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凡塵的公主 正文 192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從皇宮接到信史的消息之後,眾人都顯的很高興,冷無常命大軍開始向幽州進發,然後又把漠塵,東方錦,香菊,方中海以及盧感都叫到了一起,冷無常看到大家到齊了以後,才把桌上的一張圖紙拿出來鋪在了桌子上。

    眾人圍上來,只是一仔細看,漠塵與香菊都認出來了,這是星月國皇宮的地圖。這時就聽冷無常說道:「這張圖是曾經冷血交給我的,我現在已命冷山的弟子有一部份潛到這些關口去,如今皇宮換主,軍機部大亂,新增一些士兵進去也無人會發現。」

    「皇兄,不是說答應郭品正給他五個城池嗎?他既然要走,你為什麼還要去設一些兵呢?」漠塵不解,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郭品正為人狡猾,他說過的話你全信嗎?我這麼做也是一防萬一,你想我們好心設慶功宴為他送行,原本想的就是日後可以聯盟,雖然星月國的土地上有兩個王,可是周明山畢竟是死了。怎麼也要謝謝他,但是如果他玩花樣,到時候我們以什麼來抵抗?他們可是近百萬大軍!」冷無常望著眾人說著,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

    幾個人聽他這麼說也很有道理,漠塵想想也是,既然自已能夠說話做算,但是怎麼也能要求別人也說話算數呢?

    冷無常看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便又對著香菊說道:「你派一些千毒山莊的弟子也混入皇宮,到時候出了萬一就聽我吩咐」

    「好!」香菊應聲,周明山死了。皇宮就快是自已的了,而他們地復國大業也走到了成功的路子,只要一想到這些,眾人都覺得非常的高興,冷無常看大家都沒說話。便吩咐道:「各部聽令。所有的大軍都趕往幽州城。」

    大軍緩緩向前走著,在剛走入幽州的地界。就看到有一隊軍馬迎過來,幾個人忙做好了準備。以後是郭品正地大軍,他真地食言了,可是當他們走近一看,才發現這些兵身上有兩個大字「歐陽」

    「你們?」香菊立在那,看著領兵的人走到前面便想開口去問。這是最前面地首領模樣的人,卻道:「老蔡奉逍遙城主之命,前來迎接太子和公主,城主已經為大軍準備好了馬匹,估計明天一早就可以到達京城。」

    「他人現在哪裡?」漠塵急問,一張小臉也佈滿了驚喜,東方錦看到這裡,心裡頗不是滋味,他還未等老蔡回來就笑道:「你家城主知道有多少大軍嗎?三十萬大軍。他有三十萬戰馬嗎?」

    東方錦才不相信。就算他們國家地馬官要提供出三十萬的戰馬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何況這裡以前都是周明山的地界。他會有如此多的馬?

    老蔡是精明之人,自然也感覺到了這個高貴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對城主地排斥,他也笑著回道:「這位公子您放心,別說是三十萬的戰馬,就算在多三十萬,也不成問題,這個是逍遙山莊的令牌,公主您認識吧?那就跟我來吧。城主還在等著大家。」

    三十萬的戰馬的確是他們需要的,冷無常的大軍人員增加全都是靠俘虜,而一路上的打仗讓他們的軍需物資消耗地很多,冷無常聽到老蔡這麼說道便躬手笑道:「那就有勞蔡兄帶路,幾日不見歐陽兄到是想地慌,這一次進皇宮,凶險未知,沒有歐陽兄在身邊,本王心中還真是不安

    「那就請吧!」老蔡江湖中混了許久,雖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好差地話還是聽的懂,而冷無常這笑不及面的客氣話他自然聽的出來。看到老蔡說完後就徑直的往前走,冷無常也只得跟著他往前走去。

    路上空無一人,家家門戶緊閉,如今在這戰亂的時刻,隨便來一路大軍都足以令百姓們心驚膽顫的了。更何況是如此多的軍隊。老蔡走到前面,帶著他們卻往城外走去,終於在一座青山邊停下來。

