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神 正文 736蝶澈兒秉性難改啊……
    736蝶澈兒秉性難改啊……

    呂飛虎吞狼咽吃的著香甜可口的飯菜,風捲殘雲之後桌上已是一片狼藉,這已經是第三碗飯了,呂飛埋著頭狂吃,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跡象,夏曉妍看著呂飛這樣的吃相,不但沒有絲毫的鄙視,反而覺得十分的有趣,單手撐著下顎,很是專注的看著呂飛。

    夏曉妍沒有告訴呂飛,這飯菜都是她自己親手做的,看到呂飛這麼愛吃,夏曉妍心裡說不出的欣慰。

    呂飛吧唧吧唧嚼著丸子,還不時的吹著熱氣,夏曉妍甜甜一笑,看到呂飛嘴角邊不注意的粘上了幾粒飯粒,夏曉妍悄無聲息而又很自然地伸出纖手,小心的將飯粒摘下……

    呂飛被夏曉妍這麼一碰,轉過頭來,和夏曉妍的柔和的目光一對。

    夏曉妍是有些尷尬的,撇過臉去,臉上浮起了紅暈。

    孰料,呂飛這呆貨,一邊嚼著丸子,癡癡的,竟然睹物思人,想起星都的老婆葉楠來了,這一時間的思想就不純潔了,那夏曉妍倒是給呂飛純純的關愛,可是,呂飛這貨,他……

    他看著和葉楠長的十分想像的夏曉妍的時候,呂飛一張一合的嚼著丸子,不知道這丸子怎麼就這麼有嚼勁,呂飛的臉上一時間竟然現出一絲邪笑,這邪笑真是詭譎之極,似笑非笑……皮笑而肉不笑啊

    夏曉妍先是一楞,甜甜的笑臉一下子消散不見,轉瞬間,便想起了那晚洗澡桶裡呂飛那如出一轍的笑臉,夏曉妍頓時不由地俏臉通紅,房間中的原本被呂飛大快朵頤攪的熱火朝天的氣氛一時間無比的怪異。

    夏曉妍發現自己體內的溫度上身的極快,幾個呼吸間,額頭出現幾絲熱汗。

    呂飛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不由生出股子飽飯之後的輕快感。雙手搭在桌上,歎出一句:「好爽啊……呵呵,老婆啊……洗澡水可打好了?」

    呂飛沉浸其中,不知自己已經說出話了,見旁邊半天沒有聲音,緩緩的扭過,飽脹的不行的身體,側臉一看,夏曉妍正呆著呢。

    呂飛手晃了幾下,夏曉妍這才回過神來。

    呂飛猛的想起剛才好像叫出了「葉楠……老婆」的名字,還叫出了「洗澡水」,這下驚的不行,立即打岔的笑道:「夏夏夏……夏姑娘,你發什麼呆呢?」嘴裡的丸子也嚥了下去,卻是嗝的呂飛喉管疼痛不堪,活該這廝,人家夏曉妍這麼關心自己,自己卻看著看著,幻想起和葉楠吃飯時的模樣,這下尷尬的不輕啊。

    夏曉妍重重的歎了口氣,緩過神來,心中暗歎:「剛才,呂飛他……是不是想……我……羞死人了」霞飛雙頰,夏曉妍想卻害羞,不禁咯咯一笑,道:「呂飛,你這吃飯的速度,還有這驚人的海量,我……驚呆了……咯咯,你要這麼吃下去,南楚皇宮裡的飯菜都要被你吃光了」

    呂飛臉上頓時一紅,一口餘氣給噎住了……臉上漲的更紅……呂飛到不是因為夏曉妍的打趣的玩笑而臉上發燙,只是

    夏曉妍見他好看的眼睛溫柔地盯著自已,不禁有些羞赧,她垂下了眼簾,輕輕地說:「公子,怎麼了……」

    呂飛能真切的感受道,突如其來的溫暖,呂飛不禁心中浮起暖暖的熱流,而且這股熱流愈來愈燙,好像這增加的速度,似乎都有些要克制不住了,呂飛嚥了嚥口水,又夾了一個丸子,嚼了起來,呂飛心中暗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飯菜裡下藥了?」

