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濕度在兩具赤裸肉體的絞纏下急劇升高,快活的呻吟如疏風猶如驟雨,發洩的低吼如乘風雨的雷鳴,在杜春冰的臥室裡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蕭放一通狂猛的沖撞,身下的杜春冰被他霸道之極的沖刺弄得直翻白眼,遍體浪潮直上雲霄。鳴金收兵,蕭放已是汗流浹背,彈身而起,去浴室沖洗而歸,杜春冰玉體嬌陳,酥胸微微起伏,兀自還在回味銷魂余韻,見蕭放來了,嫵媚一笑,嬌鳴出聲:“放,抱我去沖涼。”
沖完涼後著實疲倦不堪的杜春冰暈暈睡去。蕭放躺在床上,隱約聽見客廳裡傳來一聲手機短信息提示音,先前他和杜春冰在客廳裡就展開了盤腸大戰,衣服褲子全扔在客廳裡去了。來到客廳拿起手機看看,有四條短信息,依次點開,前面三條都是梅茶發的,用很嚴厲的語氣催他回家,最後一條卻是依韻剛剛發來的,只有一句話:“你真的要自甘墮落嗎?”
看看表,時間已是深夜十二點,蕭放抓著手機發了一陣呆,撥打給梅茶,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梅茶急促而又憤怒的聲音:“你在哪裡?怎麼還不回家?你是不是跟那個下賤女人在一起?哥!韻姐說她家是黑社會的,她是結婚有老公的!你干嗎還跟她那麼親熱?……,喂,你說話啊!”
“嗯,梅子,我今晚不回來了。明天我得回老家一趟,上午就走,辦理戶口手續。”蕭放耐著性子,“還有,我跟誰在一起,這都是我的私事,你們最好別干涉,OK?”
“你!你不要臉!”
“哈哈,我說大姐,我們在山貓酒吧同事快一年了吧,我什麼德性你還不知道?玩玩而已,你大驚小怪干什麼!”蕭放故作輕佻地說著,“不會是你真的喜歡上了我在吃醋吧?得得,奉勸你最好離我遠點,我對小女孩沒興趣。”
“大壞蛋!我看錯了你!”
電話斷了,蕭放可以想象得到此時的梅茶肯定在哭泣流淚,蕭放對她一直有種格外的好感,曾幾何時也曾想過讓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可是現在處境萬分艱危,誰也不知道未來還會發生些什麼,自己有個最致命的軟肋,太看重身邊的朋友,袁小紅和村長等人與自己交情並不深,那劉揚老林老鞏甚至和自己不認識,可陳海生和焦老板拿他們來要挾,自己就被迫答應他們殺人,假如將來他們用梅茶用羅國風來威脅自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成了被他們控制在手心裡的工具!當務之急就是想法子讓自己在意的朋友遠離這個突如其來的恐怖漩渦!
蕭放再撥打依韻的電話。過了好久才接通,蕭放叫聲韻姐,依韻不答話,蕭放說句對不起,依韻就抽泣起來。蕭放歎口氣說:“韻姐,我知道我在你眼裡就是個不知廉恥勾搭有夫之婦的人渣,沒錯,我和羅國風都是一類人,讓你失望了,其實,發生今天的事情也好,你認清楚了我的真面目,就不會上當受傷害了。”
依韻的哭泣很壓抑,似乎是在用手捂住嘴,這樣的哭聲弄得蕭放心裡也多少有些酸楚,一咬牙狠下心來:“我是個男人,生理需要很強烈,我先前想改邪歸正,忍了幾個月,還是忍不住,你說梅茶一個大姑娘跟我住在一起,我哪受得了,我不想毀了她,自然就得出去泡妞,得,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性子,這樣吧,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求你辦件事,幫我安頓好梅茶,最好明天你派她出差,讓她到外頭呆個兩三月好好冷靜冷靜。”
依韻沒有聽出蕭放話語裡隱藏的托孤之意,只覺得一顆芳心被他這番話碎成粉齏,憤怒,絕望,悲傷的情緒充斥著胸膛,終於哭喊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
“我就一下三濫的小流氓,配不上你也配不上她。其實很正常,我不想活得那麼累了,杜春冰這女人和鄧姐很像,又漂亮又有錢,和她勾搭成奸,——”
“住口!住口!”依韻嘶喊起來,“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別破壞我對你的最後那點幻想!”
依韻哇哇大哭起來,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蕭放只感到自己的心也被她的哭聲撕擄著。他拳頭緊攥,指節泛白,指甲幾乎把掌心刺破血來,如果不是這些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要挾自己破壞自己平靜生活的敵人,自己怎麼會落得這個地步!
他強忍一腔仇恨,道:“韻姐,最後再跟你說句對不起,梅茶是我的妹子,拜托你多費心了,嗯,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女人,如果實在受不了我的所作所為,你們不妨一起出去散散心。”
電話被依韻掛了,兩分鍾後,依韻發來一條短信:蕭放,我恨你,世間無情人莫過於你!明天我就帶梅茶去上海!
