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鼎 正文 第490章 瘋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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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聲巨響過後,蔡州城的北門,被成功的炸開,磚塊碎石散落一地。

    早有準備的鷹揚軍將士,蜂擁而入,鷹揚軍的戰旗在黑色的硝煙中若隱若現。

    片刻之後,蔡州城的東門、南門、西門同時傳來爆破的聲音,繼續震動著整個蔡州城。各個方向的鷹揚軍都蜂擁而入,很快出現在蔡州城內,好像缺堤的洪水,在衝破了障礙以後,立刻向四周散去,將所遇到的一切障礙物,都繼續摧毀。

    失去了城牆掩護的淮西軍,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

    連續的巨響過後,鎮守各個城門的淮西軍,基本上都傷亡殆盡。在蔡州城的北門,被鷹揚軍炸塌的城牆,足足超過了十丈。爆炸形成的缺口,至少有五丈寬。那些被黑色火藥炸得暈頭轉向的淮西軍自不必說,就是那些僥倖清醒的,也馬上縮了回去,根本沒有人想到要繼續封堵缺口。

    在北門的突破口,飛營團尉烏傑一馬當先,帶著幾十名挑選出來的弓箭手精銳,冒著濃烈的火藥味,出現在缺口。突破口附近的淮西軍,要麼被炸死,要麼被炸傷,剩下的都被震得兩眼呆滯,即使看到鷹揚軍衝過來,也已經沒有反應。至於那些能夠跑動的,轉身就跑。

    很快,烏傑他們就控制了突破口,並且沿著街道和城牆,向縱深展。他們地目標,是攻佔北門附近的制高點魯公祠。之前的情報說,淮西軍在這裡設置了嚴密的防禦,駐守在魯公祠地淮西軍,可能有數千人。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麼回事。淮西軍的抵抗,比鷹揚軍預料中的要低,烏傑他們的進攻,始終顯得很順利。

    唯一的麻煩,就是要將淮西軍的漏網之魚,全部都搜索出來。很多淮西軍,都將自己打扮成平民的樣子,潛伏在暗處,等待逃命的機會。尤其是那些作惡多端的淮西軍軍官,為了逃命,完全不擇手段,有的甚至打斷自己地腿,割掉自己的耳朵、鼻子什麼的,還故意不包紮,讓其腐爛,在鷹揚軍的面前扮可憐。

    但是鷹揚軍也不是吃素的,對這樣地情況早有準備。經常抓武器的人,手上有明顯的老繭,這是很難隱瞞過去的。又或是將部分的淮西軍士兵組織起來,讓他們在關卡要塞負責辨認自己的上級。要是能夠認出來,就可以減輕罪責。這個措施效果很好,在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鷹揚軍就搜出來了十多個試圖化妝逃跑地淮西軍軍官。

    又有些淮西軍藏在廢墟的下面,無論鷹揚軍用什麼的辦法,都始終不肯出鷹揚軍想了個以毒攻毒的辦法,往他們的藏身處扔入剛剛熄滅的火把,濃煙四起,裡面的人嗆得不行,最後不得不爬出來。有些鷹揚軍為了省事,直接往淮西軍的藏身處扔進震天雷。這種辦法本來是不允許的,但是有些鷹揚軍這樣做了,也沒有哪個軍官明確的禁止。

    到中午地時候,鷹揚軍已經佔領了魯公祠。

    據守魯公祠的淮西軍,一觸即潰,被烏傑他們追出了兩條街地距離。

    韋國勇隨即進入城內指揮,並將前線指揮部設置在魯公祠。

    劉鼎他們在北門缺口不遠處的坡地上,舉起單筒望遠鏡打量著城內地動靜。

    「大人,看來淮西軍的確是不堪一擊了。」李怡禾若有所思地說道。

    「哪怕是神仙,被困上兩年的時間,沒吃沒喝的,也沒有力氣抵抗了吧!」朱有淚撇著嘴巴,不屑的說道。

    令狐翼聲音低沉的說道:「秦宗權的血霸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

    秦邁躍躍欲試的說道:「應該快了吧!」

    夏可舞同樣躍躍欲試,挽著背後的烏金弓,神情興奮的說道:「潭大戰的時候,我沒有份參與,不知道血霸都的厲害,我現在倒想嘗試嘗試,血霸都是不是真的有你們說的這麼厲害!」

