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正文 第56-60章
    背後的秘密

    我光溜溜的起身,摸到火褶子,點燃了蠟燭:“知道嗎?有個什麼宮的據說明天要來偷襲咱們,我是聽到風聲才……啊……”後背突然多出了兩只手,嚇了我一跳,回頭一看,竟是赤裸裸的爹爹,燭光下的他,就像完美的冰神,害我口水又嘩啦一地。

    我提著蠟燭,心神不穩,左眼色瞇瞇,右眼彩茫茫地掃視著他,而淨流爹爹微微一愣,卻又跑到我後面,我再轉,他又跑,最後撫住我的腰,奪過蠟燭,看了好久……

    我關心的問道:“看什麼?不是長疙瘩了吧?”

    “吟……”爹爹的聲調不穩,就像一只腳蹦鋼絲似的。

    “到底怎麼了?我後背到底有什麼?怎麼一各個都跟……”突然收口,哈哈,還是別提其他男人的好。可突然閃過的念頭,卻讓我更加懷疑,忙奪過蠟燭,扭到鏡子前面……

    “啊!”我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看著背後的……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倫大彎月!從右後肩成弧一直彎到右臀處。將蠟燭湊近點,月亮裡的紋路非常漂亮,竟然是一只浴火鳳凰!還是彩色地呢!太……神……奇……了!我居然有紋身?十五歲生日以前,還每有見過這東西呢?怎麼來的?我滿腦袋的疑惑,不得其解。

    卻見一具柔美之極的冰玉身子顫抖的靠了過來,伸出手臂撫摩著我背後類似紋身的東西,蹲下,用唇一寸寸擁吻著,弄得我癢癢地:“呵呵……爹爹,你這也太熱情了,呵呵……好癢……別親了,再親就把你按到床上去!”

    他抬起的眸子裡居然暈上了點點水滴晶瑩,真把我嚇到了,心中的驚恐無限闊大,一把拉住他:“爹爹啊,吟吟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吧?還是咱家的什麼鬼遺傳病落到我身上了?你說話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爹爹,是不是啊?”

    “吟,我好傻,差點就錯過了你……”淨流爹爹突然將我擁入懷裡,緊緊的,就像我會突然消失一樣。

    我突然想到古若熏和寇筱然的反常,末不是都看見了我獨特的紋身吧?難道說,我真的要死了?天啊,不要啊,我還有大把的美男沒有泡呢!不要啊……淒涼婉轉的小調開始在我心裡吟唱,更顯得我是無限悲戚啊~~

    “爹爹,我是不是快死了?別瞞著我,我很堅強,告訴我,我還能活多長時間?啊?是不是後背的大月牙兒長成了大圓月亮,我就不能再喘氣了?是不是?是不是?我不想啊,我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我……我……我早知道這樣,我就……就找點把你按到床上了,嗚呼……好難過,我才剛和你好上,就出了這麼個鬼東西,真是天嫉紅顏啊!

    想我水靈靈,俏滴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人見了都想歪歪的大美人,就要這樣掛掉了?天理何在啊?爹爹,我們上床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干嘛捏我鼻子?沒看我這正傷心呢嗎?找親啊你?哇,你怎麼不含眼淚了?你到是哭上兩嗓子啊?讓我小小的感動一下,你個沒人性的爹爹!等我死你,你哭給誰看去,哭吧,我看著……”

    “吟!”

    “干嘛?吼我做什麼?我一個要死的人了,你還這麼忍心?親親我,好好親親,我要做風流鬼!對了,爹爹,我要是掛了,你可要天天燒銀子給我哦,我最怕沒有錢了,最好在多燒些帥哥給我,一天一個樣,我不嫌多。不過,你的品位要好一點,別什麼樣的都往地府給我送,還得讓我花銀子養!呵呵……不過,到時候我可以讓他們一起給我賺銀子!等我有了足夠的銀子,我就買了個大官當當,然後就可以重返陽間,和你約會了!

    天啊,原來我的未來是這麼美好啊,嘿嘿……不錯不錯……哎……可惜,我不能天天陪著你了,不過,你可不許再找別的女子,你找一個,我嚇一個,讓她們都得失心瘋!爹爹只能是我的,誰也別想要!可……留你在此我也不放心,你實在是太美了,不如……算了,我不捨得你陪著我死,不過,你要是覺得沒有我活不了,你也可以跟著,我可不是暗示你,全憑心意!不過,你要是死了,我找誰燒銀子給我啊?”

    “寇筱然!”呀牙聲。

    “哦,對!就讓他給我燒銀子,反正他那東西比較多,啵……還是爹爹聰明!嗚……”嘴被淨流爹爹狠狠的堵上了,雙手一環,將我抱到床上,開始了火熱的纏綿。

    “對,對,我們一直做到死!”我逮到空隙,忙表達了自己的偉大目標。

    “啊~~”他一個挺身,進入到我的身體裡,開始猛烈的進攻,張口含住我的蓓蕾,舔吮啃噬,都是熾熱的情欲。

    我不無關心道:“爹爹挺住了,一定要和吟吟一起死,別先精盡人亡了!”

    “砰……”

    “爹爹,爹爹,你快起來,跑地上去做什麼?”

    “吟!你閉嘴!”

    “才不,我要多說話,萬一……”

    “沒有萬一,你死不了!你一定能活得很長壽!你身上的‘火鳳燃月’是‘鳳國’女皇的象征!你應該是女皇,而不是我妹妹!”

    “爹爹,都說男人被女人拿下後,會變得很溫柔,你怎麼越來越凶悍啊?還出現了嚴重的幻想證。算了,你覺得我是女皇也好,來吧,寶貝,服侍女皇就寢吧。”

    “吟,我頭痛……”

    “啊,爹爹,我心痛……”

    “哎……你真是我的冤家!”

    “哦,來吧,寶貝,來報仇吧,用你最凶狠的棍子,鞭笞我的肉體吧,用愛欲折磨我吧……”

    “……”

    “……”

    “吟,你好好聽我說,好嗎?”

    “說吧……”

    “你身上的‘火鳳燃月’確實是女皇的標志。”

    “那我怎麼會流落到你家?”他說第一遍的時候,其實,我就相信了,因為有太多無法解釋的事情,但我確實不喜歡自己有那麼多的背景,簡單才是快樂啊。若我真是女皇,遲早讓心懷叵測的人給滅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很顯然‘潭莊’的滅門,卻有了說法。”

    “啊?爹爹,你不會是想殺了我為他們報仇吧?”

    “吟,你真有折磨人的本領。”

    “還成吧,哦,對了,爹爹,你說咱家怎麼叫‘潭府’呢?怎麼沒有隨了母親姓,而隨了父親姓?是不是潭爹比較彪捍?壓得母親死死地?”

    “母親是入贅到潭家的,所以,我隨父姓,說起來,母親也是……吟,你真能岔話,還聽不聽我說你背後的秘密?”

    “爹爹,你說吧,吟不說話了。”我以手捂嘴,了表決心。

    爹爹無可奈何地瞥了我一眼,慢慢說道:“要知道每一代的女皇,都會產下一位很特別的孩子,當這個孩子行過床事之後,背部自然會出現‘火鳳燃月’,據說此圖籐在月光下吸了大量‘月之精華’後,人也會隨之變化。”

    “啊?狼人!”我怪叫。

    “吟?”爹爹皺眉。

    我立刻狗腿地討好道:“呵呵……爹爹說,爹爹說。”

    “上一位女皇,吸收了大亮的‘月之精華’後,眼睛變成了紅色。而我們現任的女皇,雖然在行過**禮後,驗證背後有‘火鳳燃月’,被四大護國長老認准為‘鳳國’的女皇。但她並沒有去吸收‘月之精華’,也沒有什麼改變。本來這也沒有什麼,但今天見吟背上出現了‘火鳳燃月’,就不得不懷疑現任女皇的真假性。”

    “為啥她不可能是我媽呢?”

    “其一,任何權位上的人不想獲得‘月之精華’的滋養?那是一種極其特殊的皇家榮耀與權利象征。其二,現任女皇年約三十五,而下一代女皇的臨世,必定是在現任女皇三十歲以後,由此可想,現任女皇怎麼可能有吟這麼大的皇女?所以,我懷疑她是假冒的,而十年前‘潭莊’的屠殺,因該就是她收到風聲,想要滅口而為之。”

    “啊!不是人啊!奪我皇位,殺我養父養母!我要代表正義,消滅你!殺啊……”我起身要沖出屋子,卻不見淨流爹爹有什麼反應,忙回頭對他喊:“我這爆脾氣,出去一定會惹出大事的,爹爹也不攬著點我!”

