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小說
    這些大臣全都樂了,連真宗也格外高興。他們那一個不聽過他在八歲時在李家酒宴上喝酒作出那首明月幾有的。真宗連忙對身邊太監說:「快,快請皇后過來。」

    好了,他也不顧朝儀,讓一個婦道人家進議政的垂拱殿。

    然後真宗才樂顛顛地說:「恩准。」

    幸好他恩准,不然估計有八成大臣要向他提出抗議。

    石堅這才轉向李培說:「李大人,小臣也聽說小臣寫那三,引得朝中軒然大波。小臣再次說一下,小說與詩詞一樣屬於一種藝術形式,同樣也可以教化人民。比如小臣所寫的《西遊》,那時小臣年齡還小,所以有不少幻想,才出現那些個神話。一開始小臣只想逗老祖母開心,也沒有注意,才出現孫悟空大鬧天宮。但後來小臣才想起不妥,才出現了他被如來壓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作懲罰。陛下,這樣懲戒夠了吧?」

    「夠了,夠了。」真宗樂呵呵地說。

    這些大臣心想原來那段子是這樣來歷,他們本來還疑惑直接給孫悟空套上一緊箍咒不就得了。

    石堅又說:「其實我們這些作臣子的每天都在大鬧天宮。」

    咦?眾人一愣,那個潑猴可是等於在造反,自己這些人那有這個膽量?

    「小臣剛才說過,君為家主,所以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為了使家主把這個家帶好,我們每一個臣子都向皇上提過建議,進過諫,有時候還在朝堂上爭吵,這不等於是大鬧天宮?」

    「呵呵,」真宗又是一樂。這個小孩子,會說話。

    「但為什麼我們沒有孫悟空那樣過份。因為我們頭上都有一個緊箍咒。」

    咦?眾人又是一愣。這少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我們頭上有緊箍咒。在哪兒?

    「我們臣子頭上地緊箍咒就是華夏留下來幾千年地文明傳統。經過了無數人民地鮮血得來地教訓。要想安邦強國。必須要忠君報國!」

    真宗聽完後立即從龍椅上站起來拍巴掌。他心裡那個舒服就別提了。

    「像臣頭上除了這個緊箍咒。還有一個緊箍咒。」

    咦?還有一個?大臣們一愣。他們心想誰說這少年很少與外人交往?大多數是是用行教於人。不用話語說服人。也就是少於言語。下回遇到這人就與他急。他們都忘記了。說這話地可是李迪。符議地是皇帝本人。給他們三分膽子也不敢。

    「臣頭上這頂緊箍咒就是聖上對小臣的關愛有加,讓小臣永生難忘。」說著,石堅跪了三個響頭,那個真叫響啊。他可是一個現代人,知道想要做出什麼事,這一棵大樹可得要抱緊了,千萬別要象寇准那樣。

    「快起來,我的好兒臣。」真宗這回真的不顧顏體,從龍椅上站起來下來扶起他。大臣還看到他一雙老眼裡都滴出幾滴感動的淚水,有好多人再次忍不住扭過頭,這一老一小唱的這齣戲也太肉麻了。

    石堅又說道:「臣已經上奏聖上,闡述了這種藝術形式,它是一種故事的書面版。當然小臣寫的這幾太長了。」

    他心說:以後還有一個大神寫了一本書近千萬字,論長度這三本書無論那本和它比起來只能算毛毛雨。

    「但小說的確很久時間都只是在社會底層傳誦,沒有大家的參與,導致它流於艷俗或過於鬼怪。小臣雖然是給老祖母講了三,可為了不使它像別的小說那樣,小臣也費了一番用心。再比如《三國》。小臣是改動了歷史,這是小臣有意而為之,為了使場面精彩和更能表達忠義,來教化人民為聖上精忠。」

    真宗又是一樂。相對於《紅樓》,他更愛看《三國》,雖沒有遼帝那樣看了五遍,現在可能在看第六遍或者是第七遍,但他也看了三四遍。

    「小臣說過小說是故事書面版,請問那個故事不是虛構的?其實很多東西我們尊重它,但不能神話它,比如《尚書》,再比喻《後出師表》。」

    果然是驚人哪!這個少年學識淵博,因此不出言便罷,一出言口若懸河,可也如同一張魔鬼的嘴,難道他的意思是《後出師表》也是假的?要知道《後出師表》中那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知感動了多少人。

    他們真的猜中。石堅又說道:「你們說小臣《三國》中多有不符,可誰想起《後出師表》也是別人偽造的。」

    「不會吧?」幾乎所有大臣都張大嘴巴問道。諸葛亮這兩表乃是千古絕唱,這又是偽造,這還叫他們以後怎能相信古書?

