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魔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情聖齊鷹飛(二)
    第五百二十二章:情聖齊鷹飛(二)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蕭寒雙眼一瞇問道。

    「現在也只有三哥您能夠救我老闆了。」卡比拉道。

    「哈哈哈!」蕭寒大笑起來。「笑話,事兒是她惹起來的,我怎麼救她,又憑什麼救她,不就是軟禁嗎,又不是囚禁,戰老爺子還能關她一輩子不成,明天比武的時候不就自由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老闆可是在老爺子面前說了,她非三哥你不嫁!」卡比拉說道。

    「噗!」蕭寒噴了一口水道,「你說什麼?」

    「老闆在戰老爺子面前說,她非三哥您不嫁!」卡比拉蹩紅了一張臉,大聲說道。

    「賊婆娘她真這麼說?」蕭寒瞪大眼珠子問道。

    「老闆說這話的時候,我就在門外,聽的真真的。」卡比拉道。

    「這個君橙舞,她究竟想要玩什麼把戲?」蕭寒霍然從逍遙椅上走了下來,來回的踱著步子,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從沒有過的煩躁。

    「三哥,老闆這一次怕是要來真的了,我還沒有見過她這麼認真過,就連她素來敬重的戰老爺子的話都不聽。」卡比拉道。

    君橙舞這樣的女人。一旦認準了某個事情,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很顯然,她真是非要跟自己扛上了。

    「三哥,老闆或許是真心喜歡你,再說男子漢三妻四妾很平常的嘛,嫂子賢惠開明,想必不會計較這些的。」卡比拉勸說道。

    「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你老闆要是真心的,我還用得著如此拒絕嗎?」蕭寒道,「在擂台上輸給她,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她這是在故意的報復我,報復我今天狠狠的削了她的面子,讓她在數萬人面前丟了臉,你想她會放過我嗎?」

    「三哥,不管老闆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她一個女人說了非你不嫁,這就意味著什麼,你想過沒有?」卡比拉大聲說道。

    蕭寒轉過身來,怔怔的望著卡比拉,彷彿第一次認識這個好色的死胖子似的,這樣的一個人嘴裡居然說出這麼一句震撼性的話來,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覺得我會向她低頭嗎?」蕭寒冷冷的說了一句。

    「三哥,老闆的脾氣很執拗,就算戰老爺子也未必能夠讓她回心轉意。」卡比拉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胖子。就憑你還說不動我,回去吧。」蕭寒道。

    「三哥,你好好想想,你娶了老闆未必就是一件壞事。」卡比拉丟下一句離開了。

    蕭寒眼神陰森的看著卡比拉離開,君橙舞要是真心嫁自己,那才怪呢,這個女人的偏執到一種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這真是一個甩不掉的麻煩!

    「三哥,要不你去看看?」三娘緩緩的走近了蕭寒道。

    「我的事你最好別管。」蕭寒返身,躺倒在逍遙椅上,閉上眼睛說道。

    「我去給你洗一串葡萄來?」三娘柔順的道。

    「去吧,去吧。」蕭寒心中有些厭煩,揮了揮手道。

    三娘略微遲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玄門總部,君橙舞住的門主別苑中,戰傾城和戰小慈一對父子,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這麼眼巴巴的望著對方,誰也不開口說一句話。

    「父親,小舞這一次怕是鐵了心要跟那個齊三……」戰小慈期期艾艾的開口道。

    「你沒看明白嗎?這兩人根本就沒什麼私情,他們這是在鬥氣。齊鷹飛不給我們戰家面子,也不給小舞面子,小舞氣不過才有了今天的鬧劇,沒想到這個齊鷹飛是個軟硬不吃的主,硬生生的削了小舞的臉面,小舞自幼父母雙亡,性子尤為剛強,這口氣別說她不能忍下,我也忍不下!」戰傾城怒道。

    「那父親,要不要我派人把齊鷹飛抓過來……」

    「你腦子進水了,這個時候抓齊鷹飛,不是給人家口實嗎?這個時候非但不能抓,還得護著他的安全,這當口他真要有個意外,韓闊海和敖廣這兩個老傢伙不落井下石才怪呢!」戰傾城指著戰小慈的鼻子怒罵道。