    朱有淚搖頭說道:「就算血霸都是鐵打的,現在應該也差不多完蛋了。」

    眾人都又是期待,又是失望。

    期待的是,鬼雨都終於有機會再次面對血霸都,重新洗刷雙方的戰績。其實令狐翼等人都很清楚,在潭戰役的時候,如果沒有黑色火藥的幫助,鷹揚軍是擋不住淮西軍的猛攻的,鬼雨都在和血霸都的單挑中,也略處下風。當時的淮西軍血霸都,戰鬥力的確非常的強悍,哪怕是劉鼎,也不敢輕易言勝。

    那時候的鬼雨都,只能算是小孩子,成立只有短短兩年的時間,還沒有形成最強的戰鬥力,不是血霸都的對手,並不需要羞愧。令狐翼他們都相信,只要堅持不懈,持之以恆,奮起直追,鬼雨都總有一天能夠堂堂正正的打敗血霸都。可以說,在過去兩年的時間裡,鬼雨都一直都是以這個為目標的。

    兩年的時間過去,令狐翼他們感覺鬼雨都已經基本成熟,已經具備了和血霸都硬拚的實力。他們都盼望著和血霸都重新開戰,重新進行一場沒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搏鬥。這個純粹的搏鬥,將分出鬼雨都和血霸都,哪個才是最終的強。這次劉鼎帶著鬼雨都來到蔡州,就是抱著這樣的目的。

    但是,朱有淚的話也有道理。淮西軍畢竟被圍困了兩年多,戰鬥力大幅度的下降,作為淮西軍精銳中的精銳,血霸都也不可能沒有受到影響。沒吃沒喝,是血霸都最大的致命之處,天下沒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戰士。如果血霸都已經喪失大半的戰鬥力,鬼雨都確實勝之不武。而且,如果血霸都地戰鬥力不及以前,可能勇字營他們自己就可以解決了,根本不需要鬼雨都出手。

    「唉!我們來晚了!」

    藏勒昭他們,只能在心裡默默的歎息。

    從戰鬥起到現在,已經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鬼雨都還是沒有接到血霸都出現的消息,說明他們要麼是龜縮到了修羅殿地最裡面,要麼是根本已經不存個猜測雖然荒唐,卻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蔡州這片土地上,什麼樣的怪事

    有可能生的。但願血霸都還存在,否則鬼雨都這v來了。

    到下午的時候,飛營已經全部入城,沿著北門鋪開,向南壓迫。火字營的主力,也已經入城,大大小小的投石機,都已經在街道上展開,隨時可以拋射震天雷協助步兵進攻。然而,戰況的展,似乎將火字營也排斥在了戰鬥的外面,他們根本沒有出手地機會,於是李啟鳴他們,也樂得休息一下了。

    勇字營、鬼臉都、鶴字營的主力,也基本入城,從不同的方向,控制了大半個城區。各營的指揮使,都已經出現在城內的街道上,指揮各自地部隊向修羅殿的位置靠攏。這基本意味著,鬼雨都可能真的是沒有參戰的必要了。即使有,也是在修羅殿的附近。

    劉鼎於是帶著鬼雨都入城。

    蔡州城的街道,簡直可以用一片白地來形容,除了裸露的黑褐色地土地,別的什麼都沒有。

    地上原本有的青磚,還有青石板,都不知道被挖到哪裡去了。街道兩邊的房子,除了牆壁之外,也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這些房子,即使是傻瓜,都能夠明白「家徒四壁」這個成語的意思。

