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之我會魔法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情報
    「小姐,你昨天說的那些人,我後來派人去查過。(聽說,全部被人一劍刺破喉嚨,棄屍當場。」孫孚小心翼翼的匯報到,然後抬起頭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水玉

    水玉兒的頭略低,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纖長的手指支著一邊額頭,另一隻手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著,原色的木桌越發襯得她的手指瑩潤完美。從孫孚這個角度看他,可以看到她優雅如同白天鵝般的脖頸。

    陽光從窗外灑下,籠罩在水玉兒的身上,孫孚看得有點轉不開眼睛。他的小姐,果然是長得很好看。

    水玉兒歎了口氣,她也想不出還有誰能為了她出一口氣而把所有人都殺掉。除了那個有點神經質的石之軒,可是他並不用劍。看來只有那個不知所蹤的萬俟劍寒了。

    昨天的那幾下定身術和重力術,乍看上去是很唬人,可是並沒有任何傷害。只是她為了擺脫更多人的糾纏而瞬發出來的。還好對象是一些武功二流的人物。不過人家武功高手也不屑於這種偷襲,除了楊虛彥那個小子。

    想起楊虛彥就頭疼,水玉兒歎了口氣。剛抬起頭,就看到孫孚有些失神的表情,只好輕咳了幾下。

    「嗯,小姐,這桌上的情報,你挑有用的看看。分別都是從各地送過來的,分江湖和官場兩大類。」孫孚連忙回神,有些尷尬的說道。

    水玉兒隨手翻了翻,發現其實這些情報裡面八卦的內容多了些。看來時間長了,是不是要辦一個《江湖秘聞》之類的八卦報刊雜誌?

    「你先下去忙吧,我自己隨便看看。」水玉兒微笑的說道。孫孚有多忙她是知道地。尤其還要和雷九指商量廣樂園的事情。她向來當甩手掌櫃當慣了,他們索性也就不寄希望於她身上了。

    孫孚留戀的看了一眼埋首於情報地水玉兒,悄聲的出了門。

    水玉兒翻著手中長安地官場情報。結合著她所知的事實。大概石之軒原來是想在新春過後的三天,趁李淵帶著李世民和李元吉春獵之時下手。可是後來因為得到邪帝舍利之後計劃擱淺。

    不知道這次會怎麼樣。水玉兒看著手中比較零散的情報。細細的一條條地琢磨著。

    平心而論,李建成並不是那種毫無建樹的人。李世民領兵在外,而他隨著父親治理關中。歷來史書所載之建成,陰險狡詐,好色貪功。與襟懷磊落、英明神武的李世民站在一起,不得不讓人慶幸登上帝位開創大唐盛世沒有所托非人。

    而事實上呢?水玉兒持保留態度,全因她並沒有真正見到此人,所以不好妄下結論。

    水玉兒正思量時,只聽得門外有人敲門道:「水姑娘在嗎?侯希白特來拜見。」

    水玉兒連忙笑著走出來開門道:「多情公子大駕光臨,快請進!」門外果然是多日不見的侯希白,仍然是一身的白衣折扇,說不出的風流儒雅。

    「希白兄最近怎麼樣?過的還是很瀟灑吧!」水玉兒讓下人奉上香茗,微笑道。

    侯希白微微苦笑。「實不相瞞,小弟最近過得比較鬱悶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謠言。竟然說小弟有斷袖之癖!害得小弟最近無論是去青樓還是不去青樓都會讓人抓住把柄。」

    水玉兒差點狂笑出聲,連忙忍住。面色古怪的問道:「那希白兄究竟是不是……」

    侯希白慌忙連連擺手。「當然不是!希白至今仍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古怪地謠言傳出來。」說罷皺眉沉思。