    眾人一看這碑上的字刻著「毒蛇谷!」

    「毒蛇谷是何地方?這個地方會有戰馬?」冷無常看到這幾個字就倍覺得不舒服,這個時候東方錦也開口了,他道:「蔡兄難道準備把這一谷的毒蛇變成戰馬?還是有其它的預謀?」

    老蔡笑了笑轉過身對他們說道:「既然大家防人之心如此重,那麼就在這裡稍候,待老蔡去通知城主,讓城主把站馬帶出來。」

    「不用了!」這時只聽馬蹄聲四起,歐陽宇峰一身騎士的裝束騎了一隻純白色的馬兒走了過來,這馬一看就是千里馬,馬健俊美,別具風姿。馬昂首嘶鳴,軀幹壯實而四肢修長,腿蹄輕捷,三足騰空、飛馳向前而來,直驚的幾個人看著這馬讚歎不已。

    「好一匹白馬,真是百年難遇,好馬呀!」冷無常也是愛馬之人,他一看到這馬便把所有的眼神都放了上去,歐陽宇峰轉頭望向漠塵,後者則白了他一眼,看似是對他之說的食言很是不滿,歐陽宇峰失笑,對於漠塵的小女兒狀態,他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喜悅。

    等到冷無常誇讚了這馬之後,歐陽宇峰才道:「這馬名叫白龍駒,歐陽在幾年前偶爾在一座山中捕獲,屬一隻野馬,經過歐陽這麼多年的訓練,他已然變成了一頭溫順聽話的戰馬,這馬就是送給太子的賀禮,祝賀太子十年復國夢,一朝得所願。」說完歐陽宇峰把手指往口中一放,打了一個嘹亮的哨聲,這時就聽馬蹄聲響,如同有人指揮般的,這些戰馬排列成隊往山下奔來。

    「好!好一個白龍駒!」冷無常從馬背上下來,走到白龍身邊,拍了拍他的馬身。然後翻身躍了上去,一勒馬韁繩,便往遠處急馳,不一回兒又回到這裡。他高興的誇道:「當真是千里馬啊。只是短短地一會時間就跑出十幾里。哈哈哈……」

    「這白龍以後就歸太子了,還有這些站馬。大家自由分配吧」歐陽宇峰說完。於漠塵對視,漠塵對於他的貢獻是從心裡的感激。站馬就如兵器一般重要,但是兵器毀壞的不多。戰馬就和將士一樣,若是重傷或死了,就永遠回不來了。

    「歐陽兄,你這一番心意,本王也不知道如何感謝。本來就是想你與我們同入皇宮的,不如,你就帶上你地人馬,與本王一同前往吧。」

    對於冷無常地盛情相約,歐陽宇峰倒顯的猶豫起來,他搖頭笑道:「歐陽布衣成性,習慣了自由自在地日子,入皇宮之事,就算了。歐陽本就不喜難過問政事。所以可能要違背太子的意思了。」

    「歐陽兄此言差矣,復國地這一路上。歐陽兄為皇妹所做所為,眾人都看到了眼前,入了皇宮以後,自是要將你們兩人的事首當其辦,如何能少的了你呢?」冷無常的話讓歐陽宇峰與漠塵驚喜不已,歐陽宇峰忙道:「太子的意思?」

    「以後你可以好好地保護我的妹妹,要不然朕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說完以後,調轉馬頭,身後的將士也按照順排隊上馬。

    「峰!」漠塵心中激動不已,心中更是感謝著皇兄,他明白她的心意,他成全了她。漠塵騎著馬走到歐陽宇峰的身邊,伸出手緊緊的與他相握,這兩隻手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握到了一起。

    東方錦一夾馬腹,揚馬追上最前面的冷無常,他身上的怒氣讓人感到驚懼,他地眼神也讓人害怕,但是冷無常卻一臉地笑意,看著與他並駕齊驅的東方錦說道:「東方兄稍安勿燥,小弟答應你地事怎麼會食言呢。你放心好了。」

    「那你剛才的話又是何意?」東方錦有些弄不明白冷無常了,他從心裡覺得無法接受,心中更是想著抽兵離去的想法。這時冷無常卻說道:「歐陽宇峰存心推辭不肯與我們進宮,總要有一個理由拉他入宮吧,你也知道這宮外可都是他的人馬。另外公主與他也是相親相愛兩情相悅,或是指婚給你,以公主的烈性你也知道結果,何不來個偷梁換柱呢?」

    「你……」東方錦愣住,他沒想到冷無常心機如此之深,心中倍感驚懼,他回頭望著最後面那兩個有說有笑的人兒,不由的在想自已這樣做是對還是錯?這真的是在愛著一個人嗎?

