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受害者
    堅這句話有些痞賴。如果他在兩位少女中間選擇了個都不娶,估計八爺元儼與劉娥會把他這一把老骨頭給拆了。這時候,魯宗道忽然還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石堅在這門婚事中也是一個受害者。

    對於石堅與趙蓉和趙_的交往,他也聽說過許多。其實一開始是她們主動追石堅的。這也能理解。不要說她們,就是自己的孫女,如果石堅願意,他向自己孫女勾勾小手,憑借他的魅力與才華,自己的孫女都會和他私奔。

    後來石堅從被迫接受到慢慢適應,好像最後才真正喜歡她們的。但從石堅的角度出發,石堅娶了她們,也許名義上很風光,但弊遠遠大於利。就是有先帝的旨意,因為他家中有這兩位妻子,對他的仕途也未必有利。不過他恐怕對仕途也沒有那麼眼熱。

    而且沒有了趙蓉趙堇,石堅可以娶任何女子。什麼喀拉汗公主、瑤慧郡主、興平公主,還有那個綠眼睛的蘿莉。雖然她們的身份亂七八糟,也是高貴。可她們不是宋人,什麼公主郡主,也不會讓石堅受多大制肘。就像石堅將元昊關進籠子一樣,又不是宋朝的皇帝,關就關吧,反而高興的人更多。

    但石堅如果這樣對待趙禎,那麼試試看,就是他滅了契丹,也會被朝廷推出午門,喀地一聲將腦袋砍了。

    該死,我怎能有樣的想法!

    魯宗道又將視線轉向了堅。

    石堅小冠大。袍是白色的,與其他官員不同,石堅除了正式上朝或者在其他的場合,才著官服,一般都著白袍。袍袂飄飄,黑髮似漆,面容俊朗雅致。只是膚色因為西北的烈烈寒風,吹得有些黝黑。

    他所坐地椅子,正好背著自己掛在牆上的古琴。魯宗道又想那天晚上,面對那麼一場大戰,也是決定了宋與契丹以後走向的大會戰,他卻在城頭上彈奏古琴。當然,那首《十面埋伏》也是在胡鬧。這首曲子是以琵琶為主器,配以小鼓點敲,演琴的。他居然用了古琴來演奏它。

    但是份雅趣,這份鎮定,朝中誰人能比!

    因此間有士子們說石堅有晉朝風範。可也有人說石堅有盛唐奔放之風彩。也許在他身上集中了華夏人所有地優點。

    當然。如果他沒有與趙蓉_糾葛。就更完美了。

    石堅看著他臉上陰晴不定。知道這件事叫這個頑固不化地耿臣著實為難了。

    他又呵呵一笑說:「魯大人。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畢竟這樣是逾了禮制。不過我就是不娶公主與郡主。那些人該對我彈劾眼紅。該怎麼樣做。也不差這一點。」

    說到這裡。他低聲說道:「魯大人。我還告訴你一件事。蓉郡主有了。這件事拖不得了。」

    趙蓉懷孕這件事。早遲也會讓人知道。石堅也不想隱瞞魯宗道。況且他也不是多舌地人。

    有了?魯宗道臉上起了黑線,張大嘴巴,過了好半天都沒有合攏。

    最後他才哆嗦地說道:「胡鬧,簡直是胡鬧。」

    石堅撓頭說:「我也知道是胡鬧。可是魯大人,你也要替我們想一想。畢竟我們都老大不小了,也要那個那個。」

    那個那個?魯宗道差點一跤摔到地上。

    「而且,魯大人,如果不因為西北戰事,我們前年就大婚了,何必拖到今天。這也是為了國家,魯大人,恕罪則個。」

    魯宗道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可你們怎麼也得注意一下。」

    說完後,深感後悔,自己與一個年青人談論這些東西,實是不應當。

    「魯大人,我們也小心了,可是常在河邊走,總有濕~時,沒有辦法。」

    常在走?魯宗道真是讓石堅這句話嗆著了。

    石堅心中好笑,他在想要不要再給魯宗道上兩段葷段子。最後想想還是算了,省得把這個老倔頭嚇得神智清,連自己的婚事都耽擱下來。

    不過演戲演到底,他突然說道:「壞了,我要換傷藥了。」

    「換藥?」魯宗道疑惹地問:「石大人,受了傷?」

    「一點小傷,魯大人不必掛念。」

    但魯宗道還是不敢大意,石堅這門親事做得不好,不代表其他方面不好,大宋地今天,這個青年功勞可佔了一半。他立即請大夫過來。可當大夫將他胳膊肘兒那道箭傷掀露來,依稀還看到一些其他的~傷,魯宗道才悚然動容。