    呂飛這呆貨,此時美女在旁,美眸流輝,他是自己神情控制不住,卻猜疑起夏曉妍有沒有在菜裡下藥,呂飛現在修為雖然恢復了,但是沒人知道,在夏曉妍眼裡,呂飛的修為全廢掉了,無異於廢人,夏曉妍要弄呂飛,怎麼還需要下藥啊,呵呵。

    過了好一會兒,一盤子丸子都吃下去了,呂飛這才遏制住了心中的熱流,砰砰狂跳的心臟也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呂飛臉上一時間竟然現出一絲邪笑,這邪笑真是詭譎之極,似笑非笑……皮笑而肉不笑……

    夏曉妍先是一楞,甜甜的笑臉一下子消散不見,轉瞬間,便想起了那晚洗澡桶裡呂飛那如出一轍的笑臉,夏曉妍頓時不由地俏臉通紅,房間中的原本被呂飛大快朵頤攪的熱火朝天的氣氛一時間無比的怪異,夏曉妍發現自己體內的溫度上身的極快,幾個呼吸間,額頭出現幾絲熱汗。

    呂飛細細打量夏曉妍,看著有些侷促的夏曉妍,呂飛心中頓時覺得自己簡直可以掌控她啊,呂飛二五八萬似的敲擊著桌子,歪著脖子看向夏曉妍,這丫紅撲撲的臉蛋兒看來還顯得稚嫩,容貌俊俏,皮膚很是白皙,細長的眉毛,挺俏的鼻子,豐潤的嘴唇,烏溜溜的大眼睛,顯得十分可愛,咦?怎麼沒有一點先前的冰冷樣了?呵呵呵……

    呂飛摸了摸鼻子,甕聲甕氣的道:「這個夏姑娘,兩天沒見,你又漂亮了……」

    「啊……你」夏曉妍頓時猶如被晴天霹靂擊中,雷的裡嫩外焦,腦袋一片眩暈,夏曉妍沒想到呂飛會擺出這樣的表情,而且說出這樣的話,這讓夏曉妍始料未及,猝不及防啊,心中暗道:「他呂飛他這個……那晚洗澡,他看到了」

    呂飛哪裡看到了,根本就沒有啊,只是呂飛剛才只是脫口這麼一說而已,關鍵是想襯托一下「又漂亮」啊

    這下好了,夏曉妍從此往後,已經認定了呂飛看過自己洗澡。

    其實吧,那晚蝶澈兒進來後,也發現了,只是當時憤怒的想將呂飛殺掉,可是夏曉妍一時心軟給攔住了,夏曉妍起初還抱著呂飛沒有看到的心情,這下可好,聽到呂飛這麼一說,一切都擺明了。

    夏曉妍從眩暈中醒來,看著一臉無辜的呂飛,竟然已經提不起殺他的勇氣,想想自己怎麼就救了他,現在還陪著他吃飯,這……這……

    就在夏曉妍手足無措這時,房門篤篤篤的響起了敲門聲,呂飛和夏曉妍頓時都不笑了,一個個竭力的保持住臉上的平靜。

    還未待夏曉妍開口問話。

    門外那人,沒有推門進來,而是在門外想起一聲黃鶯般的清脆:「公主……夏長老回來了,就在會議廳等您……」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蝶澈兒了。

    呂飛嘻嘻一笑,朝夏曉妍做了個鬼臉。

    夏曉妍想到,若是平時,蝶澈兒肯定敲門就要進來了,這畢竟是呂飛的房間,可是這一次卻沒有,這麼一想,夏曉妍肯定認為剛才自己和呂飛這麼大聲的說話被蝶澈兒聽去了,倏地,紅著快要醬紫的臉,拔腿就往門口跑去,還不忘說一句:「呂……呂飛你先吃著,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吩咐蝶澈」

    呂飛騰的一聲要站起來,張開手,正要說話。

    夏曉妍同時也想到了什麼。也停下腳步。

    呂飛張口欲言,夏曉妍也是張口欲言。

    呂飛臉一紅,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公主慢走……」下面的話,什麼都沒說了,腦袋已經短路了……

