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一章 石堅的獸行(上)
    佛還有三分火——而且還是漢人,別看石堅訓斥人家得如同小孩子一樣,可人家是遊牧民族,雖然給中原造成很大的傷害。可人家性子直爽,打不過你,就乖乖認輸。遼興宗宣佈無條件投降那一會,十幾萬大營全炸營了,遼興宗還苦苦解釋,人家宋朝這次傷害太大了,要個面子,走個過場,可還有很多人哇哇地哭。

    可漢人不行,本事沒有。人家明鴉片是治病的,可中國人拿它來當飯吃。人家用指南針是航海的,可中國人硬拿它來看風水。人家和火藥來當武器,可中國人硬拿它來當煙花爆竹,放著好玩了。

    在這大殿實際石堅年齡還是很小的,當然也有小青年,可那幾個人都站在大殿後面,連個人影也看不到。這一班大臣有許多人歲數都是一大把了,現在讓石堅訓斥了窩囊廢便罷,還要掃地出門。天知道他說的才能本事是什麼?和你比,我們都喝西北風得了。

    現在你但任了這個要職,可以說宋朝開國以來還沒有有過,你吃了這塊大肥肉,多少也讓我們喝點湯。

    當然,如李咨,這次交子擴印的事他也是主謀之一,現在站在邊角不敢說話。如果石堅再逼,他就主動退走了。可還有人不服氣,一個人站了出來。他說道:「石大人,你這就不對了。這件事是大家犯了錯誤,可誰保證不犯錯誤。就是石大人你也不能保證。況且太后與聖下了罪己詔,宰相呂大人主動辭職赴前線。張大人歲數已高為了將功補過,也到了江寧。現在不是追究那一個人責任的時候,而是怎樣將這件事挽救回來。你一口一個窩囊廢,是不是連太后與聖一起罵?」

    石堅一看,差點了。原來他想借此,剷除一兩個真正的窩囊廢,立威洩憤。可這個人還真不好說。原來這個人是判尚都省兼知審刑院馬亮。說起來他還是石堅半個老鄉州人。而且主要他還是呂夷簡的丈人。當時呂夷簡老父親呂蒙亨到福州擔任一個小小的縣令時,他就把女兒嫁給呂夷簡。他老婆還反對。讓這個馬大人狠狠斥責一頓。連宋仁宗後期的名臣田況、宋祁兄弟都受過他的恩惠。當時石堅聽到他的故事後,還以為他是一個穿越。說明這個人很會識人。而且他政務幹練,多有政績可就喜歡貪。因為這個缺點,終身沒有得到大用。

    不過這個人不算窩囊廢。雖然貪一點事還是有的。不看到,他說話笑咪咪的,可帶著軟刀子。我這是罵你們,什麼時候罵過太后,與皇?惡毒啊惡毒,這是為女婿抱不平了。

    石堅氣樂了說道:「我剛才說過了,兩位聖操勞事務煩多有所疏漏,再所難免。我是說兩位聖事務煩多多事還要我們作臣子的來做。我們拿著朝廷的俸祿,還是歷朝以來最高的俸祿是吃白飯的。如果這樣,兩位聖把所有事情忙完了,要我們臣子有什麼用。或馬大人,你年紀老了,沒有聽到,要致仕了?或你故事曲解我的意思,好讓我再次到和州或大洋島去,朝廷還有點家底,沒有折騰完?」

    馬亮一張老臉噎得痛。致仕,就是退休。石堅已經在裸地威脅。

    些大臣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次石堅也藉著賀媛失蹤的事,威脅過大臣,不要阻撓他在陝西事務。因為某些人的建議,將石堅調回,才有後來的夏竦兵敗之事。現在朝廷如此爛,石堅不處懲幾個大臣立威才怪,這風頭招他做什麼?

    劉娥在簾後說:「石愛卿。馬愛卿是了歲數。可也是勞苦功高。」

    諸一隻。知道馬亮完了。果然致仕了。雖然後面還掛著一個勞苦功高。也不過讓他光榮退休。否則前面有一個歲數做什麼?都是人精兒。一個個更不敢說話。

    劉娥繼續說:「可是馬愛卿說得也對。哀家也有錯誤。但現在還是主要將問題解決。」

    諸臣一聽。馬亮更沒戲了。馬亮是說石堅連劉娥也在罵。可讓劉娥把話一歪。變成了馬亮說劉娥也犯了錯。不過劉娥地話也讓大家鬆了一口氣。可憐地馬亮。你就幫我們擔待一點。現在劉娥再次將責任攬下來。石堅也不能再追究下去。否則也讓劉娥致仕?