    這麼深的箭傷是在胳膊上,如果射到其他的地方,石堅這條性命都未必能保得住。外面各種各樣的說法,說石堅只是彈笑間,敵人就沒有了。看到這些傷口,魯宗道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

    在這些傷口地背後,代表著許多危險,更代表石堅為了國家,連性命都拋之腦後。算了,自己要這破名聲做什麼。

    大夫走了後,魯宗道說:「石大人,其他也別說,這個媒我先替你保著,可是這禮儀還是你來想辦法。老夫著實想不出來。」

    石堅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魯宗道主動配合,那就好辦。至於儀式,再找劉娥與趙元儼商量吧。

    不過出門後,他卻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看來好人更好忽悠,這張悲情牌一打,百發百中。

    回到家中,卻發現又來了兩個客人。

    不過這兩個人在他家中,通過信函石堅已經知道。

    一個是他石姓地族長。當年他家中落時,幾乎沒有人提供過援助之手,不單他家的親戚,就是石姓的同族也是。這才逼得老太太拉下臉面,投奔李家。

    後來石堅發達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那麼多親戚,可都讓石堅不鹹不淡地打發走了。並且大多數都是丁圃接待的。他那有時間與這些人交往。老太太在世時還好一點,老太太一去世,他乾脆閉門不出,連接見都省了。居然後來有親戚說他現在發達了,竟然連祖宗也忘記。

    如果是別人,聽者只會淡淡一笑。但石堅給宋朝帶來多少恩惠?立即有人替石堅辨解,現在你們怪罪石大人,可當初他們家淪落到那種地步時,你們在哪裡?一句話將這些發牢騷的親戚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因此,朝廷當時考慮到石堅家中沒有長輩,這門婚禮就不是那麼完美。但在他親戚族人中實在也挑不出匹配石堅品性的長輩,來代替石堅父母參加大婚。於是只有將就乎地讓石姓地族長進京。

    另一個就是玉素奴香,一開始

    趙蓉家中,可忍受不了元儼家中地規矩,於是堅在京城地府邸上,與紅鳶、綠萼和李慧她們居住。

    還別說,一物降一物。紅鳶敢和趙蓉頂嘴,但那天看到玉素奴香一個大背,將一個回鶻士兵摔得半天爬不起來後,看到玉素奴香眼裡都有了畏懼。玉素奴香搬進來後,她吭也沒有敢吭一聲。

    她不知道玉素奴香也沒有那天她看到的邪乎,那些回鶻兵們都在讓著玉素奴香地。只是這樣一來,石堅現在居住宋真宗賞賜的底邸,從玉素奴香搬進來後,那兩千回鶻兵大多數上了戰場,與西夏人作戰,還有二十幾名留下來保護公主。加上石堅自己地護衛,居然使得石府立即擁擠起來。但也有一個好處,現在別說刺客了,就是一隻蒼蠅,如果護衛們願意,都飛不進來。

    白天,這個族長到街上轉悠,看看能不能找一條發財大道。玉素奴香則跑到郊外野去了。聽到滿城地鞭炮聲響,才知道石堅已回來。可等到他倆人回到石府,石堅已經到了皇宮。

    不管老族長以前有沒有自己或者發動族人對他家伸出援助之手,那麼遠跑過來,為石堅操辦婚禮,石堅還是表示了感謝。

    這位老族長只連說不敢。

    然後石堅將視線轉向玉香。

    玉素奴香雖離開石嘴子山,可一路石堅的消息還是源源不斷地傳來。一是各種從前線傳來地流言,二是《大宋公報》經常發佈的報道。

    特別是石堅一首《十面伏》,十六萬契丹大軍或授首或就擒。也使她感到神奇。她都後悔自己離開了石嘴子山,沒有看到這齣好戲。但那時她已經隱隱約約地知道,石堅所說的武就是這種彈笑間,萬人敵兵授首的武吧。

    來到城後,跟隨趙蓉身後,還因為她的身份,也去過皇宮。除了感概宋朝京城地繁花外,她另一個感觸就是每每提到石堅的名字時,那些京城或明媚或嫻雅或亮麗:門閨秀們,一個個眼裡閃著艷羨的光芒。