    「那怎麼辦,父親,可不能由著小舞的性子來,這會壞事兒的!」戰小慈道。

    「火龍族那邊有消息沒有?」戰傾城問道。

    「還沒有,不過今天火龍族沒有派一個人過來,想必是非常不滿了。」戰小慈道。

    「火淼這個老東西到底藏在哪兒?」戰傾城自言自語道。

    「父親,你說火淼會不會在冰龍島與龍皇、龍後大戰之後被那神秘人偷襲給殺了?」戰小慈道。

    「這個我也懷疑過,可是火淼要是被殺,也該有屍體才是,為何不見人,也不見屍體呢?」戰傾城道。

    「有沒有可能,那殺了火淼的神秘人把火淼的屍體也帶走了呢,父親,這火龍一身可都是寶貝,老火淼的一身筋骨皮可都是價值連城呀!」戰小慈小聲的道。

    戰傾城一愣。兒子的懷疑不能說沒有道理,可是誰有那麼大本事在殺死火淼之後又將其屍體帶走呢?神秘人偷襲火淼的時候,那四周可是近百的龍族高手,能讓兇手這麼眾目睽睽之下殺人還捲走屍體?

    別說戰傾城不相信了,就是說出去那也是天方夜譚。

    「先不管火淼是不是或者,現在玄門島上高手如雲,火淼要是過來,咱們也要他有來無回!」戰傾城拳頭緊攥道。

    「父親,我擔心戰家島老宅那邊?」戰小慈擔憂的說道。

    「嗯,你現在有點堂主的城府了,不必擔心老宅,火淼這個人自傲的很,就算他要滅我戰家,先也要先給火千尋報仇的。」戰傾城道。

    「這麼說他的目標是小舞?」戰小慈道。

    「現在還不好說,也許他的目標是我,但可以肯定火淼要是或者,小舞是他必殺的目標之一!」戰傾城道,「這一次我忍氣吞聲聯合了韓闊海和敖廣,還帶出了家主絕大部分精英,目的就是要在龍族還沒有反應之前,擊殺火淼!」

    「父親,擊殺火淼會不會令龍族對我們……」

    「不會,龍皇宮和龍相府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這一次龍皇和龍相雖然沒有親自到場,可他們派來的是秦嵐和秦蓉,他們一個是龍皇的親哥哥,龍相府參贊,一個是龍皇的親妹妹,按說身份那是正牌的公主,這兩人的到來,還不能說明龍族的態度嗎?」戰傾城道。

    「這麼說,龍皇和龍相這一次都偏向我們?」戰小慈欣喜的說道。

    「還不能這麼說,火千尋夫婦這一次得罪的是龍神使者,這才是龍皇和龍相態度的關鍵所在。」戰傾城道。

    「您的意思是。龍神使者可以影響到龍皇和龍相的決策?」戰小慈驚訝道。

    「你以為呢,龍神使者的出現,令龍族整體上團結了很多,雖然火龍族內訌,引起了一絲動盪不安,可龍相府處理的十分及時,並且迅穩定了局面,龍族內部惶惶不安的情緒也因此穩定了下來,這一屆龍皇和龍相都不簡單呀,如果加上那個神龍見不見尾的龍神使者,這三者的力量合在一起的話,我們戰堂就危險了。」戰傾城道。

    「父親是擔心龍族利用龍神使者吞併戰堂?」

    「如果龍皇下令讓那位龍神使者擔任副堂主的話,你覺得我們可以拒絕嗎?」戰傾城問道。

    「好像似乎沒法拒絕!」戰小慈道。

    「你也知道沒辦法拒絕吧,所以我們必須顯示自己的力量,讓龍族對我們有所顧忌,這樣他們才會放緩對戰堂滲透的度,這些年龍族對我們戰堂的滲透太厲害了,要不是我們隱忍,不能夠太得罪龍族,否則我早就將這些人揪出來殺了!」戰傾城憤懣的說道。