    有了歐陽宇峰提供的戰馬,他們只用了一晚的時間便來到了京城,京城啊,他們一生都在夢想的地方,無數次的午夜夢迴,他們都是在想自已的家鄉,自已的江山,如今他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來了,他們終於可以回到皇宮的善心堂給祖宗上香叩頭了。

    郭品正騎在馬上,帶著一隊人馬在皇宮迎接,當他看到一眼望著不到邊的軍隊全部都騎著馬時,心中一驚,他從來不知道張家的軍隊會是如此的物資雄厚。

    「郭將軍,別來無恙!」冷無常在馬上舉手示意,郭品正也立刻回禮道:「郭某在此久候太子,請……」

    說完身後的大軍讓出了一條道,冷無常等人緩緩的進入了皇宮,再一次的踏入這皇宮,每個人的心裡都是不一樣的感覺,就像一個遊子遠離了家鄉十年,又回去的那種親切和激動的心情。

    「聽說郭將軍要急著前往關中,為何不在此處多留一段時間,等關中那一方安排好了,在過去也不遲啊?」冷無常笑著問道,只是那笑讓郭品正莫名的心驚。

    「若不是太子殿下的盛情,郭某如今已踏上去關中的道路了,郭某現在在東宮心圓殿擺下了慶功酒宴,太子殿下可以一同前往。」

    「這怎麼好意思?都說了這一切讓本王來就好了,本來就是本王要宴請郭將軍的,如此倒是讓郭將軍費心了。」幾個人走在皇宮的路上,今天地天氣不是很好。天色也灰濛濛的,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當他們剛到心圓殿外就被郭品正的副將陳雷攔住了,只聽他說道:「太子殿下,將軍,心圓殿是酒宴之處。請這些將士們到西宮。那裡已經為眾將士擺好了酒宴。」

    「哦?這是將軍的意思?」太子微笑,這擺明了是不讓他們帶兵前去。防心還是挺重地,呵呵。冷無常暗笑,被他這麼一問郭品正輯手說道:「這也是為了各位地安全著想,本將軍的人馬也全不在此處,不信太子可以一一查看。」

    「如此,就依將軍之意吧!」冷無常輕手一揮。後面地將士都跟著專門負責來帶他們的人往西宮走去,而這裡只留了冷無常,東方錦,漠塵和歐陽宇峰。看到如此,郭品正才完全地放下心來,伸手做出了請的姿勢,讓他們進了心圓殿。

    這心圓殿中早已擺好酒席,歌舞美女也都各就各位,只是在心圓殿的正中主位上。卻坐了一個嬌美的女子。這女子抬頭直直的與漠塵對視。她們又見面了。

    圓冰煙輕笑起身,走至漠塵面前微微下拜微笑說道:「羽珍見過公主。見過太子殿下,見過逍遙城主。」

    「羽珍?呵!娘娘何必自降身份呢,羽珍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你就不用在侮辱她了。」香菊向前一步,她對她地百般疼惜早已變成了恨,每每想到眾人都差一點死在她的手中,她的心就止不住的恨意。

    「香菊阿姨切勿動怒,以前的事情都是羽珍不好,現在給您們賠不是了,如今大家都希望天下太平,周明山已死,也用先皇先後報了仇,咱們就別太計較了吧。」圓冰煙的話讓幾個人又氣又恨,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反駁,香菊暗自心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如此天真的小丫頭,如變的如此黑心。

    郭品正奇怪的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這時只見漠塵開口說道:「大家勞累了一天,肚子也餓了,既然是慶祝宴那就別把話扯地太遠了,入座吧。」

