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腹黑女 第一卷:緣起千年 第五章:莫名出現的瘋子
    TNND,我必須得死!我為什麼得要必須死?

    這位同志他確定他說的是人話麼,我是殺了他媽還是JIAN了他爸他要恨我如此。而且他嘴裡可是喊著其他女人的名字,就算要報仇都好,他是不是應該先認清楚對像再殺呢?

    被這一驚嚇,我的醉意也醒了大半。

    看看他們過招的樣子,郝連雖然看上去還游刃有餘。可是對於我這個也學過幾年功夫的女人來說,我斷定不出十來分鐘郝連肯定會敗下陣來。

    "郝連,這變態就交給你解決了。我先回去了,會幫你叫警察先生來的。"說音落下,我飛一般地奪路奔出了酒吧。

    出到門外我立刻就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解決民眾於萬難之中的偉大號碼,接著還不出十分鐘我就聽到了警笛聲呼嘯而來。

    看到一切快恢復原狀,我搖了搖被風一吹又有了昏厥感覺的頭顱繼續漫無目的地逛著。最壞的就去住幾天酒店算了,麥傑那裡還是能避就避吧。那樣帥氣的弟弟,說實話我還真不忍心再傷他。

    在街上迷迷糊糊地亂走了一通,我總算是摸索進了一間規模看起來上了點檔次的酒店。

    我進到房間昏昏沉沉洗好了躺到床上之時,耳旁卻冷不丁地響起了一聲冷調的呵斥。

    "蜜兒,誰允許你喝酒了!"

    許是酒勁上來了,許是我陷入了幻境之中。睜開迷糊的眼睛,我發現躺在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居然是那個在大街上將我拉住半個鐘頭不放手的變態男。這一幕徹底將我嚇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喂,變態。你是不是走錯……走錯房間了……姑奶奶我可不是什麼良民……你要是再不走本姑奶奶可要報警了哦……呵呵……!"雖然我是醉得快要昏迷,是快要醉得倒下地去。

    可是,我的思緒可沒被酒精一起洗掉。

    我笑笑地想要推開了變態壓在我身體上的沉重,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究竟是要裝出一副一夜情順水而下還是做貞潔烈女才好了。

    跟蹤了我很久的人,應該就是這變態了。可是,他也叫我蜜兒,難道我麥子真的與那個叫蜜兒的女人長得很相似?

    看著變態男人陰沉的目光,我猜想了一下現在我睡衣不整在這張大床上面對這男人會發生的幾種狀況。

    第一種情況,假如我拚死反抗的話有幾分勝算能從這間房逃脫。可是,面對著這一假象我還是搖了搖頭,因為這副醉酒的身體是那樣的沉重。若是在清醒的時候,我也算不出自己能在這男人的招下走上幾個回合。因為這變態一看就是那種下手絕不會手軟的主,也許更不會看在我是女人的份上就手軟。

    第二種情況,那只好任他魚肉算了。既然是初吻都被他奪去,這人生的第一堂成人課也一併交給他好了。

    第三種情況,突然有位了不得的英雄好漢路過將我救下了。

    只不過,衡量了以上三類情況之後,我卻是做出了以下最無奈也是最無用的選擇。

    "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我一邊憤力抵抗著在我身體上沉重的變態,一邊破開喉嚨大聲叫著救命。

    因為我還不想,不想明日的報紙頭條是這樣地。

    在某年某月某酒店,某麥姓女子在某時被一變態男先JIAN後殺。如果再刊登幾張不雅照片的話,且不說爺爺的顏面要如何顧及就算是死了做鬼我也顏面無存啊。

    "蜜兒!"變態突然狠狠擁緊了我,似極深情地歎了一聲。

    這一聲歎息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會將我驚恐的心安撫了不少,那樣熟悉而疼痛的感覺又襲上了腦海。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個男人我並不認識,而且他口中喊叫的也不是我。為什麼我會為這聲呼喊而疼痛,而且這聲呼喊熟悉得彷彿某個夢境裡我也曾被這個男人緊緊擁進了懷裡並親暱地喚過名字。

    我呆愣住看著他抬起的眼,雙眼卻莫名地湧上了淚水。應該是我病了吧,為什麼我會對著一變態流淚呢?

