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上休夫 正文(TXT全文字手打) 第一百三八回通姦的下場
    「竟然是這樣的」事情跟五夫人扯上關係,雨煙便多少猜出一些。

    「姑娘……」平春出口打斷雨煙的想法,想了想說道:「那件事,畢竟有些捕風捉影而已。」

    「哼哼平春,這話騙得了別人,騙得了你跟我麼?那人你已經見過,想必是上次打擾了人家的好事,心存報復了。」雨煙的臉色有些慍怒。她還沒去敲打她,她竟然先來對付她了。

    看來不給五夫人點兒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她蘇雨煙是軟柿子不成?

    「走,我們去長樂院兒。」雨煙站起身,還反了不成。

    雨煙的時間找的很準,這會兒正是高潮來臨的時候,五夫人的叫聲已經控制不住的溢出紅唇,乳白色的液體飛濺的到處都是。肉體的**聲啪啪的響徹整個內室。

    這會兒長樂院兒所有的丫頭婆子們都在偏廳一臉笑意的坐著。她們被五夫人攆到這裡,連花廳都不讓呆。

    對外就說五夫人正在會見一位很重要的客人,雖然大家都在想、也想去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客人需要屏退左右?但大家也只能是想想,卻沒有一個人有膽子那樣做的。

    雨煙帶著平春跟新月疾步走到長樂院兒,遠遠就瞧見院門緊閉,一副不見任何人的樣子。

    兩人對視一眼,均都皺起眉頭,這大白天的。新月走上前去翻身進去將門打開,整個院子裡連一個看門的婆子跟娘子都沒有留下。

    這便讓雨煙更為奇怪了。這時候,天空中下起了鵝毛大雪,片片都肥碩異常。天地間因為大雪的降臨,一下子就寂靜下來。

    雨煙幾人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陣輕快的說笑聲,聽起來人很多的樣子。

    定了定心神,雨煙看了一眼新月,新月便會意一點腳尖便躍上房頂。輕輕的走向臥室的方向翻開一塊瓦向裡面看去。

    只見房樑上的新月騰一下臉便紅了起來。她站到雨煙面前的時候,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說清楚。

    雨煙擺擺手深吸口氣,這青天白日的,五夫人已經如此不背人了麼?雖然她潛意識中對這種人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可是古代這種違背三從四德的女子,是要浸豬籠的。

    「去將太夫人請過來吧」她轉頭對平春輕聲說道。

    平春看了一眼雨煙,又看了看屋兒裡,依舊笑語歡聲一片,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下一刻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炷香之後,太夫人一臉冷沉的扶著平春的手走進了院子。偏室內,笑聲依舊。平春上去將門推開,幾人走了進去,沒有絲毫猶豫的走進內室。

    雨煙自然沒有跟進去。

    新月跟幼柏兩人攙扶著太夫人輕手輕腳的走進內室,看見的自然是歡好後的一幕。

    五夫人頭都沒回的對站在門前的太夫人一行人說道:「不是說不喚你們就不許進來麼?怎麼都……」

    她的話沒說完,便被那男子一臉驚恐的打斷了。男子在五夫人說話的時候就抬起頭,透過淡紫色的床帳看過去,太夫人一臉陰沉的看著他們。

    「來人啊將這對狗男女抓起來。」太夫人坐到椅子上,聲音平靜,聽不出一絲喜怒。

    「太、太夫人——」五夫人的下巴似是掉了一樣,尖聲驚叫道。

    「去將五老爺請回來,讓他寫封休書……」太夫人有些疲倦的閉上眼睛,才兩個月不到,就兩個媳婦兒接連被休,一個下毒陷害她的嫡長孫,一個竟與小廝有染。

    這徐家,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出來這等敗類?最讓她頭疼的是,五老爺跟八老爺各個草包一個,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五老爺回來之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休書一封。然後便轉身離開了。當日,五夫人便被送到祠堂接受除名,繼而浸豬籠。

    那小廝的下場更不好過,太夫人下令將國公府內所有的小廝都召集在一起,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蒸人最後竟將那小廝活活蒸死。

    太夫人的殘忍程度直讓雨煙駭然,夜半驚醒時,還冷汗直冒。

    三日後,五老爺跟八老爺一同出現在福寧院兒。他們兩人將院子內的婢僕遣散,然後打包了一些東西跟太夫人辭行。

    「去馥郁園吧」雨煙站在窗前聽完平春的話,沉吟半晌歎息說道。

    「姑娘不必在意,其實分家也是遲早的事情,總不能等到四爺出了什麼事之後再分家不是?」平春微笑安慰道。

    「你不懂的」雨煙歎息一聲,只能這樣說道。

    平春不懂,她雖然知道古代女人出軌後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但卻沒有想到太夫人會如此果斷。是她太小看古代人的封建思想了。