    石堅還真沒有想過在面扳理。不能扳。一扳這朝中就會成為光頭。連蔡齊薛奎都要下崗。他也不過想懲戒幾個人立一下威。順便將朝中幾個混蛋清除出去。可現在到好。將呂夷簡地老丈人清除了。這以後兩個人就更不對頭了。

    算了。還是說正事。

    因此他開始進奏,也沒有一個奏折,早想好了。他說道:「啟稟太后,臣還是說過,京城乃是國家根本。次僥倖得以保全,可是幕後之人並沒有找出來。因此必須禁止各個皇室不得與禁兵溝通。」

    「准!」這一條說到劉娥心裡面去了。她現在也知道石堅命梅道嘉機速房的密探監視各個皇室。但這事兒不能擺在檯面說,石堅也逾權了。可為了國家好,她還命皇城司的人主動配合。

    沒有了禁兵,這個人拿什麼來玩。

    石堅再一次說道:「還有禁兵,次克己之亂,說明禁兵軍紀鬆弛,可是到了戰場戰鬥力,太后也聽說過了。因此必須整頓,讓他們不斷換防,而且到戰場交戰,這樣一是防止軍隊久在一地,讓某個人有心利用。二也是增強戰鬥力,一旦京城有事,不致於這些人不如一隻兔子。」

    劉娥說道:「可是這要花費巨資。」

    京城幾十萬禁軍,如果按照石堅所說回調動筆費用可不是小數字。

    石堅搖頭,說:「太后,有些帳不是這樣算的。京城禁兵是用來做什麼的,來拱衛京城的。所以才供養這麼多禁兵。但如果不整頓,這個目標就失去了。不要說到戰場,只要臣帶五千精兵,就可以將京城幾十萬禁軍擊潰。」

    他說的可不是假話果像他手下那三萬人中,挑選五千人來,不要用計策,直接就可以將他們全軍覆沒。太沒用了。可別人不是這樣想多人無語,你五千人要這些禁兵,連幾十萬契丹大軍,都讓

    了。這好比麼?

    石堅說道:「兵貴精而不貴多。只要京城禁兵有十萬精兵悍卒,加京城城牆高大,武器儲備重多,臣相信就是契丹攻到京城城下會束手無策。反之,都有可能臨陣脫逃臨陣倒戈。」

    石堅對於宋朝相位空懸的事早有耳聞。朝廷什麼用意他也清楚,因此他也想過許多問題朝的三大弊病,冗兵、冗官、冗費必須要改革。而這次對禁兵的下手,正是吹響第一個號角。

    他再次說道:「至於費用,太后不用擔心。臣早先說過必須裁剪四分之一兵力。這些士兵放在禁軍中間,不是增強戰鬥力,反而將一些模稜兩可的士兵帶壞。像這次克己的叛變,可以說明這一點。臣不要你為宋朝浴血奮戰,可你得不要造反。」

    石堅扣了一頂造反的大帽子,本來大臣就讓石堅的以飆嚇著了,這回更沒有人與他較真。

    其實這次劉娥了邢州一次,她也看到了石堅帶去的五千士兵,還剩下的幾百人。如果論威嚴,他們未必比得京城的禁兵,但就是她也可以從這幾乎所有都帶傷,甚至許多人殘廢的士兵身看到了一種殺氣。

    但她明白石堅豈止是減這四分之一禁兵那麼簡單。如果禁兵或說還是駐紮在禁城的禁軍,減去了四分之一,就不要說各地的廂兵,這些數字比禁兵更龐大。然而這一次動亂中,這些廂兵連窩囊廢都不能稱得,除了少數珍稀如同大熊貓一樣的士兵外,其餘的士兵一觸就崩。這還算好的,有的士兵還主動投降敵人。

