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亮劍
    季節已經進入了七月中旬,清晨開始清涼起來。然而人們心中如同燃燒著一團烈火。他們注視著這個少年,自從四年多前那個桃花緋漫的季節進入京城。這個少年帶給了他們多少歡樂,那幾座在汴水旁高聳入雲的高爐至今還是他們的驕傲,還有那飄揚在天空的熱氣球,以及哄自家小孩睡覺的《西遊孝記》、《三國演義》,當然還那本讓無數少女流下淚水的《紅樓夢》,更不要說街頭巷尾的烤紅薯、炒花生。

    現在晨風吹來,將他烏黑的頭髮吹得四散飛揚,他濃眉下一雙眼睛閃著炯炯地亮光。不知不覺地,他長大了。多少人發出這樣的感歎。這個少年還是像以前那樣對他們溫和地笑著,以示打招呼。但是隱隱約約地他們覺得這個少年變了,他的眼睛還是亮晶晶的,笑容還是暖洋洋的,可眼光中有些堅毅有些驕傲。現在他就像是一把寶劍終於磨出了鋒口,亮出它鋒利的光芒。

    石堅還沒有回到府中,就有侍衛來接他回皇宮,原來今天是朝會。大臣們還在為山遇惟亮的事吵得不可開宥。當劉娥接到他已經到達京城的消息後,馬上派人來叫他進宮參加朝議。連趙堇坐寬大的馬車裡也替石堅打抱不平:「大娘娘也太過份了吧。剛進京還沒有到家,怎麼也得讓石大人休息一下。」

    當然她只是坐在馬車裡嘟嚨,不敢出來。這可是在京城,如果讓對石堅不滿的官員看到,保不準會彈劾。

    「就是,」紅鳶隨聲附和。她說這句話時還望著趙蓉的背影。心想這才是真正關心少爺,那像你這個大小姐,只會教訓人。

    但皇命難違,他心裡也有一些不滿。在他的想法中這些事情也不是很急,真不成這朝中的大臣們是吃乾飯地?其實他這種想法對朝中大臣很不公平,他是後來人。對這歷史的大致走向還是瞭解的。雖然歷史已經在開始變得面目皆非,但現在遼國這個皇帝昏庸無能,是不會改變的。他不認為這個遼國新皇帝有多大氣魄真的進攻宋朝,除非宋朝將他惹火了。但是朝中的百官卻不知道,他們那一個不擔

    陽光從大殿藥玉窗戶上灑進來。日上樹頭,天也開始熱了起來。大殿裡地群臣都停止了爭吵,忍不住向殿外張望。這使得一班老臣想起石堅第一次進京時的情景。終於那個少年走了進來,還是一樣的瀟灑自若,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除了少數的大臣外,他們在看到這少年地一剎那間感到一陣溫暖。

    有許多大臣都在向他點頭打招呼,老將曹瑋更是不顧在朝堂上在他肩膀上狠擂了兩下。

    石堅說道:「曹大人,能不能輕一點。我的身體可沒有你結實。」

    曹瑋呵呵直樂。

    這些大臣看著石堅眼光是如此熾熱,那是真正服了石堅的才華。當時在元昊偽裝攻打李士彬的時候,這個少年就對范雍提醒並設計。如果不是這個少年,延州不要說是取得了戰績。就是保住也是不可能的。這次朝廷沒有將臉面輸得精光,這個少年可以說佔著首功。可當時他在哪裡,他還在幾千里外的和州,這份敏銳的直覺讓曹瑋連呼:「臣老了,臣真的老了。」

    連曹瑋都服氣。況且其他大臣。他們還在想。還有什麼這個少年不拿手地。

    趙禎坐在龍椅上看到石堅進殿。臉上更是堆滿了笑意。要不是在朝堂上他都能走過去。拉住石堅地手問長問短。

    石堅也看著他。他在跪下之前先是向趙禎抱以一個誠摯地微笑。那個笑容裡包括著關心問候。也包括著一種向他地保證。和叫趙禎放心。這個笑容竟能傳達這麼多東西。真是叫人不可思議。然而偏偏不但趙禎感覺到他地意思。就是大臣們也感覺到他這一笑地含義。劉娥坐在簾後。看到他這笑容。心中也開始溫暖。她心想:果然是一個好孩子。他沒有生哀家地氣。