    難道:己真把一塊絕世的寶玉當作了普通的石頭了?這使得她開始了一陣莫明的緊張。

    大條歸大條,大條也不代著愚蠢,玉素奴香開始向趙蓉學習禮儀,趙蓉開始還高興,畢竟玉素奴香憑借目前的形式發展下去,與石堅在一起可能性很大。她也不希望以後玉素奴香結婚後,還繼續和士兵們繼續大背,成何體統。

    可是趙蓉忘記了一件事,一匹野馬還能指望它能變成一隻聽話,躺在主人懷裡撒嬌的哈巴狗麼?只教了一段時間,趙蓉就喊受不了,主動放棄了。

    於是玉素奴香學了一個四不像地禮儀。

    這時候看到石堅看她,她學著那些京城們的小姐地樣子,捏著衣服的衣角,忸忸怩怩地。

    石堅感到一陣惡寒,看到她這樣子,不亞於看到了宋明月嘴上塗著口紅,臉上畫著胭脂,正在聚精會神地繡衣服。

    他差點被嚇倒了。連忙稱累了,休息。

    這一晚,他也再次享受了齊人之福,特別是看到他的箭傷,李慧和紅鳶、綠萼更是心痛得在他身上一個勁地撫摸。這一夜過來,除了享受到這幾個美嬌妻的溫情,也讓他熬了幾個的勃勃春情,終於象陽光下的白雪,融蝕得乾乾淨淨。

    第二天,石堅起來,神氣爽。但他還是要進宮。畢竟他是山寨版,可當真這次他與趙_還有趙蓉的大婚,隨便安排,到時候就是元儼不找他麻煩,劉娥也要責問他。

    可是他來到皇宮後,聽到宮女說,海印國師正在為太后還有公主講解佛經。

    石堅自從昨天聽了元儼的話,就對這個和尚放在心上。但現在他不是年幼,不能隨便馬虎,站在殿外,沒有進去。

    但他還是偷眼望去。果然這個海印法師二十餘歲,長得一表人才,此時正在講解佛經,一副一臉寶相莊嚴的模樣。不但是劉娥,連趙堇也在垂目靜聽。

    大殿裡還燃燒著幾柱裊裊香煙,在這煙氣裡,這個海印國師一身袈裟,袈裟也很素淨。他正坐在一個蒲團上,講解的是八十卷《法華經》中的第一卷中的一個段落,此時正念道:又以諸佛神力所加,一念之間,悉包法界。其師子座,高廣妙好:摩尼為台,蓮華為網,清淨妙寶以為其輪,眾色雜華而作瓔珞。堂榭、樓閣、階砌、戶牖,凡諸物像,備體莊嚴;寶樹枝果,周回間列。摩尼光雲,互相照耀;十佛,化現珠玉;一切菩薩髻中妙寶,悉放光明而來瑩燭。復以諸威神所持,演說如來廣大境界,妙音遐暢,無處不及。

    佛經大多數是梵語,與中國文言許多地方詞意皆不相同。如果不是在專門在上面研究,很難弄明白它的含義。就是石堅聽到這個海印國師咕嘟嘟地將這一段念完,不要說意思了,就是他說的什麼也沒有聽清楚。

    當然,石堅也清楚這些佛經最歸的目標,還是感化人棄惡揚善,但對宋朝的科技進步根本什麼幫助也沒有。他也沒有對上面考證,他沒有時間在上面浪費。

    念完了這段經後,海印開始講解,他引經據義,竟然將這段經義講解得忽靈忽現,如同天花亂墜一般。

    石堅也明白,如果他一點本事也沒有,不可能被劉娥喊進皇宮祈福。

    但是看到這個海印垂下雙目,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是有那麼一點青年高僧的味道,或者有那麼一點神棍的味道。

    石堅能夠明白,不代表著劉娥和趙_明白,她們都聽得入神。兩邊伺立的宮女們都聽得津津有味,連石堅站在門都沒有看到。

    可是就這時候石堅突然看到海印眼睛裡閃過一道淫邪的目光,他的眼睛在殿裡面宮女們身上一掃。因為劉娥是一個婦道人家,所以她選用宮女時,以勤快老實幹淨為主,姿色反而可有可無。這殿裡面幾個宮女長得只能用清秀來形容。只有趙堇長得最漂亮,現在趙_也快十八歲了,正是少女最妙的年齡。

    這個海印竟然最後將目光在趙_身上定住,那一刻的眼神裡的邪淫更加地織烈。

    畢竟趙_是自己的未婚妻,雖然石堅思想比現在人開明,但不是代表著什麼也無所謂。看到海印近乎視奸的目光,石堅憤怒地一下推開了大門,闖了進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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