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正文 第276-結局
    二百七十六.一輩子的冤家

    於是,某個寂靜的夜晚,我偷偷爬了起來,貓著腰,點著腳,收著爪子,躲開所有可能踩出聲響的小爹爹小哥哥們,義無反顧地穿越進桃花林,打算潛進湖水邊,放下我偷偷捆綁好的竹筏,去尋找,我遺失的性福!

    剛踏進桃花林,沒飄上二十步遠,就被月夜下那翩然獨立的青色衣衫,嚇得驚住了視線,收緊了呼吸.

    一輪水洗明月下,爹爹衣衫縹緲,發絲拂動,宛如仙人般獨立,青蓮與世.那獨特的背影背對著我的視線,卻可以讓我想像得出,那凝神月亮的容顏,是如何的出塵絕色.

    若是以往,我一定撲上去,按倒了!

    可,今天,我是有著明確目的地!

    所以,我只能屏住呼吸,盡量縮小自己,一點點退出爹爹的感知范圍.但願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使爹爹注意不到我,注意不到我,注意不到我

    緩緩後退,轉向左邊涼亭,突然發現,亭子裡竟然坐了五位絕色美男.紅依、綠意、桑渺、雪白、若熏,正在月夜下推杯換盞!賞月談心!

    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轉身向另一邊退去,卻正好看見哥哥半瞇的鳳目中,流露出的危險風情.

    心下知道今日大勢已去,緩緩收起了爪子,直起了腰,裝做天黑,沒有看見任何人般,從哥哥身旁五步處走過,穿過朝矗立的身影,躲過人瓦藍的眼神,繞過花蜘蛛裸露的大腿.

    用顫抖的音符,哼哼著不成曲的小調,一步步向寂靜的湖泊走去.

    當站到這片渾然天成的美麗邊緣時,我的心,突然變得豁達明亮,竟然有種飄飄欲仙,不知人間幾何的錯覺.

    伸出纖白的玉指,輕輕拉扯下衣襟的帶子,緩緩退下層疊的輕紗,仿佛綻開了縹緲之花,與腳下.

    抬起晶瑩剔透的腿,點起泛著光暈的腳尖,一點點,一寸寸,踏入那清澈的湖泊中,感受那清涼沁入肌膚的絲絲徜徉.

    矗立在山水間,輕柔地捧起一潭清澈,舉過頭頂,緩緩飛濺到自己含笑的臉上,墜落與高聳的蓓蕾之上,順著妖嬈的曲線,滑入到同樣的清澈中,蕩開了一圈圈引人遐想的漣漪.

    不知何時,岸上的男人都已經踱至湖泊邊緣,成就一處十全十美的絕色風景.此刻,那十人,正屏住呼吸地凝視著我的每一個動作,只是那眼,隨著我手指的方向,越演越熾烈

    我輕勾起一抹不知名的笑意,以湖泊的純淨,以手指的纖細,一寸寸地清洗著身子,撫過臉頰,落入頸項,擦過胸脯,滑入腹部,勾入私處,連最細微的褶皺,都要一點點清洗透徹

    若有若無的眼神,勾魂奪魄的笑意,身子向後一挺,在眾男色下意識的伸手中,直接倒入這片清涼中,綻開一朵絢麗之極的色彩,勾畫出銀色動感與肉**欲的和諧篇章.

    沁入湖泊裡,嬉戲與清涼間.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條魚兒,任意而歡暢的遨游著,在寂靜的湖泊中,攪起碎金般的波光,擁起醉人的顏色.

    感覺岸邊有人向我游來,我狡詐一笑,激起浪花粼粼,將十位寶貝全部引到了深水區.本以為就爹爹和朝不會游泳,卻因我愛戲水,到也學了出來.只是沒想到,第一次看人游泳時,竟把我們一桿人等,笑得差點背過氣去.那哪裡是人游泳啊,分明是狼刨!我們這一笑不好,到是把人惹怒了,硬是把所有怒火都撒在了我身上,硬是折騰得我一天沒下得去床!直接損害了其他親親寶貝的福利政策.從此後,沒人在笑人怪異的游泳姿勢,卻都忍得要出內傷.