    石堅行過禮後。劉娥也不客氣。直接問他山遇惟亮地事怎麼處理。這件事已經拖了好幾天。是該要處理了。

    石堅沒有回答。卻向趙禎和劉娥問了一個問題:「啟稟聖上和皇太后。臣有一事詢問聖上與皇太后。聖上與皇太后想使我大宋天朝成為千古沒有地進取王朝。讓宋朝地文明與聖上與皇太后地光輝灑向這整個地世界?還是想學晉朝慢慢衰弱。最後退居江南苟安?」

    堅銳啊。這是石堅第三次進京時亮出地第一劍。而且直指劉娥。

    他這一句說完,所有大臣都啞雀無聲。

    劉娥還沒有答話,趙禎問道:「石愛卿,你這個命題太大了吧。只是一個黨項人小小的叛臣,就關係到我朝地走向?」

    石堅說道:「啟稟聖上,當然有關係,而且還有很大地關係。這也不是臣在寫詞作詩,可以誇大。」

    然後他向諸大臣問道:「本官在路上就聽說你們為這件事爭吵不休。現在本官倒要聽聽你們的意見。」

    聽了他地話首先曹瑋站了出來,他說道:「石大人,老夫認為不應當將他交出,這會叫所有向著我朝的黨項人和蕃人失望地。」

    他話音剛一落,立即引起一片附和,石堅注意了一下,他們大多是武官。

    這時呂夷簡又站出來說:「本官認為不妥。那個山遇惟亮只是一個黨項人的大臣,他既然叛出了夏州,自然誇大其詞,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如果將黨項人惹怒,萬一再次進攻西北可是不妥。當然這不是本官怕他們,而且北方遼國新帝又在調集大軍。雙面夾攻之下,我朝危矣。不如先將他們交與夏州。夏州局勢安穩,遼人孤掌難鳴。也就自然退兵。」

    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特別是遼國,宋與遼多次交手,大多以失敗告終。這些大臣肯定是有些害怕。於是更多的大臣表示附和。相比於一個安定的環境,只是一個對方小小的叛臣不值得與黨項交惡。何況李昭重當時犯了那麼大的事情,都被朝廷釋放。

    石堅做了一個手勢。這些大臣知道石堅在表態了,而他地表態將最終可能決定山遇惟亮的命運。

    石堅對那些贊成送還山遇惟亮的人說道:「要不是有這麼多人讚成送還山遇惟亮,我都要認為你們想要賣國了。」

    到現在他還沒有表態,就亮出了第二劍,這一劍直指眾多大臣。賣國。好大的罪名!他話音一了,這些大臣全都臉紅脖子粗。

    石堅沒有等到他們反駁,就接連問道:「不錯,只是一個叛臣。即使送還了這份恩情有沒有先帝送給李繼遷夏銀靜等五州重?並且送了銀萬兩、絹萬匹、錢二萬貫、茶二萬斤,還有太師之職。太師啊,想來王相一生勞苦功高,生前也沒有獲得此榮譽。」

    這一句話說得劉娥在簾後也忍不住臉上發燒。

    石堅又問道:「本官再問你們,李重昭對皇太后圖謀不詭。可是皇太后仁慈,為了天下蒼生,不想生起戰火,依然將他放回去。請問送回山遇惟亮有沒有這份恩情重?」

    說到這裡。他才進入正題,說道:「可是李氏父子是怎樣對待這份恩情的?自古以來,狗好養,但是沒有聽說過誰養狼的。我朝一次次地退讓只會讓他們認為我朝怯弱,他們膽子將更大。」

    他沒有點明,這些大臣都知道他的意思。這時王欽若怯怯地站出來說:「可是石大人,這可是兩回事,現在不是叛臣的問題,而是防止夏遼聯手。現在是想把夏人穩住。」

    王欽若這番回京,還是如願以償地當了宰相。可是沒有他第一次的風光。劉娥對他的態度可不像真宗對待他。因此他即使是宰相,說話也格外地小

    石堅答道:「王相說得好。現在大家都認為遼和黨項人聯手。表面看來是有道理。可是第一本官保證遼國不會進攻我朝。不過這是後面的話題。」

    他話音一了,朝堂上嗡嗡一片。如果遼國不進攻宋朝。那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石堅又說道:「第二當我朝不利時,本官可以告訴你們,李氏父子決對不會因為你們今天的妥協,而放過這個機會。」

    這句話讓曹瑋他們眼睛一亮,曹瑋接著他的話說道:「石大人意思是他們想要進攻邊關,還是要進攻邊關。就是沒有這個理由,他們也和這次一樣,該出手還是要出手。所以放不放人都是一回事。」

    石堅聽了一愣,什麼該出手時要出手,還瘋瘋火火闖九州呢。但他還是點頭說道:「出許呂大人認為我連賣國這個詞語都說出來,也太嚴重了吧。那麼且聽我說。一是這次為什麼延州會取得這麼大的戰果,一樣的士兵,甚至在元昊進攻延州時士兵的數量是延州城地十倍。但是結果呢?」

    眾大臣翻起白眼,心想這還不幸虧你安排了並用了計策,想要表功也不是這樣吧?

