的有點陰森。

    「冷百濤?」曹開道心中一震。

    「是的。」夏侯獐很明確的說道,「我想收他為徒,曹兄能否割愛?我可以為曹兄解決一件困難的事作為回報。」

    「什麼?」曹開道雖然早就意識到這個怪人不會有什麼好事,但絕沒有想到他會提出如此荒繆的事,先說冷百濤不是他的徒弟,就是真的是他的徒弟,他也不會把冷百濤出賣給這樣的怪人。何況,現在冷百濤還是有軍籍在身的人,怎麼可能隨便的脫離。

    他的聲音可能有點高了,黃元三人在外面聽到了他的叫聲,以為出了什麼問題,只聽冷百濤問道:「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曹開道一愣,道:「很快!」向夏侯獐看去。

    夏侯獐冷笑道:「曹兄不會認為在我的培育下會比你差吧,我們都不想埋沒了這樣的人才,曹兄不認為在我的手裡他更能發揮自己的潛力嗎?」很明顯的威脅。

    「這……」曹開道一時還真的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猶豫起來。

    夏侯獐冷冷的「哼!」了一聲,曹開道就感到周圍的空氣溫度突然降了下來,趕忙運功抵抗,同時向夏侯獐看去。

    夏侯獐是有一點不耐煩了,他今天可以說已經作到了最大的委曲求全的工夫了,可效果竟然如此差,看來還是強硬的態度有效。

    身體內的真氣不由得隨感情的波動而急劇運行,他自己都感到真氣運行的速度快了許多,看曹開道那難受的表情,他心中又有點不忍,並不是對曹開道本人不忍,而是因為怎麼說曹開道都是冷百濤的師父,不論結果如何,相信冷百濤對他都不會忘記。所以意念一動,真氣內收。

    正在此時,隔壁的房中響起一道粗暴的聲音道:「哪個不開眼的傢伙在大爺隔壁現世呢?想找死嗎?」

    夏侯獐臉色一變,真氣的運行不慢反快,曹開道只感到比剛才,寒冷來的更快而且更為猛烈,實在忍不住連打了兩個寒戰,望向夏侯獐。

    此時,夏侯獐正怒氣衝天,從來都是他對看不順眼的人和事發表意見,現在可好,竟然有人老虎頭上拔毛,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他氣極反而不是那麼囂張了,一本正經的道:「隔壁不知是哪位仁兄,在下多有得罪了。」聲音平緩,沒有任何的波動,曹開道很是詫異的看著他,心想這怪物今天真的有點不對。

    夏侯獐注意到曹開道對他的異樣眼光,朝他笑了笑。

    曹開道突然感到那不是笑,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這是,隔壁傳來一把得意洋洋的聲音道:「大爺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稱大爺心情好的時候趕緊有多遠就滾多遠。」

    夏侯獐「呵呵」乾癟的笑了兩聲,道:「好,說的好!」真氣有如實質般的聚集在他周圍,彷彿馬上就要破體而出。

    隔壁的聲音有點詫異的道:「咦?好像還有點不服氣?小子街心來。」說完,就聽隔壁開窗的聲音很輕微的響起。

    夏侯獐背後向街的窗戶,無風自開,沒有任何響聲,曹開道心驚的看著這一幕,這要什麼樣的功力才可以作到?自己的內功雖不敢說怎麼樣,但以前從不認為自己如何的差,現在有了比較,還真的明白什麼叫差別,以為自己的內功離登峰造極已經沒有多遠了,今天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夏侯獐看了曹開道一眼,道:「我們的事過一會再解決,讓我先會一會這個所謂的『大爺』,看在我面前稱『大爺』的是不是真的是個人物。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好好的考慮一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說完,也不見如何作勢,身子突然向後退去,過窗時,極自然的向後傾斜,在身子過窗的一剎那,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作用般,把身體轉了向外,當上半身出了窗戶是,已經是面對街道了,而下半身卻仍然還在房間裡,且還沒有反轉,樣子怪異到了極點。曹開道心臟不爭氣的「噗噗」跳動,他心中知道這可能是夏侯獐有意而為,如果沒有如臂使指的內功,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

