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屏幕上一直觀察著紅藍雙方的戰鬥過程。這時也被藍方的出奇制勝的計謀所驚訝,可謂一潑三折,險中有驚,驚中有險,每每在對方絕對的壓力下反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也對療銀髮以人為炮灰的狠勁所震撼,而紅方就在這中驚險的計謀中錯失良機,成了現在的對峙局面。
對於這種局面不但他們沒有想到,我自己也被雙方的僵持感到哭笑不得。只有從戰爭全局性的考慮,藍方雖然沒有守住最後的防守點,但紅方在突破難關奪得天險,可是人沒有了等於什麼也沒有得到,只能判他們為平局。
我起身對旁邊的謝來福等人說道:「走,我們到天險頂去。」說完後帶著他們往天險方向奔去。
片刻後已到山頂,看到我來了,僵持的雙方同時喊道:「老大。」心裡也都想著,老大來就好了,不然的話就會這麼永遠僵持下去。
我忍著內心的狂笑,對他們說道:「你們是平局,現在可以了,不用再僵持不下。」
雙方收隊回來後,蘇曉峰對金佳貴抱怨道:「勝算在握的情況下你們居然成了平局。不過,老療也太狡猾了,這種計謀他也想的出來。」
宋博反擊道:「你行,怎麼臨了出局?」
蘇曉峰狡辯道:「我那是一時的失誤。」
季海這時也過來笑著對蘇曉峰說道:「哈哈,感覺怎麼樣,老弟,怎麼看不到先前的光彩呀。」
蘇曉峰不客氣的罵道:「你這個季『害』少來這套,不這樣說我你會死啊。」
這時石景淵疑惑的問療銀髮道:「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們怎麼會多出人來,按道理應該是不可能的?」
「這也想不通,」陶惠嬌笑道:「開始多出來的那些人是假的,如果你們仔細一些就會發現其中的真假,不要過於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親自出馬觀察就會發現問題,那就不會出現平局的局面。」
「就這麼簡單?」石景淵愣然道:「那如果我們仔細一點,你們不就沒戲唱了?」
療銀髮傲然道:「沒錯,就是這樣。」
眾人也不僅為他的膽大心細,險中求勝的計謀和機智所震撼,這種臨場發揮作用和優勢的魄力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金佳貴也在心裡自責,就這麼小小一點事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導致了局面的改觀,也在自問,如果變換立場,自己是不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有沒有這樣的魄力,也許自己就做不到!
這時我說道:「這次演練對我們每一個人收穫都很大,藍方開始的失利和後面的出奇制勝,紅方由人數少於藍方的情況下到反而多於藍方兩倍,都告訴我們任何時候,任何意外事故都會改變戰爭狀態,這次模擬實戰演練就到這裡結束。天也快亮了,我們稍做休息,然後向廣州市進發。」
接著又道:「北京距離廣州有幾千路程,以你們的腳力不難在今天天黑後趕到,但不許乘火車或者飛機等,這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難得的訓練機會。」
陶惠閃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那我們怎麼去,不會是步行吧?」
我道:「對,就是步行,」
季海特意的提醒我,誇張的說道:「老大,幾千里啊,不是幾十里?」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我知道,你們不但要步行,還要途中繼續對抗性的練習,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嘩!」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蘇曉峰臉都綠了,說道:「還要訓練,不是吧老大,單趕路就已經很辛苦了。」
我沒有理他繼續說道:「這次有紅方防守,藍方攻擊,紅方先行半小時,在前面做準備工作。」
眾人有些傻眼了,老大這種刁鑽古怪的點子都想的出來,這還是溫文爾雅的老大的嗎,我看破他們的心思,心理在偷笑,你們以為我小搗蛋是叫假的,
於是我又說道:「原則上是一方在防守,一方在進攻,雙方可以各盡所能相互攻擊,但不得在沿途引起他人的注意,更不可以引起轟動,不管是紅方還是藍崗都要遵守這個紀律如果出現被人發現的事,將視為無效,以失敗論處,」
一直表現沉穩的療銀髮也吃驚的問道:「老大,這樣合適嗎?」
我內心在偷笑臉上不露神色的說道:「你們在部隊有句話是說,合理的安排叫訓練,不合理的安排叫磨練,你們可以把它當作磨練好了。」
