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門——鬼吹燈同人 【邪少的高中MM三人行】 第五綱 摟腰貼面舞
    交誼舞後來是被當作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東西被學校禁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澀的高一女學生交誼舞的青年男教師,也因為在教室裡公開教練這種腐化的資產階級的東西,被嚴厲批評了,並且被調到了一個偏遠的農村為社會主義的初級教育做貢獻去了。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做了新任校長嘗試民主改革的犧牲品。

    在揚揚家裡,我看到了好些比我們家商店還高檔的一些東西,揚揚的爸好像當時是縣裡的民政局長,估計是最早腐敗起來的官員,他們是大膽地實踐一部分官先富起來的理論的先知先覺者。

    揚揚和麗麗都會跳一點,其他人:我、阿舉和她的未流氓過的馬子阿芬,都是頭一回接觸貼面摟腰的流氓舞。說實話,這東西,對流氓確實有大好處,對拉手都被視為親密行為的當時的未開化的性環境來說,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若果放不了電,通不了流氓氣,那這個人得有我們班主任——類猿人的石灰岩腦袋武裝起來的堅強才行。

    我和阿舉都很激動,做為我們兩個農村孩子來說,這是開創了我們的祖輩人的連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

    阿芬死活不交換舞伴,最後勉強接受了讓揚揚帶一會兒,然後就看著阿舉那小子與麗麗。阿舉受著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沒多大會就申請休息。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來點讓別的女人挑逗的流氓念,那盡度不太好把握,阿舉後來為了彌補他當時的不勇敢,在跟別的女人結了婚以後,找著同樣是別人婦的阿芬狠狠地流氓了一次。他跟麗麗有沒有流氓入的關係,我到現在也不知道。

    跳舞這活兒好,可以把時間消磨得很快的。我們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時間了。人家那兩位都是城裡人。我和阿舉、麗麗可是離城市老遠的農村人,還要回家的。

    那晚上阿舉也沒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園裡過了一宿。阿舉事後得意洋洋地告訴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過那傢伙結婚了以後告訴我,那晚上流氓的是阿芬的大腿。射是射了,可貢獻給大地了,貢獻給九龍公園的那片青青的綠草了。

    我當然得假裝回家,還要裝出很勇敢的樣子,說是不怕走夜路。麗麗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著我說,揚揚一個人怕黑,要一起陪著她。

    那晚上是頗有戲據性的。我睡在床上,揚揚和麗麗睡在大炕上。

    我浪費了那晚上的大好時光,終於沒能完成與揚揚的切合。怎麼說呢,當時的我,認為情必須是唯一的,雖然我在犯著流氓的罪,但是我想把我戀著的人尊重起來,還有就是,我考慮得非常多也非常嚴肅的地位問題。我認為,我那時的地位與揚揚的差距太大,即使兩個人交合了,那地位也是不平等的。這樣會很沒有男人的尊嚴。如果我能有現在的大流氓思想,那當初的高中的流氓樂生活的歷史就要重寫了。

    被麗麗逼著換位,我當時是有綺念的,但絕對不是流氓的暢想。我那天晚上對揚揚連撫摸也沒有,最多的就是抱在一起親嘴。都沒有語言,主因是怕麗麗聽到,房間不太隔音。八十年代,裝修還沒聽說,那水泥地就是了不得的事了。然後用油漆刷上個踢角線,那時候應該叫牆裙。門也弄點鮮艷一點的顏色。就這些,在當時的我家的土石屋的比較下,我覺得高級得太資本主義了。

    與揚揚的親嘴,大抵只能寫這些了。

    我勞而無功的回到另一間的床上,要求換床。麗麗小聲問我,成功了沒有。我說沒有,不過,那親嘴的滋味蕩漾著我,陶醉著我,讓麗麗快疑我沒有說實話。她是一個把事情辦到一滴水份也沒有的主兒,又回去查問揚揚。結果證實我沒有說謊。

    麗麗為了達到她成人之美的目的,又逼著我到炕上陪著揚揚睡覺。我真的很聽話,過去躺著,跟揚揚親嘴親到喘不過氣來,就停下了,揚揚就那麼枕在我胳膊上睡著了。如果只講陪著睡覺這個任務,我確實完成得非常出色。

    我又回到了床上,這回我沒讓麗麗再瞎折騰,摟著她親了嘴,摸了她全身,我忍不住要跟她流氓時,被她把我那東西握住了。

    當時我倆都不知道有這一說,我急得受不了,硬要往裡戳。麗麗興頭也上來了,放鬆了一下,讓我狠搗了一下,結果她忍不住地哼了一聲,把我倆都嚇了一跳。麗麗那驚天動地的流氓聲,一旦發作起來,肯定是無法遏止的。

    麗麗一手握著我的東西,一手給我拿衣服,先弄把著把我的褲子穿上了。她說了兩個字:出去。

    到了樓下,看到一個沒關門的小棚子,我們倆就進去了。麗麗把裙子掀起來,還用手絹堵到嘴裡,撅著屁股趴在小棚裡一塊靠牆用磚頂起來的石板凳上,用眼神示意我快上。

    得到這麼一個機會不易呀。我利了索的掏出自己的傢伙,在麗麗的手的指引下,準確無誤地實施了進入。

    那時節可能已經是秋天了,我記得我上身還穿了不少衣服,有時候會掉下來擋在麗麗的屁股上,我還得不時地扒拉著。麗麗那叫聲太大,即使是有手絹的阻隔也不行。我怕有人會起來查看,所以腦子裡想的是盡快地射出來,趕緊回去睡覺。麗麗回過頭的眼神是示意我別管她,趕緊弄出來。

    我以越來越快的速度結束了戰鬥。那晚上回到樓上也根本沒睡著,看著甜蜜進入夢鄉的揚揚,我不停地在拷問我自己的原罪:一邊是特別需要跟麗麗宣流氓,一邊還想要特別美好,特別純真的與揚揚的愛情。其實,我很想控制流氓,可到時候就心不由己。有一次,還流氓出麗麗的火來了。我流氓了麗麗叫著出來一起游春的一個小姐妹。結果,那女孩被麗麗閃了耳刮子。

    現在還顧不上說那學妹的事。

    我們的事還是發了,在學校裡還引起了轟動。另一個班的女同學戀上了一個挺有地位的社會上的青年,而她的得不到愛情,好像是揚揚在跟她爭,那小姑娘當時很蔑視權貴,認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就在她發現跟她鄰舍的揚揚和麗麗偷偷溜出去時,她義無反顧地告發了。

    那晚上全校大搜捕。結果查出來了,還有我跟阿舉兩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加上學校裡的運動會上的那清脆優美的播音天使阿芬。

    阿芬和揚揚都是沒扯過謊的人,老老實實地說了在一起跳舞的事,還交換舞伴。這一下學校是砸了鍋了。

    年輕人遇到這樣的事誰能不慌。我和阿舉、麗麗說得是在一塊學習和研究問題,校方為我們的不誠實準備開公審大會。

    我們五個學生的處理工作是在極其嚴密的狀態下進行的。我的那兩個學校裡的親信:一個是學校新來主任的兒子,一個是校長的什麼親戚,傳給我們的全是令人恐怖的消息,說是有可能開除。

    ***

    哈,終於有人罵粗了。我得承認我不是拿筆桿子的。但我以我心寫性流氓之文,倒並不是為了取悅某一個人,抑或是一些人,反正,我是已經拿起了剖解我自己這樣一個爛人的淫狂的手術刀,一定要抖摟得徹頭徹尾,方才盡興。瘋子倒是愈被罵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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