    當初鷹揚軍在壽州,在穎州,已經見過類似的場景,那些地方的房屋,凡是可以用來吃的,用來取暖的物資,都全部消失不見了,導致所有的房屋,都是光禿禿地。但是蔡州,卻要比壽州和穎州更加的厲害。到底怎麼個厲害法,劉鼎無法形容,總之這裡給他地感覺,好像是置身於史前的廢墟一樣。

    好端端地蔡州城,在淮西軍的統治下,徹底地變成一片白地,實在是讓人感慨,又讓人憤怒,又讓人擔憂。騎在馬背上的劉鼎,對於戰鬥的勝利沒有任何問,思索的乃是如何重建蔡州。之前三眼都提供的情報,明顯估計不足,蔡州城內的情況,比情報描述的要嚴重得多,這意味著鷹揚軍需要花費更多的資金和精力,才能將這片地區展起來。

    鷹揚軍控制的中原區域,壽州、穎州、蔡州、許州,都已經被徹底的蹂躪,人丁稀少,物資缺乏,糧食和衣物都嚴重不足。在這片地區進行重建工作的難度,要比洛陽還要艱辛。重建這片區域到底需要多少的資金?劉鼎無法估算,但是必然是個天文數字。目前的鷹揚軍,根本不可能一下子籌集到足夠的資金,來展這片區域。

    目前鷹揚軍的展方略,乃是重點將洛陽地區建設起來,作為進攻長安的橋頭堡。由於長安城內的局勢展很快,黨項騎兵和回鶻騎兵都已經出現在朱玫的聯軍裡面,讓鷹揚軍進攻長安的難度,再次增加。以目前鷹揚軍騎兵的實力,是無法和遊牧民族展開反覆爭奪的,因此,鷹揚軍在關中的安全係數,要比預料中的更低。

    這樣一來,洛陽地區作為鷹揚軍的後勤基地,還有橋頭堡的地位,就非常重要了。要是鷹揚軍在關中戰鬥不利,還可以有秩序的撤退回洛陽地區。只要洛陽地區沒有受到損失,鷹揚軍就還有捲土重來,繼續進攻長安的機會。故此,鷹揚軍對洛陽地區的展,是超越一切之上的。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蔡州地區的重建工作,將無法獲得足夠的資金支持,必須等洛陽地區的重建進入到一個新的階段,這裡才有可能開始投入足夠的資金。按照鷹揚軍內政部門的估計,洛陽地區的展,至少需要三年到十年的時間,才能稍微看到成果。這也就是說,蔡州地區,至少還得荒涼個三年五載的。

    但是,道路是曲折的,前景是美好的,鷹揚軍掌握這片地區,將使鷹揚軍地實力,得到質的提升。這塊地區現在已經是鷹揚軍的核心腹地,不用擔心受到敵人的襲擾,可以專心地展生產。現在的鷹揚軍鎮海地區、宣地區、鄂岳地區、山南東道地區,其實都存在危險,鷹揚軍並不敢十二分的放手建設。

    只有蔡州的周邊地區,在正常的情況下,沒有任何遭受敵人襲擊的可能。這片地區將成為鷹揚軍崛起的基石,成為支撐鷹揚軍繼續前進的最堅實基礎。當然,這項偉大的工作,劉鼎只能做大體上的規劃,具體地事情,還是要拜託忠武軍節度使崔碣,還有各個州刺史的努力了。

    街道的兩側,倒著很多淮西軍的屍體。他們的姿勢都十分地奇怪,你想得出的姿勢當然很多,想不出的姿勢也很多,有些姿勢若非是親眼所見,實在是無法想像。而且,這些淮西軍的死因,也非常的奇怪。有些淮西軍根本不是被殺死的,好像是被嚇死的,也有些人好像是自殺地。真正死在鷹揚軍刀下的,反而沒有幾個。

