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神 正文 001毫無徵兆的穿越
    今天是個極其灰暗的一天,處分下來了——「記過」!!!

    在得到班主任通知那一刻,我彷彿跌落在了無底深淵,心灰意冷,萬念俱灰,手腳冰涼,無論多麼悲傷的成語用在這裡都不為過,因為……哎……媽的,真是太絕情!至於這樣麼?我就納了悶兒了!

    人物:呂飛長相:普通年齡:20歲家庭:農村開衛生所的,平生無大志,只想混個醫學院畢業證來堵住老爸拿天天叨叨不休的嘴,滿足下他老人家時刻想光宗耀祖的宏偉願望,最後光榮接班成為一名鄉村赤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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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後面的湖畔,清澈的小湖一碧萬頃,一陣風過,頓時煙波浩渺,周圍的教學樓層次而出樓影如墨,傾倒在湖面上,別有一番景致,這可是學校人氣指數NO.1的情侶幽會勝地啊!尤其是到了晚上,黑漆漆的一片,一對對交錯的人影,隨便走幾步就看見一對人工呼吸,噢不!是打kiss的男女。雖然,小白同志至今未有一正牌女友,但這該知道的事確實一件沒落。偶爾還會約上幾個哥們溜進湖邊的樹叢裡偷看約會中的食色男女。

    當然,不否認,這裡的卻是個讓人心曠神怡的好地方,除了幹些見不得人的事之外,只要心情不好的時候,呂飛都會來這待上一會,完了,心情就會舒暢許多。可是,今天,終於明白什麼是哀莫大於心死,然心已死,縱使看上一年,十年,千年,心情都不會好起來了。

    呂飛耷拉著腦袋,手背在身後,拖著沉重無力的步伐在湖邊走來走去心想自己真他娘的背,前期工作沒少準備,結果還是被逮了個現行的。「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蒼天哪,大地哪,你們無眼哪!!!!!!!!」默默的擦拭著眼角溢出的淚,呂飛內心哀嚎不已。

    呂飛默默的留著淚,淚痕一道被一道覆蓋,可是這有什麼用,一切都已發生,無奈,呂飛心中思緒萬千:我知道,我拿不到學位證了;我知道我這幾年大學是白念了,我知道,我這後半輩子是當不了醫生了(醫學院校);我知道,我得在那農村老家空度餘生了。

    呂飛任憑眼淚靜靜流淌,他沒想到臨近畢業卻會遭此大難。

    呂飛回想這件事:我只是名普通的大學生,在大學這個染缸裡掙扎了三年,不打架、不罵人,安分守己,甚至不談戀愛,我知道,有種幸福我沒有資格揮霍,短暫的快感可以用右手廉價的滿足。

    此時此刻,我不想討論,我為什麼作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出淤泥而不染的坦然,我做不到,大學有多少人不作弊?很個別!!!不是我包庇自己,為了不掛科而作弊,為了拿獎學金而作弊。連大學教授都剽竊,我們用我們這輩子最寶貴的光陰浪費在了這跟以後生活幾乎沒有關聯的學習上是不是一種浪費呢?說實話,上了大學的人都會懷疑自己奮發圖強的高中三年到底在幹什麼?大學的門檻到底是什麼?是夠拚命還是夠聰明?

    呂飛不哭了,心中開始惱火: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學會變得這樣!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的這樣!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學對我如此的縱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學在最後會一下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了我的身上!

    那個老師!你好!真的!你還很年輕!你還是個女性!我知道,你能到大學來工作肯定以前很努力,努力到灰常瞧不起我們這種作弊的學生!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只能說老師,你是幸福的,你年輕的時候上的不是現在這種環境的大學;如果你是上大學跟我們一樣,考試當孫子當習慣了,終於有一天當了老師就試圖拼盡全力讓你出出往日的怨氣!那告訴你實話!我想殺了你!!!

    魚死網破這個詞你應該懂吧!!!不過得先澄清,是你先拉我下水的,我現在生不如死,我這輩子白白讓你作踐了!

    呂飛憤怒到了極點,湖水裡倒映著呂飛的影子,呂飛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出現幻覺,那該死的毀掉自己一輩子的女的,就在面前!去死吧!呂飛抓緊拳頭,猛的撲了下去!

    呂飛在這冰涼的湖水裡拳打腳踢,氣血攻心的他將整個憤怒對著那女人釋放,你還笑?你還在鄙視我?呂飛在這水中依舊看到那噩夢般的女人!過了一段時間,呂飛精疲力竭,腿猛的抽筋,疼痛讓自己的頭腦清晰起來!