    然而這項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如士兵的安置,這可是一筆龐大的費用,以及頭痛的事。你不能讓這些士兵不做事。可他們本事沒有,禍害人挺行。其實一旦宋朝經濟走正軌,還是嚴重缺乏勞動力。但如果工作不舒服,你別想把他們打了。還不能急,否則有可能就引起士兵嘩變。當然,如果石堅將這一件事做成了,就足以稱得名相了。

    石堅這也是霸王硬,這一次正好借這次他們暴露出來的孬種樣子,順勢將這件事推動下去。還有一點,那就是他馬就要推出拍賣的幾大礦藏,這些礦藏為了迅速吸引商人的資金,大多數還在國內。這是一條,還有一條,他回來之前就聽到糧食雜交技術經過兩年的培育,開始有所進展。這樣也使得農民耕種收入增加。還有各地因為州縣失守,許多衙役失散。幾個方面綜合在一起,使他終於對這個珠穆朗瑪峰,產生了將它剷除的打算。如果沒有這些機會在手,他也不敢下手。

    說道:「哀家可以准旨,但石愛卿,你得擬一條章程來。不能出任何一點紕漏。」

    個弄得不好,比交子還要壞,況且現在全國百姓士兵都需要安撫。但劉娥說出這話,也是對石堅戰無不勝的盲目信任。而且石堅做事最有分寸。就像這一次,他一看沒有把握全奸契丹大軍,主動放棄這一大好機會。

    然她又補了一句,說:「石愛卿,現在還是以當前局勢為主。哀家還記得你說過春雨潤無聲,不能操之過急。」

    她還真怕石堅再用官員無能,對冗官下手,現在宋朝關健是穩定。如果石堅動作過大,再次引起方方面面的動盪,就不好了。石堅也歎了一口氣,破而後立,這一次正是改革所有弊病的最佳時機。不過這些官員你現在將他們全罷免了,也不行。或將他們手中薪水減了,同樣也行,他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將所有政務做好。還是一步步來。自己得回去寫一份祥強的章程,遞到劉娥的手,讓她思考。別看劉娥放了這麼大權給他,如果沒有她的支持,自己還是什麼事做不了。

    於是他說道:「第二就是交子信用問題,這個問題聖不用擔心,馬商會召開,不但交子全部恢復信用,而且連國家的經濟危機,臣可以保證全部解決。當然後繼的事務不少,如難民的安置返還,救濟等等。」

    「那麼剩下來的就是戰局。西北聖與太后,不用擔心。」

    石堅出太行山時就用八百里加急,送了信與玉素甫,請他務必配合與楊文廣將蕭惠全奸。後面契丹得到消息,他可以用路途遙遠,沒有來得及通知,將此事推托過去。這是一個小小的報復。

    「其餘各地的叛黨,聖與太后也不用擔心。一旦經濟恢復,他們沒有存根的地方,和百姓的支持,很快就會平息。至於那兩塊最大的叛軍,江南那塊,臣可以向太后與聖保證,只要給臣三個月時間,就可以完全解決。」

    這不是石堅吹牛,天理教的叛黨大多是天理教盅惑的,戰鬥力與契丹人相比,那簡直沒有辦法比。只是一個問題,就是大多數參加叛亂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該如何處理,這有些複雜。其餘不足為患,石堅還有李曉風這張牌沒有打。

    不會到時候自己將天理教都剷除了,他才來立功。

    「可是這朝中之事怎麼辦?」劉娥一聽他又要離開京城,有些不放心。契丹人還像虎狼一樣,沒有全部打走,經濟沒有好轉。石堅不能走。現在她也怕了。不要說多活十年八年,還讓哀安生地活一個三五年。她想法還是好的。

    「太后,請放心,等到臣將京城事務安排差不多,才會離開京城,並且時間不長。而且一旦天理教剷除,就可能抽出更多兵力來,將南方平息。」

    石堅可不是平息南方那麼簡單,這次南方這些小國膽子挺大,那麼順這個勢,就將他們全部抹了。

    然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道:「太后,有沒有地圖?」

    這不是廢話,肯定有,但看到石堅面色表情很嚴肅,劉娥心裡面又是咯登一下,難道有大事又要生。她現在的心臟承受能力太差,不經嚇了。

    劉娥立即命人拿來地圖。石堅趴在面看,他忽然站起來歎息一聲:「臣疏漏了。」

    :本來這是一長理,可下午太睏了,碼不完了,一割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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