    「是是是!公主所言不差,慶功宴本就應該開開心心地,來來來!大家坐。」郭品正打著圓場,待到幾個人入座之後,郭品正看到丫環們都給各位倒滿了酒,便一啪手,歌舞聲立起。

    郭品正端起酒杯對著眾人說道:「這一杯是郭某敬太子以及公主的,希望我們能在這星月國地大地上永享和平和昌順。冷無常與漠塵同時起身,端起酒杯和郭品正一飲而盡,這時郭品正又走到東方錦與歐陽宇峰身邊說道:「這一杯是敬天域王和逍遙城主的,你們兩個在三國之間都起到了舉足輕重的作用,維護這三國的和平,就有賴兩位了。」

    東方錦微笑一飲而盡,看來這郭品正拿到軍權以後比周明山聰明的多,他沒有自立為王,反而提倡和平了。真是令人意外。

    歌舞生平,樂聲震天,眾人漸漸的放自在起來,酒也越喝越多,話也越說越多,圓冰煙冷眼看著這一切,望了望眾人她悄悄的退了出去,她認為她的舉動沒有一個人發現,可是香菊一直都在盯著她呢。

    香菊悄悄的在漠塵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漠塵忙雙給冷無常附耳說了下,冷無常冷笑,這時從外面傳來一陣的腳步聲,只是一瞬間,大批的侍衛就闖了進來,將冷無常幾個人團團圍住。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郭將軍?」冷無常輕問,郭品正也是一臉的不知,回頭望著從侍衛後面走過來的圓冰煙,圓冰煙笑道:「你們還是投降吧,你們手上的將士全部都被困在西宮,不要在做這無謂的抵抗,」

    「難道你想要這皇宮不成?」漠塵起身,無懼脖子上的長劍。

    這時郭品正總算反應過來了,不過他不但沒有責怪圓冰煙,反正哈哈大笑道:「我本是打算去關中的,只是愛妃的妙計竟困住了各位,到手的皇位有誰不要?只要除掉你們,我就高枕無憂,有何不可?來人哪,拿下!」

    「你確定你要如此嗎?」冷無常直視著郭品正。

    他看的他冷汗直冒,可是如今這個勢頭,自已明顯要佔在上風,他郭品正有何好懼?不由的冷哼道:「自古都是勝者為王,如今看你抽刀的速度快,還是從兵長劍的速度快。」

    郭品正懼他手上的軒轅月,自已更是拿起了長劍逼上前來,可是就在這時郭品正卻突然口吐鮮血,雙手捧住了腹部。他的舉動讓圓冰煙也大吃了一驚,急忙扶住他。

    「你……你竟下毒?」郭品正不敢置信的望著圓冰煙,後者則是拚命的搖頭,她怎麼會害郭品正呢,她所有的依靠都在他身上,她不會的。不會的。終是扶不住他高大的身軀,郭品正伏倒在地,突來的情況讓眾軍不知如何是好,圓冰煙哭喊道:「全部拿下,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眾軍一聽,立刻行動,可是這時卻從牆外飛掠而來許多的黑衣人,各各帶著面具,長劍揮動之中,很快的將場面控制下來。

    圓冰煙被幾個黑衣人抓住,她掙扎著掙扎著,抬頭陰狠的目光望著漠塵吼道:「是你下的毒,只你下的毒?你好陰險哪!」

    漠塵一臉迷茫,但是她的心卻不安起來,這時冷無常走過去,一巴掌打到圓冰煙的臉上說道:「如此僕人,留你何用?拉下去。」

    「且慢!皇兄這毒是你下的?為什麼?」她似乎不認識冷無常了。

    「何需為什麼?你也看到了,就算不下毒,他也是會殺了我們的,只不過是我們先下手為強了而已,對於郭品正這樣的人,留他在這星月國的土地上只會給祖宗蒙羞。」冷無常說的理所當然,但是漠塵卻聽的心驚膽顫,原來一開始他就沒有想放過郭品正,所以才會要求宴請,而這些之前派來的人,說是防原來是暗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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