    啊!呂飛剛一張嘴,湖水便湧入嘴裡,呂飛嗆的兩眼通紅,強烈的求生**讓呂飛拚命的掙扎著向上游去。

    這一刻,呂飛在和死神鬥爭,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精疲力竭之前浮出水面,吸到一口空氣,一口而已。

    湖面的細微的波紋慢慢擴散,開始有氣泡,氣泡越來越大。

    「呼哧!」呂飛吐掉嘴裡的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哪怕把自己的肺吸爆了,他也不會停下!

    浮在水面,腦子一片空白,過了許久。

    「哎!算了吧」呂飛拍打著自己的腦袋,長歎了一口氣。

    呂飛慢慢的游向湖邊,心想著:人在屋簷下的時候不得不低頭,畢業以後的麻煩事也多呢,再去跑跑系主任那裡,求求情吧。

    呂飛兩手一搭在岸上,正當用勁準備上去。

    整個人就被拉了上去。呂飛一抬頭。

    兩把明晃晃的刀刃已經架在呂飛脖子上。呂飛抬頭一看,兩個身穿皮甲的猛男警惕著看著他。呂飛和他們對視一番之後。依舊一言不發。

    沉靜被打破。

    「哈哈哈,校園裡動漫節開展的如此豐富啊!」呂飛躺在地上捧腹大笑,殘留的水珠猛地吸進鼻子,隨即便是劇烈的咳嗽。

    可是呂飛無法停止大笑。

    呂飛勾起食指敲敲一個人的衣服,「不錯,不錯,嘿,哥們,這cosplay哪個造型?」

    「撲哧!」衣服撕破的聲音。

    呂飛一看手臂,長袖的線衫已經被捅破,血蔓延開來。呂飛這才開始感覺到疼痛。看著血紅色印了出來,呂飛原本通紅的眼珠子越發的冒火。

    「你!麻痺的!老子還怕你!」呂飛掙扎的站了起來,滿腔的怒氣,加上先前的鬱悶一下子聚集在右拳上。直撲對方。

    踉踉蹌蹌的走出幾步,整個身體便被架空,精疲力竭再加上流血,呂飛眼睛模模糊糊,眼皮在掙扎了幾次後終於耷拉下來……

    (穿越,穿越就是這麼的簡單和不可思議)

    「起床!幹活!」巨大的聲音震的呂飛鼓膜發疼,呂飛翻了個身,將被子蒙在頭上,心中想著睡足了,下午早點去網吧佔機器,晚上通宵開副本。再打個強化石,就可以合劍了,那可是辛辛苦苦無數個日夜所夢寐以求的裝備啊。

    「作死!」聲音剛落地,呂飛的被子被抽掉,隨即一陣鑽心疼。呂飛猛的跳起來,剛想噴口罵人。一根碩大的鐵棒已經停留在腦袋兩寸外。

    呂飛看看自己,看看周圍,所有和自己穿著一樣麻布衣服的人都站在那裡。每個人都是那樣的有氣無力,卻沒有一點怒氣。

    呂飛心中大駭:穿越了,我穿越了,這次死定了!怎麼會是這樣的場景!

    呂飛在胡思亂想時,腳上已經帶好了腳鐐,兩人一組,腳栓在一起,大家排隊出門。呂飛每走一步,冰涼的腳鐐就會摩擦腳腕,很快腳腕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呂飛沒有時間停下來看看,到底擦傷了多大一塊皮!

    疼痛!恐懼!不安!呂飛被煎熬著。

    夜色正深,星漢無語,林風簌簌。四周漆黑一片,呂飛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一手扶著周側的同伴,小心翼翼向前走去。心中不住的想這要走多久,又是一陣陣難過。

    天開始微微亮了,依舊能看到微白色的月。細微的晨風掠過,呂飛雞皮疙瘩突起,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前面的人一步一步前行,是死?是活?

    不得而知。

    過來一段時間,隊伍終於停下來了。

    呂飛看了下腳底,坑坑窪窪,突兀不平的石頭,再茫然地抬頭四顧張望,空空蕩蕩,這是一片採石場,荒涼而苦寒的不毛之地,哎,呂飛歎了口氣,又看了看身旁,和自己一樣穿著的人起碼有一百多人。一個個破衣爛衫,蓬頭垢面,目光呆滯。

    「快點吧,不然又要挨打了」一位骨瘦嶙峋的老人兩手抓著石頭一邊,低落的說著。

    低沉無力的聲音打破了呂飛的遲疑。

    「哦」呂飛也抓住石頭另一邊,兩人廢了好大勁才把一塊石頭搬上馬車。

    兩人搬了四塊石頭,呂飛已經汗流浹背,趁擦汗之際,低聲問老人:「大爺,我們這是在哪?」

    「洛丹倫南楚部落採石場!」

    「……」呂飛無語,這麼陌生的名字。「我們是什麼身份?」

    「身份,呵呵」老人笑而不語。

    「該死的奴隸!不准說話!」隨著暴喝之身,呂飛和老人背上重重的挨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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