    戰傾城並不知道,真正對戰堂滲透的人並不是龍族主導的,雖然龍族也這麼做,但絕不戰傾城掌握的情況,而海風通過僕從營對戰堂進行滲透,這一點正好抓住了戰堂在龍島海域內就算現他們的滲透軌跡,也不敢真正跟龍族翻臉,而龍族自己也疏於自身的監察管理,大量的海風的人就這樣通過這一渠道滲入了戰堂。

    戰堂呢,自然不滿,可這些人是龍族僕從營出身,只要沒犯錯,也不好把人家趕出去。

    海風利用了龍族在戰堂內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關係網絡,海風從而可以利用戰堂的一切資源暗地裡為自己服務,物資、情報甚至人員培訓,完全是借雞生蛋,干的挺歡實的。

    而現在連天門門主戰雨,玄門門主君橙舞這樣戰堂高層都成了海風的人。足以說明海風對戰堂的滲透已經達到了什麼地步,難怪盜神索拉可以在龍島海域如入無人之境,甚至進入龍塚盜取屠龍匕,都逃了出去之後,才被現!

    要說龍族追殺盜神索拉是為了屠龍匕,那還不如說是為了自己的臉面,盜神索拉狠狠的煽了龍族一記耳光,龍族不憤怒的想殺人才怪呢!

    海風背後一定有一個間諜奇才在主持海風對龍族和戰堂的滲透,蕭寒已經感覺到這個對手的存在了。

    只不過他的這個對手還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要想反制這種滲透方法其實並不難,那就是加強對僕從營人員的嚴格審查,查他一個祖宗十八代,這樣一來,就斷了海風從僕從營滲透進入戰堂這一條迅捷渠道了。

    潔卡西已經開始考慮如何整頓僕從營的准入規則了,現有的規則太簡單了,只需有龍族擔保,就可以在僕從營報備登記一下,甚至連資料都是由擔保的龍族自己填寫的,根本沒有人去核實,或者很少去核實。

    僕從營的管理歸龍相府,所以潔卡西完全有權做出任何對僕從營的任何規則的改變。

    潔卡西這邊一卡,海風這種單一的滲透模式將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這也算是蕭寒對海風的一次有力的還擊吧!

    只要潔卡西這個新規定一出台,戰堂怕也是要警醒了,海風的日子必將難過起來。

    蕭寒的目的就是想逼海風的幕後指使跳出來,如果他不跳,那就好,慢慢的將龍島海域內的海風餘孽給清理乾淨,同樣也可以達到狠狠的打擊海風的目的。

    由於時間過長,燭平失蹤的線索中斷,潔卡西已經從尋找燭平為主的工作中抽身出來,重點關注的就是僕從營,這一次她用的都是自己冰龍族的人,龍相衛都給撇除在外了,所以沒有人知道潔卡西上任龍相之後第一把火會燒在僕從營身上。

    而這個時候將秦嵐調開,目的也是為了絕對的保密,在這把火沒有燒起來之前,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的,一旦走漏消息,被海風得知,那就麻煩了。

    潔卡西那裡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拿僕從營開刀,蕭寒的齊家大院卻來了一位他想不到的客人。

    「齊兄好悠閒呀,如此美眷相伴,難怪連小舞都難以打動齊兄了。」韓林兒不請自來,而且連門都沒走,直接從天空中落在了院中。

    換了別人,如此不禮貌的闖進家來,蕭寒鐵定是將人直接掃地出門,就算是戰傾城來了也一樣,倒是這個韓林兒,他看著順眼,自然一切也都順眼了。

    「韓兄說笑了,我就是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轟轟烈烈不適合我,倒是韓兄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的?」蕭寒呵呵一笑,示意三娘給韓林兒上茶。

    在家裡,三娘到不需要帶面紗,所以絕美的容貌倒是令韓林兒驚艷不已,不過韓林兒的眼裡也只有驚艷和欣賞,沒有卡比拉那種帶有赤1uo裸的**之感。

    「齊兄倒是別具一格,今天你突然離去,實在是令韓林兒驚訝不已,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怯戰之人,更不是一個懦夫,對嗎?」韓林兒坐下說道。