    當將眾親親寶貝都引到遠處時,我一個深潛,直接轉移方向,快速游上岸,抱起眾人的衣服,就上了竹筏,往寶貝們相反的方向劃去.

    老娘,血拼了!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我要出島,就一定不會放過我,就算今天沒把我整死,明天也有小命危機.更何況,我怕死了他們用盡手段撩撥我,最後,卻不滿足我的沒人性行為!所以,老娘,要走,要去爬牆!等有人爭搶我的時候,哼哼,哼哼,他們就會知道,我有多寶貝,多可愛!

    這未來,真是越想越美好啊.

    我劃,我劃,我再劃

    遠處,眾親親寶貝們知道上當後,各個氣憤得一邊追,一邊叫恐嚇威脅著我.

    人氣運丹田,聲如爆竹:閒兒,你給我回來!!!

    我一邊用力劃,一邊叫囂道:回去做什麼?給你做飯吃啊?撐不死你丫地!!!

    紅依狂吼:賈!絕!色!你敢跑,看老子不剁了你!!!

    我哼道:來啊,來啊,大肚子蟈蟈!哪兒能追上我?

    若熏急道:吟吟,快回來,你不要若熏陶了?

    我瞥道:你TMD贏銀子時,怎麼沒分老娘一半?哼!劃啊,劃啊,努力劃啊

    桑渺喊道:了了別走,有話好說!

    我呸了一口:好說個屁!老娘我現在嚴重不滿,誰都不鳥兒!

    花蜘蛛尖聲道:是他們不滿你,不是人家不滿你啊!回來,你想怎麼滿都成!

    我咬牙憤恨道:每次,都是老娘滿你,不是你滿老娘,懂不懂!

    雪白邊游邊喘:吟兒,你怎麼捨得咱家的小寶寶們?

    我瞪眼:屁!那幫小崽子,就知道跟隨我搶你們的奶喝,要不是看他們還小,我TMD早就想揍人了!劃啊,拼命的劃啊

    爹爹的聲音傳來:吟,確實要走?

    我打個激靈,我玩夠了,就回來.

    綠意哽咽道:別走,別走,綠意要生小綠意二號了,你走了,綠意怎麼辦?

    我心下一軟,卻馬上想起他們對待我的惡劣行為,狠心道:等你生孩子,我就回來.誰讓你們合伙的欺負我!這一恍惚,眼見他們離我不到二十米,忙用盡全力拼命劃漿,這若是被捕到,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哥哥見我如此,壓低聲線,問道:弟弟,哥哥只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回還是不回?

    這句話問得我汗毛直立,突然生起了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當下更是拼命的劃漿,連話都不敢回答.

    身後聽見若熏的呼喊聲,聽見綠意的哽咽聲,聽見紅依的憤怒聲,聽見人的咆吼聲,聽見花蜘蛛的咒罵聲,聽見各種紛雜的呼喊聲,聽見朝,啞著嗓子喊:回來!

    我劃漿的動作慢了下來,漸漸的,仿佛失去了力氣,一個人,光溜溜地坐在竹筏上,緩緩回過頭,看見眾親親寶貝向我拼命游過來,各各紅了眼,沖了冠

    因被嚇到,我下意識的抓起漿,想要再次逃走,卻不想,正瞥見哥哥自信滿滿的目光,讓我仿佛猜測到了什麼,卻仍舊迷茫得沖不開淺溥的迷霧.

    直到

    啊!!!一聲高亢的聲音劃破夜空被水聲淹沒,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瞬間從竹筏之上,墜落到湖泊之下!天啊,這該死的桃花妖,竟然在我上竹筏之前,就鋸斷了我的捆綁繩!太TMD腹黑了!!!

