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夜哪裡有鬼? 噓!!!今夜誰在搞鬼 第25樓
    大腿讓人緊緊抱住,何弼學拚命想掙脫,那票沒心沒肝沒肺沒義氣的工作人員閃的比他還快,全都縮到角落裡,就剩他一人還讓那個只剩上半身的CK纏住不放。

    「……阿白的手泛著青筋艱難的往上伸,CK一付非要摸到何弼學臉頰不可,後者自然想盡辦法的掙扎,一個沒站穩坐了下來,這下更不得了,CK掛著陰陰的笑意,咭咭的怪笑兩聲,整個人就攀了上來。

    「不要啊~~~~妄想症!!這只是我的妄想症,妳不是真的……天吶~~~~.」何弼學嚇得都有些語無倫次。其實這也不能怪他,恐懼這種東西永遠是自己嚇自己,原本沒那麼害怕,不知何時開始,只要提起CK就會出現發冷的反應,久而久之就將她愈想愈恐怖,愈恐怖就愈怕她,惡性循環下去。

    「學長……我沒把CK想得那麼恐怖啊……。」張正傑怕怕的提醒一句,現在這個CK,完全是何弼學自己接手想像的嘛!!哇靠……果然不是同一個等級的想像力,在場的沒人敢接近去將她拉開,只能遠遠瞧著她扒在何弼學身上。

    「你去死啦!!都是你!!」何弼學一直想辦法往後退,一邊還鬼吼鬼叫的罵著張正傑,CK那冰冰冷冷的手臂環到何弼學頸子上,後者的心跳都快嚇停了。

    「你別一直靠過來啊~~~~.」何弼學想推開CK,偏偏又不敢伸手過去,一直在提醒自己只不過是幻想而已,CK不存在、CK不存在,心裡默念了半天,那張慘白泛著屍斑的漂亮臉孔還是貼得極近,何弼學腦袋突然靈光一閃,他那一陣子讓CK跟那只女鬼搞得精神耗弱每晚都睡不著覺,所以醫師有開鎮定劑的藥方給他,背包裡似乎還有罐,何弼學想也不想的死命爬過去,搜到藥罐張口就吞,CK的影像化為一團黑霧散去。

    「學長!!你吞了什麼??」張正傑一見CK消失,連忙衝過來扶起人,何弼學曾有誤吞過量藥物導致送醫急救的記錄啊!!

    「鎮定劑……。」何弼學茫然的看著手中的藥罐,其它人心底警鈴大響。

    「喂!!你吃了幾顆下去??」張正傑搶過藥罐,能夠瞬間讓影像消失,這是什麼藥啊??這麼強??

    「我…我不知道……哇……暈了、暈了……。」何弼學雙腿一軟,幾個男的進忙將他扶住,他不只是頭昏眼花,還有點呼吸困難。

    「你是白癡啊!!喂!!學長!!」張正傑不斷的搖晃何弼學,可惜後者的意識逐漸沉入黑暗裡。

    燭光搖曳,映照得客廳裡那幾人臉色一陣詭異,殷堅專注的瞪著桌上的羅盤,上頭的小金球一動也不動,看來殷琳的搜妖術一點屁用都沒有。

    「小姑姑……你拿道術去換愛情運啊??」殷堅冷哼,殷琳狠狠的瞪他一眼,哪有這種侄子??成天詛咒她戀愛不順,她要真的嫁不出去,就要殷堅養她一輩子。

    「嗯??」狐仙小芸疑惑的望著大門,殷堅相信她…呃…他的感應力,拉開大門,驚訝的發現何弼學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傻傻的站在門外。

    「何同學??你在這裡幹嘛??」殷堅疑問,正想將人拉進屋裡,卻發現手順勢的穿了過去,愕然的瞪著屋外東張西望似乎不在狀況內的何弼學。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樣……。」何弼學茫然的回答,跟著煙消雲散,殷堅俊眉一緊。

    「哇噢!!我們道術不知道要修行到什麼境界才會靈魂出竅這一招,何弼學動不動就能使出這個大絕,真不是普通的厲害哩!!」殷琳咯咯笑著,殷堅瞪了她一眼,何弼學只會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才會靈魂出竅求救,沒想到回電視台避難他也能出事!!

    管彤碰的一聲冒出一陣白煙消失,狐仙小芸微笑的走至殷琳、殷堅身邊,跟著揚起一股白煙後三人消失不見。

    太平洋會議室裡憑空出現四個人,嚇得那些原本就已經精疲力盡差不多快精神耗弱的製作小員,心臟幾乎快停了。殷堅連忙趕到何弼學身邊,這人已經呈現昏迷狀態,狐仙小芸冰涼舒服的手貼在他額心,不一會兒,何弼學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蹦了起來。

    「堅哥,你怎麼會在這兒??」何弼學很驚喜,殷堅只是微微笑不答,這傢伙對於自己靈魂出竅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用刻意去提醒他。

    「原來…惡念躲到這裡來了……。」狐仙小芸柔聲的喃喃自語,門外還是尖叫聲不斷,看來惡念的力量愈來愈大,影響的人愈來愈多。

    狐仙小芸抬起手,原本緊急灑水孔開始冒出泛著紫光的煙霧降了下來,門外的尖叫聲愈來愈少、愈來愈弱,整棟大樓被籠罩在一陣名為昏睡的紫霧裡,除了太平洋會議室裡的眾人還算清醒之外,大樓裡安靜的可怕。

    「啊……如果惡念找不到其它人吸收力量,不是會來找我們??」張英男縮了縮身體,和叢雲兩人緊緊靠在一起。

    「不會的,有我在這裡,惡念感應不到你們,只不過……我需要有人自願幫忙,去引惡念出來,好讓我們捉他。」狐仙小芸話才說完,眾人有志一同的看向何弼學,後者很無辜的指著自己,為什麼又是他??

    「學長,能力愈大、責任就愈大!!」張正傑推了他一把。這麼危險的事,總不能叫女孩子去做吧??剩下的男人當中,殷堅保證想不到有什麼害怕的東西,管彤是變態,剩下的弟兄們膽識、經驗怎麼比得過他們偉大的製作人呢??

    「是哪個白癡說這句話的??詛咒他窮一輩子……。」何弼學一邊嘀嘀咕咕的發牢騷,一邊認命的走出去。

    電視台內飄散著一陣薄薄的紫霧,工作人員或坐或倒的睡死一地,何弼學咽嚥口水怕怕的走向攝影棚,好啊!!要他做餌把惡念引出來嘛!!那把過程拍下來當新單元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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