康建國接口道:「是有這個說法,但是,沒有超出極限,老大的要求已經遠遠的超出極限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要忘記,你們已非惜日可比,自突破了生命極限後,不能視為常人看待。」
蘇曉峰有氣無力的說道:「但也太誇張了吧,老大,能不能分兩天趕到?」
蘇曉峰看勞動兩條腿已成定數,就討價還價起來。
我不理蘇曉峰,說道:「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好吧,現在我們稍加整理,做好出發準備,」
「是!」洪亮乾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天亮以後紅隊先出發,然後藍隊也跟隨於後,當然,有了前一次演練的教訓,這一次雙方吸取教訓,都將各種因素都考慮進去,盡量做到最好最完美無缺。
在他們走後,我也隨著幻化成十二歲原來的我,緊緊的跟著他們,當然以我的能力,他們不可能發現,同時也在為雙方的機智驚喜,他們化裝成各種不同類型的身份邊往趕路邊偷襲、偵察、布陷阱等等,就這樣一路往廣州市方向奔去。
廣州市公安總局內。
公安局唐局長唐振天是一個清瘦而又嚴肅的中年人,在他的一生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風風雨雨,身上的每一個傷疤都代表著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風險,同時這些傷疤也是一分榮耀,他能穩坐局長寶座,也與這些風險生死分不開的,而其他人也非常佩服他的勇氣,也尊重他這位局長,因為他能坐上局長的位子憑的實力和能力,實在生死邊緣走出來的。
而各種各樣的經歷讓他成為一個既精明強幹而又有著錚錚鐵骨的剛強漢子,連說出的話中似乎都帶著堅硬如鐵的味道,對本身的這份職業他有一種從內心世界發出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有一種莫名的因素在心靈深處沸騰,正是這種動力讓他放下種種危險,無畏地冒著槍林彈雨從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突擊手,到現在的有所操勞過度而兩鬢出現白髮的精瘦中年人。
但他沒有因為上了年齡而對這份職業的灼熱紅心有所減弱幾份,相反,那顆燃燒的更旺,也憑著這份熱情,多年來他帶著手下,冒著腥風血雨在沒日沒夜的奔波不停,將自己管理的局內管理的井井有條,哪個不誇他有著一顆年輕人般的心。
而此時此刻的他,卻坐在局長辦公室的椅子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將手裡的冒著紅星的香煙無意識的放在乾澀的嘴辰上恨恨的吸上一口,然後再長吸一口氣,將通過胃裡過濾煙氣噴出來,桌子上的煙灰缸裡堆滿著一截截的煙屁股,房間裡煙氣繚繞盤旋,就像吸煙的主人一樣環繞不去,濃濃的煙臭味門外老遠就能聞到,嗆人而望而卻步。
唐局長久久不動的姿勢就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似乎沒有意識到,但他的腦子裡卻念頭急速轉動,亂成一團糟理不出頭緒。
眼看香港回歸祖國母親的懷抱動人心弦的時刻就要到了,前段時間上級部門將國內活動頻繁的間諜一網打盡,偏偏留下了沿海地帶,而上級領導部門只簡單扼要的留下一句話,等待指示,小心防範,不要打草驚蛇,原以為還會有其他重要說明和指示,但左等右等沒得到任何的反應。
好幾天了,上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哪怕是片言隻字,他心裡上火著急呀,沿海地帶的間諜最近以來活動更猖獗,具他掌握的材料,為了阻礙香港回歸祖國統一大局,某些國家情報系統不惜工本,各顯神通,打入沿海地帶,但有了不要輕舉妄動的指示精神,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可惡的間諜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做秀,但他只能派人跟蹤卻不能動,這就好像幾天沒吃東西了,突然間眼前有人拿著一盤香的烤雞在吃,自己只能看著流口水,他的恨的牙齒咬的格格響,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他娘的,心火無處可發,只有在辦公室不停的抽煙,想到這裡不由煩躁的心裡罵道:「他娘的!」
「報告!」正在他心情特別不舒暢的時候突然間有打斷他的神思喊道。
略皺眉頭,調整了一下躺的有些發麻的身體,很不高興的說道:「進來!」
一個身穿警服的年青人走進來,『啪』的向他一個軍禮,看著頭兒陰沉著臉,不高興的神色,心裡暗念菩薩保佑,頭兒千萬不要把火發到我身上。
唐局長看他在那裡臉色變幻,神色不定,於是不耐煩的說道:「小李,你在發什麼呆,有事就說。」
