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藍大藍冊?初到帝都卷
第二章鳳凰天火典
「顏兄,請三思,為了大家著想,為了顏家著想,請別一味孤行。」這個副司馬盯著顏虎說道。無疑,他這話是威脅。
顏虎冷哼一聲,冷聲地說道:「多謝副司馬的關心,我要見言司馬,如果言司馬真想找同罪犯,請那請言司馬親自來說,不然一切免談。」
副司馬老臉一紅,狠狠地盯著顏虎,顏虎的話很簡單,想談,你還不夠資格,叫你上司來,或者還有得談。
「哼,顏兄,你的話,我一定會轉告給司馬。」副司馬冷聲地說道。
「既然是如此,那麼,我就不耽擱兄弟的時間了,兄弟你的時間如金錢,兄弟請便吧。」顏虎下了逐客令。
副司馬盯著顏虎一會兒,猶豫了一下,他是想攻擊車隊,如果拿下了車隊,那麼,就在上司面前立了大功,但,副司馬還是忍了,他知道顏虎的實力,如果沒有人擋得住顏虎,只怕,很難拿下車隊。
「哼,我們走!」副司馬恨恨地說道。話落下之後,恨恨地帶著人馬走了。
目送副司馬走了之後,顏虎命令車隊繼續前行,提刑司的人馬公開露面了,通天府的人馬還會遠嗎?
所以,顏虎讓護車的戰士更加小心,不能出什麼岔子。
顏虎回到車隊之後,向顏夜蓉匯報,聽完顏虎匯報之後,顏夜蓉沉聲地說道:「逃犯,怎麼樣的逃犯?」
顏虎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屬下不知,目前來說,我們車隊中,沒發現有凶狠之徒。但,小姐,怎麼樣的逃犯,才能同時驚動提刑司和通天府。」
顏夜蓉沉吟,說道;「這就奇怪了,如果是逃犯,這不在通天府管轄之中,這是提刑司的事情。如果真正是逃犯的話,提刑司拿出一張批文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合法程序,大家都好交待,雙方都好合作。再說,顏家與提刑司關係不錯,真的是什麼重要逃犯,帝師也會提上一句,讓我們顏家防犯,雙方合作,捉拿逃犯,事情就更容易多了。」
「不是逃犯!」顏虎立即斷定說道。
顏夜蓉沉吟,過了好一會兒,說道:「應該不是逃犯,提刑司來的一支隊伍,是宰相的人,通天府也來了。這麼說來,光武帝是知道這件事,而且,他也有這個意思。但,偏偏沒有公示或批文。這麼說來,光武帝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或者說,他是不想這件事鬧大。光武帝一向都是狂妄自傲,天下事,能讓他忌上一分,只怕是少之又少。」
「小姐的意思?」顏虎輕輕地說道:「這事,與孤雲峰或者天廟有關。」
「天廟。」一個想法從顏夜蓉的腦海中掠過,沉吟地說道:「對了,不要忘了,我們從聖光國啟程的時候,聖光國的皇帝威爾五世駕崩,牧雲長叛國。威爾五世之死,看來是與漢拔帝國是有關了……」
「……如此看來,只怕他們要追的逃犯很有可能是從聖光國來的,而且,很有可能,這個人是威爾五世的親信。威爾五世死得太有玄機了。天廟也不見得他死去,相比起開普勒來,威爾五世是更合作……」
「……如果威爾五世死得有問題,天廟一定會查到底,會把開普勒扳倒,不會讓他當皇帝,如果威爾五世的心腹知道內情,逃亡之中,只怕,天廟想找到他,開普勒也想找到他,如果光武帝和開普勒有合作的話,那麼,光武帝有可能是幫開普勒一臂之力,但是,光武帝不願意與天廟直接衝突,所以,才不會有合法程序。如果真的被天廟查出什麼了,捅出個什麼簍子了,把責任推到下邊去,就說是屬下胡為,天廟也抓不住把柄,如此一來,天廟無法問罪光武帝。」顏夜蓉說道。
顏夜蓉雖然猜得不是全對,但,差不多是猜對了一半,單是憑著極少的信息,竟然分析得如此透徹,顏夜蓉就是顏夜蓉,不愧是顏家家主,顏家如此大的家族,在她的手中,更加的強大。
「小姐分析得有道理。」顏虎也覺得很對,不由點頭說道。
「如此看來,這個人,就是燕三所說的禍根。」顏夜蓉說道:「虎叔,我們車隊中,有多少是聖光國的客人?」
