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瑞把於殳領回自己家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整個宅子不見一點燈火!
「老弟,你在外面稍等一下,我進去看看!」阿明瑞對於殳說。
「好,你快去快回!」於殳一想到即將要和曾經的夢中情人共渡良辰美景,心裡就別提多高興了。
「嗯!」阿明瑞點點頭,進了宅子之後,左右查看一下,發現阿青嬸在東廂房睡下了,於是就悄悄的退了出來,把於殳領到了房門前。
「老弟,我媳婦就在裡面!」阿明瑞指著房門悄聲的道。
於殳傾耳一聽,果然裡面有一個女人正發出均勻的睡息聲,又看著阿明瑞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像是做賊一樣,心裡不疑有假,能在你家的床睡著的女人,不是你媳婦,你至於這麼鬼祟和緊張嗎?於是點點頭表示明白。
「你淡定些,就像是我一樣!進去之後」
「行了,這種事情不用你教我!」於殳心急如焚的打斷了他,然後就一頭撞進了東廂房,然後迅速關了房門。
阿明瑞在於殳進了房間之後,就把家裡的開關總閘打了下來,但為了怕出什麼意外,他並沒敢走遠。
在於殳得償所願的享受著阿明瑞的「女人」的時候,他做夢也想不至,自己的女人卻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句話在於殳身體現得是那麼淋漓盡致。
女人,關了燈之後都是一樣的。阿明瑞身體有缺陷,從未真正的領略過女人的滋味,所以他堅信這句話,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在門外候著。
於殳進入房間沒多會,裡面便傳出了女人銷魂無比的呻吟聲及男人如野獸般的低吼,還有床板撞擊牆壁的聲音。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這種聲音還沒停下來,於殳的戰鬥力竟然比林曉強還強悍?
非也,非也,那是因為於殳在向阿明瑞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已預感到這事可能有戲,所以在來之前,他已經偷偷的服下了三粒在街攤買來的「大力神丸」!
搞別人的媳婦,那還不往死裡搞。
於殳是這種心思,阿明瑞的哥哥何償不是這種心思,儘管他的能力不怎樣,也沒有事先服用什麼大力神,但他還是一炮三停的堅持著,勉勉強強的打了三炮,這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了阿明瑞家。
這個時候,於殳還在房間裡沒完沒了的折騰著。
「哥,怎麼樣?」阿明瑞見到了他,立即把他扯到背角處,低聲問了起來,其實這事不用問,他就能從阿黑瑞的表情神態中看出來,不過他還是問了。
「搞掂了!而且還是搞了三次,真是太為難我了!」阿黑瑞長長的呼著氣道。
「相片拍了嗎?」阿明瑞才不關心他的兄長到底搞了幾次呢,就算是精盡人亡的死在床,他也沒什麼感覺的!
「拍了,你看!」阿黑瑞趕緊的掏出了他百忙之中抽空拍的照片,儘管角度和姿勢都很業餘,但只要能看清於殳媳婦的臉就足夠了。
「嘿嘿,好樣的!」阿明瑞看到了這些相片,臉發出了陰險的笑意。
「他還沒出來?」阿黑瑞聽到東廂房傳來的陣陣聲響,忍不住問。
「這傢伙明顯是吃藥了,不過沒關係,隨便他折騰,反正他也蹦不了多久了!」阿明瑞冷笑著道。
「嗯,那就由得他,我累得不行了,相片給你,我去睡了!」阿黑瑞說著把手機扔給弟弟,自己隨便找了個房間就鑽進去了。
阿明瑞手中有了相片,已經是有恃無恐了,他原本是想立即就撞開房門,讓於殳體驗一下心酸心痛心碎的滋味,可是想了想,他覺得這事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手中的相片能不用,那就最好不用,以免弄巧反成拙不是!