小李回過神,心裡暗罵自己,這個時候還走神,不是自己硬往槍口闖嗎,心中一個哆嗦,口裡說道:「唐局,特別小組王組長和文副組長已到,在接待室裡等您。」
「哪個王組長?」唐局長問道,一時沒有回過神,想不起來,臉上的神色更不好看,心裡暗道,在自己最心煩的時候偏偏有人來打擾,片刻不得安寧。
小李小心翼翼的說道:「就是國安局的王副……」
小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唐局長打斷,心裡想到來的是誰了,口裡高興叫道:「終於等到了,哈哈……」頓時一掃臉上的愁容,眉頭舒展,高興的哈哈大笑,人也換了一幅精神。
小李疑惑的看著頭兒前後不同的兩幅形象化,心裡在嘀咕,王組長有這麼大的魅力?讓這幾天來心情沉悶的頭兒雲開霧散,難得這麼高興,不管怎麼說,只要頭兒心情舒暢,那就好。
特別小組被列為國家安全機密,只有少數人知道,難怪小李被唐局長搞的一呆摸不著頭腦。
高興過度的唐局長看小李愣在那裡,就笑罵道:「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去將人請過來。」
「是!」回過神的小李說道,然後帶著狐疑的表情轉身剛要走出去。
唐局長急不可待的說道:「看你慢吞吞的哪個小樣,還是算了,我自己親自過去,」說著已向外急走出去。
小李被唐局長搞的手足無措,看頭兒已經走了,只好也跟在後面往接待室去。
剛走進接待室就看到兩位組長坐在那裡一邊等他一邊閒聊,他激動的喊道;「兩位真是我的救苦菩薩啊,你們要再不來,我可真要急死了。」
看著這個精明強幹的中年局長,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但此時此刻,焦急的臉上帶著興奮,說話激動,兩位局長相視一笑,都能理解他的感受,這種感覺前幾天他們也體驗過,所以,那種滋味是什麼樣的他們心裡最明白不過了。
王組長站起來笑道:「哈哈!想不到鼎鼎大名,遇事從來冷靜嚴肅的唐局長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不過,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放心,馬上就會解去你的心頭之患。」
文家英副組長也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決你的心腹之患,相信要不了幾天會全部解決所有的問題。」
「好!好!好!我就等的是你們的這句話。」唐局長連叫三聲好,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兩位踏足我這一畝三分的窮地方,肯定會有好事,果然不出所料。」
「你這裡是窮地方?作為中國南方最大的海濱城市,你也未免太謙虛了吧,是不是怕我們來吃窮你?」王組長打趣的說笑道。
唐局長大笑道:「放心,兩位想吃什麼找我,保證不會小氣,」冷靜下來的唐局長又說道:「我們先到我的辦公室裡面談吧。」
兩位組長來到局長辦公室外,就被室內迎面撲來的煙味熏的只皺眉頭,翻騰環繞著的煙臭味讓兩人呼吸有些困難。
「你想謀殺呀?」王組長邊咳邊說道。
唐局長這時候也感到煙味太濃,心裡暗道,我剛才怎麼沒有感覺到呢?嘴裡卻對兩位組長說道:「兩位請坐,我先打開窗口和排氣扇,馬上就好。」
「看的出這位局長幾天來是怎麼個心憂焦急不安了,沒地方洩火就洩到香煙上了,你還真行啊。」王組長說道。
唐局長忙完後坐下來說道:「誰說不是呢,我這也是心裡如著火呀,你們上次的行動計劃中,偏偏留下我這裡,幾天來又沒什麼動靜,眼看著回歸日近,那個心裡心焦急難受就別提了。」
王組長連連說道:「哈哈!能理解,能理解!」
王組長哪能不理解呢,心道,我何嘗心裡不是很著急,可是沒有王老弟到來,我們兩個也辦不了,很多重要的情報只有他清楚的知道,也不知道他從那裡的到的線索,我動用國安局所有的人力、物力、情報網都得不到很有用的線索。而他神奇的出現,又有一身神奇莫測的本領,將所有這些國外間諜的線索提供給我,才有幾天前的行動計劃,沒有他,我現在不知道焦急到什麼樣了,肯定不會比現在的唐局長輕鬆多少,過而有之。
「那麼兩位組長準備如何著手將沿海地帶的間諜一網打盡,需要我們這邊怎麼配合,兩位只管開口,能辦到的我盡量,」唐局長急不可耐的說到正事。
兩位組長相視一眼,王組長開口道:「老唐,我們兩個是先頭人員,提前來給你打個招呼,這次行動計劃的主要人員還沒有到,不過也快了。」
「呃?」唐局長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次行動計劃不是由你們國安局牽頭組成特別小組專門負責嗎,還會有什麼人你呢?」
王組長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兩個也是配角,主角另有其人,沒有他,就不會有前段時間那麼大的行動計劃,所有的情報和線索都有他來提供,行動計劃也是他來主持的!