「小姐,除了燕三是霍都縣上車的,其他的乘客,都是從聖光國上車的,後面的路段,我們都沒有接過客人。」
「你盡客找找,想辦法把這個人找出來,或者燕三說得沒錯,解鈴還需繫鈴人,如果這個人不在我們的車隊中,那麼,通天府和提刑司,不會自惹麻煩。」
「是,小姐,我試試看。」顏虎忙是說道。
「加強防備,前哨再加一批人馬。」顏夜蓉吩咐說道。
顏虎應了一聲,急急忙忙去了。車隊仍然是繼續前進。
在馬車上,只有燕三和威法斯,剛才車隊被攔下來的時候,燕三爬上馬車頂觀望。
燕三望了威法斯一眼,說道:「你知道漢拔大帝國的提刑司是幹什麼的嗎?」燕三剛才爬到馬車頂上,隱隱聽到了顏虎和那個副司馬的對話。
威法斯目光一凝,但,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清楚,我不是漢拔大帝國的子民,對於天武王朝的機構並不怎麼瞭解。「
燕三揉了一下鼻子,說道:「雖然我也不是很瞭解,但,也聽人說過,大概是抓逃犯之類的,犯人之類的機構,具體幹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說著,燕三雙目緊緊地瞅著威法斯,事實上,他都有些懷疑威法斯,因為威法斯太平靜了,平靜得出奇,一個人出遠門,竟然能平靜到如同坐在家裡看書一樣,這實在是讓人感覺無比詭異。他與威法斯同車這麼久,但是,燕三沒感覺得出來威法斯有半點的躁意。
威法斯被燕三緊緊地瞅著,他淡淡地說道:「我一向來都是守法的人,不會是什麼逃犯。」
燕三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道:「沒錯,你不是什麼逃犯,如果一個人逃走,不會像你這樣平靜,你平靜到視死如歸,很詭異,你雖然不是一個逃犯,但,你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讓我猜猜,你一定是個大人物。」
威法斯露出了笑容,淡淡地說道:「什麼大人物倒算不說,只是做些小買賣而己。」
燕三不相信這鬼話,一個做小買賣的人,不可能有威法斯這樣的修養,也不可能有威法斯這樣的氣度。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但,上天讓我與你同車,或者,是我們兩個有緣。還記得那天的占卜嗎?我最後違背一個占卜師的本意,勸你一次,你逃吧,這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只怕你今天不逃,你手中的,就是真正的死卦,你死定了。越往南,就對你越不利,南是你的死門,東是你的活門,往東吧。」燕三揉了揉鼻子,最後忍不住勸上一聲。
威法斯目光一凝,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他淡淡地說道:「多謝燕三先生的提醒,不過,我是不會走的,我一定要到帝都去,哪怕我要死了,也不會改變主意,我只問心無愧。這是我該做的事情,就算我死在半路上,並沒有達到目的,那麼,我也不負於我主人對我的信任。」
燕三望著威法斯,一個人,明知道要死,還要去,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大忠大義之人。但,對於威法斯的選擇,他也改變不了什麼,總不能把他綁起來,扔出去吧。
車內的氣氛一片沉默,燕三沒說話,威法斯也沒有說話。
「燕三先生,你是占術的,你相信天命嗎?如果大勢不可逆,你認為還能再逆天而行嗎?」突然,威法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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