    水玉兒肚子都快笑疼了,連忙岔開話題道:「不說這些了。不知道希白兄對不死印法可有什麼收穫?」

    侯希白頹然苦笑道:「可能是希白資質有限,石師所留的不死印法,我始終參悟不透,越練越覺得不對勁,有一次竟然還差一點走火入魔。」

    水玉兒暗道應是如此,緩緩道:「希白兄,其實有些話玉兒應該早點告訴你的。但是沒有印證前,玉兒還不敢枉下斷言,所以今日才說。」

    侯希白好奇道:「玉兒請說,希白洗耳恭聽。」

    水玉兒歎了口氣,緩緩道:「青璇曾經和我說過,石之軒地兩大絕活,就是自創的幻魔身法和不死印法,而這兩種絕學均賴石之軒融匯花間和補天兩道地天一心法,才能臻達登峰造極地境界。楊虛彥得傳幻魔身法,當然亦得天一心法的真傳,那是集補天、花間兩道地奇功。而希白兄只得花間一派之長,高下立判,所以楊虛彥身負天一絕學,練起不死印是水到渠成,而希白兄將是隔靴搔癢。練至關鍵處亦動輒會走火人魔,有害無益。」

    侯希白聞言色變,久久不能言語。

    水玉兒續道:「本來玉兒也不是很確定,但是今日一聽希白兄的情況,才反應過來青璇說的道理。這麼長時間之後才告訴你,希望希白兄不要見怪。」

    侯希白半晌之後吐出一口濁氣,頹然道:「不怪玉兒,即便你早就告訴希白,希白也會抱著一線希望去練不死印法的。」水玉兒望著天花板出神,她在想石之軒的不死印法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呢?她雖然上次遭到楊虛彥的不死印法的攻擊,但是切身體會也只是兩種不同的真氣攻擊而已。但是石之軒強大的精神力又究竟是從何而來?

    「希白兄,請問,有沒有楊虛彥的消息?」沉默了片刻之後,水玉兒岔開話題。她並沒有資格去點醒侯希白什麼,她對這種武藝上的事情一竅不通,只是把該說的話都說到了。

    她現在在意的是楊虛彥的下落,上次石老大說去找楊虛彥「談談」,也不知道談的結果怎麼樣。

    侯希白沉吟片刻,冷笑道:「越清楚我這位不同門師兄弟的行事作風,越知道他是個手段卑鄙的人。」接著雙目殺機乍閃,沉聲道:「我來關中足有半個月,憑著對魔門的熟悉,摸清了楊虛彥的行藏居處,無意中發現他的其他勾當!」

    水玉兒大感興趣,問道:「是什麼勾當。」

    侯希白狠狠道:「我發現了他煉製石師所傳焚經散的痕跡,他可瞞過任何人,如何能瞞得過我侯希白?」

    水玉兒心內暗道果然如此,楊虛彥是為了董淑妮能得到李淵的專寵而下毒手暗害其他妃子。當下微笑道:「不知希白兄能否把焚精散的草藥原料說一下呢?為了以防萬一,玉兒這裡可是有能解開這個毒藥的人呢。」

    侯希白欣然點頭,拿起筆一口氣寫下十八種藥名,又扼要的寫下了煉製的過程,然後擲筆歎道:「這種藥也就對毫無武功身體虛弱的女子有效,也不知道楊虛彥怎麼忍得下手的。」水玉兒輕哼道:「希白兄你是以己度人,在你眼內,一個個女子都如花般嬌媚,說不定在楊虛彥眼內,每個女人都似賤草般不堪一顧。」想起前後兩次自己在楊虛彥手上受的傷,水玉兒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侯希白笑著搖搖頭,面上又恢復了多情公子的招牌笑容,彷彿剛剛為不死印法困惑的那個人已然消失了一樣。淡淡笑道:「不管不死印法小弟有沒有練成,師門規定我們勢必要以死相搏。希白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致他於死地的機會。」

    水玉兒點點頭,知道侯希白藉機表明了他的立場。

    「不知道少帥和子陵何時來長安呢?」侯希白微笑的問道。

    水玉兒嫣然一笑,「這個玉兒也不清楚,誰知道他們會以什麼身份混進來呢!希白不妨試目以待。」

    正說笑間,水玉兒感到門外傳來略微沉重的腳步聲。

    「誰?」

    水玉兒拉開房門,只見一日不見的萬俟劍寒正面色灰敗的坐在門外的台階上,勉強的朝她露出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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