接著王組長又無奈的說道:「至於他是什麼人,怎麼說好呢?知道他叫王兵,年齡三十歲,或許是二十歲,蘭州人,他的嗎……」王組長苦笑道:「我們也不知道。」
唐局長不明白的說道:「咦!是上面派來幫助你們的?但也沒聽說上面有這麼個人物。」
王組長解釋道:「老唐你誤會了,不是上面派來的人,上面也是從我們的情報中知道的,這個人神奇的出現,有神秘莫測,出神入化的通天本領,在我們正對那些間諜一籌莫展時,他突然間在北京出現,已經端掉了幾個外國間諜的重要據點,而且只有他一個人,我們事後才得到消息,和他取得了聯繫。」
唐局長顯得很驚異,也有些失態的在口裡喃喃自語:「一個人?有神秘莫測,出神入化的通天本領?」
兩位組長對唐局長的反應很理解,他們開始何嘗不是這樣呢,那種驚異一點也不亞於現在的唐局長。
唐局長回過神又問道:「以你們國安局的情報網,遍佈全國,而且一個個都精明強幹,沒查出是什麼人嗎?」
「說到這個我就更洩氣,」王組長洩氣道:「只查到他開始神秘出現在北部的九天山的一個小村裡,而且是一個醫術極高明的朗中,似乎沒有治療不了的病。後來又出現的蘭州市,估計蘭州市前段時間鬧的雞犬不寧,令那些賭場,黑道,貪污腐化,貪污受賄的官員視為閻王修羅,半夜在夢中驚叫恐懼的人就是他,而且除了他還有哪個這樣的本領呢,後來他又跑到蘭州市的金天觀,救了一個被經驗豐富的老醫生判為已死的病人,引起轟動,被當地人視為萬家生佛,醫林聖手,接著他又從蘭州市突然間消失,出現在北京。」
接著王組長雙手一伸不由苦笑道:「只查到了這些,這個人來自哪裡,原來是做什麼的,我們一無所獲,也一無所知。」
唐局長越聽越驚異,好像在聽美麗動人心弦的神話故事:「這個人未免太神奇了吧,單醫術就起死回生,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而且以你們的人手也查不出來他的底細,那就太神秘了,還好,聽你這樣說,他的行事端正,站在我們的立場,如果不在我們的陣線,那……」說著不由自主臉上神色變幻莫測,想到後果的嚴重影響。
「這個我們開始也考慮到了,上面也為此擔心,但根據他面來的行事作風,不會出現我們憂心的事,」王組長以輕鬆的語氣說道。
「後面?後面又有什麼事?」唐局長被我這個人勾起了濃厚的興趣。
「他不但醫道高超,手裡掌握的其它科學技術沒有一樣不是尖端的,不要說比發達國家先進,而且超前幾百年不止,」王組長說道。
唐局長聽的兩眼發呆:「這怎麼可能呢?」
王組長指著自己的頭髮說道:「哈哈!還不止呢,你看我現在多有精神,頭上的白髮也不見了。」
「噢?」唐局長不明白王組長為什麼又說到他的頭髮,但經過提醒,也注意到王組長好像年輕了十歲,人顯得很有精神,不由說道:「不會是……」
「是的,」王組長肯定的說道:「他有一種丹藥,有起死回生的神奇效果,我就是吃了他的丹藥人顯得很精神煥發。」
「有這中神丹妙藥?」唐局長失聲道。
「很驚奇吧老朋友,他可以在短短的幾天內讓一批人成為絕世高手,我別動小組的幾個年輕精英就交給他訓練,幾天以後就變了個樣,一個個精神煥發,氣質也發生了改變,」王組長高興的說道,但隨即想到現在他們已經不是自己的人了,高興不起來。
唐局長聽的兩眼發亮,直冒火花,馬上想到了將自己的幾個得力手下,交給他訓練,那不是……
王組長是過來人,那能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忙苦笑著說道:「老唐,你可要考慮清楚,不要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被啄把米,那時候不要說我沒給提醒你。」
唐局長愕然道:「怎麼?他不接受?不是有你老哥在嗎,幫我說說,相信他會同意的。」