    秦邁好奇的說道:「他們怎麼回事?」

    朱有淚撇撇嘴角,冷漠的說道:「他們不過是吊著最後一口氣,妄圖撐到最後,祈求天降奇跡,但是我們破城而入,他們最後的希望破滅,於是這口氣消失了,人也就死了。」

    秦邁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那還不如早點死了好。」

    朱有淚聳聳肩,不屑的說道:「誰不知道?要是秦宗權早點死了,那就更好了!」

    鬼雨都戰士原本做好了和血霸都廝殺的準備,一個個都全副武裝,配備了最好的盔甲,最好的武器,結果等待了大半天地時間,根本沒有出擊的機會,不免顯得有些失望。看來,淮西軍地確是不堪一擊了,不需要鬼雨都出手,其他的鷹揚軍部隊,就能夠將他們全部解決。

    夏可舞失望地說道:「我想,秦宗權那小子,多半已經自殺掉了。」

    藏勒昭等人也有這樣的擔心,被夏可舞這麼一說,臉上地神色,明顯的安起來。

    劉鼎原本對申叢的計劃,就不是很有信心,他壓根兒就不相信申叢能夠殺得了秦宗權。在這個時候,秦宗權如果還不加強對部下的防範,那就是真的是傻瓜了。而申叢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沒有極高明人物的幫助和設計,申叢連靠近秦宗權都不容易。

    秦宗權不難,難的是活捉。

    說真的,一個死了的秦宗權,對鷹揚軍來說,其實沒有太大的好處。萬一秦宗權在自己死後,還將自己焚燒掉,又或是讓別人在他的臉上砍幾十刀,搞個血肉模糊的狀態,到時候,鷹揚軍想要證實秦宗權是不是真的死了,還真是破費周折,就算送到了興元府那裡,朝廷多半也是半信半疑。

    當初他劉鼎在漢水,被李存孝打落水中,隨波逐流的飄走,就是因為沒有屍體,結果讓突厥人擺了個烏龍,上報說劉鼎已經被殺死,結果不久以後,他劉鼎又活過來了,讓最愛面子的沙陀人,差點沒有地方擱面子,劉鼎可不想做這樣的蠢事!

    思念及此,劉鼎情不自禁的看著遠處修羅的方向,暗暗在想,不知道這時候秦宗權還活不活著?

    他娘的!

    劉鼎忽然自己也感覺到好笑。

    秦宗權的性命,什麼時候這麼值錢了?

    自己居然還如此緊張他的生死,真是怪胎!

    就算自己隨手將一個死屍送到興元府,說這個死屍就是秦宗權,朝廷又能怎麼樣?

    「多愁善感!」

    劉鼎自言自語的笑了笑,騎馬繼續前行。

    飛營的進攻一直很順利,很快向前推進。若不是韋國勇求穩,現在鷹揚軍已經攻入淮西軍的老巢修羅殿了。他們就在鬼雨都的戰士前面作戰,鬼雨都的戰士在後面看著,的確有些心癢。可是淮西軍的戰鬥力的確不強,鬼雨都上去,就好像是成人欺負小孩子,也沒有什麼意思。其實這樣的戰鬥,應該將鎮海地區的超義軍調來,他們也足可以對付這些淮西軍了。

    劉鼎來到魯公祠的時候,現韋國勇正在思考著什麼。他開始以為是鷹揚軍遇到了麻煩,後來感覺又不像。淮西軍已經失去了給鷹揚軍製造麻煩地能力了,況且以韋國勇的本事,哪怕真的是天降奇跡,也難不倒韋國勇的。

