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走門——鬼吹燈同人 【邪少的高中MM三人行】 第二綱 艷狂的小艷嫂
    這麼寫,有點走題,但我還是想把他寫出來。好在,在中國這樣的國情下,不會有人出版這樣的書,我寫「性之流氓」的初衷,也是真正地釋放一下內心的犯罪感的壓抑,雖然以這個題目有點吸引眼球的嫌疑,但因為出於剖解的真心,相信各位看文的男男女女的先生們,不會非難我的。我的「性之流氓」是真真正正地在寫流氓這個東西,雖然有時候會偏題,但也請各位原諒我的拽文,這是我寫正經小說的毛病,但我盡量把一些華麗的賣弄的詞句擦掉了,用述說真心的表達方式,共鳴一下咱們都還年輕著的心。

    小艷嫂沒能跟我一起流氓完我的高中生活,這當中是她的「換親」出了問題。

    農村的對於傳宗接代的婚姻問題是極其嚴肅的。有成年男子長大,因為有缺陷,或是家族的德行不好,往往娶不到媳婦。如果正好家裡有姐或是有妹,那這個無能的男人娶親就有了指望。自然會有好嘴的媒婆找上門來,從幾十里路遠的地方找到另外一方人家差不多情況的人家。用交換妹子或者姐的方式,解決兩家的傳宗接代問題。

    理論家當然對這種封建的「換親」大批特批,但是正是多少年來,中國農村那種以男為重的思想,使得好多地方的農村,還不得不依靠這種家族勢力在樹立威信,靠著多生子壯大力量。「多子多福」,好多農村的長輩們還是這麼認為的。他們的意識裡頭,只有自家人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因為政府的保護從來不會向他們傾斜。這也算作中國特色的另類農村保護主義。

    勢力大了,當然就會橫行霸道,哪家弟兄多了,哪家就會自覺不自覺地掌握一方地方的生殺大權。農村的惡霸村長胡作非為得多,好多與家族勢力大有關係。我家裡父親一輩的叔伯有八個。他們到現在還把持著村裡書記和村長的大權,雖然不至於霸,但是好處是要先給自己家族的人的。

    現在因為生活的變化,好多年輕人不想多生了,號召生也不生了,他們想的是怎麼樣多掙錢,至於怎麼保護自己和親人,自然就依靠黑社會性質的農村混混組織。從某種意義上說,黑警察在充當著農村好多難以調和的矛盾的調停人的角色。這就是開放經濟的好處,農村的話語權得靠經濟勢力說話了。從家族勢力的純宗親利益轉向了以經濟為中心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經濟利益集團。這種變化有點不以大部分人的意志為轉移。

    小艷嫂子的家有五個哥哥,前四個都長得剽悍,有媒人上門。她的五哥天生殘疾,只好用妹妹換媳婦了。

    問題出在小艷嫂的五哥的媳婦上,那個女人,我認識,在村裡就跟一個挺會搞小買賣的已經結過婚的男人好上了,但是她起初也只能在家族的壓力下屈從。最終,那個她看好的男人出去了幾年,有了點本事以後,回來領著她私奔了,連孩子都撂下了。

    這樣的恥辱對於小艷嫂那樣的大家族來說,當然是不能容忍的。那天小艷嫂被強行領走的時候,我看到那倆哭喊著的孩子和她回頭望我的留戀的眼神。

    小艷嫂的背景就是這樣。聰明的小艷嫂為了不給別人口實,竟跟我母親學起了佛經,這樣子的掩飾,給了她好一些的名聲。我母親雖然是一個在家族中不起眼的女人,但她的樂善好施可是遠近聞名的。她的省下來的零用錢幾乎很少用在我身上,全借給了那窮急用錢的鄉親了。媽給我的一句話是:錢得自己掙。

    小艷嫂上山不是幹農活,她會摘掉豆角或是幾棒玉米放在簍子裡,路過我家時,放下一點,跟我母親談一會兒佛經,當然,我想她是想找一個晚回家的理由,因為有時候我們倆會在一起流氓一上午。她的丈夫懦弱到別的男人在另一鋪坑上搞他的老婆,也能忍住的程度。所以,小艷嫂幹什麼,他根本無法過問,他甚至也不敢過問,他的精神上的恥辱,換得的是生活上的不太窮困。

    這個男人還是值得尊敬的,他一個人帶著兩個突然沒有了媽的孩子過了兩年多,後來,小艷嫂因為她的五哥從雲南領回了一個女人,她又回到了我家的村子裡。她是不是真的受了我母親的佛經的教化,我不得而知,但從那以後,我們倆卻再沒有肌膚之流氓,哪怕摟起來抱一下都沒有。我從軍校畢業穿了在農村人眼裡的威武的軍裝以後,回家休假,她一次也沒登我家的門,她是在為我掩蓋著,還是受了佛的感化,而悟她的流氓罪呢。