    石堅說道:「也許大家認為是我的用計謀。錯!這是范大人和朱大人親自帶著士兵英勇殺敵,士氣旺盛才有的結果。如果單論計謀,本官豈敢和諸葛亮相比,再論盡忠報國,又豈敢和諸葛武候相比!他未出茅廬時就三分天下,可是他為什麼沒有統一中原?因為國力不如曹魏孫吳而!」

    可是許多大臣都不以為然。他們知道諸葛亮是這少年的偶像,他在《三國》裡都快將諸葛亮寫成妖怪了。可是諸葛亮八歲時會寫出明月幾時有麼?諸葛亮會寫《資治》《格物》麼?諸葛亮會造堅粉藥玉麼?就是論鞠躬盡瘁,這個少年也累得吐血,並不比諸葛亮差到哪裡去。想到這裡,他們才悚然一驚,恍惚間這個少年在眾人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一代名臣。而且成了朝廷地棟樑。當他們為眼下局擔心時,看到這少年灑脫的身影走進大殿,他們立即感到安心。

    石堅說道:「本官不敢表功,也不敢虛偽,在這件事上本官是稍有一點功勞。可也只是提醒,但是是誰在城牆上面對十倍的黨項勇賁英勇奮戰了七天?是我們延州英勇的將士。他們用生命與鮮備悍衛了朝廷地尊嚴。大宋的尊嚴。現在李氏父子在朝廷待他們不薄的情況下還要謀反作亂,並且還殺害了我朝數萬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在這種情況我們還向黨項人妥協,那麼延州城的將士最後的血性和士氣將化為烏有。這天下地一百多萬大宋將士將再無血性和士氣。這邊關地百姓將不再相信朝廷,以後就沒有延州城上百姓勇躍參加守衛戰的場面。所以皇太后和聖上,我朝那怕富得家家戶戶財物放不下。也沒有進取之心。就不要說開闖豐功偉業。」

    劉娥在簾後聽了啞口無言。趙禎則是興奮地說:「說得好。」

    石堅又說道:「再則,山遇惟亮相信我朝,並是因為勸說元昊不要謀反才遭到元昊地迫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還要將他送到李氏父子手中讓他處死。刨去他將會疑心山遇惟亮的兄弟惟序、惟永,這兩人同樣地元昊的左膀右臂。如果這兩人再投靠我朝,將會進一步削弱元昊的勢力。況且還有其他人學習。這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這個不談。關健我們交出他以後請問以後還有誰也向著我們大宋?請問在沒有有敢投靠我們大宋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是抱成一團?他們抱成一團的情況下,黨項人是不是更強大?請問你們這與賣國有何區別?」

    這句問得眾大臣同樣也是啞口無言。

    過了半晌呂夷簡才說道:「可是戰爭一打響。這天下不知道多少士兵將葬送疆場,又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民力物力?」

    石堅嗤了一聲笑,說:「請問呂大人,將山遇惟亮交到李氏父子手中。以後他們就不侵犯中原了嗎?相反,因為此舉,逼迫那些有心投靠我朝的蕃人和黨項人只有和李氏父子抱成一團。那麼他們沒有外憂,再沒有內憂,將會更加強大,那麼就會有更多更多地士兵葬送沙場。也將會浪費更多的人物之力。」

    說到這裡他向四周大臣環顧了一下,說:「而且一開始我們將處於防守階段,那時是會浪費財力物力。可是真的戰爭就只會浪費國家的財力嗎?錯,只要我朝不發動進攻便罷,一發動進攻。本官保證不要國家地一文錢。反而可能會給國庫增加收

    這句話立即引起轟動。從來打仗只會浪費財力的。最明顯的就是漢武大帝,因為常年征討匈奴。最後差點重蹈秦皇覆轍。還有李世民因為兩伐高麗,使國庫空虛。晚年後悔不已。可他們從沒有聽說過打仗還能賺錢的。

