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就一大裝逼犯子!「冷峻說,」你不是愛引經據典打禪機嗎?咱就談談這經典。依我看來,這些儒,道,佛,基督,所有的教義全是在愚弄那些殘弱病老,苦惑愁迷的人們,什麼臥冰求魚,坐化成仙,割肉喂鷹,天堂地獄,哪個聽起來不是滑稽可笑?結果呢,如喪家之犬到處流竄,或活不下去了騎牛失蹤,或自虐身體悲苦一生,或畫餅充飢被民眾釘死。
你是不是要說為什麼後世這麼多人對他們推崇?那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政治的需要!你看哪個教儀不是因為得到權貴們方便管理的認可才被推廣的?你再看世界歷史上哪個帝王是信奉這些道理成就帝業的?
就拿孔儒來講,新文化運動不就是以推翻儒家思想為主要旗幟嗎?結果呢,你看現在,到處建立孔子學院宣揚儒家中庸思想其實就為防民暴動,磚家們都在疾呼建立孔子**對抗西方思想其實是知道自己制度缺陷不敢示人。所謂的文化教義,全是看政治臉色而已!「
老頭兒一板臉喝道:「放肆!「
冷峻白了他一眼說:「我看啊,這些愚弄人的話還有一大傳播途徑,就是利用你們這些悲天憫人、性藝高絕的人去宣揚,讓其他敬重你們的人群因為愛屋及烏,這些道理又貌似有理,這些人又認識淺薄等原因而信奉,其實呢,還不是都被利用。你剛才那一番引經據典的差點就把唬我愣住,差點讓我在以為你學問高深之餘而連連稱是。偏巧我又是一前無古人的80後,不吃你那一套!「
老頭兒一時差點沒氣絕:「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爛泥敷不上牆。「然後一甩胳膊起身回房間去了。
冷峻忍不住想笑,這老頭兒咋又像被學生頂撞後的老夫子一樣酸迂呢?
如此不歡而散又一天過去,老頭兒那邊屋倒是鼾聲如雷,冷峻卻輾轉難眠想到生死未卜的高老,溫婕和白玉心裡就跟刀割似的。還有自己的身世,金老師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雖然她沒盡到母親的責任,但看她那痛苦的樣子讓人心疼,再說也不是她的過錯,要怨就怨那風流的父親!然親生父親又是誰呢?
還有,那比親生父母還親的養父母,當他們知道含辛茹苦養育的兒子的親生父母找上門時他們會是怎樣的心酸?他們發現我失蹤後又會是怎樣的焦灼?
想到這兒,他的眼淚又淌了下來,僅僅幾個苦思的時間他已經把二十來年積攢的眼淚流完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也不知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醒來後發現老頭兒又不見了,他又是等了一整天,到夜幕降臨時老頭兒才一臉疲憊地回來。
「我說老爺子,你每天神神秘秘地早出晚歸,到底幹嘛呢?看你一臉的勞累色,要不要我幫你啊?你看我這麼大一個人閒著不用不是浪費嘛。」冷峻早已做好飯菜,端上桌,笑嘻嘻地說。
老頭兒說:「這就不用了,等過幾天會叫你的,這幾天你就好好休養,把你身上的傷都先養好是最重要的。」
冷峻說:「你是不是在搞什麼陰謀?不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老頭兒一臉嚴肅地說:「我就不願說。當我想告訴你時自然會告訴你,都還未準備好告訴你幹嘛?」
冷峻一皺眉:「準備?那就確實在計謀什麼事嘍?」
老頭兒說:「吃飯。」
冷峻這幾日基本也曉得了老頭兒的脾氣,當他不願說時,你就是再磨也無濟於事,也只有作罷乖乖地吃飯。
「哎,對啦!」冷峻忽然停住筷子,跟老頭兒商量道:「你看我天天閒得發慌,要不你把你那蟒兒陪我玩吧。」
「不行!我還要靠它去採集一些珍貴藥材呢,沒了它,在這黑森林裡你叫我一把老骨頭怎麼活?」老頭兒一口拒絕。
冷峻繼續悶頭吃飯,但他知道了老頭兒的忙碌其實在採集藥材。然他這麼玩命地找什麼藥材呢?找他們幹什麼用?
吃罷飯老頭兒一番洗漱又睡了。冷峻又是折磨到不知社麼時候迷糊睡著。
如此反覆,過了一個星期,冷峻除了覺得自己都快石化了外,就是練了一手好廚藝,閒的沒事做飯打發時間。
天,一天天地寒冷,眼看就要正式進入冬天了,蟒兒也一天比一天疲軟,老頭兒眼睛裡德焦急也越明顯了。終於在一天,蟒兒躲在溫熱的洞裡怎麼也不肯出來,老頭兒無奈,只有給它扔了幾隻野兔野雞做冬眠前的食物儲存。
終於,老頭兒過來找冷峻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本不想這麼早告訴你,但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助。」
冷峻一聽,心想這老頭兒還有需要他幫助的時候,立馬一口應承:「你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老頭兒沉吟了一會兒說:「之前師兄也跟你說過我的錯骨整體法嘛,這法子除了我獨特推打外還需要外在的藥材輔助,等於先把你全身的骨節筋絡重新優良地組合一遍,再靠外在的藥材內服外泡養著,直到全部長好如初再加以訓練,即有事半功倍的奇效,同時你本身也會有如同李元霸那樣的天生神力,敏捷異常的反應速度等奇妙功能。我現在植物類的差不多都準備齊了,就差虎骨,羚角,豹心,熊膽這些動物藥引了。蟒兒本來可以助我的,然自然規律它不能再出去活動了,不然會喪命。所以,現在需要你跟我一起去採藥了。」
冷峻聽得後背直冒冷氣。這不是哪自己當小白鼠隨便拿命整著玩嘛。他忙說:「等等,老爺子,你要是說打虎獵豹我雖然沒那個膽兒,但有你這樣的高人在我權當豁出去陪你練著玩兒,但你說要我我全身筋骨打亂再重新組裝,我覺得還是免了吧,這,這太玄乎啦。」
老頭兒兩眼一瞪說:「你是不相信老夫的絕藝嗎?」
冷峻連忙解釋:「不不,你的絕藝我還不清楚嗎,咋會懷疑你呢,只是我膽兒小,吃不住那個痛苦過程。」
老頭兒一臉不高興說:「膿包一個!這等於對你生命再造,這點苦頭都受不了嗎?別人夢寐以求的事你還挑三揀四!要不是師兄一再囑托我理都懶得理你,真是不知好歹!」
「高老對我的恩情和寄望我清楚,但我實在是不想讓自個兒筋骨錯亂再組合,不瞞裡說,一想到這兒我腿就癱了。」冷峻急道。
「放心,我會給你上麻藥,好比做手術,醫院裡開腸剖肚、揭顱換心你都能接受,在我這兒僅僅一個組裝筋骨你就不敢了?難道怕死不成?要想將你弄死何必費這麼大周折!」老頭兒鄙夷道。
「那,斗膽問一句,你這絕藝有成功案例嗎?」冷峻問。
「古風跟杜雨就是,」老頭兒說。
「這,這怎麼確定呢?他倆都不在這兒,全憑你一句話……」冷峻就是不信,死活想推辭。
然老頭兒一揮手說,:「就這麼定了,除非你自殺,要不就接受我的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