    淨流爹爹輕聲歎息,很是無奈地下床抱回了我,放到自己懷抱裡:“吟,你真的不想奪回皇位嗎?”

    “你想為‘潭莊’報仇嗎?”我反問。

    “想……但現在,我最想的是和你長相私守,江湖的打殺我有些累了,不想再問世事。要不是你勇敢,我們今生怕是要錯過彼此,而且還是因為這麼個天大的誤會,我現在只想用自己的後半生和你一起。”爹爹的眼神變得好柔,好柔,都快淌出水來了。

    “那好,我們不再提過去的事,你仍舊是我爹爹,呵呵……”潭父潭母,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疼你們的孩子,讓他幸福一輩子。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為你們報仇,但我實在沒有那個能力與朝廷對抗,原諒我。

    “還叫我爹爹?”他略顯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

    “哦?那好吧,我的小寶貝啊,小心肝,小腸腸,小蛔蟲,小……”

    “你還是叫我爹爹吧。”

    “呵呵,就是嗎,都叫了十多年了,臨時改口,不大習慣,等我想我好,在給你換個絕對響亮的稱呼。一要符合爹爹這張禍國殃民的臉,二要符合爹爹若雪蓮的氣質,三要一聽就知道你是我最愛的寶貝,以上三點,缺一不可!”

    “吟,我有那麼好嗎?”爹爹眼含情絲的問。

    “你懷疑我的眼光嗎?你可是我從十年前就預定下的人啊!”點頭肯定。

    “五歲?”爹爹疑問。

    “嘿嘿,我心思成熟,不行嗎?啵……”

    爹爹略顯尷尬的問:“吟,見過你後背圖騰的……都是可信賴之人嗎?”

    “嗯……”臉有點紅,這問題和寇筱然曾經問過的一樣,只不過寇筱然問的比較直接,爹爹含蓄了點,卻都是關於我和誰上過床的私秘尷尬問題。

    爹爹看似淡淡的問:“沒有人告訴過你關於‘火鳳燃月’的秘密?”

    “哎……沒有人直接告訴我,可現在想想,和哥哥說了多少鴨對牛講的話?我說你是我親哥,他說你有也有如此高貴的身份!我還以為他再誇我,一個人美滋滋地傻笑呢。哪裡想到他把你當成皇族了!嘿嘿,我這不轉個的腦袋,真得好好修理修理,差一點我們就要錯過彼此,真TMD窩火!”我蹬著腿,表達自己的不滿。

    還有你古若熏,丫地,進宮前還擺我一道,你明明就是第一個看見我後背圖騰的人,卻跟我玩起了小九九,隱瞞我?還是保護我?你真想粘我一輩子是不是?服侍我沐浴一輩子是不是?可你為什麼又要進宮當妃子啊?想你,我就心擰,不想!

    “世事作弄,幸而吟如此執著。”爹爹又將我抱了抱。

    “我能不執著嗎?從五歲開始,就被你迷得七昏八素,只想鑽進你被窩,來個小鳥占巢!一邊頑強的幫你抵抗外來誘惑,一邊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想把你弄上床。我是天天削尖了腦袋去想,你卻是天天冷漠的來防,害我半夜兩眼放狼光,看著你,想著你,一盼就是十年!

    卻盼來個你是我親哥的事實,其實……嘿嘿,這些東西我不太在乎,但又不想你繼續煎熬,只能放手。可……你居然跟我玩吐血!我憤怒了,決定要以邪美之神的名義,拯救你與浴血之中,和我一起沉淪吧……嘿嘿,卻沒有想到,在歪打誤撞下,才知道自己的秘密,我真是太TMD有命了!”我激動地擁著爹爹,興奮得要瘋掉。

    爹爹身上好聞的雪蓮冷香漸漸擴散漂浮,沁入心田,竟是如此的舒暢怡然動情。他冰白的唇微啟:“有你,我幸……”

    我點頭附和:“有你,我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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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的情史

    我高吼一聲,自然有人送進了飯菜,我摟著爹爹躲在被窩裡,他臉羞得通紅,這回全教上下都知道淨流爹爹被他自己收養的兒子劃拉上床了,哈哈……想想就興奮!

    爹爹這座冰山融化後,竟然成了秀色可餐的粼粼溪水,溫柔得一塌糊塗,看來我床上的努力沒有百費啊!那絕色的美,在配上噬骨的溫柔,我險些中了化骨神眼,變成一灘小水流,醉入他的溫柔裡,纏綿,再纏綿。酸,還真酸,嘿嘿……

    我每口飯,都吃得相當有咬頭,依靠在淨流爹爹身上,他吃一口,我就將嘴一張,要他吻我半口,從‘草花香閣’裡,學到了不少調情的小動作。

    吃飽喝足,淨流爹爹攬著我躺下,和我講起了他以前的戀人。

    原來我一直有所誤會,爹爹的戀人,不是她,而是他!真讓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此乃勇敢者也!

    一時沒管住自己的嘴和手,一手伸向他的後庭,大嘴張開就問:“用屁眼做愛,很疼吧?”

    誰知道淨流爹爹氣得險些抽了過去,卻不忘抓住我探向他後庭的手。

    我馬上理解了領導的意思,驚歎道:“原來爹爹不是下面弓腰彎腿地,竟然是上面晃腰送胯攻擊地!佩服,佩服!失敬,失敬!”

    誰知道淨流爹爹險些當場吐血兩兩,用最後一口氣對我撇了撇嘴,投下含恨的一眼,說出句精辟的預言:“早晚讓你氣死。”

    我狼撲,嬉笑道:“爹爹這麼多年都過得了無生氣,如今就應該多氣氣,好精神充沛的和我過‘性’福生活啊。”淨流爹爹的第一次都給了我,我怎麼會去懷疑他?

    爹爹在我的纏鬧下,又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過往。

    爹爹六歲便被送出家門,拜師學藝,於是便認識了大他一歲的師兄森林,師兄從小就照顧他,兩個人相互依靠,一起玩耍,師兄總會說,等師弟長大了,要娶他做老婆。兩個小家伙,就這麼嬉鬧著長大了。

    十一歲的時候,淨流爹爹收到潭父的來信,說生了一個女娃,取名潭吟,小名吟吟。卻不許他回家看望,堅持讓他學成下山後,才可以合家團聚。

    轉眼間森林師兄十五歲,淨流爹爹十四歲,師兄仍舊會說要娶師弟的話,可師弟已經對情事懵懂,便告訴師兄,休要開這種玩笑。

    一日,師傅不在,眾弟子撒野。三位師姐竟惡意將淨流爹爹迷昏,等清醒的時候,衣杉已經大開,而使壞的三人,正對爹爹上下其手,調戲擺弄。我聽到此,將牙咬得吱噶做響,恨不得將那三畜生的胸脯挖出來,剁成肉餡,喂她們自己吃!

    當惡劣的三淫女正打算進行猥褻的時候,師兄森林出現了,那眼裡的痛是如此的明顯,他瘋狂地與另外三人打在了一起,卻兩手難敵六爪,被那三淫女壓服在地!

    森林凶紅眼睛,不停的嘶吼著,讓她們住手,請求她們玩自己,別動淨流爹爹。而那喪心病狂的女禽獸,竟興起了玩念,給森林喂了春藥,一邊猥褻,一邊辱罵。淨流爹爹將嗓子哭啞,心哭碎,不住的求她們住手,不要那樣對森林師兄。沒有人聽,卻在爹爹面前遍遍地壓著森林師兄,師兄被她們禍害得吐了血。

    三禽獸不想將事情鬧大,就放過了森林,卻又來抓淨流爹爹。而此刻從門口傳來一聲急呼,是逃脫與作孽的所有開始:“師傅回來了……”

    三禽獸匆忙跑掉,並警告他們若將事情說出去,就別怪她們手狠。而實際情況是,就算她們不威脅,也不會有人想說,男人的清白,是不允許的。

    當禽獸跑出,森林師兄支撐著破碎的身子,爬到了淨流爹爹眼前,虛弱的一笑,抱著他柔聲道:“不哭,淨流……不哭……”

    而這一幕,兩個人赤裸裸的相抱,還有一室的淫穢味道,如此情欲的畫面,不單是被師傅撞見了,還落入到無緣無故突然上山看兒子的父親潭箏眼裡!