    墜入湖泊中的我,被快速趕到的二十只手,齊齊拉扯上岸,扯胳膊的扯胳膊,薅腿的薅腿,插肉的插肉,捏胸脯的捏胸脯,拉頭發的拉頭發,就連人家的下體卷毛,都沒有過逃過眾人的毒手!我地媽媽啊,簡直比受弄那會兒,還可怕,他們,沒有給我一點機會,直接將我扔入了桃花林中,撲起了滿地的落花

    眼見著十位絕世美男光著身子,遛著裸鳥兒,緩緩靠近,各個表情不善,身子輕顫,我就知道,今晚,他們氣得不輕,不准沒我好果子吃.

    索性,閉上眼睛,當起了無賴牌死豬,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一點動靜,剛想睜開眼睛,就聽見一聲無奈的歎息,輕溢在耳邊,如同歲月的傾訴,宣洩了多情繁華

    爹爹冰涼的身子,在我身邊躺下,輕攬著我的腰,淡聲道:吟,怎麼還似孩子般.任性胡鬧?(什麼胡鬧?我這叫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紅依狂吼怒聲道:你這個死女人!想要撇下我們,去哪裡?去哪裡啊?我靠!你大的不管,小的你TMD也不管了?(別提小的,一提我就怕.)

    若熏撲到我身上,哽咽道:吟吟不要若熏了?不要小若熏了?若熏贏的銀子,分你一半,可好?(才分一半?也忒少了點吧?)

    人咬牙道:閒兒,就這麼想出去?為夫,滿足不了你嗎?(不是滿足不了,你是根本就不來滿足我!)

    桑渺感慨道:了兒,你將我們留於此地,你又想去哪裡?(沒有地方,只想走走.)

    綠意拉住我的手,堅定道:絕色去哪裡,綠意就去哪裡!(你怎麼不早點我呢?現在,黃瓜菜都涼了.)

    哥哥狀似溫柔的低語道:弟弟,你說,這回哥哥要怎麼罰你?(問我做什麼?我若說甘願你用鳥兒頂我,這懲罰,你認嗎?哼!)

    雪白求情道:吟兒是可氣,但也不要罰得太過,將她逼走,終是我們考慮不足.(這位同志說得好,毛病,要先從自己身上挑起嘛.)

    花蜘蛛哼哼道:她那是想爬牆!想出去風流快活!有我們十個還不夠,竟還想出去惹騷!不能容她!(放屁!你個死蜘蛛精,等老娘翻身了,看我不卸了你的蜘蛛腿!)

    接著,耳邊就傳來眾人討論的嚓嚓聲,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懲罰,讓我是越聽心越涼,越聽膽越顫.也許,正所謂惡由膽邊生.我總結出,橫豎都是一刀,那還不如拼了!

    就在他們討論熱切的空檔,我一個高躥起來,拔腿就往湖泊處跑,還沒等跑上兩步,就被眾親親團團圍住.

    我鼓起了腮,架起了膀子,瞪大了眼睛,邊喊邊往外沖: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咳這詞兒,怎麼跟蹲大牢似的?不對,不對,換一個,換一個.我轉為喊道:打倒壓迫主義!推翻剝削階級!還我大好河山!沖啊

    左躲,右閃,掐鳥兒,捅屁股,薅毛毛,與眾位親親寶貝們過起損招兒.

    眼見,水洗明亮下,桃樹旁,一群赤身裸體的絕色美男,滑動著身姿,抬腿橫掃,伸臂合抱,身形晃動,遛著一只只裸露的小鳥兒,紛飛了世間最獨特的美麗.

    摩擦摩擦間,眼見一只只小鳥抬頭欲飛,我久違的鼻血,就這麼不受控制地狂飆了出來!幸好面前的若熏閃得快,不然,就變成紅人了.

