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耍無賴 正文 第176章 - 婚禮突變
    蓉娘來了,幾人自然少不了一場聲淚俱下的見面。夏柳這兩天在家伺候著幾個老婆,而楚舒則來說楚綺雪因為真氣吸收不順暢的原因,需要延遲與夏柳的婚期。夏柳去看了看後,因有聖女在,情況還不錯,夏柳安撫了楚綺雪和春靈幾句後便回去了。

    因為有了上次結婚的慘痛教訓,所以這次夏柳整天貓了起來,誰都找不著,在結婚當天照舊是藏了半天,下午入洞房時才悄然出現。

    滿場來客都在尋覓著新郎的蹤影,他一出現,頓時鬧哄哄的罰酒,因為朱由檢等人也都來了,夏柳不得不給點面子,有頭有臉的都敬了個遍,本來想躲酒的,沒想到比上次結婚灌的酒還多,這次是徹底醉了,不像上次精神還好,現在是真正的頭昏腦漲,腳步都踉蹌起來。

    朱由檢要趕回去處理奏章,淺淺飲了杯就回去了,只剩下滿朝文武,和其他那些黑道,生意上的朋友。

    楚家今天雖然是不嫁女兒,但畢竟已經公佈了出來,所以楚舒還是來了。白、霍、徐三自然一家不少,全部到齊,誰都能得罪,就是皇帝的兄弟不能得罪!而那些滿朝文武基本也到了,尤其是那幾個正擁有後選內閣資格的幾個大臣,更是不甘落後的一個勁的向夏柳敬酒,搞得夏柳想給他們每人幾腿。

    夏柳的今天正宗岳父程志明沒到,大舅子程錦遠也沒到。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按理說朱由檢登基,程氏父子都會得到重用的,不過貌似到現在還是京城的中下層官員,夏柳也沒問,有機會想問下為什麼不給程錦遠這個傢伙弄個好官做做的?當初不是巴結的挺厲害的嘛!

    酒過不止三巡了,夏柳灌了一肚子酒,不僅頭暈,胸口還有種嘔吐感,扯著楚舒的衣服正想回洞房躺躺,也不知道誰他媽起了個頭,談起最近在京城開東林武院的事情。這次來祝賀的官員中不少都是東林黨人,或親東林黨的,因此這麼一提議,那些人連忙附和,誇讚這個武院創建得是什麼偉大的創舉,是皇上的英明領導下才有的,能夠挽回這些年來大明朝軍事羸弱的契機!反正是有什麼好話都吹出來了。

    當然啦!誇皇帝的,誰都不反對,可問題是漸漸轉移到東林武院的任職上去了,東林黨絕大多數是文臣,推舉這推舉那,彷彿都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一般。這就引起其他官員的不滿了,尤其是徐家的不滿,因為他們徐家世代經營軍火生意,軍中更是有他們徐家的人,這東林武院說到底是為將來打仗提供人才的,要你們這幫光會動嘴皮子的人做什麼!

    首先發難的是錢龍錫,曾得罪過魏忠賢被革職,後來被朱由檢召回朝中,也是內閣侯選人之一,此人面容清矍,四十來歲,眼睛炯炯有神,聲音爽朗道:「顧兄此言差矣!一味用禮儀聖人之書教誨武人,豈非要把能征善戰的將軍們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麼!所以我已經上奏皇上,這東林武院的院長應從經驗豐富的將軍中選!」

    他反駁的那人叫顧大章,是東林黨領袖之一,被錢龍錫一反駁,頓時趁著酒氣,吹鬚瞪眼道:「東林武院怎麼說也是個學習之地,將軍們雖然打仗經驗豐富,但誨人不倦的事情卻不擅長,所以還是應該由咱們朝中文才兼備,並且有威望的大臣擔當。」

    徐家派的是徐浪的叔叔,代表徐家來祝賀,他是個久征沙場的老將,因此聽了顧大章的話頓時也說話道:「顧大人!武院與書院有本質區別,武院教的是戰場上的本領,你們在朝中的文臣有幾人親身去過沙場?真正能戰勝敵人的本領是練出來的,而不是教出來的。你們誰能教學員去殺人?恐怕沒一個人能做到吧!」

    這話確實點到要害了,引起很多在朝武官的贊同,那顧大章還要爭辯,這個創意是他們想出來的,不做院長怎麼行!

    大才子錢謙益端著酒杯起身吟唱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吟完,悠然的走到顧大章旁邊道:「顧兄,戰臥沙場,是豪爽悲壯的,咱們都是文人,說句實話,我是見著那刀就怕,見血就暈,更別說殺敵了,所以我認為這事沒必要爭,聖上英明聰慧,此時恐怕聖心已有決斷,各位還是省點口舌吧!」《》

    夏柳腿腳雖不聽是換了,但耳朵還能聽到明白,也覺得這錢謙益出現的正是時候,娘的,把老子這酒宴當作朝堂了,還讓不讓老子進洞房了!