    潭箏沒有問任何話,憤怒的一掌劈下,淨流爹爹嘶心裂肺的呼喊中,森林吐出了大口的鮮血,微微一笑:“如果有來世,我還要娶你……”

    潭箏在看見淨流爹爹的守宮沙時,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鹵莽下,犯了個多大的錯誤。可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淨流爹爹的心,在看見森林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已經徹底分成兩半。有些東西,即使無關乎愛與不愛,卻可以讓人深刻的記住一輩子,更何況未必就是無情呢?此刻的痛,就如同用刀在心上刻畫的痕跡,不會因為歲月而更改,也不流逝消失,只能憑借自己去淡忘,可自己的靈魂卻是如此的忠實,不容忽視。

    從那以後,淨流爹爹離開潭家,改姓森,隨了師兄的姓,因此,我也有了個響亮的名字:森吟!

    我明白淨流爹爹的心,懂得他的感受。他無法原諒潭父的錯殺,更無法原諒自己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保護自己的人死在眼前!所以,他冰凍自己的心,不讓自己有感情,他要為森林守侯自己的靈魂,他覺得那是他對森林的虧欠。

    而我的出現,我的膩人,我的搞笑,我的瘋狂,我的癡迷都漸漸溫暖了他的心,融化了他建立起來的冷山。

    淨流爹爹是個很苦的人,最愛自己的人,為了救自己,被人猥褻,蹂躪,卻冤死在父親誤會的鐵掌之下,這一切都讓十四的他情何以堪?如果是我,一定會瘋掉。因此,冷凍自己的感情,竟然成為保護自己唯一的方法。確實,如果冰就是自己,那麼,任何騷動,都不會干擾,因為沒有感覺,即沒有感情。

    當淨流爹爹遇見我,被我一點一滴的融化,卻又另他陷入了最深的掙扎,在愛與親情之間徘徊,在**與道德之間游走,倍受著煎熬。而我這十年,卻不停的對他進行著進攻,圍剿,勾引,不停地上演著色誘與春藥的伎倆。讓爹爹苦苦掙扎,游走與情感的刃上。

    我心疼地攬著淨流爹爹,親吻著他的唇,他的眼,他的鼻,他的耳,遍遍告訴他:“我愛你,會疼你一輩子,不,是無數個輩子,也許在十世之後,我會考慮把你的某一輩子暫借給森林,但也僅僅是一世,下一世我還要收回地!”

    淨流爹爹笑就像醉人的春風,撫摩著嫩綠的小草,一臉的波光粼粼,柔情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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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心留言:嘿嘿,似乎好多親親都在回味某夜被吟吟好心解決春藥問題的小尖下巴是何許人也,再嘿嘿一個,讓大心輕輕地告訴你:此乃秘密是也,欲知秘密為何物,請於第二卷中見分曉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小尖下巴的來歷,還是被某些親親寶貝智慧地頭腦砸中了!恭喜,恭喜!等到第二卷中見分曉時,猜中的親親趕快去買彩票!

    謀略

    纏纏綿綿,膩膩歪歪,似乎永遠不夠,可現實的問題,我們必須馬上解決,不能等別人攻了老巢才補窩啊!

    將某某宮要血洗‘青刃教’的事情經過和爹爹詳細的說了一遍,其實在詳細,也還是那兩句。

    就此嚴重問題,我們馬上成立了研討小組,組長兩人,叫出來一各個都是白骨精!那絕對是白領,骨干,精英的綜合體,代名詞!

    我與淨流爹爹相擁在床上,他抱著我,我玩著他若絲的長發,看樣子像調情,可討論的問題比較認真。最後,我們總結出以下幾點要素:

    一.針對前來攻擊的敵人,我們要做到秋風掃落葉般無情!要做到: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滅一雙。我們的口號就是:丑得殺死,給個痛快!美的留下,造福山寨!別又以為我想美男想瘋了,我實在是抱著善良的心,在考慮問題。要知道人家丑,本就自卑,所以,我一刀了結,早點投胎,早點做美人。至於美的嗎?就賣到妓院當小倌,為攻打我們這一錯誤決定,做出些物質上的賠償。

    二敵人現在仍舊處於假想狀態,但具分析,應該是‘凌骨宮’的人,盡管當年驅除他們的手法很隱蔽,也使其勢力大減,人員大傷,銷聲匿跡。但既然有朝廷作為他們的後盾,應該不會死得那麼容易。而此攻擊的目的性暫時不得知,也許是因為我這個莫名其妙流落人間的真女皇,也許是因為查到了某些舊帳,又或者是什麼新的事端。用一句話來說,就是:萬事皆有可能。

    三.根據我們的地形,其實非常有好處,簡直是易守難攻,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一點也不誇張。但,對方既然能查到我們的所處位置,就說明人家做了萬全的准備。半點不容小窺。

    四.最讓人鬧心的一點,就在於此!‘青刃教’應該是出現了內鬼,不然別人不會趁爹爹生病的時候,才來突襲。也因為這點,我們的萬夫莫開,也許就變成了萬夫莫出了!如果能查出內鬼,一切都好辦,可只有一天的時間,叫我們如何應對?

    眼見天空放亮,我們萬般不捨地從被窩裡爬出來,一個動作親三下的把衣服穿好,就

    像在挽回這麼多年浪費的時間似的,能親,就親,能摸,就摸,能摟,就摟,而他,終於不在閃躲我,任我上下其手地卡著香噴噴的油水。

    當我掛在爹爹身上,步入議事堂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比牛還大,下一刻的表情就比較豐富了,有咬唇的,有歪鼻子的,有翻白眼的,有臉紅的,有攥拳頭的,有偷瞄我的,而這些人類,十個有九個,是被我非禮過地,唯一剩下那個,也是因為長得特安全,讓我不忍心下手的類型。

    淨流爹爹在主位上坐好,我一屁股跟了上去,就像以往那樣,掛在他身上。看著他冰白的絕美容顏漸漸染上淡淡的紅暈,迷得我七昏八素,喊了聲爹爹就往他唇上親。他忙羞澀地躲開我,修長的頸項如天鵝般幽雅,我把嘴貼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惹得他全身微顫,羞紅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脖子以下,求饒似的喊了聲:“吟……”

    “讓我親親小嘴,我就消停,不然……”我淫笑著,去拉淨流爹爹的下巴。

    他拉下我的手,回過頭,整個入美得有些恍惚,貼向我耳邊:“不許胡鬧了,不然……晚上不給你。”

    靠!爹爹,你也太狠了!我剛想說:不然我**你。結果你就來句:不然晚上不給你。強!我認了!我無比哀怨地看了爹爹一眼,開始談正事吧。

    看著已經要崩潰的殺手們,我扯出個迷人而溫柔的笑:“見慣了我穿男裝,突然換回了女裝很不習慣吧?看一段時間就好了,呵呵……告訴大家兩個消失,老套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眾人沉默,有的開始冒冷汗。

    “先說個好消息吧,那就是我要娶夫了,你們大家都安全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無論你們是慶祝我娶夫,還是慶祝沒有人吃你們豆腐,都可以。現在,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為我暗戀十年的絕色美男淨流爹爹鼓掌!恭喜他終於覓到我這一仙人做為佳偶良伴。”大家都知道我是他收養地,所以不存在解釋非親屬關系。

    嘩啦……一陣熱潮中,淨流爹爹的眼裡渡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人感動得不輕,連看我的眼神都是在幸福中點綴了吃驚,連帶了一路電波水泡。呵呵,沒有和他商量,直接說出來的效果原來是這麼好。

    我們長久的凝望,四周的景物仿佛全部消失,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他用柔情纏繞著我,我用眼神撫摸著他,爽!

    好不容易拉開視線,還得辦眼下比較火級的事。如果說我看向爹爹的臉,是看金子的臉,那麼當我轉過來看向殺手門的臉,簡直就是看搶金人的臉。我將聲音調得陰沉恐怖,眼神犀利無情:“好消息分享過,就得來說說壞消失。小教主我的為人,大家應該很清楚,來教裡十年,未曾殺過一人。因為,我最不樂與見到的,就是自己兄弟的血!今天,我真的很傷心,很難過,我和爹爹必須忍受背叛的痛苦!”我拿眼睛一掃,見人人自危,效果不錯。

    “某些人以為,爹爹因為我的緣故病重吐血,就開始打我們‘青刃教’的主意,要於今夜血洗我教!”眼神一凜,滿意的聽見倒吸氣聲。

    “很好,非常之好,對於出賣我教的自家‘兄弟’,我謝謝你,若沒有你的假報,我們也不可能將他們引來,更不可能派人去突襲敵方的總宮,要知道,背叛,永遠是存在的,但,卻是雙方的!

    現在,是讓我請背叛的兄弟出來,還是自己出來?是選擇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好好‘疼愛’一翻?”我笑得很溫柔,眼睛輕輕一掃,小手一揚,大喝一聲:“把他給我拿下!”