    黃元三人在夏侯獐的身體離開窗戶的那一瞬間推門而入。

    曹開道向他三人招了招手,道:「現在什麼也別說,先看看。」

    「看什麼?」冷百濤問道,他們剛才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僅以為曹開道和夏侯獐鬧翻而已。

    「夏侯獐在街中。」曹開道狠狠的瞪了他兩眼,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

    三人知機的不再說什麼,靠向窗邊。

    夏侯獐仍然雙手背在身後,雙腳八字隨意的站在那裡,卻給人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他的對面,一位髯鬚大漢,幾乎比夏侯獐高了一個頭,身體也比他要寬廣的多,顯得很是沉穩。絕不像剛剛在隔壁說話的人,看來人還是真的不可貌像。

    「那人是誰?」黃元看這這個大漢,轉臉問曹開道,心中還真的有點羨慕,倒不是羨慕他的武功有多好,而是羨慕人家的那身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擁有看上去如此健壯的身軀。

    曹開道猛然呵斥道:「不要說話,聽他們說的什麼。」

    黃元忙收回胡思亂想的心思,向街心望去。

    「哈哈!我還真的以為是個人物呢,原來是個兔二爺。」大漢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夏侯獐肆無忌憚的說道。

    夏侯獐的臉色由紅而白,由白而青,鋒利的眼神看向大漢。

    大漢正在哈哈大笑,目光接觸到夏侯獐的眼神時,笑聲嘎然而止,猶如突然斷了氣般。

    夏侯獐卻很平穩的道:「在下夏侯獐,不知如何稱呼兄台?」既客氣又沒有顯示出應有的怒氣。

    大漢感到自己的真的有點兒失態,人家好話都說了,自己還能怎麼樣呢?因而面上嬉笑一收,立刻換上一副認真的態度道:「在下鐵進。」

    夏侯獐皺了皺眉頭,這鐵進他倒是聽說過,是最近幾年冒出來的風雲人物,至於有多少水平,自己因為對這種小人物不是很注意,倒也心中沒數,因此道:「好,是鐵進嗎?」話音未落,身型一閃,背在身後的雙手成「爪」狀向鐵進的臉面奔去。竟然沒有任何的名家風範而偷襲?

    圍觀的人群明顯的發出「唏噓」的聲音,卻絲毫沒有影響夏侯獐的速度,從「雙爪」遞出,彷彿來年感人之間沒有任何距離似的,出現在鐵進的眼前。

    鐵進心中正在思索夏侯獐這號人物,一時還沒有想到,誰知夏侯獐的招式已到了眼前。

    鐵進沒有去注視離自己已經很近的雙手,反而向夏侯獐的眼睛看去,夏侯獐迎上他的目光,不由得點了點頭,作為他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真的偷襲,而且如果真的讓他偷襲成功的話,那麼這個人也就沒有成為他對手的可能了。

    在雙手即將沾到鐵進的臉時,猛的停在了他的眼前,就是微風都沒有讓鐵進感到,鐵進心中一緊,這絕對是個強勁的對手,可能是自己出道以來遇到的最高了。鐵進的心中不但沒有害怕的感覺,反而更加興奮,他不會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天下無敵了,不過,好手難尋,要想有更快的提高,必須向高人挑戰。雖然說他的性格很是大咧,可也不能隨意就找人比試挑戰。

    夏侯獐腳尖略微在地上用力,氣走湧泉,雙手一收,身體向後飄去,同時道:「憑你這臨危不亂的鎮定功夫,在下將留你一條性命。」周圍的人群又是一陣「唏噓」,不過有人不這麼認為,人群中的玉觀音就沒有認為他在說大話,曹開道也不如此認為。