    夏曉妍也是尷尬不已,貝齒輕啟,輕道:「嗯……我去去就就……回,你要是悶的話……就讓蝶澈兒陪你去出去走走,也正好熟悉熟悉皇宮啊」夏曉妍說著這話,臉上又浮起了紅雲,夏曉妍暗道:「什麼叫去去就回啊,聽起來,我這是離不開他了啊……哎,越說越錯,真是丟死人啊啊……」夏曉妍掩面,害羞的,朝著門外走去。

    呂飛臉上慢慢的浮現出那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而自認為是「迷人的」微笑,目送夏曉妍那飄然離去的身影,直到夏曉妍的背影消失在了呂飛的眼簾中,呂飛依舊是癡癡的看著,目光裡有著無盡地期待和幸福……

    「咳……咳……咳……」蝶澈兒看到呂飛這癡傻樣子,不禁裝作咳嗽,提醒呂飛回神。

    結果,呂飛無動於衷,整個人全身心的投入在無盡的遐想之中,嘴角還流出了口水……

    「咳咳……」這一次,蝶澈兒真的差點被呂飛的模樣給嗆到,緩了好久才大聲道:「喂」

    呂飛猛的一驚,愕然道:「什麼?怎麼是你?」呂飛前番受過蝶澈兒的捉弄,對蝶澈兒是敬而遠之,這下還沒回過神來,有些不明白,怎麼夏曉妍變成了蝶澈兒。

    蝶澈兒涎著嘴笑道:「嘿嘿,我就知道你啊,肯定是動壞心思了……嘻嘻……」

    呂飛被蝶澈兒不滿地瞪了蝶澈兒一眼,脫口道:「你是在皇宮裡有男人了,我……我還沒有呢,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飽漢不知餓漢饑。」

    「你說什麼呢什麼有男人,沒男人?什麼飽漢什麼餓漢的。」蝶兒兒臉一紅,伸手過來就要掐呂飛。

    呂飛臉一紅,知道蝶澈兒肯定還沒有過男人,不禁嬉皮笑臉道:「放心,我是不會做你男人的,因為你一點都不溫柔……」

    蝶澈兒聽得前半句臉紅欲嗔,但後半句一出,立馬烏雲遮落日,柳眉橫豎起來:「你敢說我不溫柔嗯?」

    呂飛裝出一副毫不怕她的樣子,駁斥道:「難道你溫柔嗎……」

    蝶澈兒杏眼一瞪:「皮癢了?」

    「你九陰白骨爪了不起了啊?……勞資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哎呀……」呂飛話還沒說完,耳朵已經被蝶澈兒抓住,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轉。

    「救命……救命……放開我……」

    蝶澈兒對受苦的呂飛視而不見,自顧自地道:「公子可要蝶澈陪您走走?」

    「好……」呂飛先求饒再說。

    可是,剛剛從蝶澈兒魔爪下解脫出來,呂飛立即忙搖手道:「不要不要,你陪我有什麼意思。我要……夏曉妍夏曉妍」特地把「夏曉妍」字說得極重。

    夏曉妍微笑道:「可是公主現在正忙著呢……你不要也沒用,公主交代了,讓我陪你逛逛」

    「啊……不要……公主只是說我要是悶的話……你才陪……」呂飛辯駁道。

    蝶澈兒嘻嘻的笑著,擺出一個又要擰耳朵的手勢道:「那我問你,你悶麼?」

    「這……悶,悶……在房間裡呆久了,多少會有些悶……」呂飛是被蠻橫如斯的蝶澈兒給嚇到了,於是只能繳械投降,然後伸了個懶腰,慢慢的跟著蝶澈兒出去了。

    「嗯……這才叫識得大體……呂公子你進步啦」蝶澈兒一邊在前面領路,一邊諷刺道。

    「這……」呂飛耷拉著腦袋,心裡是萬分痛恨蝶澈兒,但是毫無辦法,只能跟著,慢慢悠悠的地逛起了南楚皇宮。

    呂飛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慢慢的走在皇宮中的青石板鋪成的路面上,呂飛心中想啊:「哎,和這蝶澈兒出來逛,真是沒點興致,要是夏曉妍在那該多好啊……」