    王欽若好奇地問道:「請問是何方法?」

    雖然他人品不好,可因為他一直推舉石堅,也將石堅看作自己人。

    當然石堅同樣看不起他為人,但對這個王欽若也恨不起來。他微笑答道:「這個目前還早著,暫且保密。」

    王欽若雖是很想知道,不過石堅不回答,他還是溫和地一笑。不但他想知道。劉娥在簾後也想問。趙禎在龍椅上急得掏耳朵,要不是朝會還沒有將問題解決,他都想將朝會散了問一個明白。其他大臣也好不到哪裡去,特別是曹瑋是打定了主意,呆會要到石府問一個所以然。

    石堅又說道:「再說,這次元昊的謀亂,使我朝損失慘重。」

    呂夷簡翻了一個白眼,心想這還用說,否則早就反攻黨項了。這次雙方死亡比例接近二比一,如果不是延州大捷,將會達到四比一。這還不包括平民的傷亡。

    石堅又說道:「李氏父子圖謀不詭,全民皆兵,一個小小的夏州竟擁有五十萬精兵。可是他們還要西防回鶻,南防吐蕃,就是遼國和他們交好。也因為曾經發生過戰事,他們也不敢輕心。這種情況,他們還能抽出多少兵力?同樣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他們損失沒有我們慘重,可也吃不消。也就是說至少這幾個月內他們不會,也沒有能力向我朝發起第二次進攻。不然,我飛馬趕到京城了,還可能在路上慢悠悠的嗎?」

    劉娥在簾後終於開口,問道:「石愛卿。你確信?」

    石堅答道:「啟稟太后,臣確信。」

    曹瑋思索了一下,也說道:「石大人說得極有道理。」

    石堅說:「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遼國馬上對我朝進攻,使我朝處於被動狀態。他們才可能乘火打劫。」

    趙禎這時也說道:「那麼說得底,還是遼國的態度了。」

    石堅點頭應道:「不錯,遼國的態度很重要。但是聖上敬請放心。兵貴神速,那有進攻別地國家,還慢騰騰地在邊境將士兵慢慢屯集,省怕我們不知道似地。遼國這是想乘人之危,對我朝敲詐。只要派一名使者增加歲幣,臣保證他們馬上就會退兵。」

    聽到他這句話。石堅的老對頭李培站了出來,他說道:「現在我朝給他們地歲幣已經不少了。如果再增加,長久下去也是朝廷的負擔。而且還沒有交戰,主動增加歲幣。這個名聲也不好聽。」

    石堅看到他,心想這個傢伙還在京城啊。他微微一笑,說:「負擔麼?放心臣以後會加倍幫朝廷賺回來。」

    眾大臣都是會意一笑,沒有人敢懷疑石堅賺錢地本事。這次宋夏之戰,朝廷花費巨大,雖然劉娥和一班大臣都感到心痛,可是國庫並沒有出現緊張,這與這個少年有著大半的關係。

    石堅又說道:「還有臣會叫他們以後加倍地償還過來,這點請李大人放心。至於恥辱,你可記得唐太宗也曾向突厥稱過臣地。記住是稱臣。可後來他的疆域達到漠北。所有外族都向他稱臣。暫時而。急什麼?」

    說完後他沒有再理睬李培,向劉娥與趙禎說道:「但是在這裡臣還有一個請求。要聖上與皇太后答應。」

    劉娥在簾後說道:「石愛卿,儘管道來。」

    石堅說道:「臣還記得小時候雙親早早過世。家中開始衰落貧窮。那時連親戚見到我和祖母都像見到瘟神一樣。後來投奔了李家,我的祖母那麼一大把年紀,還做著粗重的生活,來供我讀書。那時候李家李姐對臣很好,於是那些李府的家奴都認為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們地議論也讓他們的子女知道,只要我一出門,就欺負我,還打我。那時候我怕祖母擔心,身上吃痛還不敢和祖母說。以後連門也不敢出,只有一天到晚將自己關在家中讀書。那時候沒有錢讀私熟,只靠父親幼時教給自己的一點學問慢慢摸索。連買書的錢也沒有,還是李家小姐偷偷將她父親的藏書偷來給臣讀。」