    而鐵進,更是知道對手有說這種話的本錢。取出自己的獨門兵器,這是一把三稜刃,既像刀,但長度上又像劍,鐵進輕輕的撫摩自己的兵器,不由得想起師父臨別前的話:「師父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在江湖中走動了,想來能夠認識這把兵器的人不會很多,所以,如果你遇到能夠一口說出你兵器名稱的人來,那你就要小心了,不是老一輩人物就是名門之後,不然不會知道師父的兵器。」想到這,不由得向夏侯獐看去,但他不認為夏侯獐能夠認識。

    夏侯獐看著鐵進的兵器,稍稍有點詫異,暗忖,沒想到是老朋友的傳人,不過隨即又有點歎氣,和他一輩的人物都有了這麼出色的傳人,而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轉臉向下來的窗口看去,冷百濤呢可愛的小臉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兩人,看到自己向他看去,還笑了笑,這更堅定了他收徒的決心。

    回轉臉來向鐵進道:「你手中拿的可是『閃刺』?」

    鐵進一愣,剛剛自己還在想他沒有可能知道自己的兵器,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鐵進正色的道:「不錯,你怎麼會知道?」

    夏侯獐笑道:「你可以回去問你師父。你還想不起來我是什麼人嗎?」

    鐵進皺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

    夏侯獐道:「如果說夏侯獐你不知道,那「白衣夏侯」你還聽說過吧!」

    「白衣夏侯?夏侯獐?」鐵進自語道,突然神色一正,心中暗暗罵自己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沒有想起來這個怪人呢?師父還特別的交代,在江湖上有幾個人是招惹不得的,這夏侯獐不就是一個嗎?

    這邊心中想著這邊卻不能失了禮數,忙躬身道:「原來是夏侯前輩,晚輩有所不明,冒犯之處還請夏侯前輩多多包涵。」

    夏侯獐點了點頭道:「你應該聽說過我的規矩,你不知道你那老鬼師父難道也不知嗎?就是不知也同樣不可能有所避免。我剛才就已經說了,會留你一條小命,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招式的限制,百招。」

    鐵進見沒有可能避免了,而且自己還真想試試看,到底自己和老一輩人物有多大的差別。

    鐵進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首先進招,夏侯獐怎麼也不會先向他出手的。

    夏侯獐眼看著鐵進手中的閃刺真的如閃電般向自己奔來的,微微一笑,他和鐵進的師父也算是老相識了,如果鐵進僅是這種他見過的招式,那不用比了,可以好所沒有任何的懸念。

    在閃刺離他還有三寸時,夏侯獐向左一晃,鐵進只感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夏侯獐突然消失在視線中,就知道危險。

    不過,他畢竟是被江湖承認的後起之秀,手底下當然不止這兩下字了。

    鐵進身影一頓,腳尖用力,拔地而起,手中的兵器隨直刺在腦門的上方自然的畫了一個圓弧,閃閃的刃尖尋隙寸進。

    夏侯獐「唏」了一聲,讓過了他的閃刺,心想看來還真有點本事,江湖之秀名不虛傳。

    想來很慢,夏侯獐的身影還在鐵進的後下方,他的人已經又回到了原地。

    此時,鐵進正在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刻,從上空逐漸的落下,說是逐漸的落下,實則只是一息之間,夏侯獐笑了,無論是真實的功夫還是反應都不錯的小伙子,這是他對鐵進的評價。

    鐵進在著地的一瞬間,夏侯獐白皙的手掌象正擺在他的胸前般,等著他向上撞去。

    夏侯獐運起七層真氣,手掌外翻,輕輕的印在鐵進的胸膛。

    鐵進的身軀在中掌的瞬間,猶如拋物線般飛起,「哇」的一口鮮血噴射而出,瞬間落地。

    夏侯獐冷冷的笑道:「記住,小伙子,人在江湖已經是『身不由己』了,如果再為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煩,那就不是你所能混的了。」

    鐵進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試著運了口真氣,傷的可真是不輕,丹田幾乎是空的了,夏侯獐一掌幾乎勾銷他的真氣,而且內腑受傷更是不輕,沒有三五個月的時間是別想動手了。