聽到房裡那種混合的聲音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著,阿明瑞臉的笑意更濃了,兀自從兜裡掏出煙,自顧點了一顆。煙從他的鼻孔裡徐徐冒了出來,雙頰的青筋不易察覺地抽動了兩下,心裡那股被欺壓的邪火總算是出盡了。
一支煙剛抽了一半,房間裡的聲響停了,沒過多久,於殳就一臉倦意的從裡頭走了出來。
「呵呵,老弟辛苦了,來支事後煙!」阿明瑞笑呵呵的遞煙。
這舉動多少讓於殳多少有點受寵若驚,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搞了你的老婆,你還給遞煙,做男人做到你這份,那也有夠衰的了。
不過轉念想想,也處之泰然,阿明瑞現在正有求於他嘛,就算搞了他的老婆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賠笑臉?所以就大大咧咧的接過了煙,還心安理得的讓他給點著了火。其實他哪裡知道,他搞的是一個變態的老女人,跟本就不是阿明瑞那嬌艷欲滴的小媳婦。
「明瑞老哥,你的這個女人,可真沒話說的!我搞腿都快軟了,她那水」於殳向阿明瑞豎起了大拇指。
「呵呵,你喜歡就好,你喜歡就好!」阿明瑞仍是笑呵呵的應道,帶綠帽帶得像他這麼開心的,那也算是曠古第一人了。
在於殳的眼裡,眼前這笑得齜牙咧嘴的人就是一傻冒,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再跟他糾纏下去了,所以打了個哈哈後,這就準備離去。
「老弟,且慢!」阿明瑞見於殳什麼也不說就想離開,不緊不慢的攔住了他。
「怎麼?還有事?」於殳明知故問的道。
「老弟,你看,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了,那你答應我的事」阿明瑞故意作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
「我答應的事?」於殳這會兒開始裝傻扮懵了,明知故問的道。
阿明瑞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是準備賴賬了,不過沒關係,你有防狼術,我不是有踢腿功麼,你敢做初一,我就不敢做十五,哼哼,於殳,你小子想跟我玩,你還很嫩啊!
「你答應給我投票的事啊!」阿明瑞故作著急的語氣。
「哦,哦,是這個事啊,這個事咱們明天再說,你看現在天都這麼晚了!」於殳已經打定主意要過橋抽板了,所以使出了緩兵之計。
「可是,可是明天就是大選了啊!」阿明瑞像是急得要發瘋,維妙維肖的表演可真像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樣子。
「我知道,我知道啊,可是這個事情不能急的啊!」於殳看著阿明瑞竄下跳的模樣,心裡別提多解氣了,阿明瑞,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
「嗯,你說得對,這事急也是沒用的!」阿明瑞突然一反常態,語氣淡定了下來,掏出了一根煙揚了揚。
於殳正想伸手過去接,阿明瑞卻把煙扔進自己嘴裡,悠然自得的點了火。
於殳討了個無趣,又見他突然間變了臉,心裡雖然有點打突,卻也不慌亂,反正你的媳婦我不搞已經搞了,你還能咬我嗎?
「呵呵,老哥,沒什麼事,我這就走了啊!還有」於殳說著頓了頓,浮起個極為諷刺的笑意:「謝謝你的招待啊,你媳婦可真的很棒!」
「呵呵,彼此彼此,你的媳婦也不錯嘛!」阿明瑞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你說什麼?」於殳陡然一驚,喝道。
「哦,我說你的媳婦也很棒呢!」阿明瑞並沒理他,只是低頭欣賞著手機的相片。
「你,你幹了什麼?」和阿明瑞站得很近的於殳一下就看到了手機屏幕的相片,而且也看到了自己媳婦的臉。
「呵呵,也沒幹什麼,讓人幹了一下你媳婦罷了!」這麼無恥的話,阿明瑞還能神情自若的說出來,可真的有點為難他了。
「你——」於殳當即被噎得面皮發紫,嘴唇發紺。
「嘿嘿,於殳,我早就知道你小子不厚道,你想過橋抽板,想吃干抹淨就走人是不?」阿明瑞說到這裡,轉身進了東廂房,打開了燈,端起桌的茶杯吹了吹水面的浮沫,淺淺啜了一口,極有風度的用舌頭將嘴裡的茶梗慢慢運到舌尖,然後拿出一張紙輕輕將茶梗吐到紙,這才淡淡地轉過頭盯著跟進來,垂頭喪氣一言不發的於殳,「你對我不仁,能怪我對你不義嗎?」
「吵什麼呀,還讓不讓人睡了!」掛著蚊帳的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後蚊帳開了,一個披頭散髮滿臉皺紋的女人探出頭來。
「她,她是誰?」於殳一見這個女人,頓時像個娘們見了鬼似的失聲尖叫了起來。
「她?」阿明瑞故作糊塗的模樣,「你們不是親熱過了嗎?哦,對,我忘了介紹,她是阿青嬸。」
「你,阿明瑞!你——」於殳咬牙切齒的指著阿明瑞,但話已經說不完整了,像是中了什麼毒,連舌頭都抽了筋似的,如果說他剛剛的臉是白的,這會兒就是黑的了。若是他的神經再細一點,這會兒恐怕已經被氣暈過去了。
「喲,剛剛是你啊,我還以為」阿青嬸掩嘴一笑,極為回味無窮的道:「不過你的技術真棒,我可有些年頭未償過這種淋漓盡致快活到死的滋味了,你」
於殳看到阿青嬸那張丑不堪言的臉,沒來由的一陣噁心,像是吞了一大把剛吃過屎的蒼蠅一般,再也沒辦法往下聽,捂著嘴蹌蹌啷啷跌跌撞撞的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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