    而當時的我們卻把流氓的快樂灑滿了那條綠草青青的溝,還有高高長起的玉米地裡。

    小艷嫂那讓我窒息的吻最讓我銷魂。這是我與女人做愛前的固執。

    真正的交合都發生在玉米地裡。在溝裡只是抱著親,或是摸一些想摸的地方,這往往是交合的前奏。

    我清楚地記得那塊玉米地,雙溝拐角的一塊帶三角的長地。我家的在溝南,她家的在溝北。溝沿上我們兩家都種的是高梁。這兩片長地,光走也得幾分鐘呢。

    無限性福的玉米地給我的感覺太好了,小艷嫂的每一叫,每一眸我都歷歷在目,因為在以後的一個人的無性的夜裡,經常地我會靠著小艷嫂給我的美好的記憶用手流氓來解決我的青年的無法排發的流氓。

    寫與小艷嫂的流氓,我本打算略過去的,因為這樣子寫,會有破壞現在一夫一妻制的壞宣傳的影響。現在都興講法制社會,我公然地經常性地與有夫之婦宣流氓,破壞法律,還破壞了道德倫常,有點大逆不道。但,我還是寫出來了,做都做了,為什麼不敢承認。

    在玉米地裡,我還想用老法子,結果小艷嫂一轉身,掀開了她的長裙子,彎下腰,一隻手抓著一根玉米稞,一隻手從她的大腿中間伸出來,拉下了我的短褲。

    我很快地順了她的引導,順利地實現了進入後的緊密貼合。小艷嫂的動作非常大,我在後面忘乎所以地快樂勞動,她就以各種姿式表達著她的張狂的流氓的快樂。

    那兩棵被她握在手裡的粗壯得玉米稞搖晃得厲害,她的身子也起起落落的,最要命的還是她時而會用手摸我一下,那回眸裡流氓艷的四射,讓我愈加流氓狂。

    土地在搖動,莊稼和著微風也在搖動,那兩棵幸運的玉米稞被小艷嫂的手迷搖得東倒西歪。小艷嫂的身子也無意識地左右晃著,頭髮散落到臉上,那更加蕩意的臉。還有那酥到我骨頭裡的「哼啊」的悠長的春聲,把我們倆一次次送上無比愉悅的高峰。

    春風過後無限蕩漾的無力的我們會躺在草地上,看著吃草兒的牛兒,這不會說話的牛兒不會洩掉我們的秘密。

    為了答謝小艷嫂第一次在草垛間給我的高級點心,我從家裡帶了不少各色花樣的小點心,那時候最高級的點心都有一個大輕鐵盒子,是母親為了我放牛的辛苦特獎給我的,我把那個當時很珍貴的盒子送給了小艷嫂。

    吃點心當然得有水果跟著。那時候,有的人家的地裡種上了西瓜,至不濟地裡也有黃瓜,當然現在的性女們不僅僅把黃瓜當成水果。幹事往往三分鐘熱血的我,因為與小艷嫂的這麼一項偉大工程,所以,放牛的時間越來越長,一個多月下來,那牛肥實了不少。

    到了城裡的高中,我就得住到學校裡了。在小艷嫂還沒被強逼著回到娘家以前,我的對於星期天的盼望是壓倒一切的。雖然不是每個星期都會有流氓的機會,但那種盼望可以持續著熱度,在下一次的機會到來時完全加倍地補上。

    唉,幸福總是叫人恨短。過了一個冬天,第二年開春沒多久,我就看到小艷嫂被她的兩個凶哥架著,生生地與兩個哭得震天的孩子分開了。那天圍觀的人特別多,我當時的熱血衝動了好幾次,但都因為暗地裡我與小艷嫂家裡那些剽悍的哥哥們的力量的對比太過懸殊而冷了下去。在我的父輩的人的眼裡,換親就是一種交換,女人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器具。對方的等價物沒有了,吃虧的一方當然就得討回了。這幾近於農村天經地義的理了。我的起網名為瘋子,就緣於此次的悲愴的憤懣。那天很晚了,我也沒有回家。就在山裡高高低低地走。為著這不平的世間,我好長時間都沒有笑,話也很少,家裡人都以為我得了什麼怪病,找了好多土醫生治我的病,甚至連叫魂的法子都用上了。

    不是我有病,是這個世間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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