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八章 聲起
    石堅在馬車上想著那些人驚訝的形象,差點忍不住想大笑。[愛書者首發]他這次顯擺是故意氣李家狗眼看人低的,至於抄襲,他可沒有這麼多顧慮,反正這些人還不知道在哪裡,說不定自己這隻小蝴蝶扇了一下翅膀,他們能不能出生都不好說。

    他不知道這次顯擺給這個和州造成了多大轟動。由於宋朝重文輕武,文風盛行,說不定在大街上一個樵夫也能唱出兩首詩詞。李府這次宴會,可以說集中了和州一半的精英人士。他們的眼光在近十萬和州人中是最高的。

    石堅對於這些字詞只是一種欣賞的態度,在前世有電影、電視、戲曲、舞蹈、雕刻、小說、詩歌、演唱等等藝術形式,詩詞字畫只是其中的一種。可在這些宋朝的文人眼裡,卻已經把它擺在最高的位置。對於那些傑出的字詞他們都可以用虔誠來形容。

    李恆找不到石堅,這場宴會也就不歡而散,可這些人回去後,立即將石堅在這次宴會上種種神奇,甚至包括他說話的老練都繪聲繪色地說給他們的夫人或者當作教育典型說給他們的子女聽。這又被下人傳到市井巷尾。幾乎沒有到天黑,和州城都知道了石家這個遺孤兒是一個天才,那幅百壽圖普通人是進不了李府,無緣看到,可那兩首詞和一首五言絕句擺在這裡,誰敢懷疑。於是經以訛傳訛之下,石堅的字跡都可以和歐褚顏柳相比,和二王也就差那麼一小點點。

    到了天黑,和州城裡幾首所有青樓妓院的姑娘都在傳唱石堅白天寫的兩首詞。

    王坤也聽到了這件事,他是一個精明的人,立即發現了商機,把石堅起的蒸餾名字燒刀子改成了「神童燒」,公開宣佈這個神童燒是石堅發明的。這天,有不少人知道太白酒樓新釀造了一種烈酒,引來了許多酒客。可對王老闆這種說法,多數人不相信。石堅寫出這兩首妙詞和一手好字,這些人都相信,前些年有小宴相公事跡在前,石家在落魄,可也是書香門第,石堅從小還接受了身為進士的父親教導。可他才八歲,寫得一手好字好詞不算,還能發明新酒,這也太神奇了。

    王坤見眾人不相信,他把石堅寫的那張契約書裱好,掛職在酒樓的正堂上。這次才消除了大家地懷疑。不過風聞小神童的字跡出現在太白酒樓,許多文人雅士都擁到太白酒樓看小神童的字是不是真的和傳言中所說的,那樣神奇。

    瘦金體本來對腕力要求不嚴格,以石堅現在的腕力書寫瘦金體剛剛好,而且當時交易成功,石堅心情愉快,越發將瘦金體中的瘦硬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清貴臨摹得惟妙惟肖。這些讀書人看過無數碑帖,可就沒有看到這種字體。不要說石堅字寫得多好看,就憑他以八歲的年齡獨創一種字體,已經是驚天動地的事。

    聽到一個秀才打扮地人了出如此的感歎,他身旁的青年不屑地說道:「這只是一種字體,石小相公在李府寫的那幅百壽圖每一個壽字都是一種字體,這些字體前人根本沒有出現過,全是石小相公獨創的,聽說不論其中任何一種都可以稱為大家,自立門戶。」

    這個秀才看來對石堅的傳聞還不清楚,他張大嘴巴,歎道:「一百種啊?」就沒法再說下去。這使得這些文人越發對李府那幅百壽圖嚮往不已。

    過了半天大家才回過神來,他們都差點忘了石小相公還發明了一種烈酒。他們都擁到太白酒樓的櫃檯購買這「神童燒」。其實這些人中間沒有幾個愛酒的,多數是附庸風雅。

    可是這種「神童燒」沒有石堅的字詞可愛,把這些文人嗆得夠嗆。

    還有人替石堅解釋道:「只有這種烈酒才能配得石小相公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樣奔放的妙句。[閱讀文字版,請上]」

    聽到這話,眾人全部點頭稱讚。

    於是在天黑時,和州城茶餘飯後的話題除了神童字、神童詞之外又添了神童燒。就是客人到了別的酒家吃酒也要點名要神童燒。王坤也預計到這種新酒藉著石堅的風頭會大賣,加了蒸餾的數量,可還是錯估了銷量,到了戌時就銷售一空。

    石堅購賣的房子在郊外,暫時還沒有被這場風波捲襲到。他在前世對文學很拿手,記憶力也好,許多妙篇絕句能倒背如流,甚至連四大名著大段大段的章節也能背出。可他知道要論起經義中的微義大意,他還比不上現在那些鴻儒,也許連一個舉人也比不上。不能寫出千里澄江似練,翠峰如簇詞句的作者,都不能解釋《論語》中一個句子的意思,說出來不叫人笑掉大牙。

    現在他手頭不緊,在去新家的途中還叫車伕特地轉到書局,買了不少書和紙墨才回去。看到孫兒買書,老嫗臉上笑開了花,比石堅掙了十兩金子還開心。

    紅鳶和老嫗在佈置新家,石堅在抄書,他用這種辦法一是可以增加對書本的記憶,二也是可以鍛練書法,後來他名動天下,書法被公認為當世第一,在這間新房裡的修隱磨練是一個關健。

    紅鳶還在閒暇時跑過來觀看他寫字,她和石堅一樣,還不知道此時和州城已經被石堅震得如同一鍋粥在翻滾,她說道:「小相公,你寫的字真好看,比我父親寫得還好。」

    石堅一翻白眼,他心想這不是廢話,他前世可以獲得過全國書法大賽冠軍的,雖然那時各種大賽很多,這個冠軍有不少水份在裡面,可不至於比不上一個鄉下秀才吧。

    石堅直現在為止,還忘記了他的年齡,如果他是一個成人,寫出這些字最多叫人驚歎,可配上他的歲數,就不是驚歎,只能讓人驚奇,不可思議。

    天黑下來,石堅還掌著燈,看到戌時出就是各家酒店和客人向王坤催要神童酒,王坤急得亂轉時,他才休息。

    第二天,他依舊做了一套體操,打了一套太極拳才開始看書。這使得紅鳶越發看不透這個小主人。

    吃過早飯,紅鳶上街買菜。可她回來時看石堅的眼色不對了。

    石堅讓她看得發毛,不住地往後退。

    紅鳶終於行動起來,她一把抱住石堅,在他臉上狠親了一下。

    石堅大叫道:「非禮啊。」

    老嫗也不管,反而看到他們嘻鬧,臉上笑吟吟的。

    紅鳶讓他說得紅了臉,放他下來,說:「小少爺,自古只有男人對女子非禮,奴婢可沒有聽過有女人對男人非禮的。你又不是大人,我怎麼對非禮了。老夫人,您說是不是?」

    她看到老嫗對她很好,加上老太太話語中的意思,她是一個聰明的小丫頭,她心中的想法即使將來不能作為小主人的正房,也可以作為他一個側室。有了這種想法,她把自己當作石家的人了,對石堅也不畏懼。其實這也是封建禮法造成的後果,要是現在這一老一小,還畏懼呢,不騎在你頭上撒拉就算好的。

    石堅擦了擦臉上的唇紅,問道:「說說看,你如此興奮,是不是在路上撿到一個金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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