    這才感到自己與真正的成名高手之間的差距很大,看著夏侯獐,鐵進道:「謝謝前輩不殺之恩,鐵進以後如有進步當是受前輩之賜。」這是他的真心話,從這次的失敗中,他學到的不僅僅是受傷,更多的是知道了自己的水平。

    夏侯獐道:「這倒是不敢,本人有生之年很少有今天的好心情,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你仍然如此的幸運。」說完,也不等鐵進的回答,拔身而起,又從原來的窗口掠了回去。

    圍觀的人群根本就沒想到會如此簡單就結束了,有認識鐵進的,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失敗如此著急快。

    實際上鐵進失敗的有點冤枉,他根本就沒有發揮的機會,或許這就是差距。

    黃元三人看著鐵進迅速的失敗,都感到不可思議,同時對夏侯獐的武功產生了很大的佩服之心。

    冷百濤道:「這鐵進如此的平庸,他憑什麼敢向夏侯大俠叫陣?」

    曹開道冷冷的笑道:「你說鐵進平庸?這鐵進我聽說過,告訴你,如果你能有他的成就,那江湖中就會有你一席之地,天下你大可去的。」

    「是嗎?」冷百濤不依為意。

    曹開道又道:「他是江湖有名的後起之秀,在小一輩中前十的地位是有的。」

    「就這個水平?」冷百濤曬道。

    「不能說他不好,這只能說明夏侯獐的功夫令人高不可攀。」曹開道有點抑鬱的說道。

    這時夏侯獐正從窗戶進來,聽了他的話,笑道:「曹兄過獎了。不知曹兄考慮如何了?」

    「這個……?曹開道馬上就冷了下來,道:「這要爭取他本人的意見。」說著,看向冷百濤。

    冷百濤並不明白事情的經過,因而問道:「什麼事?」

    夏侯獐沒等曹開道開口,接過來道:「你看我的武功如何?」

    冷百濤一聽提到他的武功,臉上自然的流露出羨慕的神色,道:「夏侯大俠的武功可真不用說,那絕對是頂尖的。」說完還豎起了拇指。

    夏侯獐笑道:「有我這樣的師父你認為如何?」

    冷百濤歎了口氣道:「咱是沒有那樣的福氣了。」

    「誰說的,」夏侯獐的臉色一沉,正色的問道,「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冷百濤一愣,心想,這人是不是想徒弟想瘋了?不然怎麼見了人就是想收徒弟。

    黃元和羅易也很詫異,都在暗忖,這人還不是一般的自大,冷百濤不就是說他的武功不錯嘛,不至於高興的忘了自己是什麼了?

    曹開道緊張的看著冷百濤。

    冷百濤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忍不住向曹開道看去。

    夏侯獐也向他看去。

    曹開道這時心中真的是左右為難,無論怎麼辦,他都沒有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

    「我還有任務在身。」冷百濤推辭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讓他真心的來說,他很希望跟夏侯獐學武,但一想到自己是一個士兵,而且,他是不是可以從此離開自己的父母呢?聽說學武很苦,這他倒是不害怕,擔心的是要好長時間,不能見他的父母,現在雖然也不能見,可他天真的認為戰爭會很快就結束的。

    夏侯獐冷「哼」一聲,他已經失去了耐性,剛才在與鐵進的較量中他就萌發了動武念頭。

    他向曹開道三人道:「今天的好脾氣到此為止。」

    說完,雙手連晃,把曹開道四人淹沒在掌影之中。

    曹開道、羅易和黃元只感到身體一麻,一時之間被封住了七八處穴道,獨有冷百濤一人在那傻傻的站著。看著曹開道他們不知該做什麼。

    夏侯獐道:「曹兄,只有得罪了,五年之後我會把他再交給你的。」

    冷百濤感到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曹開道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侯獐用這種方式把冷百濤帶走,怕冷百濤自己還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

    曹開道看著黃元二人,心想,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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