    「呂飛公子……」瞥見呂飛那愁眉苦臉的樣子,蝶澈兒眉頭一軒,有些怒氣的問道。

    這一夜,注定是無法寧靜的一夜,南楚皇都之中除了武侯府在密謀策劃,在皇都中的另一處所,同樣也是一座大豪宅,夜裡春雨方停,微風中略帶輕寒。

    這南楚軍機大臣王定山王府府邸巍峨,高樓氣派,「王府」兩個燙金大字,遒勁有力,落筆非凡

    四周望去,這王府府邸大氣非凡,卻又是防衛森嚴,那雪白的圍牆有一尺來厚,卻有三丈之高,最為讓人膽寒的是,這三丈之高的圍牆上,每隔十多米便是有著一名手持長矛的王府家丁,那古銅色的肌肉虯結,坎肩下露出肱二頭肌,跟鐵坨坨沒啥兩樣,虯結的肌肉,呼之欲出,那棕櫚油燈的昏黃燈光的照耀下尖矛矛頭泛起一抹森冷的寒芒。這些家丁的氣力配合如此鋒利的武器,戰力不可謂不強,也只有他王定山這樣的實力才能裝備得起,也養得起這樣的守衛

    在那雪白色的又高又厚的圍牆裡面,大概兩丈遠,視線模糊的陰暗角落中坐落著十多個建築物,非常的奇怪,就像是一個個四稜堡壘一樣的建築物。誰要是想施展斗訣,從半空中飛掠進去,估計那隱藏在暗處得,飛蝗般鋒利的羽箭,坐箭,車床箭,會立即將企圖從半空中越進來的入侵者射成一個個大刺蝟。當然了,向夏長老這樣的斗主品階高手,還是來去自如的,不然的話,前天他也不會這麼如若無人之境的進來攪亂一翻了,不過,那時候王定山不在府裡,那些負責王定山安全的貼身暗衛都跟著王定山去南楚皇宮了,所以,那一次,夏長老沒遇到多大的麻煩,不過這一次就不一樣了,因為……王定山就在裡面

    再往裡去,一座座的大廳和閣樓錯落有致,極具藝術性和觀賞性,朱紅色的莊嚴而肅穆的內層大門兩側,各有手持利刃,身著黝黑色鎖甲的王府家丁理兩側把守,這些個王府家丁人高馬大,佇立在大門兩側,猶如一座座黑鐵塔一般,不怒而威

    在往裡去,每過一定的時間都會有一對七人組成的小隊經過同一地點,像這樣在王府中來回巡邏的小隊約摸有十組之多。內外把守,整個軍機王府的可謂是銅牆鐵壁一般,這等滴水不漏的程度不亞於南楚皇宮啊

    這王府的佔地面積實在是無可計算,再往裡去,已經看不到巡邏的家丁家將,只見修長的翠竹依傍與閣樓周圍,斜影斑駁,幾處歌樓,一條條青色大理石鋪成大路,旁邊還有交錯的鵝卵石鋪成的曲徑小道,走上一會,便是白石砌成的台階,通往一座賞花庭院,周圍用白玉雕欄,饒是深夜,悉悉索索的聲響也會引來幾聲鳥兒清鳴。

    清冷的月已經將冷輝覆蓋在了南楚的大地,同樣,南楚皇都裡的軍機王府也被這原本淒涼冷寂的冷輝染上了一層冷色。

    這軍機王府之中,最中間有一座最為高聳的大宅,大宅四周的角落中深藏著一個個王府的一等一的高手,他們的鷹隼般的眸子無時不刻不在聽著這大宅四周的動靜,他們是軍機王府之中的精英,號稱「王府暗衛」

    這些「王府暗衛」,各個都是高手,上等秘籍供應,上等的材料供應著他們修煉,而他們也是一心一意,忠誠無比的專門負責這個軍機王府的主人——南楚首席軍機大臣王定山的安危南楚軍機大臣王定山王府府邸中最為高聳的,位居全府邸中間的那間大宅的門緊緊的閉著,沒有一絲的光亮從裡面透出,大宅沒有窗戶,只有這唯一的一扇大門,千萬不要以為這夜深人靜之際,這大宅中的主人已經睡了……

    因為往裡走去,便會發現,比起外面的月朗星稀,黑濛濛的一片,這裡面卻是燈火通明,如白晝一般,不過,這寬敞而大氣的內部大廳裡面照明所用的卻不是南楚部落裡最為常見的棕櫚油燈,而是非常昂貴的森林血狼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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