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今夜哪裡有鬼? 噢!!!今夜哪裡有鬼 第07樓
    動了動四肢,何弼學用眼神示意要殷堅鬆開他,既然召鬼失敗,誰會高興還讓人綁在床上??殷堅沒有動作,只是居高臨下的打量人,臉上掛起了不懷好意的笑臉。

    「喂!!放開我!!」何弼學吼了一句,不要告訴他,殷堅那個變態腦子裡想的就是那回事。

    「喂……你挺適合這樣哩!!」殷堅故意湊到何弼學耳邊沉聲笑著,氣得對方又是一陣胡亂掙扎,想揍人也得先把自己解開吧??

    「殷堅…你好樣的!!要不你來試試??」何弼學咬牙切齒,摘掉眼鏡後,那雙大眼睛其實很有魄力。

    「有本事你就來啊!!」仗著對方還讓人綁著,殷堅笑得極奸詐、挑釁。

    「裡面那兩個給我收斂點!!」殷琳的一聲暴喝自客廳裡傳來,這女人的耳朵實在尖得厲害。

    殷堅動手解著紅繩,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道術上用的繩子一定得是紅的??千萬別傻兮兮的以為是浸過黑狗血,他這輩子還沒見過幾隻……。

    「等等……。」何弼學突然伸手拉住殷堅,有點不對勁。

    殷堅停下手,無解的隨他目光望去,就見到何弼學左大腿上的牛仔褲,從原本的一小點污漬,漸漸的渲染開,不過幾秒的時間裡,他整只左腿上染滿血漬。

    「阿學??」殷堅嚇了一跳,何弼學握住他的手突然緊了一下,血色瞬間退去。

    「會弼學咬著牙吐出了這幾個字,跟著就開始打起顫、冒著冷汗,因為像左腿上那樣的傷痕漫延開來,右腿、小腹、胸膛到背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鮮血煞時間染紅整張床。

    「堅哥…堅哥!!…好痛!!」何弼學扯緊殷堅的衣袖,不斷的慘叫、呻吟,其餘人也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隨著傷口的增多,頸子、臉頰,何弼學現在看起來只有一個慘字形容。

    「小姑姑!!」殷堅抱緊人急吼,太過剌激的痛楚已經讓何弼學不能克制的發起顫來,體溫又瞬間驟降,殷堅擔心他兩眼一翻,不是休克就是死了。

    「快!!快給他喝下。」殷琳端了碗符水進來,殷堅一把搶了過去張口灌下,對著嘴就喂,何弼學想反抗,可惜身體太痛使不上力氣,喝符水實在好噁心。

    強硬的要何弼學將符水嚥下,那人縮在床上發抖,有一瞬間,不知是眼花還是什麼,總覺得房間好像膨脹了一下又立刻回復原狀,何弼學的呼吸平順許多,只是消耗太多氣力,一時半刻間爬不起來。

    「小芸。」殷琳低喚一聲。

    「還在,她走不了。」狐仙小芸柔柔的回答,雙目盯著客廳的角落,雖然肉眼看不見什麼,但連張正傑那些平常人都感到有點不對,死都不敢靠近。

    「學長…他不要緊??」叢雲很關心的問著,張正傑他們是看多了自然不怕,連她都能如此鎮定,果然不愧是跟他們一國的,製作小組裡的女人都不可小看。

    「阿學,還會痛??」殷堅輕聲的問著,何弼學搖搖頭,雖然疼痛已經停止了,可是剛剛的記憶還留在腦子裡,骨子裡仍有股酸酸的錯覺。

    「小侄子,要確定他身上的傷口都消失了,如果還有,再燒一張符紙給他吃。」殷琳很嚴肅的指示,殷堅點點頭,半扶半抱的將人拽進浴室裡。

    「衣服不能要了,等一下拿去火化,如果還不舒服要講。」殷堅協助何弼學脫下上衣,一般人要失了這麼多血,九成九已經死了。熱水沖了沖,血跡沖掉後,何弼學驚訝的發現自己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受傷的不是你,她上身後你自然會有她的經歷,不過真正受到傷害的不是你。」殷堅一邊解釋,一邊替他衝著熱水,何弼學覺得很不自在,雖然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不過,洗澡時有人盯著看還是很詭異。

    「幹嘛啊你??」見到何弼學一直閃閃躲躲,殷堅低喝一聲。

    「一般正常人都是自己洗澡吧??滾出去啦!!」

    「你是白癡啊??我是在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傷而已!!還是你要叫姑姑進來??」

    「那你就直接把符紙給我吃算了!!」

    「你是羊啊??沒事吃紙幹嘛??符紙是隨便吃的嗎??」

    浴室裡頭那兩人是一直在那裡大小聲,浴室外頭則是叢雲很好奇的頻頻探頭張望,她是不太瞭解道術啦!!但老覺得跟電影裡演的很不一樣。

    「嗯,不用太大驚小怪!!習慣就好、習慣就好!!」張正傑拍了拍叢雲肩膀,也不知是想安慰她,還是趁機吃吃小豆腐。

    「小芸,你能讓她現形嗎??我有話問她。」殷琳疑問,狐仙小芸搖搖頭。

    「我不能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小芸很同情的望著那個角落,殷琳可以想像那個女學生死得有多慘,不願意見人也是情有可原。

    「再召一次??」張正傑提議,這回是殷琳搖搖頭。

    「就算我還夠法力,你家的何同學也撐不住,再來一次他會死掉。」殷琳歎口氣,轉頭和小芸嘀嘀咕咕,要她放了那個女學生的亡魂,今天到此結束,明天再來想辦法。

    原本鬧哄哄的屋子,人走光後又冷清了許多,殷堅收拾著東西,而何弼學則擦著濕淋淋的頭髮窩在沙發上。

    「還會不舒服??」殷堅看了看他的氣色仍不太好,坐到一旁關心的問著。

    「心裡不舒服……。」何弼學悶悶的回答。

    「那種感覺…很可怕,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求救無門……很絕望啊……。」何弼學眼眶紅了些,經歷過一次「感同身受」,他無比的同情那些慘死的女孩子。

    「萬一那個彤彤真的是被那個變態抓走怎麼辦??」何弼學爬了起來,畢竟對方是殷堅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自然又更關心點。

    「噓……你先睡一覺,醒了問題就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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