    「各位前輩大人(每次聽到他這奇怪的稱呼,眾人就想樂),諸葛亮前表與後表上書相隔不到幾月時間,前表格調激昂上進,後表鬱悶低沉,這是其一。其二後表中提到趙雲死雲,其實此時趙雲正在生病,根本沒死。趙雲是蜀國上將,諸葛亮不可能犯下這個錯誤,不瞭解他的生死,或者詛咒他早點死去?其實小臣也最佩服諸葛亮,也將他示作小臣的榜樣,為國鞠躬盡瘁。但對這些前輩我們可以尊重,可以祟拜,但不能迷信。」

    這一句話說得最有韻味,又說明了理由,還表達了忠心,言外之音還提醒他們不要再對古人迷信了。

    石堅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又說道:「還有《紅樓》。小子所寫這是想通過賈家的變遷告訴大愛所謂榮華富貴不過是過往雲煙。最重要的要學會珍惜眼前家人。治國齊家,這也是孔聖人告訴我們的。」

    到這裡他突然提高聲音說:「沒有千千萬萬安寧和平的小家,何來這大宋的富裕強大的大家!」

    「好!」真宗說了一聲。

    「至於中間的男女相愛。李大人,這也是人之常情,《詩經》開卷就以《關雎》開頭,要不要小臣再背一次給你聽。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道連孔夫子把這首詩放在首位也錯了?大人果然了不起啊,連孔夫子也敢藐視。」

    眾人聽了一笑,李培則雙眼圓睜,用手指著石堅說:「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名堂。

    石堅心說誰叫你用太祖的帽子壓我,我現在先用孟子,再用孔夫子,看誰壓死誰?然後沒有理睬他又說:「小臣也在各位大臣詩詞中發現這些內容,李大人為何不彈劾。可惜李大人詞作還沒有傳揚出去,不然小臣要是有心也能給你加上帽子。」

    他這話分兩層意思,一是你詞寫得還不入我法眼,所以我沒有看。二是詩詞是興趣之作,想要有心挑剔任誰的詩詞裡都能找到。他又說道:「當然小臣還沒有真正長大,還不知道其中到底是什麼酸甜苦辣。只是猜想,寫得也許不對,也許不好。」

    大臣們都氣苦,猜想都能叫天下無數少女得了相思病,再經歷過後會寫出什麼東西來?

    「現在《紅樓》已經寫完,各位前輩大人,也知道結局有些悲傷,因此小臣特意用詞造句用得悲婉。如果小臣借林黛玉之口寫出沙場秋點兵,或者來一句黃河之水天上來,不要說別人,就是自家老祖母肯定先是一愣,然後問小臣,咦,林黛玉怎能變成了個老氣橫秋的男人腔?」

    眾人聽了捧腹大笑。

    「小臣一直認為詩詞是小道,關健是幫助君主安邦治國才是大道。曹植才高八斗,但在歷史上地位也沒有武候高。至於小臣的詞風是根據小說的內容變化而變化,故《三國》中有滾滾長江東逝水,《紅樓》中有一個是玉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暇。李大人,認為小臣詞風變了,人也就變了,此言真上荒謬。寇相詞風纖麗,難道寇相性格纖麗?才怪呢。」

    寇准還在反思他的話,在想以前是不是錯怪了這個少年,誰知道他猛然將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他不由一愕。眾大臣想到寇准那個倔強脾氣,可不是,他是一個纖麗的人,才怪呢,都低下頭偷偷樂。

    這時太監也拿來了酒,磨好了墨。

    石堅一看酒罈上貼的標籤居然是和州神童燒。就像有大大所說,這種酒蒸餾原理簡單,王家防不勝防,蒸餾方法還是被偷盜出去。可人家還是願意喝王家正牌的神童燒。一是王家聽了石堅的話,將酒封好,放在土裡陳釀。然後逐年放開,這種陳酒雖然價格貴,可的確沒有新酒那種糙味,也佔據了高檔酒的行列。二是大多數人喝這種烈酒是衝著石堅去的,不喝王家產的神童燒那還有什麼意思。所以王家這幾年銷量未減反增。

    石堅拿起酒,沖真宗一施禮,說:「小臣失儀了。」

    「石愛卿,沒有關係。」真宗說道,其實他心裡說:快喝吧你,那來的這麼多廢話。

    石堅一仰脖,滿滿地喝下一口烈酒,大概是喝得太急,嗆了起來。眾人又是一笑。只是這一大口酒喝下,他俊俏的臉上泛起一道彩霞來,如果不知道他,還以為他是一個小姑娘。眾人更是搖頭,單論相貌,這個少年也是舉世無雙,揚州城裡老百姓說他比他身邊的俏丫環婉蓉還要俊,難道他真的佔了天下八分靈氣,不然怎能如此完美。

    石堅在白紙上用蘇體寫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各位大大,都知道小石要抄襲什麼了吧?可再想想,後面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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