解決了?就這樣解決了?蕭放忽然想笑,咧咧嘴,卻笑不出來,冰冷的燈光照在他赤裸的健美身軀上,那一條條舊傷疤泛出的暗紅格外刺眼。蕭放站在床邊,瞪著蓋著薄毯睡得正酣的杜春冰,無名邪火沖向股間,小兄弟狀態再度猙獰,他猛地一把扯掉薄毯,戴上戰衣,對這姣好的成熟女體撲上去,瘋狂沖殺起來,絲毫沒做准備的杜春冰被他弄得大呼小叫地喊痛,扭動腰臀掙扎,卻更加激發蕭放的狂暴,啪地一巴掌甩在杜春冰肥臀上,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一個紅掌印,杜春冰哎喲一聲,痛得掉了眼淚,伸手掐住蕭放肋間軟肉:“你要死啊!”
蕭放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厲聲喝道:“放手!”
面對蕭放的粗暴,杜春冰不得不屈辱地被他強*奸,這番雲雨直把杜春冰整得死去活來,呼痛不迭,好不容易蕭放雲散雨收,翻身沖進浴室,杜春冰才感覺胯下幾乎要被撕裂,連動彈一下都鑽心地疼痛,雖然經歷了幾個男人,可那些男人無一不是對她討好賣乖服服帖帖,她也不是受虐狂,可長這麼大還從沒被男人這般折騰過,忍不住怒罵:“蕭放,你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蕭放一身水淋淋地從浴室出來,冷眼如刀,盯著玉手捂住受創胯間的杜春冰,聲音不帶一絲熱度:“明天,我要追你妹妹,你幫忙配合,我們好好做情人,你要是搗亂,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做夢!你跟我了,還想跟我妹妹?真是笑話!”
杜春冰抓起枕頭向蕭放扔去,被蕭放一掌拍到牆角,她又抓起煙灰盅丟過去,被蕭放一把抓在手裡,只聽卡嚓一聲,這薄胎如玉的陶瓷煙灰盅被他鐵掌握得粉碎,蕭放將這碎陶瓷片塞進嘴裡,咬得喳喳亂響,杜春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蕭放一步一步走到杜春冰身邊,揮掌鎖住她的脖子,噗地吐出滿嘴碎瓷片,瓷片已經被他嚼成黃豆大小的碎片,他的嘴角滲出一絲鮮血,蕭放俯下身子,臉距離杜春冰不到二十公分,杜春冰清晰地看見他的眼睛已經如發怒的公牛那般血紅!
“一秒鍾,扭斷你脖子只要一秒鍾!信不信?”
杜春冰嚇得魂飛魄散,雙手使勁拉著蕭放扣住脖子的手,試圖掰開。蕭放抬手閃電地在她身上一點,她立時全身癱軟,雙手無力地滑落,蕭放手上慢慢加力,阻斷她的呼吸,她張大嘴卻呼吸不到半點空氣,此時她真以為蕭放要殺死她了,極度的恐懼占住全部思維,面如死灰。
蕭放松開手,她根本沒想到蕭放眨眼間就成了惡魔,沒命地想逃開,卻發覺自己動彈不得,哀哭求饒:“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都答應你……”
蕭放卻忽然俯身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放進浴缸裡為她細心地沖洗干淨,擦干身子,再放回床上,又找來紅花油,輕輕揉搓她身上的那些青淤,杜春冰已經被蕭放這些溫柔的舉動嚇得不敢再說一句話一個字,只知道用絕望的眼神哀求蕭放饒命。
蕭放做完這一切後,凝視著她成熟嬌媚的裸體片刻,歎口氣,躺下來,將她摟進懷裡,手指解開她被點的穴道,突然又吻住她那蒼白的嘴唇,杜春冰感覺到了他伸進來的舌頭上還有一點極小的碎瓷片,她更加嚇得不知所措,根本不敢做任何回應,她發覺自己的手腳能動了,也不敢做半點動作,由得蕭放的手掌在她身體上摩挲。
蕭放越是溫柔,越令她害怕,從骨子裡害怕,怕得毛骨悚然,渾身冰涼,死亡的恐懼令她的眼淚如泉水般湧出來,她好生後悔自己招惹上這個男人!
蕭放卻忽然把嘴抽離開來,抬手擦去她的眼淚,把嘴湊在她耳邊,並用薄毯將他倆身子完全蓋起來,聲音嘶啞,也很低:“害怕嗎?沒有人不怕死,真的,冰姐,很多時候死神的鐮刀並不在死神手裡,是在人的手裡,在那些想殺死你,想玩死你的手裡。我不會殺你的,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怎麼會殺你呢?只是我要你感受一下死亡給你帶來的恐懼。你聽好了,我給你講個故事,這個故事是真的,我只說一遍,說完後我給你兩個選擇,當然,我也會給自己兩個選擇……”/*120*270,創建於2010-6-4*/varcpro_id=-u42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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