    說到這裡,石堅也陷入另一個石堅的記憶中去,眼裡閃著無比的痛苦。

    眾人不知道他向劉娥提請求與他過去有什麼關係,可聽到他悲慘的過去,都唏噓不已。這樣地環境卻能成長成大宋的頂天棟樑,這是何等的不易。難怪他祖母死後,他差點發瘋。

    石堅說:「在臣的幼年時期,除了祖母,就等於沒有親人。後為承蒙先帝與太后對臣百般優柔,臣年幼,做了許多荒唐事,也全是先帝和太后幫助臣遮風擋雨。」

    然後他拍了拍自己身上地官服說道:「於是就有了十二歲的太子賓客。這麼小的太子賓客。於是就有了十五歲的少師、工部尚書、中書侍郎。這麼小的少師、工部尚書、中書侍郎。於是就有了十六歲的參知政事。這麼小的參知政事。」

    他說話的語氣有點傷感,有的溫馨,大殿裡寂靜一片,只看著他一人在說話。一縷陽光灑進來,照在他身上,他雙目微閉,似沉浸於回憶之中,語氣越說也越柔和:「因此臣不敬,在臣的心目中,太后與先帝是君,也是臣地父母。臣一直感謝不盡,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報先帝與太后地恩情,只有用這一生來為趙氏打下一個強大繁榮的江山,用我地生命來讓這江山裡的每一個子民過上安居樂業地生活。」

    說到這裡,他趴下身體,「咚咚」地跪了三個響頭。

    劉娥雖然心機深沉,可終不是鐵血的武則天,無論在這個世界還是在原來的歷史上,她還是有著慈悲心,對老百姓也很關愛。石堅這句話終於觸動了她心中的母愛,她在簾後急忙說:「石愛卿,快起來。」

    呂夷簡和其他幾個大臣相視一眼,都是苦笑,就憑石堅今天唱的這出悲情戲,無論他是真還是假,以後在劉娥心目中的地位就不會低。

    石堅站起來,又說道:「我知道朝中有人對臣反對。這沒關係,本來朝堂就允許有不同的聲音,相反成了一言堂,這不是一件好事。就是臣再怎麼得到太后與聖上的寵愛,這個頭也不能開。」

    說到這裡,他突然將聲音增大。說:「李氏一族深受太祖、太宗、先帝以及聖上皇太后優柔相待,可是賊子狼心狗肺,為了他們的野心,使我朝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可是即使是臣用盡全力,也不可能一個月兩個月就能將李氏全部消滅。也許要一年,也許要兩年三年,才能將西北邊患解決。」

    聽到這裡,眾位大臣又是滋滋冒冷氣,只要使李氏父子真心實意向宋朝投誠,他們就開心不已了,還要將他們全部消滅。

    石堅沒有理睬他們臉上的表情,繼續說道:「這才是我朝走向強大的第一步。」

    這句話使得這些大臣們都要抽擺子了。連趙禎在龍椅上都差點摔下來。這才是第一步?那麼第二步是什麼?消滅遼國?以後再消滅大食、羅馬帝國?將宋朝的龍旗插遍這個大球的每一個角落?

    石堅繼續說道:「因此臣還需要朝廷對臣的支持,第一讓臣親自主持西北戰事。第二答應臣要求的將士。第三也要給臣人力物力的支持。當然這也是暫時的。等到一定地步,就不需要朝廷供應,自會有經費來源。最後一點最重要。臣不想朝廷變成一言堂。可是此舉事關朝廷命運,在西夏未滅之前,臣希望在西北戰事只能聽到一種聲音。這才臣才能百分之百有把握將西夏消滅。」

    諸大臣才知道他剛才說那麼多話的目的,就是表明自己沒有野心,讓他在西北放手去做。

    這也是他今天亮出的第三劍。

    PS:關於包拯的臉是不是黑的,我在資料上看到的畫像應當是暗紅色,但絕對不可能是小白臉,但究竟是不是黑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無關緊要。不過北宋時主角喜歡的三個人物也是我最喜歡的三個人物,要麼再加上一個楊業。至於王安石,雖然他和我是本家,但我真的不喜歡,像司馬光寫了《資治》,也因為黨爭,讓我不會祟拜的。今天看了一下書評區,那幾天我在瓶頸,看到這麼多書友關心,我都感動得不知怎麼回報。現在恢復正常了,今天送上一萬六千字,這是我最大的能力了。不過這一章我很喜歡。至於下次瓶頸應當還有很遠吧,也就是第五卷開頭會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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