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門——鬼吹燈同人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金石古道(1)
    歷史上的匈奴民族的消失存在好多不解之迷,就連他們的民族傳承都難以說清,因為史書是咱們漢人寫的,故會自覺不自覺地把成王敗寇的理念貫穿到整個史書的竄編中,所以,匈奴人的形象被矮化醜化了。

    好像有這麼一段根據匈奴人畫像的對匈奴人形象的刻劃:身材矮而粗壯,頭大而圓,闊臉,顴骨高,鼻翼寬,上鬍鬚濃密,而領下僅有一小撮硬須,長長的耳垂上穿著孔,佩戴著一隻耳環。頭部除了頭頂上留著一束頭髮外,其餘部分都剃光。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長齊小腿的、兩邊開叉的寬鬆長袍,腰上系有腰帶,腰帶兩端都垂在前面,由於寒冷,袖子在手腕處收緊。一條短毛皮圍在肩上,頭戴皮帽。鞋是皮製的,寬大的褲子用一條皮帶在踝部捆紮緊。弓箭袋繫在腰帶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繫在腰帶上橫吊在腰背部,箭頭朝著右邊。

    不知道這樣的描寫算不算得上是寫實醜化異化族派考古界人士。

    屠塔將軍很氣憤地跟我說,一些專家不負責任地一通瞎考證,把匈奴的民族傳承全寫亂套了,而據將軍對他自己所看過的一些特殊史料來看,他認為:屠耆的漢語譯音可能就是後來的突厥,匈奴的後人分支,還有吐谷渾,新疆舊稱在隋唐時期就叫吐谷渾,隋朝的兩代皇帝都成功地派入了高級間諜,而滅掉了這個古老民族的一個分支,而另一個分支就是一代天驕成吉思汗了,這個估計是中國人的都知道,因為毛主席他老人家批評過,成吉思汗大人只識彎弓射大雕,算不上風流人物。

    而史書上也有記載的是:撐犁孤塗單于是最卓有成效的匈奴王,咱們的華夏祖先在南方艱難地戰天斗地的時候,人家匈奴的祖先早已在廣闊的草原上鐵馬奔馳了……

    ……聽將軍如是說,本神漢只能無語中……

    紅牡丹單依(這樣子稱呼,讀者大大不用再費勁串想前面的情節,嘿嘿,本人突然多了一個在作品中插話的壞毛病,以後盡量改掉……)舉著手裡的頭蓋骨杯子,在臉上輕輕劃了三下,隨即淚水和著血水流到了杯子裡……

    她手舉頭蓋骨杯子,對著天揚了三揚,轉身,雙膝一跪,把酒端舉到她的頭頂上,跪行到我跟前。

    將軍道:「喝,咱們撐犁孤塗的後人,從今以後不再把你當成外人。」

    喝,我肯定是要喝的,就憑紅牡丹單依親身拿刀割臉的勇氣,我也得喝,這恐怕是比漢民族八拜之交還要鐵血的個人與民族合一的隆重儀程了……我雙手端過不知是哪位被匈奴人斬了頭顱的敵人的頭蓋骨,把血酒一仰脖子喝乾了。

    本來,我身上有炸藥,是不宜喝酒的,酒這東西易燃易爆,萬一要是引起個明火暗火的,整個人就被炸上九重雲霄了。

    哈哈,不管了,今天逢著這麼大的事,哪能不千杯謀醉。

    喝,喝他娘的一醉方休……

    跟將軍海海地喝,對紅牡丹單依,她的弟弟也來酒不拒……

    ……真的喝醉了,而且醉在紅牡丹單依的閨房裡……本神漢屢屢在芳香中迷迷糊糊,艷事不斷,可是到現在仍是青頭一個,說起來真是愧煞人也,這要是跟現現代的十五六歲,甚或十三四歲的,跟女人們不止一次在床上猛戰過的新新男生們比起來,簡直是太差太垃圾了。

    醉了一天零半晚上。

    等醒了酒,紅牡丹單依,就給我端來了菜飯,讓我享受民族英雄的高級待遇,不過,略為不爽的是,川川美菜子拿了把日本彎刀站在我的床邊,監視我,她恬不知恥,振振有辭地講,雙方已經達成共識,我和孫菊錄嫣必須有日方的人員參與監視,防止有些滑頭的人搞鬼。

    我心裡罵:臭娘們,等著哦,等幫紅牡丹單依把他們的歷史活印記運回新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幫子日本盜墓團的女人,雖然,我答應公主不把你們活埋了,但進行一下肢體傷殘什麼的,我和孫菊靈嫣是一定要進行的,要不然十三里鋪死了的那些人,還有在白猿冰谷死掉的人會不安寧的。

    連續享受了十幾天的美女侍宴和陪睡……唉,兩個美女同時陪睡,竟然連摸摸這樣的事都很少發生,實在是很丟臉。

    最後一個棺槨運上特製的木車,再架上皮教授改裝過的運物車以後,我依著那陰毒女人的指示,就在我和紅牡丹單依和川川美菜子共同睡過的床底下的一個地道裡取出那兩尊真的玉佛,然後,按雙方擬定的行進路線,開始了沿金石古道,將有著不遜於中華文明傳承的匈奴活文化運回新疆的旅程。

    大概這是一次最浩大的整體搬移了。我無法想像一代又一代的匈奴的後人們,是如何把他們視為英雄的人的屍骨保存下來,再在金石古道的各個驛點裡存放,最後運抵各個血親家族的暫居地裡。

    在路上,紅牡丹單依告訴我,光像他們這樣的有王族血統的分支就有上千個,他們都不是象某些所謂的專家臆斷的那樣成了什麼匈牙利人,或是乾脆就滅亡了,雖然匈奴後人的生存方式越來越隱秘,有些已融入了漢族人的生活圈子,但是,匈奴人依然以他們的方式在傳沿著匈奴民族的優秀血統,而且也學會了融入漢族和其他民族的優秀的東西,而與時俱進著。

    民族的傳承的東西,是最馬虎不得的東西,就算再強大的民族也無法把另一個民族徹底消亡,他們總會以找到適合他們生存的土壤頑強地生活著。

    我們有驚無險地到達的第一個驛站是一個諸侯台式的陵墓,這是一個「戎族」意即匈奴的祖先借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匈奴人欲南下問鼎中原的一段劃時代的見證。

    這些都是以納音石封住的。

    屠塔將軍和紅牡丹等匈奴皇族後人始終搞不懂,為什麼他們費盡千方百計打不開的陵墓,而公主那照妖鏡似的一塊石頭,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

    將軍問皮教授,皮教授遵守我和他的「絕密打死也不說」的良心約定,兩手一攤,表示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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