    "你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這樣的話原本不想問出聲的,可是話鋒一偏它就出口了。而且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我被放鬆了牽制的手居然還抬起了一隻撫上了男人稜角分明的臉。

    "蜜兒,你還記得我?"變態男聽了我的問句之後露出了一臉的驚訝與興奮,並抬起了雙手定住了我的臉認真得不能再認真地看著。

    自問我麥子的姿色還不能達到讓男人看到如此癡狂忘我之境界,於是我再次下一斷定,這丫百分之百由某精神病院逃出,或許只是他以前的戀人長得和我較相似吧。

    終於,在被變態看了N久之後我強行拉回了思緒和安撫了驚慌的心。

    "我好像記得你的吧,你叫什麼來著……叫什麼來著……?我故作努力回想的模樣,一邊輕輕地移開了床鋪點點。

    "龍斯,我的名字!"變態湊進了我緊緊抓住了我的手彷彿壓抑著顫抖說出了他的名字。

    "龍斯?"疑惑地喊出這個名字,我的心忽然顫抖了一下。彷彿有根遺忘了萬世千載的心弦被人輕輕撥動,悠久而暖暖的感觸愈發濃郁地流淌出來。

    接著,我又輕輕地喚了一聲這個讓我感到極熟悉的名字,疑惑轉過的頭不期然碰觸到了變態男冰冷的唇。

    彷彿勾動了什麼回憶一般,貼合在一起的唇彷彿又有了某種魔力分不開來。淚水和著疼痛,我被這變態狠狠地壓回了床鋪之間。

    抗拒變得很無力,心變得好疼好疼!

    我究竟是誰,我疑惑了。難道是媽媽的死對我打擊太大,讓我有了什麼精神方面的疾病不成?

    "蜜兒!"就在變態將手伸進了我睡衣愈解開繫帶之際,我被幾聲合著的怒吼聲從這魅色的絢麗之中驚醒了過來。

    等我完全清醒過來,我的房間裡多出另外三個人。

    一個是在酒吧裡見過的白衣男人,另外一男和一老婆婆我沒見過。

    瘋了,真的是瘋了。這一群變態口口聲聲都喊著蜜兒,那就說明我只是個被牽扯進局的傻丫。

    既然是無辜的路人甲乙丙丁,那我還留在這兒做什麼呢。

    想法一出,我就推開了變態下了床去到衛生間換好了衣服跟著出了門。

    可是,TNND。居然還真沒人上前將我攔下,這究竟算什麼?

    出了酒店之後,我瘋了一般地又跑回了小麥的家。

    ……………………………………………………………

    事情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還記得當天我氣喘吁吁地回到了那個現在屬於小麥的家。爺爺和小麥同志在吃睡前甜點,看到了我的狼狽模樣都停下了手中的餐具不解地望著我。

    "怎麼了?"發問的是爺爺,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會關心我的人現在只有爺爺他老人家了,難不成還希望只看了我一眼就埋頭喝湯的小麥同志來對我表現一下他的姐弟情義。

    "爺爺!"我動情地一把抱住了起身向我走過來的老人家。我想,我是感動的。因為我在他的懷裡嚶嚶地哭泣,我也會害怕,原來我也需要關愛。

    在媽媽和老麥同志離婚後,基本上都是我主外,媽媽主內的。多少年了,我也是個可以很脆弱的女孩,也可以是個躲在長輩懷裡撒嬌的女孩。

    "爺爺,我今天碰到了一個變態,嚇死我了。"適當的哭泣可以減少淤積在眼睛裡面的毒素,可能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隨後我就放聲大哭起來,直到爺爺吩咐小麥同志從明天起得陪我一起上學放學。看著小麥同志可能是被我的哭聲嚇傻了的情況下,這次居然乖乖地答應了老人家的要求。

    我稍微放心了不少,至少小麥同志長得還算是高大威猛的。

    如果那變態還敢出現,就叫小麥同志過去打得他滿地找牙。即於這個想法,我還在腦中幻想了一下那帥得流油的美男在地上到處找牙的糗態。畢竟小麥同志可是有拿到過柔道七段,和跆拳道高中聯盟冠軍杯的人。

    在一個星期內,我的房子找到了。比起我和媽媽以前的那個要便宜,最主要的是離學校很近讓我遇上壞人的機會比較少。

    我執意要搬出去,爺爺也礙於我和小麥同志的冰凍關係不便強留。只是吩咐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自己在外一個人住要小心點門戶什麼的。然後吩咐小麥同志去我那新房去探探情況,好讓他安心。

    真讓人喜歡的老頭啊,再一次感歎,怎麼老麥同志連他半分的真傳都沒有得到呢?