    結果……有人亂了……

    兩個人,同時將刀拔離了鞘,卻在只露出一段寒光的時候,發現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任何人動。

    大家將目光全部鎖在兩位叛徒身上,我滿意的一笑,回頭對著爹爹冰百色的唇就是一吻,他沒有躲我,反倒是無比欣賞的看著我,眼裡為我盛滿驕傲的光澤。也難怪他會驕傲,我可是他養大地。可是,我還是很想在心裡說上一句非常誠懇的話:爹爹啊,其實,我才是看著你長大的那個人!

    兩人已經被治服,我們的殺人小隊長,開始審訊,卻翹不開兩人的嘴。我讓小隊長將其中一賣教求榮的叛徒點成聾啞植物人,讓他瞪大眼睛看著我來審訊另一人。我就不信,以我們公安干警同志削尖了腦袋想到的審訊辦法,對你這一古人會不好使!

    我坐在爹爹腿上,窩在他幽蘭香的懷裡,悠然的問另一個耳能聽,嘴能回,身不能動的殺手叛徒:“你叫什麼名字?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幾歲入的教?幾歲破的身?平時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有什麼興趣愛好?偷窺過女人洗澡嗎?還有,你一共殺過多少人?那個,你把近年來的積蓄藏哪裡了?”

    我又用下巴指了指他旁邊瞪大了眼睛努力分辨我嘴型的另一位背叛者:“也講講你對他的印象。說了,我不殺你。”我在教裡,一向是說一不二,所以那人想了想,咬了咬牙,還是紅著臉,目光閃躲地,回答了我以上那些不痛不癢的問題。而對於我的問題,除了爹爹一臉寵膩與信任的目光外,其余殺手全白眼。

    當耳能聽,嘴能回,身不能動的殺手叛徒看看我,又看看另一位背叛者,斷斷續續地回完了略顯尷尬的問題以後,我讓人把他帶了下去。解開了另一位背叛者的穴道,輕笑道:“我說過,十年了,我沒有殺過任何一人,今天,也不想破這個例外。我也給你一次機會,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你說的內容跟剛才那位說得一樣,我也不殺你……”

    謀而後動

    地上的殺手叛徒已經面如死灰,卻在內心激烈地掙扎後,越發覺得生命如此可貴,才顫抖的將事實合盤拖出:

    他兩年前執行任務時,不幸被捕,本想一死解決,卻重了對方的招子,死,死不了,活,活不成,任由人擺布。抓他的人利用各種手段迷惑他,金錢,女人,還給他服用了如蟲鑽心的藥物,最後他屈服在對方的淫威下,成了‘凌骨宮’的眼線,做了‘青刃教’的奸細!當然,他到是把刑罰和威逼手段說得極其殘忍,但現場咱沒看到,沒法給予評價,說不准女人的瑩白大腿一露,就把他搞定了。

    通過長時間的觀察與等待,‘凌骨宮’終於迎來了他們踮起小腳,仰首以望的小春天。我下山了,朝至今未歸,淨流爹爹無心教內事物,還病倒吐血,此等良機不前來報仇,更待何時?

    於是,‘凌骨宮’將於今夜子時,發動全面進攻,血洗‘青刃教’,不留任何一個活口!為九年前的血腥報仇!我就說,這人殺來殺去的,有嘛個意思?還不都是為了報仇?而我也覺得這一切……好象,似乎,大概,都因我而起。要不是潭爸因為要保護我,也不會遭滅門的淒慘,而淨流爹爹為了給潭爸報仇,苦心經營‘青刃教’,運足智慧與手段,三年內,將‘凌骨宮’毀掉。而如今,也是為了報仇,人家利用六年的時間,又返撲了回來,目標是:不留活口!原起因由,都TMD因為我!

    要是他們知道,當年潭莊的五歲小女孩,如今也在‘樸山’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變,怕就連朝廷也一並前來剿山吧?我替身體的主人,高高興興地活了這麼多年,也讓‘鳳國’的女皇失眠了那麼多年吧?哈哈哈哈……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攻擊方式,我們就要好好准備准備,給對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歡迎他們下次參觀,一切到此結束。‘凌骨宮’對我們的地形不但非常了解,也十分清楚我們的內在機關和布局,這一切都非常不利於我們。而所幸的是,我們的內亂找到了根由,也嚇了一身汗地了解到‘凌骨宮’的計劃。

    我們所處的地理位置,正如一個細脖大肚的瓶子,但瓶子周圍不是完整的高牆。瓶身部分有人把守,可以通過樹木等我們熟悉的東西進行掩護,攻擊。但瓶底部分卻是完全無視的致命傷!那是斷崖和瀑布,根本無須人把守防范,任人都別想從下面攀沿上來,但如果有內奸的話,一切就不一樣了。他們的計劃就是瓶口假攻擊,主力則從瓶底順著奸細放下的粗繩爬上來,在我們毫不防范的背部給上致命的攻擊!

    我聽完,直覺得汗毛都打著顫抖,這也太陰狠了吧?真是不留活口,往死裡整啊!要不是因為機緣巧合,被我聽到了風聲,‘青刃教’就要在一夜之間掛掉?一想到我的淨流爹爹混身是血,懨懨一熄的樣子,我的五髒開始扭曲,恨不得將所有敢傷害他的人全部碎屍!

    一整天,淨流爹爹指揮人將陷阱重新布置,我鑽進關押叛徒的小屋裡玩得起風聲水起。小屋內,不時地傳出一聲聲哀嚎:“啊……不要……哈……幫我……求求小教……啊……主”

    “求求你,給我……啊……給我……哈……不要……”“啊……讓我死……啊……啊……哈……”

    “你……不守信用!啊……幫我……求……啊……殺我……吧……啊……”

    “呵呵呵呵……我不守信用?我不守信用早就殺了你們了!來,我們再玩會兒,等會爹爹看見了,就不好了,忍著點哦,乖……”我玩得正興起,腰被人拉起,抱入懷中:“玩夠了嗎?”“我哪裡有玩?都是他們在玩,我在服務!”事實如此啊,我給他們服用了‘極樂痛’,顧名思義是種極品好藥,吃下後會膨脹身體的敏感度,會覺得其癢無比,有忍不住撓碎,撞死的沖動。可惜,背叛的下場怎麼會如此簡單?既然是‘極樂痛’,我們也只講了樂,痛又是如何呢?因為身體的敏感度被大量提升,在奇癢的同時,都不需要怎麼用力抓,就能造成巨大的疼痛,是一般人所享受不起地特殊藥效!幸好封了部分大穴道,不然真要出人命了。

    “吟,打算怎麼處理?”爹爹淡笑輕語,眼裡的愛戀在也不閃躲,不猶豫,整個人就如同破繭而出的蝴蝶,湧動著新的生命。爹爹,這麼多年,你壓抑自己的感情,把自己變成冰山,一定很寂寞吧,從今以後,就讓吟吟來陪著你,照顧著你,讓你幸福吧。“我說過不殺他們啊,他們當然還是自家‘兄弟’,晚上一起參加戰斗吧。”我對著淨流爹爹的冰唇狠親一口,真香!我是答應不殺他們,但如果‘凌骨宮’知道他們的內探,成了我們的返奸計,就不知道做何感想,如何瘋狂了,呵呵……只是親了一口,就讓我無法自拔,呼吸緊促的緩緩拉進彼此,慢慢貼向淨流爹爹閉眸後的容顏,覆上那份冰涼,恣意愛憐著,摩擦下,那冰白的唇漸漸成了水粉,在舔噬中轉為嫩粉,輾轉吸吮下暈成淡淡的紅,這些變化,皆因我而起,雀躍激動興奮高昂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聲音啞聲低語:“爹爹,你真好吃。”

    他白皙的臉上略染緋紅,長長的睫毛微動,如同初醒的容顏,那正是我等待了千年的愛戀,他於無限風情中張開眼睛,唇緩緩上仰成另人瘋狂的弧度:“養了十年的百眼狼……”

    我的呼吸被幸福扼殺掉,緊緊擁著他:“爹爹……我愛你……”他回擁著我,貼著我的臉頰:“吟,我也愛你……”我想哭,想笑,而最終都化在了拉扯他青衣的手上:“愛……不單要說,還要做!”

    他羞的連指尖都泛著可愛的紅暈,一把握住我不安分的手:“別鬧了,晚上有仗要打。”

    我現在明顯是欲求不滿,想想,我對一個人,整整惦記了十年,那是多少個日日夜夜啊?現在終於等到了,得到了,卻還要因為‘凌骨宮’的事,耽擱我美好而又認真的床上計劃,真他奶奶個熊!