「老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他這個人和藹可親,好說話,只要你提出來他會同意的,」王組長解釋道。
「那就可以了,難不成還有什麼問題?」唐局長聽到會同意放下了那顆被吊在半空的心,但隨即想到王組長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什麼因素在作怪。
「問題就在他太和藹可親了,」王組長讚歎道。
「那不是很好嗎?」唐局長說道。
「是很好,但不太妙,他這個人英俊瀟灑,有一種讓人感到格外特別的請切引力,」王組長不知道是在讚歎還是在媒怨自己,接著又道:「當初我就是和你一樣這麼想的,將自己最得力的五個手下交給他訓練,你猜結果怎麼著?」
「怎麼啦?」唐局長問道,他也從王組長的話裡感覺到那裡有些不妥。
王組長說道:「全都讓他那親和力被感染了,對他佩服的不能自拔,放棄了在國安局的工作,辭職跟著他了,」接著又有些洩氣的說道:「再不是我的人了。」
「有那麼厲害?」唐局長皺著眉頭驚呼道,不由得為自己的手下擔心,還好我沒有交給他訓練,不然的話也不是我的人了。
王組長點點頭說道:「你也知道董老頭和莫老頭吧,他們的那兩個小鬼就是被他上次救出來的,後來也跟著接受一些訓練,現在都人他為老大了,」接著有些高興的說道:「董老頭開始也高興的拍著屁股將他的十個得力手下送去訓練,結果也和我一樣,那十個人也跟著他了,董老頭哪個傷心呀,哈哈……想起來我就心裡那個舒服呀。」
他那種舒心的嬉笑也感染了唐局長,同時也被王組長說的勾起了想見我的強烈慾望,雖然有些為他的手下擔心。
王組長繼續說道:「鍾欣那個潑辣的工作狂你也知道的吧?」
「怎麼又扯到鍾欣身上去了,她有什麼事?」唐局長問道,被王組長跳躍式的說話搞的一愣。
「當然有關,」王組長說道:「鍾欣董事長,海新董事長鄭海新,張氏企業董事長張來強幾位都聞名全國,前不久被日本的間諜綁架,也是他救出來的。後來,他們幾個懂事聯盟,共同投到他的旗下,以他為首組成九天集團公司。據我所知,他不願意出任董事長,是被那幾位強迫推到董事長的位子上的,你也知道,他們那幾個在國內舉足輕重,能讓他們聯盟那要多大的魄力,而關係的企業集團今後的命運,單有魄力還不夠,人力,物力也是一個方面,另外,他們需要清楚認識到前途有無廣闊前景,不然不會拿著幾千萬職工的命運開玩笑。」
「這麼大的事怎麼沒有聽說起,報道也不曾提起你呢?」唐局長在驚訝之餘奇怪問道,心道怎麼沒有提起這些事。
王組長解釋道:「我們這位王老弟最怕出名,雖然成為董事長,但是後台的,台前的一切事物交給了鍾欣幾位,而他也不希望事情沒有成效顯著前鬧的滿城風雨,」王組長又說道:「上級領導也在默默他,對他充滿信心,同時也將他的一切列為國家重要機密,只有少樹幾人知道,你們當然不會知道了。」言外之意是說這麼都是國家機密,出之我口,入之你耳,事後不得向他人提起。
在政治上打滾一生的唐局長哪能不明王組長的話,同時,對我越來越感到好奇了,極想馬上見到我,不由自主的說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呢?」
王組長有些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個什麼樣的人,還真難說,你說他經驗豐富吧,不像,有些常見的事,他有時一無所知,而又精通各種不同類型的尖端科學技術,一身本事好不誇張的,上天入地無人能比,但也有時候像個小孩子,對於他還真難下結論,」說到後來王組長自己也感到迷惑不解,這個王老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不由心裡自問。