    放了學,我帶著小麥同志去我的新家看看。因為是老人家吩咐的,看起來他也不是十分的情願。還不停地拿眼燒我,拽的狠。

    他也不想想,我在生物解釋上是他的姐姐。身份上是他的老師,我為什麼要對他卑躬屈膝。

    想到這些,我稚氣地加快了腳步走到了他的前面想戳一下他囂張的氣焰。

    從學校到我的家要走半個小時,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的事情。只是今天有些怪怪的,總覺得有一身陰冷的風在身體周圍吹著。

    難道今年於我不利嗎?儘是碰到一些倒霉的事情?

    "小麥,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啊。"我走慢了一點,等跟他平步了就問出這樣一句,可要知道現在可是夏天呢。我的聲音很小,說完了話還向四處望了望。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不要叫我小麥,我的名字麥傑!"他仍是對我冷冰冰的,好在我也已經習慣了他這個樣子。不然,肯定要被氣得吐血。

    啊,果不其然。雖然不是上一次的變態,可是一身的黑衣黑褲。襯托那男人的氣息更加的陰冷,更加的涼風陣陣。

    我一陣腿軟地躲到了小麥同志的身後,拉著他的衣擺還,還露出了好奇眼神多看了幾眼。又是一個帥哥哥,可是感覺也讓人挺害怕的。

    "麥子,你究竟是從哪裡招惹回來的這些黑社會。"小麥不耐煩地一聲怒呵讓我極不爽,這小屁孩亂講什麼呢。我可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一等良民,絕對不會和那些人扯上關係地。

    "小子,你就知道是我招惹回來的,就不可能是來找你麻煩的嗎?"憤恨地說完這句,我狠狠地揪扯了一下他的後背。

    哦,還真是硬的可以了。平常是怎麼練的這身肌肉,我又好奇地多摸上了兩把。

    "你幹什麼?"他不客氣地轉過頭來拍掉了我在他身上一陣亂摸的手。

    "嘿嘿,沒事。趕快過去打得他滿地找牙吧,姐姐我就等著你來保護了。"說著我又貓了上去躲在了他的身後。

    但是我很明顯地感覺到,小麥聽到了那聲姐姐愣了一瞬間,但他很快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就轉向我們面前的黑衣男。

    接著他用手將我往他的身後帶了帶,而我卻為這個他小小的保護舉動感動得快要哭出聲來,並且我的眼眶還真的湧出了點點感動的水霧。

    他呵,可是我的弟弟呀!雖然這麼些年來大人們的關係一直都很混亂,我和他怎麼說都是老麥同志多情下的種子。身體裡流的血都的一個根上的,沒有必要整天都看起來像仇人是不是。

    "你想跟我打?"那人不僅衣服黑,連說話也很黑。還緊緊盯住我不放而且笑得冷冷讓人發顫,看來還真的是來找我的。

    丫的這又不是桃花運,再說我也不想要。我的弟弟麥傑同志,這次真的讓我感動了一回。他一把撇開我揪著他衣服的手,還沒等我弄明白就過去和那人拳腳相加起來。

    我在一旁看得也是心驚膽戰,我的私心還是不想讓麥傑受傷的。可是很明顯,小麥同志並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我很詫異,怎麼這年頭高手那麼多呢。又不是n年前的江湖綠林,怎麼可能遍地都是豪傑?

    看到嘴角掛血了的小麥倒地,我很憤恨。不過那人還是很留餘地的,明顯得連我這女人都看得出來。不行,看來我要做點什麼了。

    看到小麥被打,我的心會很疼很疼,因為他是我家的。我麥子絕對是個護家的好人,我的人只有我有資格欺負。其他的管你是人還是神,都給我滾一邊去!

    "不要打了,住手。"一聲大吼地衝過去,我推開那快要將小麥踩在腳下的黑衣男人。

    "他還只有十八歲,你就想這樣踐踏他的尊嚴嗎?可是,我這個做他姐姐和是他老師的人可絕不允許!

    "他還是個孩子!你一個大男人,我和你也無怨無仇的,你為什麼非要和我過不去?"怒聲吼完我拉起小麥抬起袖口將他嘴角的血跡擦掉,他推了一下我,還一幅我有病的樣子恨恨地看著我。

    靠之,這個小鬼還不是普通的拽。活該欠扁,黑衣男剛才是將他打輕了。

    "打不過就算了,打不過就要跑。這不是老祖宗留下的光榮傳統嗎,沒有什麼好丟臉的。何況你只有十八歲,又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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