    好久都沒有出府了,是該回去看看了。也許她該去找哥哥說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個辦法。

    徐修純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便沒有跟去,是該讓她好好放鬆一下了,她還太小,不能承受如此多的事情。

    跟太夫人打了招呼,雨煙她們並沒有乘坐馬車,而是穿上裘皮步行在風雪中。

    雖然很冷,但是這樣疾步向前走著,看著來往匆匆的行人,讓雨煙覺得心情舒暢了很多。

    帶著幾個丫頭在街頭閒逛,吃了很多熱呼呼的小吃。正待雨煙幾人腳步匆匆向馥郁園走去時,突然聽見一聲輕咦。

    「可是少夫人?」那人先是極為有禮的行了一禮,那聲音也極為好聽,寒冷的冬日裡,不由得增添了幾分溫暖。

    雨煙抬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是那眉毛細長雙眼溫熱面若冠玉的男子,雨煙記得他的名字:秦思明。

    「秦公子。」雨煙笑著回了一禮。

    秦思明拱了拱手笑道:「沒想到少夫人竟然還記得在下。這冰天雪地的,少夫人為何步行在此?」

    「閒來無事便逛逛,秦公子這是要回府上麼?」雨煙看了看身後的方向,那邊是京城之內官宦住宅聚集地。

    「是,也不是。」秦思明溫和一笑,頓時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雨煙順著他的話問道:「此話怎講?」

    「方纔是想回家來著,但是在此遇見少夫人,便想請少夫人醉翁樓一敘了」秦思明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莫非公子是惦記著妾身答應的那幅畫?」雨煙同樣眨了眨眼睛,原本陰霾的心情頓時明朗起來。

    秦思明就大笑道:「少夫人的記性真是讓在下佩服,這畫雖然還沒到,但在下還是覺得,先慰勞慰勞少夫人的好。」

    「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雨煙也不是扭捏之人,秦思明如此大方的說話,就是怕人誤會。再說,她也不是什麼古代人,更不在乎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她始終認為清者自清。

    「少夫人,請——」秦思明哈哈一笑,含身說道。

    一路上說說笑笑,讓雨煙驚奇的是,秦思明出門竟然也是步行。他雖然同樣是國公之子,但卻沒有任何富家子弟的傲嬌,而是眉宇間皆是那種溫暖人心的笑意。

    到了醉翁樓之後,雨煙等人並沒有在包房內。秦思明同樣不在意那些,但他卻不能不為雨煙考慮。

    兩人在二樓大廳靠窗的位置坐下,平春幾人站在身後伺候著。店小二兒按照冬日裡的習慣,先用小炭爐暖了一壺清酒。

    好在能在醉翁樓用飯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主兒,故而雨煙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任何聲音。人們不過是頻頻看過來罷了。

    畢竟雨煙的牡丹圖現在叫價已經隱隱有超過唐畫師畫作的跡象,眾人都好奇,雨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均聽說年紀不大畫的一手好畫,不過多半是模仿,真跡都被一些有錢的官僚商賈收藏起來。

    雨煙跟秦思明聊得自然是離不開畫兒,問過他喜歡什麼之後。雨煙便笑道:「怎麼?難道真以為我只會畫牡丹不成?」

    「哼若不是這樣,你畫一個人物出來讓大夥兒看看啊」

    那秦思明剛要開口說話,突然有另一道聲音自雨煙身後發出,聲音極其沉穩,隱隱間有些慍怒。

    雨煙等人不禁回過頭去,看看誰竟然口出此言。

    那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身華貴的玉色長袍,頭髮整理的一絲不苟,黑絲中偶爾透出幾根白髮,雖然看上去很老,但是那皮相卻是極為光滑細嫩。

    這人??雨煙腦中一串問號。只見秦思明輕笑行禮道:「見過唐畫師,今兒怎麼有空到醉翁樓來?」

    想來那唐畫師也不敢不給秦思明面子,他同樣回了一禮,臉上卻沒有絲毫笑容,看向雨煙說道:「這位便是牡丹圖的作者蘇姑娘吧」

    他沒有稱呼雨煙國公府的稱號,而是稱呼她本家姓。這便可以看出唐畫師對她的尊重。這個時候若是稱呼夫家姓氏,就說明他看重的多半是國公府徐家。

    雨煙也福身笑道:「小女子眼拙,見過唐先生。」且不說唐畫師對雨煙的尊重,單說雨煙也有幸見過唐畫師的畫作,他筆下的人物,幾乎是栩栩如生。

    對於現在的畫畫技術來說,能將人物畫的傳神便已經很難得了。

    「蘇姑娘客氣了,有沒有興趣比一場?」唐畫師沒有絲毫客氣的坐在雨煙對面,清淡間這樣說道。

    他的一席話,頓時激起軒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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