    憤恨地連環踢,落在兩個已經昏厥的叛徒身上,成功的將人疼醒,又開始了自身的折磨,我又是射門一腳,再次將人踢昏,周身一片寂靜……轉回身,利馬變成了獻媚的嘴臉,嘟起嘴,央求道:“那爹爹親親我,好好親親。”

    他聽話地覆上我的唇,輕輕的摩擦,細致的舔吮,溫柔的糾纏,那美好得無法形容的感覺,簡直是考驗我不堅定的意志,低吼一聲將爹爹推到地上:“是你勾引我的……”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就是不講理了,怎麼地吧?“報告教主,山下發現伏兵,‘凌骨宮’已經准備攻山!”門外非常會找時候的響起了軍報。

    我將拳頭握緊,咬著自己的紅唇,頭痛的閉上眼睛,一個高從爹爹身上躥起,砰地一聲,將門飛開,與此同時,一聲慘叫響起,門外之人應聲倒地,鼻子扁了,額頭紅了,眼睛嘴啊地,都閉上了,很好!再回頭,爹爹已經站在我身旁,不無感慨的說了句:“又得找人修門。”

    ~~

    大心留言:感謝筱楓依然寶貝親親長評,俺決定了,就盜用你的名字,做為代表哥哥真實身份的名字好了,嘿嘿.

    別了,愛人

    夜涼如水,子時剛過,‘凌骨宮’就開始攻山了。

    一時間,撕殺聲,血肉飛起聲,在這樣的夜裡,顯得分外恐怖。人在其中,就像隨時會被吞噬啃咬丟掉生命的驚恐動物,沒有一絲安全可言,盡管我們做了‘萬’全的准備,也難擔保那個‘一’不會出現。

    我們仍舊將繩子放下,引對方上崖,在‘凌骨宮’快接近崖面的時候,一刀將繩子砍斷,聽見無數的驚恐身,身子落入水中的撲通聲,和骨頭撞擊石頭的碎裂聲……

    而於此同時,我們瓶口處的防衛故意漏出破綻,讓‘凌骨宮’的人快速攻入,造成我們後背受敵的假象,引他們全軍進入,一同剿滅!同樣的目標:不留活口!

    爹爹拉著我,隱在暗處觀察著一切,風中飄著的血腥味道仍我忍不住想吐,腦袋裡漲得滿滿的,卻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只有後背的環繞給了我一些安慰,我掛在他身上,呼吸著他雪蓮般的氣味,努力平靜著自己翻江倒海的胃。淨流爹爹突然提起我的下巴,一口吻在了我的唇上,他口中淡淡的幽幽蘭香,竟然奇跡般地制止了我的惡心,逐漸緩解了我緊張的情緒,真乃暈血良藥是也。

    撕殺仍舊在繼續,凌骨宮’的勢力經歷了六年的整合,果然不容小窺,各個身手敏捷,招數陰狠毒辣,我方既有准備,也不免有所損傷。而這時,居然突然出現了四位核心人員,身手非常了得,使我方人馬重傷。要是朝在就好了,定把他們喀嚓掉!哎……也知道朝怎麼樣了?

    眼見自家教眾命喪那四人之手,爹爹將我安頓好,如一抹絕美的青魂,飄然而下,美得我口水泛濫成災,一發不可收拾,最好直接沖死‘凌骨宮’那幫龜孫子!

    爹爹身型優雅的旋轉落地,就像綻放在夜裡的水晶玫瑰,耀了所有人的眼。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狡詐的一笑,還有兩個小叛徒沒有解決掉呢!自己偷偷摸摸的溜進小屋,悄悄地將他們放了。而‘凌骨宮’的人,知道自己的計劃被識穿,自然凶紅了眼睛,瘋找他倆呢,我就等著看好戲吧。

    我將自己隱身在角落裡,看著‘凌骨宮’追殺那兩叛徒,樂得特爽!刀光閃閃,一人掛掉。刀光再閃閃,沒有砍中,而那叛徒竟然朝著我的方向跑來,速度之快,不給我任何閃躲的機會,難道說你死了,也要拉上一個墊背地?就在我心髒偷停的一秒,他在離我一步之遙的地方,被追殺的人補上了一刀,我剛想噓口氣,就發現自己已經暴露了目標。

    眼見刀光落下,我急中生智的將裙子一抓,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擺出了撩騷的造型,嘟起紅潤的唇,無限誘惑的舔了一下舌頭,就憑借我這姿色,不把你迷暈啊,哈哈……哈哈……

    果然,對方的刀停在了半空中,身子僵硬如石頭,我輕抬起腳,打算以勾引的方式,碰碰他的小弟弟,然後……死命踹下去!可當我的腳剛剛抬起,對方就不受控制的瘋癲起來,大喊一聲:“我討厭女人!”刀隨之落下……

    我當機立斷,收腿,低頭,躲掉一刀,玩命的瘋跑!開什麼國際玩笑,原來是個同性戀!不但下錯了注,還險些丟了性命,虧,虧,真虧!害我白露出了自己雪白地大腿,犧牲了如此大的色相,居然遇見這麼一主,啥也不說了,提裙子淚奔吧。我這一奔,就暴露了目標,哥哥派給我的兩名隱形護衛終於現身,和攔路砍我的人,動起了片刀。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後面這位大哥,追我追得上癮了,還邊砍邊喊口號:“我砍死你個臭女人,我砍掉你的胳膊,我看砍掉你的腿,我砍掉你的脖子,我……”

    “你TMD你個頭!砍掉脖子就不能活了,還砍個屁啊!”我怒了,噌的轉過身,大吼一聲,這笨鳥,怎麼如此沒有邏輯思維?

    他一愣,刀又停在了半空,顯然是對我說的話開始了認真地思考,我猛飛起一腿,踢

    在他的小小小小鳥上,轉身繼續跑。當他緩過來後,又開始接著追,這回學奸了,口號變了:“我砍掉你的手指,砍掉你的胳膊,砍掉你的另一只手指,砍掉你的另一只胳膊……”

    我哭笑不得的跑著,瘋了似的笑著:“哈哈哈……哈哈哈……‘凌骨宮’收你這麼個弟子,也算是為人民群眾做了件好事,拯救了一下癡呆弱智兒童,我對其宮主的印象那簡直是:耗子想喝貓奶理想遠大!耗子想要嫖貓勇氣可佳!耗子……啊……”

    人被突然糾住手脖,帶到懸崖邊上,我抬眼,借著慘淡的月光,看見一張非常男人地臉,三十左右的年紀,沉穩,冷漠,有魅力,一攏深藍披風,隨風飄揚。

    “放開她!”我第一次聽見淨流爹爹零下一百度的聲音響起,一抹飄忽的青衣由遠及近,漸漸清晰。我滿心的驕傲與歡喜,大家都來看啊,英雄救美正式開始嘍!有錢的,您捧個人場,沒錢的,你干脆別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下酒喝!

    當爹爹近到我能看見他臉的距離時,我發覺握在我胳膊上的大手,正激烈的顫抖著。

    再看看爹爹,我靠!怎麼也如秋葉般瑟縮著?兩人的目光開始糾結,纏繞,有著不可置信,有著生離死別,有著……那是什麼感覺?愛戀?不是吧?我眼神拋錨了?怎麼可能?再看看,再看看,一定是月色太朦朧,弄得我眼神不大好!

    兩個人良久的不語,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劃為了烏有,當然包括我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色女!在他們相互糾葛的目光中,我感覺到自己的渺小,有那麼一種被摒棄在爹爹情感之外的窒息感!我第一次,覺得惶恐,心非常的不安,仿佛隨時有失去他的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他是誰?這個拉著我的男人到底是誰?我討厭他,非常的討厭他!

    我要鑽進爹爹的懷抱裡,吻他冰白色的唇,壓他上床,他只能是我的!任何人不許窺視!不許看!不許搶!他是我守侯了十年的愛戀,他是我的!我想甩開那個與爹爹眼神糾纏的男人,可他卻先行我一步,漸漸放開了我的脖子,渾身散發出一種不容許任何阻止的氣勢,一步一步,沉穩而執著的邁向我的爹爹,我愛的爹爹……

    爹爹的眼裡似乎有種晶瑩在閃爍,在這樣慘淡的月光下,是如何的聖潔。

    爹爹輕輕顫抖著,青白的衣衫,烏黑的柔絲,被風撫起,飄然而恍惚的美麗,而那美麗卻不是為我,不是為我……

    那男子深藍披風揚起,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地觸碰到爹爹絕美的容顏,劃過鼻梁,撫過只屬於我的唇,動作輕盈的就像呵護至愛之物。而我的心,也因為他的微動,劃開了血淋淋的口子。爹爹的臉,我愛戀了十年,掙扎了十年,才可以恣意愛憐,而你……又憑什麼?憑什麼?你到底是誰?是誰?!!!