    我這邊一松懈,就被眾親親寶貝七手八腳捆在身體中間,紛紛伸手,想為我擦拭鼻血.我不領情的晃著腦袋,躲閃道:不用你們假好心,瞎關心!哼!老娘我不希罕!你們不是集體不要我麼?不是集體排斥我嗎?不是集體禁欲嗎?趕明個兒,你們都練葵花寶典去吧!自宮?小意思!我看你們,有沒有那東西,都成!只不過,從此以後蹲著尿尿,可能不太方便,不,習慣習慣,就好,哼!

    噗嗤花蜘蛛噴著口水,笑彎了腰,將鳥兒顫得一晃晃地.

    紅依紅了臉,眸子瓦亮地罵道:混蛋!

    若熏說:那可不成,我還要留著鳥兒,和吟吟一同下莽呢!

    桑渺感慨道:本是為你好的事,卻不想你誤會了.

    雪白解釋道:大家看你生孩子痛苦,便強行忍了,打算讓花姬配出能使女子避孕的藥物後,再與你合歡,畢竟我們不太熟悉添楚香的藥效.

    綠意貼進我的唇,邊吻邊說:大家都說,寧願自己挨一刀,也不願意絕色生產時,哭喊著:痛死了,再也不生了!.

    臉紅了,心跳了,我這燒火的丫頭,再次變成貴婦啦!

    爹爹眼裡染了絲溫存,淡聲道:事已清明,無需多想.

    哥哥的胳膊從身後伸過來,硬是准確無誤地找到我的鼻子,捏了又捏,笑罵道:真是個冤家!

    二百七十七桃醞桃家

    作者留言

    正文結束了,大心不但沒有松口氣,反而心裡一千一萬個不捨得,盡管,此文,樹大、蟲多、易空,但無論每一個角色,都是大心用心塑造的娃兒。大心愛他們,真心實意的愛!這麼長的時間一路走來,他們在我心裡,已經是有血有肉,無法割捨的親情。說實話,就連做夢,大心都經常夢到他們,甚至還會傻笑,哭泣。相信,跟文到最後的色女們,一定也有此感受。不行,不能多說了,心裡全是不捨,只能…吃燒烤去!

    我吸了吸鼻子,紅著臉,囔囔道:“誰讓你們不跟我說明白,我…我能不亂想嗎?”

    掃眼各個絕色親親寶貝,只見大家迅速交換了個又是我看不懂的眼神。只聽哥哥沉聲道:“不明白,也不是弟弟逃跑的理由。”

    不知道哥哥接下來會說出什麼嚴懲不貸的話,我忙緊緊摩擦著各位親親寶貝的裸露肌膚,強行轉過身,看向哥哥,企圖用眼光打動他腹黑的心。只是這一路旋轉的摩擦,讓我不禁產生了酥麻的快感。而左右手邊,正好有兩個可以揉捏的物件頂著我的身側,於是,我只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轉動了手指,勾過來兩只熱情的鳥兒,玩起了偷食游戲。

    哥哥見我的眼神中如此重視他,便勾起了邪魅的唇角,瞇起了狹長的鳳眸,繼續說道:“既然弟弟因我等冷落打算爬牆,且一生完娃兒,就想著出去調戲男色。這回,也不用花姬配什麼避孕藥了,弟弟你就接著生好了,反正我們養得起。”

    哥哥一邊說,我一邊動手撫慰著那兩根熾熱,當哥哥說完,我的以及猛地糾結了一下!手也自然地狠縮了一下!兩聲不輕不重的呻吟,也猛地傳透月色,襲擊了眾人的感官神經…

    我這邊十分氣憤,搞什麼東東,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讓我當正宗的母豬啊?手下就不知不覺的加重了力道,口中也發洩著自己的不滿,哼哼到:“做什麼不讓我出去?誰在弄大我肚子,我跟誰急!”

    哥哥不悅地瞇起鳳眼:“為什麼一定要出去?是想見筱楓嵐?還是啟尊,晚晴?或者是已經長大的朵朵?再者,弟弟還想證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再勾引回來九、十人?來個雙喜十全十美?”