    「來來來!各位,不就是一個武院的院長嘛!老子要當……也照樣幹得好樣的,小院長有什麼好爭的,只要能拿刀就成……」夏柳思維有點混亂,加上舌頭僵硬,也不知道胡說八道什麼,沒幾句就立不起來了。

    「好!」顧大章拍桌子道:「夏先生也算是武術界的高人,楚家飄渺影的功夫曾在京城造成轟動,如果有夏先生擔任此職,我顧大章個贊同!」這個顧大章果然不愧是東林領袖,見既然爭不到,不如讓夏柳做,一方面送個人情,而且又是楚家的女婿,能夠壓制徐家在軍中的影響,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夏柳也沒聽清他嚷什麼,趁著酒意頭腦一熱也道:「好好!來,各位……咱們為這個乾一杯!」說著,把手中酒一飲而盡,雙眼一翻,『光鐺』一聲,已經醉倒桌上。

    醉醺醺的,意識模糊,只感到自己被人馱進房裡,然後被扔到了床上,有人為自己寬衣解帶,蓋被墊枕,然後便迷迷糊糊睡著了。期間似乎胸口煩悶,吐了幾次。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了,夏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頭還有點疼,望望這新房,老子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過去了?我操!夏柳揉揉腦門,昨天的事情已經完全給忘了,媽的,誰他媽昨天把老子灌醉的?要讓老子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轉頭看看身邊,空無一人,不像有人睡過的樣子,涼涼的。

    露瑤呢?詩詩呢?媽的,以後這酒絕對不能喝,春宵值千金啊!老子這麼一睡千金就沒了。

    他一陣懊喪,掙扎著坐起身子,只見白露瑤穿著新衣推門進了來,見他醒來,連忙在盆裡倒上水,揀了條乾淨未用過的毛巾過來,微微蹙著細眉,「醒啦!來,先洗洗臉!」說著,把毛巾往臉盆裡淘了下,擰了點水,便幫他擦拭。

    夏柳遲疑了下,「露瑤,這……我昨天……」

    白露瑤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呀!昨天喝了那麼多酒,倒下就睡,我和詩妹妹費了好大工夫才把你衣服脫下。酒氣沖天的,吐了三四次,忙了一宿沒合眼,剛剛躺了會,我擔心你就過來看看。」

    「呃!老婆!對不起啊!我不該喝那麼多酒的,這麼好的日子我竟然喝醉了!」夏柳垂頭喪氣,很愧疚的說。

    白露瑤把毛巾有淘了下,擰乾後道:「當時我們都聽著呢,那些人也真是的,拚命灌你,我告訴你,以後不准喝!我們最討厭你這酒味了!」

    夏柳連忙答應,「行行!老子也不想喝,都是那群王八蛋,媽的,酒桌還真不是我的舞台。詩詩呢?她有沒不高興?」

    本來說好程詩珊嫁給他要改名字的,後來夏柳想不改算了,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一個她,因此商量了下後,便還叫程詩珊。

    白露瑤道:「詩妹妹經不起折騰,剛才在隔壁躺下!倒沒不高興,就是為你擔心,以後要是天天這樣,咱們還不如回西山,安安靜靜過日子,比跟這些人喝酒胡說的好!」

    小夫妻倆正聊著,突然聽到院裡傳來一聲急促的奔跑聲,「夏先生,不好啦……」

    夏柳正連連點頭白露瑤說的是,心情也是不太好,突然聽到有人亂嚷嚷,頓時光火,我操!老子結婚天誰他媽在亂喊!媽的,老子滅了他!

    正恨恨的想,卻見一個人影衝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道:「夏先生,不好啦!小姐出事啦!」

    這人是楚家的下人,夏柳見過幾面,立刻愣了一愣,反應過來脫口喝道:「什麼?綺雪出什麼事了?」

    那人氣喘吁吁道:「今天早上我們起來的時候發現小姐那院沒人影,平時起得挺早的春靈也沒出來,吳嫂就進去看看,誰知道小姐和春靈被人抓去了!「綺雪和春靈被人抓去了?夏柳如遭雷擊,心亂如麻,傻楞楞的呆在那兒,白露瑤嚇得臉色煞白,連忙搖著他的胳膊道:「相公!相公!你沒事吧!「夏柳腦海中空白了幾分鐘,猛然一下子醒悟過來,一把抓著那人,瞪著眼睛嚷道:「是誰抓的?」

    「是!是白蓮教!老爺讓我來請夏先生過去。」那人見夏柳面目猙獰,頓時嚇得渾身發抖。

    昨天竟然欠一章??等會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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