    當我能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時,人已經如一塊小小的石頭墜落斷崖,沒有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沒有自己的思想,逆著風,胸口的血在飄,一切好美……一切都很靜……

    爹爹,當你伸出蒼白的手指,顫抖地撫上那人的腰側時,我就已經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原本以為,你的懷抱,只為我一人敞開,也是為我一人……而今,那個位置不再有我,也永遠不會有我。

    當那追著我砍的瘋人,終於找到機會給我一刀的時候,我沒有感覺到疼,真的,一點也不疼……有什麼比我看見他吻向你的唇,聽見你叫他師兄,更讓我痛呢?

    他就是你跟我說過的森林師兄吧?那個已經死了,卻仍舊活著的人……

    爹爹,我好痛,痛我自己沒有在二十年前認識你,痛他還活著,痛你還愛他,痛我自己愛你,痛我自己還知道痛……

    血混合在沒有溫度的水裡,黑漆漆的。

    這樣也好,就不會分出眼淚是何種顏色,不會識別出我的方向,沒有心的方向,停不了的浮沉……

    在最後的意識中,爹爹,讓我祝你幸福吧,盡管給你幸福的那個人,不再是我……

    ~~

    第一卷(完)

    大心留言:

    lt;色遍天下gt;第一卷已經完成.當第一卷的已完成更改為連載中,就是大心開第二卷的時候啦,嘿嘿^^^^^親親寶貝們放心,大心會盡快組織思想,開第二卷地,也就兩三天的事兒.

    第二卷春色撩人傳說中的色誘《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我依靠在竹閣一側,坐在欄桿上,嘴裡嚼著草根,仰著頭,望著天邊的紅霞,夕陽西掛,看著眼前的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人家。微風徐來,琴音浮動,院子裡的水榭草都仿佛被給予了新的生命,某種靈活,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天成,和諧滿,渾然一的古鄉風情。

    來這裡已經三個月了,天在逐步轉冷,我的傷已經大好,除了胸前猙獰的疤痕提醒我有著某些不知的過去,其它,似乎一切都很好。

    琴蕭合弦,配合得天衣無縫,若潺潺流水,波光粼粼,若遠山青岱,寧靜而悠遠,如意昂然,清風徐徐,沒有秋思哀愁,沒有世俗爭斗,淡淡然然的一切,都為平靜我心而玉指撫動……

    一桌,一熏,一竹亭;一琴,一坐,一紅依。

    一壇,一,一垂柳;一蕭,一立,一綠意。

    風逐青絲,發微動,紅袖添,綠意濃。

    紅衣男子額頭微低,撲扇似的睫毛,形成了優的弧,神如音,醉與其中。

    綠衣男子下顎微仰,紅唇嘟起嬌翹,若飽滿的仙果,聞嘗間,都沁芬。

    撫琴吹蕭的兩人,纖指撥弄,雲袖隨舞,一連悠遠而綿長的忘憂之音從指下,唇邊,溢出,粼粼灑灑若笑臥酒池邊……好一幅動靜相諧的卷。

    記得我剛醒來就看見綠意關切的小臉閃爍著激動的璀璨。靡麗紅唇,正因我的清醒而激動的顫抖著。盡管虛弱,我還是賊心不死,心漸起,抬起蒼白的手指摸了摸他充滿風情的小臉,微微嘟起的嫩唇,滿足而虛弱的看著他一臉的嬌羞……

    突然!我張大眼睛,為指間傳來的溫熱觸覺而振奮!我再度出手,狠掐了那張人的小臉,他吃疼的看著我,並沒有躲。

    我顫抖地找到自己的聲音,興奮的嘶啞吼問:“痛,是嗎?”他忙點點頭。疼就好,就說明我沒有做夢。

    閉上眼睛,聲音興奮而顫抖:“告訴我,我是誰?我失憶了……”一塊免費的過期蛋糕,神秘的月型耳環,竟然讓我神奇地穿越了!太爽,太爽啦!

    我需要冷靜,他需要平靜,等我們都確定這一事實後,他告訴我,他叫綠意,在水旁石頭上看見奄奄一息受傷的我,就和哥哥帶回來救了。他說得很簡單,卻讓我感動擔不成軍,激動得捧著他的小臉就是一頓猛親,直誇綠意是個好孩子!他被我的口水親親弄得僵硬,小臉紅得若血桃,我想,咱卡油水要適可而止,不能太過,把人弄傻了,下回我親誰去啊?

    我看看他,他瞄著我,我再看看他,他又羞澀地瞄了瞄我,終於讓我相信了自己被人砍了一刀,扔進水裡,沒有身份,沒有背景,就這麼一個人的命運。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活著,就好!只要有男,就好!

    我捂著胸口,疼得呲牙裂嘴,眼淚橫流,臉卻笑得直冒光,真是廷快樂著。

    當我笑得要死,痛禱法活,不得不平靜,再平靜,睜開眼睛的瞬間,眼前出現了另一張容顏,此刻,正既興奮激動,又迷茫不解,神復雜地看著我,而那璀璨的星眸,高挺的鼻梁,有心唇,高貴的氣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我忙撫向自己的心,怕心跳過速從傷口蹦出。怕還沒來得及在牡丹下輕解羅衫,就掛掉了!在我無限欣贍眼中,那一攏紅衣,簡直是媲潘安的傾國之貌!老天,你太厚待我了!不枉費我十八年的日期盼:我要鈔票,我要男!穿越而來第一時間,就供給了我兩位佳人,我可不可以以身相許?以報救命之恩?

    我笑著,如風拂面,要給王子一個好之又好的印象,柔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記得?!!”一聲雷霆怒吼,伴隨著他的水袖紅衣,狠狠砸下,掐著我的胳膊,用力糾起,搖晃……

    從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碰上的不是白馬王子,而是爆龍騎士!

    傷口再次裂開,染紅了白衣,我臉無血地在心裡記下了這筆爛帳,你個爆龍男!我們梁子結大了!

    綠意就像只叉,狂風似的卷來,伸出纖細瑩白的胳膊,抓主爆龍王子,將其凶狠地扔出了門外,人隨之沖了出去,只聽砰砰光光幾聲……

    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剛醒荔看見的溫柔水人兒小綠意?這……這……這何止是差距,簡直是正反級啊!

    我驚恐地將要痛得流出的眼淚,硬是憋了回去,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難道說我被山中老怪救了?這兩兄弟難道都有著嚴重的人格分裂症?難道說這不是普通的穿越?再者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之靈異神怪?我得小心啊,小心,老天不會掉免費地金餡餅,更不會掉完的男……

    綠意忙乎完,從門外飛回,奔向我,我嚇得直往後躲,卻因為傷口的拉扯疼滇眼婆娑。

    綠意滿臉的心疼,眼裡含著淚水,伸出柔嫩的小手,就像捧著裝滿水的杯子,小心地將我拉下,躺好,唇顫抖著:“不疼哦,不疼……”

    你說不疼就不疼啊?我都被你們哥倆折騰瘋了!就算救了我也不能這麼折磨人啊,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凶悍,我是病人啊,還有沒有天理?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啊?我心裡委屈,外加傷口疼,我閉上眼,開始抽抽搭搭,依依啊啊的哭成了小調。別說,這音質還真不錯。

    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擦著我的淚,一只大手穩潤如玉地也擦著我的淚,我心頭一顫,我地媽媽呀,難道說我穿越來了妖怪魔界?這一只大,一只小的手,難不成是螃蟹的螯?跟其它妖怪打架,讓人捭去一只,清蒸了吃了!然後又慢慢長出了一只?所以一大一小?!!天啊,我真得不是海裡生物,我不會變妖,我不會潛水,我不想死!

    我顫抖著,不敢掙開眼睛,手指死緊地抓在單上,傷口仿佛感覺不到痛,完全被恐懼所抵消。我怎麼還覺得他倆好看呢?一紅,一綠,明明就是一只龍蝦精,一只螃蟹精!各路海神啊,我賈再也不吃海鮮了,放了我吧!

    可惜,我緊閉的眼,恐懼的心,和止不住的淚水,並沒有讓他們同情,而是換來了徹底的滅亡!只覺得衣衫被一寸寸地拉開……

    他們竟然要生吃了我!難道不怕壞肚子嗎?太恐怖了!吃吧,吃吧,拉死你們!

    不!我不能就這麼死了,好不容易穿越而來,就這樣進了妖怪肚?我好不甘心啊!計謀在腦袋裡飛轉,眼下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我的身體!

    對!!