「那他什麼時候到來?」唐局長急迫的問。
「今晚十二點鐘,」王組長說道:「和他同來的還有三百多人,都是他這次訓練的人手,個個身手高絕,其中也有我那五個人,」說到自己的人時感到很氣妥,接著又哈哈笑道:「當然,董老頭的那十個人也在裡面。」
「這麼多人他怎麼帶來,不會打草驚蛇吧?」唐局長問道,有些擔心會驚動這邊的間諜。
王組長很有信心的說道:「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來之前曾問過他將這麼多怎麼帶過來,他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不過呢,他辦事你放心,不但不會驚動間諜,而且還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那就好,」唐局長也放下了心,不由自主的說道:「真想馬上見到他,認識這位了不起的奇人。」
王組長笑道:「快了,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王組長能理解唐局長的心情,心裡道那個人不想見這麼傳奇式的人物呢。
炎龍九隊終於在天黑後趕到廣州市郊外一處密林中。
幾千里路程加上沿途紅藍雙方互相攻擊偷襲,一個個精神疲憊不堪,他們也不負我的期望,在長達幾千里的路程中沒有引起外人的主意,更別說引起轟動了,而他們的化裝術也花樣翻多,什麼樣的角色也有,如果我不是跟在他們身邊,用神識隨時隨地控制著他們的氣息,連我也認不出來。
而他們在這次的磨練中也成長了。現在對偵查,偷襲,防守極為熟悉,而且花樣翻新,防不勝防,果然不出所料,只有在實際的環境中磨練車有顯著成績,一路上他們在互相偷襲,防守、偵查、陷阱等方面,花樣極多,層出不窮。意外的收穫是為了不讓他人發現,一路上利用各種身份出現,當然為了適合身份,那就非要模仿不可,不然的話會穿幫,所以他們對各種身份都有瞭解,而且學的惟妙惟肖。另一方面的收穫是,為了適合新的身份,一路上試著收斂自己的氣息,不詳以前那樣看起來鋒芒畢露,給人明顯的氣勢一眼看出來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老大,」蘇曉峰喘著粗氣,躺在地上問我:「我們這次有什麼獎賞,你看我們不但完成了你交給我們的任務,而且也在一路上沒有引起外人的主意,」說著得意的指著自己化裝成一幅粗胖的大款形象:「為了完成你老大交給的任務,我可是放下英俊瀟灑的面孔,成了這副樣子,很彆扭很難受的呀!」
陶惠罵道:「哼!老大還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一天到晚想著自己成為大款,所以這次才扮成大款形象,看你哪個得意樣子,什麼難受彆扭,我看你巴不得天天扮成大款,向老大要好處才是你的目的。」
扮成小村姑的陶惠毫不客氣的點破他的目的,此時的陶惠雖然扮成小村姑,但那剛健婀娜,明媚靚麗的樣子,另有一番風情。
蘇曉峰一幅小人獻媚的樣子說道:「嘿!老大有很多好東西,能給我們獎賞一點點,那我們受用無窮。」
我明白他的意思,想向我討以前吃過的丹藥,而現在是最疲勞的時候,能有那種丹藥服用,對恢復疲勞最有用有效果,其實他不說我也會給他們丹藥的,要知道經過極限方式的訓練,對人修為有很大的提高,如果再輔助以丹藥提升功力,那效果更佳,我一直在想辦法提升他們的功力,現在有這種機會,怎麼能放過呢。
這是季海說道:「老大不愧是老大,經過幾千里的長途跋涉,我們一個個疲憊不堪,而老大卻一副沒事的樣子,這是何等的修為,我們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