    我被哥哥訓斥得有些心虛,哥哥每扔出一個質疑,我的心就抽一下,手就抖一下,當然,手裡的兩只大鳥兒,也就跟著跳動一下。

    最後,在眾人所有高壓的眼神中,我充分感受到,若我敢爬牆,他們一定會掄起棒子,義不容辭地將我大腿打折成十段,然後,一人抱著一段,啃活肉吃!天,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勇於爬牆,今天,哪裡來得寶貝眾人?這些人,明顯是吃水已忘打井人啊!

    但是,我是誰啊?我是打不死的色魔痞子!

    眼見情況不對,我忙張嘴狂吼道:“才不是!!!我是想和小販講價,血拼廉價商品;想茶樓一坐,笑看百家風雲;想聽小道消息,掌控八卦新聞;想帶你們逛街,彰顯驕傲心理!寶貝們,大爺們,試想你們擁有如此人神共泣的絕世身姿,難道就不想人前晃一晃,口水三尺長嗎?”

    眼見各位寶貝若有所思,我剛想加足馬力繼續蠱惑著出島之行,只聽花蜘蛛兩眼變成心狀,無限懷念道:“是啊…想我風華絕代,曾經一晃,也是耀花了人眼的主兒,也不知道…嘿嘿嘿嘿…那幾個人兒,是否還記得奴家…”

    我渾身上下打了個相當大的激靈,連帶著雙手一顫,手中的硬挺又巨大了幾分。

    哥哥也勾唇一笑,情誼綿綿柔聲道:“弟弟說得也是,弟弟一個人,陪著我們十個人,實在是困乏得很,若我們出島,也可與往日的紅粉知己飲酒賞月,實在是佳話一段啊……”

    我一僵,腦中突然躥出數十個全裸的假想敵,全部飄蕩在島嶼邊緣,就等著我們出去,一窩瘋地往我家親親寶貝們身上鑽!

    就連爹爹也幽幽道:“不知…森林師兄,此時如何?”

    警鍾,在這一刻,突然拉響!!!

    出去?不出去?成了左手與右手,亂了……

    此時,十個親親寶貝,開始表現出分裂狀態。有的主張出去走走,會會“朋友”;有的主張留於此地,長相廝守!

    什麼意思?會了朋友,就沒有了長相廝守?擁有長相廝守,就不能會朋友;我,茫然了,這是唱得哪出啊?

    冒似,長相廝守,比會朋友重要得多吧?朋友,咬得那麼重?怕是狐狸精變得吧?哼!我家都有狼精了,想那狐狸精也不遠了!

    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憋氣,越氣就越用勁,直到我聽見一聲壓抑性的低吟,才猛然回過神,望向朝變得深邃而迷離的眼,明了上面已經渡滿了情欲的色彩,無須懷疑,我剛才握緊的一只,鐵定有朝的寶貝。可,另一只,是誰的呢?

    這個問題,根本就沒給我猜測空隙,腰身隨之一緊,一抬,就被人低吼一聲,抱著,從身後一下貫穿!

    我痛得大呼:“你TMD給老娘輕點!”

    “人”啞聲道:“你,配合點!”

    夜,亂了……

    沒有人,再出討論什麼出走與留下的問題,所有的言語,都變成了深淺不一的摩擦聲,高低起伏的呻吟聲,陣陣嘶啞的高潮聲……

    每個人,都與我進行最原始的沖撞,身體裡的所有空虛,在這一刻,被充實的沒有空隙,滿滿的。

    每個人,都這樣深情的舔吮啃咬,仿佛,要在我身上落下生命的痕跡,一輩子,致死不渝。

    每個人,都瘋了,在明朗月下,清風徐徐,落花依舊的夜裡,沒有什麼聲音,比情人間瑣碎的呻吟,囔囔的愛語,更有意義。每個人,不再是一個人,仿佛都成了我身上的枝芽,成就了一身的幸福戎裝。

    我努力取悅著眾親親寶貝們,一定要讓他們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想爬牆,腿打折!想會狐狸精!全骨折!