    雖然我還沒有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說不准是靈魂穿越,還是身體穿越,但不管是哪一樣,我都要利用自身的資本,換取短暫的生命,就算一不小心懷上妖種,我也在所不惜!只怕……到時候生下一大堆的小螃蟹,大龍蝦……算了,命都沒有了,哪裡會有風光?

    我想睜開眼睛對他們拋個媚眼,但實在是怕看到一只大青螃蟹,於是……

    “好熱哦~~嗯~~”把呻吟嗲得自己都有反胃的沖動,伸出手,開始拉自己的衣服,疼!好疼!忍,只要活著,早晚有一天,把你這只大綠螃蟹蒸了!

    我閉著眼,伸出小舌勾引似的舔著自己的唇,手指開始向下扒自己的褲子:“嗯~~啊~~熱~~嗯~~”勉強算是呻吟吧。

    我聽見媚倒吸氣聲,不知道綠螃蟹是受到我的吸引,還是引發了食,忙睜開眼睛……

    猜猜我看見了什麼?一只大紅龍蝦,一下小綠螃蟹,哦,不對,不對,是兩個人,每個人手中都拿著小青瓷瓶子,臉緋紅地僵硬在當場,鼻血緩緩流下,胸膛起伏不定。

    我腦袋嗡地一聲,一只大手,一只小手?妖怪?螃蟹?龍蝦?我想撞牆的心都有了!他……他……大紅龍蝦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啊?可……可……可你們拉扯我衣服做什麼啊?給我上藥是嗎?天啊,我今天丟人丟大實了!

    本來只需敞開一條喲上藥的胸襟,被我又拉又扯地露出了兩團渾圓,正驕傲地挺立在空氣中,暴露在他們眼下。再往下看看,天啊,死得心都有了,褲子被退到極限邊緣,一根黑亮亮卷曲的陰毛正傲然獨立!

    我狠狠心,咬咬牙,顫巍巍地伸出手,捏住那連肉的陰毛,用力拔出,皮笑肉不笑的呲牙咧嘴道:“黑線頭!”

    只聽砰砰兩聲,兩人手裡的瓶子落地,摔得粉碎,就像我害羞的心情。

    重新閉上眼睛,睡吧,頸剛才是夢游……

    ~~

    大心留言:第二卷正式開始啦!拿好小板凳,搶個頭排,看男跳鋼管舞哦,嘿嘿^^^^^

    第二卷春色撩人**你!《色遍天下》小魚大心

    正所謂,有得就有失,這是我看到自己樣子後,得到的最大感慨。當我照著鏡子,看見這副容顏,淺笑顧盼間,聽聞身後一座座城池轟然淪陷,碎得亂七八糟地,片瓦不留!哎,到什麼時候,捧自己都是沒有錯地。

    看見鏡子中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我以為自己會興奮得狂笑亂跳,可心裡卻覺得,本該如此。

    至於失,那就要屬腦袋上已經消腫的大包,和胸口那條不可消滅地,長長而猙獰地疤痕。讓如玉似水的身子,看起來挺倒胃口。所以,我盡量不去看它,全權交給了上藥小工綠意來處理。對於紅依,綠意,我也實在是很不好意思,吃著人家,用著人家,還負責氣著人家,真是責任與義務並存啊。我時常安慰自己,那初醒的誤會,那麗動人的呻吟,那火熱的,就算是報答了!丟人啊~~

    對於我現在的身子,最喜歡的要屬背後的彎月紋身,銀月皎潔高貴,火鳳翩然而舞,漂亮得不得了,得我垂淚到天明。沒有想到古代居然有這種技術,描繪刺畫得栩栩如生,彩風韻飽滿,就像天生而來的一樣。當然,這些贊之詞還是有些誇張的成分。背後彎月裡的和火鳳,雖,但卻澤暗淡,就像水磨的牛仔褲,半舊不新。不過,我這人,有就不挑,更何況,還沒一分錢就弄了個超級大紋身,想想都賺翻了。其實,在現代,我原就想紋這樣一個東西,卻因為種種原因而擱淺了計劃,其主要原因是:一怕錢,二怕疼。

    當我臭顯身後的紋身給紅依綠意看時,著實讓他倆的大眼都滲滿了血點子!我這個得意啊,真想穿個肚兜招搖過市,可惜,我們地處郊區,位置偏遠,沒有給我嚇人的機會,就讓紅依綠意按回了小屋,上了一堂生動的再教育課。

    ~~

    琴蕭漸停,將我從短暫的回憶拉到現實。

    紅依纖指收回,雲袖撫動,緩緩從席子上站起,氣質尊貴,動作高雅,抬起星眸深情款款的對我說:“對牛彈琴!”

    “錯!是聽牛彈琴!你那少一根弦的破琴,就一露齒活牙子!還彈呢?彈棉聲都比你的好聽!”我不甘示弱的回了這廝一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和他就槓上了。不就是搶了他的蠶絲被,奪了他愛吃的菜,毀了他種的蝴蝶,裁了他的衣服當衛生巾嗎?我不也做出了賠禮行為嗎?我爬起,抱出他的愛琴,用力的擦,使勁的擦,爭取瓦亮!誰知道那琴太古老,我的手太有力道,一個不小心擦掉皮了。我這小心肝的抖啊,忙找來顏料筆墨,畫啊畫啊,再畫啊畫啊,這顏總調不對,而我又發現自己畫得比他原來圖案好很多了,真有當畫家的簽淺質。於是,我在紙上畫好可愛的卡通小豬,然後貼到被我擦破的琴身上,那簡直可愛禱邊了。

    可惜,那家伙沒有欣賞藝術的眼光,當看見我的傑作時,一口氣,如火山噴薄而起,在他的眼中,我仿佛看見了自己被燒得劈啪做響。最後,還是小綠意拉住了想要行凶的紅依,救了我的小命,從那以後,我們就水火不相融,有他沒我,我有沒他,可惜房子不大,總是低頭不見抬望,就這麼刀裡來火裡去的攪和在了一起。

    “沒人綁你來聽!”紅依冷哼。

    “沒人讓你來彈!”我也冷哼。

    綠意抬起小臉,問:“,你餓了嗎?”想想,當初讓他們叫我的時候,兩人那呆愣的表情,要多搞笑,就多搞笑。當我說出自己姓賈的時候,卻無一人笑場,真TMD邪門!既然沒有人知道我是誰,那我就做我自己好了,賈,多麼……多麼……多麼華麗的名字啊!想當初老媽生我的時候,寄托了多少好的期待與願望啊?雖然姓不怎麼樣,但好歹也算是地域特,不是?

    “聽綠意的蕭音,怎麼會餓?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不過,你以後別在與你哥和奏了,太拖你水平!要知道,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我對綠意非常善良地笑笑,又瞥了眼紅依。

    火山爆龍,黑飆騎士,臭豆腐,此怪物再次爆發,張開血紅的大嘴對我吼道:“老子是臭棋簍子?你會下棋子嗎?就會耍賴!輸了就推棋盤!”

    我掐腰,冒火:“喂!我那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是不小心用腿碰上的!”

    他怒火狂飆:“一次不小心,二次不小心,你一輸就是不小心!”

    我狂吼:“那你還一次跟我下,兩次跟我下,你明顯就上心裡變態,想贏我,找找心理上的平衡!”

    他吼:“有什麼平衡?!!”

    我也吼:“你樣樣不如我!當然想要平衡!”

    他瘋吼:“我哪裡不如你?”

    我狂吼:“你不如問你哪裡如我?你個火山爆龍,黑飆騎士,臭豆腐,沒人要的老處男!”當我纏著綠意說出‘鳳國’的國情時,就知道自己可以混得多好,一多夫哦,我的兩行感動的清淚,和著兩行激動的濁血,淅瀝嘩啦的往下流,把小綠意嚇得夠嗆,又開始扯自己的衣袖。嗯……怎麼會說又呢?晃晃腦袋,甩掉亂亂的想法。

    紅依的眸霍霍明亮,燃燒自己猛轟著我:“你個無恥下流,游手好閒,爛蘿卜,沒人嫁的老蟲!”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擄袖子,狼嚎一聲:“老娘你!”

    隨著我的怒吼,整個‘琴蕭曉築’開始晃動,紅依拔腿開跑,我撒腿開追,綠意搬個小凳子抱著小腿坐下來,看我和他哥上躥下跳。

    雖然我已經嚷著要紅依無數次,但一次也沒有成功,他跑起來還挺快地,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居然比他還快!真的,這是實話,我的小簡直媲馬達,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跑得這麼快。以至於我第一追他,一個不小心跑到他前頭去,還撞到了樹上。從那以後,我就知道,我得看准了方向,再跑!