    「韓兄以為什麼是勇敢,什麼又是懦弱呢?」蕭寒反問道。

    「勇敢嘛,就是勇於面對一切挑戰,打敗一切對手,至於懦弱嗎,那就不好說了,總之一切不敢面對和正視對手的人,都可以稱之為懦弱!」韓林兒想了一下,回答道。

    「韓兄所言甚是,不過那都是小勇,而非大勇,小勇,憑借匹夫之力,用拳頭擊敗對手,而大勇,則利用自己一切的力量為自己,也為自己身邊的人撐起一片和平安詳的天空,至於懦弱,你說的那是一種,可真正的懦弱不是在行動上,而是在心裡,行動上暫避,或者忍讓,那不是一種懦弱,這是一種策略,而心靈的懦弱,那才是無藥可救,不知韓兄可認同我的這個觀點?」蕭寒微微一笑道。

    「齊兄所言韓林兒沒有想過,但卻是有一番道理,想來齊兄也是這麼做的吧。」韓林兒道。

    「算是吧,我這個人沒什麼大志,就喜歡窩在自己的老窩裡過著逍遙平靜的日子。」蕭寒嘿嘿一笑,活脫脫的一個胸無大志的人。

    「齊兄是怎麼跟小舞認識的?」韓林兒問道。

    「韓兄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有些令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蕭寒笑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記小舞是玄門門主,你是玄門的護法,你們是上下級關係。」韓林兒馬上醒悟過來。

    「韓先生,請喝茶!」三娘盈盈一笑,將茶杯放在韓林兒面前的茶几之上。

    「謝齊夫人。」韓林兒目不斜視的道。

    蕭寒一揮手示意三娘下去,他這裡不需要她伺候。

    三娘微微的一頷,邁動蓮步款款的進入房間,並順手帶上了房門。

    「齊兄,小舞好像很在乎你,你難道不考慮一下?」韓林兒突然說道。

    「韓兄似乎也放不下嘛!」蕭寒頗有深意的一笑道。

    「齊兄不知道,我跟小舞從小一起長大,我的母親和小舞的母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因此就說,等我們長大了,就結成兒女親家,誰知道小舞的父親不同意,之後小舞父母亡故,這事兒就沒有了下文。」韓林兒歎息一聲。

    「看的出來,你很喜歡她。」

    「是的,我是很喜歡小舞,但小舞卻把我當哥哥,一直以來,小舞為了報仇而活,根本不會去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而我,則因為家裡的原因,早早的娶妻生子!」

    「韓林兒,其實你錯了。」蕭寒道。

    「我錯了?」韓林兒不解的望著蕭寒,茫然的問道,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也許你覺得小舞把你當哥哥,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自小一起長到,她是叫著你哥哥長大的,這個兄妹關係要轉到男女關係,這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關鍵還是你,因為你迫於家庭的壓力,結婚生子了,這就成了小舞心中最大的一塊心病,加入你能夠等小舞到現在話,我敢保證,小舞根本不需要這個比武招親,她一定會選擇你!」蕭寒說道。

    「你是說小舞心裡一直有我?」韓林兒激動地道。

    「我雖然不知道君橙舞對你的情感如何,但是我知道她心裡面對你還是有感覺的,只不過是你親手埋葬了這段感情,你至始至終都沒有向她表白過吧?」蕭寒問道。

    「我,我沒有……」韓林兒眼神酸楚的說道。

    「這一次比武招親,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你還不能把握的話,那你將永遠的失去她。」蕭寒循循善誘道。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君橙舞,你個小娘皮,你不是要玩嗎?老子忽悠一個跟你玩,我倒是想要看看,要是韓林兒在比武的時候向你表白的話,那會出現什麼狀況?

    這小娘皮不會當場激動的暈過去吧?

    ps:月票,月票,讓君橙舞這個小娘皮激動的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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