    赤裸的糾纏間,**的率動中,眾親親寶貝仿佛快速的交換了一抹得意的神色,被沖上性欲高峰的我,來不及分辯其中的味道,卻仿佛知道,自己,又著了他們的道兒!

    而此時,雪白養的信鴿應該已經飛到了湖泊彼岸,帶去我“誠摯”的邀請,讓所有我的“朋友”,前來“敘舊”!

    看來,生活仍在繼續!斗爭,永不停息!??????

    不遠處,小土坡後,爬滿了一各個粉嫩嫩的小肉球球,皆聚精會神地眺望著前方大跳特跳的裸體舞蹈。

    其中,一個有著一雙明媚大眼的天使娃娃,奶聲奶氣的哭著,張開小手就要往那肉搏的絕色堆裡沖,小嘴還囔囔道:“別打若熏爹爹,別打吟吟娘娘。”

    天使娃娃的小嘴突然被另兩張小手一同捂上。其中一只的主人,有著沽藍色的狼眸,另一只的主人,竟然有著祖母綠色的狼眸,只見兩人異口同聲,小聲道:“別哭,他們在練武功。”

    小版若熏扁著小嘴抽搭著,嗚嗚道:“可是…可是娘娘叫得好慘哦。”

    一個女版小紅依,掐著小腰,怒聲道:“哼!總是打來打去!也不見誰贏!”

    另一個小版綠意,拉了拉小版紅依的袖子,吧嗒吧嗒小嘴,說:“姐姐,餓,要吃奶奶……”

    小版紅依拉住小版綠意的手:“走,姐姐帶你找綠爹爹去。”

    小版綠意搖頭:“不,要娘娘的。綠爹爹的給娘娘吃,娘娘的給小綠吃。”

    小版紅依望了望前面的混戰,為難道:“可現在娘娘的被好多爹爹吃,輪不上小綠。”

    小版綠意哇地一聲,就准備哭上了,那狼眸二人組,馬上開始轉移陣地,一同捂小綠的小嘴,哄了會兒,才停止哭泣。

    一身淺紫色女娃娃裝的小版桑渺,抬起嫩嘟嘟的小手,張開淡紫色唇的小肉唇,驚呼道:“娘娘!快救娘娘!爹爹們在揍娘娘!”

    小版哥哥忙拉下小桑渺,繼續隱蔽到土坡之上,以小大人般的表情,嫩聲道:“那是娘娘不乖,又想出島,爹爹才用棒子打的。”

    小桑渺眼淚含在眼圈裡,哽咽道:“可是…可是…那麼多的棒子,娘娘會疼的啊。”

    女版小哥哥挑起鳳眼,信誓旦旦保證道:“不會,你看,娘娘可不是好欺負的,娘娘嘴裡還著淨爹爹的棒子呢。”

    小版爹爹一直沒有言論,只是用一雙冰青般的眸子眺望著不遠處的混亂行為,半晌,才輕噓了一口氣,放心道:“幸好沒把爹爹的棒子咬掉。”

    朝的兩個小女娃,將兩顆小頭顱湊到一起,正嘀咕著什麼。

    其中一個盲目崇拜道:“娘娘好厲害!”

    另一個贊同道:“是啊,娘娘竟然能把朝爹爹的棍子變沒!看,變出來了,又變沒了,又變沒了,又變出來了…”

    而,此刻,三個柳眉柔目濕潤如玉的小版雪白,正一人懷裡抱著一個更小更圓的肉蛋蛋小奶娃兒,微弓著小身子,倒躺在大樹下、土坡後、花瓣上,酣睡著……

    色孕桃子化桃樹,

    遍布桃枝滿桃花。

    天助桃蕊育桃果,

    下采桃宴供桃家。

    小泉桃木養桃人,

    魚游桃林品桃芽。

    大江桃岸變桃海,

    心系桃鄉醉桃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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