    張鐸低聲地說道:「大人,淮西軍的防守,有些反常啊!」

    劉鼎好奇的說道:「怎麼說?」

    韋國勇搭話說道:「大人,我們的進展太順利了!」

    劉鼎慢慢的說道:「是麼?」

    順手將相關的戰報拿起來,逐個觀看。

    鷹揚軍的進展的確很順利,一個上午,就基本控制了過半的城區。到目前為止,淮西軍尚未組織過有力的抵抗,殺死和俘虜地淮西軍,已經超過兩萬人。三眼都情報所描述的紫焰都、血霸都,全部都沒有出現。飛營目前遇到的一次最激烈的抵抗,不過是三四百名的淮西軍起了一次反擊,結果被鷹揚軍一頓弩箭,就全部掃乾淨了。

    雖然說淮西軍地實力,已經被大部分的消耗掉,但是,他們也不會連還擊的力氣都沒有啊!最為特別的是,淮西軍根本沒有組織起規模以上的抵抗,千人以上規模的,一次都沒有。這種情況的確有些異常,因此引起了韋國勇地關照。韋國勇擔心,秦宗權可能在耍什麼手段,試圖給鷹揚軍造成大的傷亡。

    倒是戰場上的各個指揮使都沒有留意到,他們的目的,就是盡快的活捉秦宗權。鷹揚軍的進展越是順利,他們越是高興。

    若不是一路上都要逮捕那些試圖化妝逃跑的淮西軍,他們現在已經殺到修羅殿那邊去了。其中劉虎帶領的飛營,就是沖得最快的。

    在戰鬥中,烏傑等人抓到了幾個淮西軍地中級軍官,經過簡單的審訊,從他們口中得知了一些特別地情況,於是馬上報告了劉虎。劉虎覺得事關重大,於是急匆匆的趕來,親自向劉鼎和韋國勇報告:「兩位大人,有重要情況。」

    劉鼎說道:「說!」

    劉虎說道:「我們抓到幾個淮西軍地中級軍官,他們說他們的指揮官,小帥和大帥這個級別地,從昨天開始,就沒有見到了,可能是已經化妝逃走了。另外,申叢、秦宗權、還有蕭致婉,也都全部消失了。」

    劉鼎和韋國勇對望一眼,心中有數了。

    在這個節骨眼的時候,淮西軍的高級將領集體消失,只有一個可能:他們都被申叢幹掉了。

    申叢果然有點本事,能夠殺得了這麼多的淮西軍高級將領,看來活捉秦宗權的確是有可能的。

    劉鼎不動聲色的說道:「知道了,你回去前面吧!繼續監視!」

    劉虎轉身走了。

    劉鼎又對張鐸說道:「傳令各軍,務必加強搜索,不能讓任何的淮西軍成員漏網!」

    張鐸轉身去了。

    劉鼎擺擺手,讓身邊的人都退下,深沉的說道:「申叢應該得手了。」

    韋國勇半信半的說道:「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及時聯絡我們?」

    劉鼎來回的踱步,沉默不語。

    韋國勇的問,也是他的問。

    申叢既然得手,為什麼沒有立刻聯繫鷹揚軍呢?

    他在等待什麼?

    又或是說,他在擔心什麼?

    難道覺得鷹揚軍的承諾不可信?

    又或是,還想得到更多的承諾?

    難道,他想通過挾持秦宗權,從鷹揚軍這裡得到更多的好處?

    劉鼎思索片刻,慢慢的說道:「即使他已經成功拿下秦宗權,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繼續讓部隊按照原計劃進攻。我們需要活的秦宗權,但是不能要求部隊務必抓活的。只要有需要,死的秦宗權也行!」

    韋國勇說道:「明白!」

    朱有淚補充說道:「活捉秦宗權,賞賜白銀五百兩;抓到死的秦宗權,賞賜白銀一百兩的規定,還是沒有變。只要將秦宗權送到我們的面前,無論是死的還是活的,我們都立刻兌換獎勵!」

    劉鼎點點頭說道:「正是!無論秦宗權隱藏在哪裡,都一定要將他挖出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韋國勇當即派人去重申這條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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