    高喊口號說他,其實也就卡點小油水,誰讓這家伙,嘴那麼臭!明明不會罵人,瑞得歡實,我也就借機會占點小小小小的便宜嘍,呵呵……怎麼能損壞我賈真魔的名號呢?真懷疑紅依這般火爆的脾氣,怎麼會撫出那麼源遠流長情誼綿綿繞梁三日不絕與耳的悠揚仙音?要怪,只怪古代沒有野獸音樂,我覺得紅依更適合穿破皮衣,乞丐褲,身上裝飾無數個釘子,帶著重金屬首飾,塗上兩個黑黑的熊貓眼,抱著吉他,隨著狂野的音樂,又蹦又跳,又嘶又吼,瘋狂地甩著長發,還要喊著:OMEO寶貝,拿出你們的熱情,與我一同尖叫,一同HIGH吧!

    嘿嘿,甩甩滿頭的獨特思想,駕著自己不燒幽雙腿,死瞪著那紅的驚鴻身影,就像盯著我的‘’福,我追,追,追……前面紅影竄蝶索,我後面追得熱情,如果有一天紅依的輕功有所長進,一定會歸功與我地,嘿嘿……

    我一個狠沖,將紅依撞到樹上,腦袋拱到他胸膛,抬起有些暈的腦袋,惡狠狠地瞪著他,陰森森呲著牙:“你……道……歉……”

    “罵你的那一點不對?憑什麼讓我道歉?”紅依對我不屑地揚揚下巴。

    我將爪子弓成小寶哥的獨門武功指法抓奶龍爪手!不對,不對,此武功經我大力改良已經變成了獨步武林的‘抓鳥兒鳳爪手’!凶狠著呢,哇哈哈……

    我笑著湊進他:“嘿嘿,說,等會兒我把你的鳥兒薅下來,你是打算褒湯?還是打算涼拌?或者直接入酒!哈哈哈……不過,喝了你的小東西,八成起不到壯陽的作用,九成得火氣旺盛,腎虛而亡啊!”

    “你個下流賤的惡!老子今天一定要教訓你!”

    “怕你啊?怕你我就不是員!”

    “員?”

    “紅星閃閃?知道不?你個傻老冒!”

    “你敢說老子是傻老冒!”

    “我靠!還用我告訴你這人間真理?不信你去照照鏡子!當我亂說的呢?切!就老娘我這雙火眼晶晶怎麼會判斷錯你的格特點?”

    “賈!絕!!”

    “啊,啦……綠意救我啊!你哥原來是踩賊啊,看中我此貌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尋的絕世貌啊!!!”我開始扯自己的衣服大喊。

    “你TMD給老子閉嘴!你個瘋婆娘,你還想不想吃晚飯?”紅依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狂吼道。

    知道從暴力魔轉型為柔情小是何種過程嗎?答巴是:眨眼間的事!當一聽到紅依的威脅,我哪裡還有一點的痞像?馬上小鳥依人般撲進他的懷裡,揚起小臉眼巴柏看著他,用嗲死一頭大象的聲音撒嬌道:“紅依,人家好餓哦,你快點給做飯好不好?”

    紅依身體狂顫了兩下,瞬間人影消失,我拍拍手,想和老娘斗,你還嫩了點!走到小綠意旁邊,拋去一記必勝的媚眼,手一伸,拉起小綠意的小手,在院子裡玩起‘跳格’的游戲。

    廚房裡炊煙裊裊,紅依伸出頭來,對我大吼道:“賈,你給老子過來幫忙!”

    我狠瞪回去:“滾一邊去!沒看我和小綠意玩游戲呢嗎?”這廝,每次都連名帶姓的喊我,絕對在心裡暗爽了好幾回。

    紅依小鏟子一掄,敲著鍋,凶道:“你天天一到做飯的時間就和綠意玩,明顯是逃避勞動!”

    我抱過只到我耳朵下的小綠意,貼了貼他的小臉,柔聲道:“綠意,要被火山爆龍欺負了,你幫不幫出頭?夠不夠哥們義氣,就看你的了。”

    綠意的小心型臉變狄麗動人,一雙風情杏眸霍霍明亮,點了點頭,轉向他哥,甜甜的換了聲:“哥,綠意要陪我玩,哥別和綠意搶。”

    廚房門口的紅依瞬間消失,只聽裡面的纖切菜聲與大馬勺小鏟子相互回應,奏出了一曲能聞能見的妙之音啊……

    我吸吸口水,對著綠意的小臉猛啵一口:“好樣地!沒白疼你!”

    又和綠意玩了一會兒,直到聞見菜,才扔下綠意,點起腳尖,收起爪子,貓著腰,往廚房探去。趴在門口處,看見換了身簡裝的紅衣男子,擄起的袖腕下,是一雙勻稱細膩的手臂,腰間圍了塊畫有卡通噴火爆龍的綠圍裙。那彈琴的芊芊玉指此刻正抓著小鏟子,掄著優的臂膀,將鍋裡的味熟練地翻抄,上,收汁,裝盤,動作一氣呵成。

    我趴在門口,僅露出一只眼睛,死死盯著那盤已經可以食用的味,在咽了無數口水後,整個人縮到地上,以龜爬的姿勢向那盤放在桌子上的菜進攻,心中高唱:前進,前進,冒著紅依的怒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吱溜……

    鑽到桌子下,看見紅依仍舊忙乎著下一盤菜,我吞著口水,伸出手,翻越過桌子,秉著一不怕燙,二不怕燙,三還是不怕燙的犧牲精神,委屈了自己的嬌嫩手指,硬是抓了塊兔肉放進了自己嘴裡!天,簡直是人間味啊!那口感,那味道,那叫個好吃啊!這絕對不是誇口,也絕對是事實,我長這麼大,就沒有吃過這麼味的東西,也不知道紅依是怎麼弄的,反正就是最普通的菜,到了他的手裡,那絕對堪稱舊貌換新顏,味無窮盡啊!實在是味中的味,極品中的極品,每每都讓我流著口水,削尖了腦袋來常

    為了應證我的廣告非假,所以,我瞄准紅依轉過去的背影,以凌波微指的獨特造詣神功,又吃了一塊,當即得找不到邊了。要說我那個手法,簡直是快,准,狠!為日後闖江湖混社會打好了深刻的基礎。有人可能奇怪,為什麼凌波微指功夫和闖蕩江湖有什麼關系?笨蛋啊你!混好了還成,混不好和乞丐混到一起,搶東西吃也是要效率地!

    身子被什麼東西拱一下,我嚇得差點驚呼,幸好綠意的小手捂上了我的嘴,示意我別出聲,我倆的盜竊行為馬上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共識,成為了伸一族的盟友。

    於是,我又順了兩塊,一塊自己啃著,一塊伸手私綠意的小嘴邊上,綠意張開嘴就吞了下去,嫩唇滑過我的手指,感覺還真是嫩啊!

    年紀小,真好啊,就像我現在這樣,哇哈哈哈……

    紅依又端過來一盤菜,然後轉身離開,我剛把手伸出去,紅依就來了個瞬間大轉身,嚇得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人也隨之被紅依扯了出來,一副你又來吃的模樣,我剛想來場聲嘶力竭的獅吼功,肚子就很沒有出息的響了起來,紅依瞪了我兩眼,問:“餓了?”

    我嘟囔道:“廢話,沒聽見肚子的真實語言啊?”

    紅依手一松:“少吃點兔肉,等會兒就吃不下其它了。”

    我哦了一聲,對桌子下的綠意擠眼睛,笑得一臉燦爛得直撲兔肉而去。

    身子被拉住,我不滿的回頭,紅依嘟囔一句:“吃沒個吃像。”手一伸,抹去了我唇角的某塊油膩。

    我當即大受感動,一把捧住紅依的臉,興奮道:“天啊,紅依,你是不是我了?這麼關心我?我……我……我太感動了,強烈要求親一個!”腳一抬,嘴一噘,直接吧唧到他的唇角。人家本來是要親紅唇地,卻因為紅依的閃躲,所以沒有正中目標,還得繼續練習啊。

    紅依身體一僵,面露潮紅,低吼道:“不要臉!”

    我剛要回嘴,綠意就很直白的告訴紅依:“哥,鍋著火了。”紅依一個閃身,去充當救火英雄,我才感覺到廚房裡的霧氣縈繞,呼吸困難。

    綠意又對我說:“,我們出去吧,你把哥的臉抹得全是油,他會發狂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樣的事實怎麼可以輕易說出口啊?

    瞬間,在紅依的咆哮中,我扯著綠意火速逃離了危險現場,當然,沒有忘記帶走最重要的東西,紅依……炒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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