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魂 震關東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分屍趙一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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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神幫在名聲自然是響噹噹的,鄭鐸遇上李謙都只能曲意奉承就能瞧出來,可真要出了長白山一帶,整個東北三省名聲最響的還是漠河的青龍幫,鄭鐸這鬼街鬧騰了一年多,都不敢去找青龍幫的人,別說是找不到門道,就算能找到,他都不敢找。

    好不容易找來山神幫的人,都是求爺爺告奶奶請來的,可人家玄飛帶著一大幫人把青龍幫給滅了,這消息可著實讓鄭鐸這位俗人嚇得魂都沒了。

    「你怕什麼呢。」火鳳凰滿臉邪笑伸手去拉鄭鐸,屁股上還幻出了一條火魂氣的狐狸尾巴,一翹一翹著。

    鄭鐸嚇得面無人色,就想掉頭跑走。

    玄飛笑著拉住他說:「沒事,鳳凰,別亂鬧。」

    火鳳凰這才收住火魂氣,坐在位子上,還在瞧著鄭鐸嘿嘿的壞笑。

    「幫主,這位鄭老闆膽也太小了吧?」木清風嘿笑道。

    「幫主?」鄭鐸回過神來,瞧著玄飛。

    「沒得推脫做了他們山神幫的幫主,以後有事,給我打電話,號碼是,」玄飛哪能記得住雪月樓裡的衛星電話號碼,他回頭就問:「李謙呢。」

    「在漠河打掃戰場,滂滂,去給鄭老闆說一下號碼吧,以後也好交流交流。」

    火鳳凰說到最後兩字的時候表情實在太過淫邪,鄭鐸第一回遇上女人勾搭自己,下面還是軟綿綿的,還差點就給尿出來了。

    失魂的拿著滂滂寫給他的號碼,走到車下去了。

    往樓上走的時候,正好遇到下來的凌一寧和趙欺夏,他趕緊的恭敬的說道:「凌小姐,趙小姐。」

    凌一寧瞥了他一眼,看他腳步匆忙的離開,撫了下長髮,咦道:「這位鄭老闆怎麼一下這麼客氣了?」

    「我猜他是良心轉好了。」趙欺夏亂說一句就上了車。

    鄭鐸回到複式樓後,才總算是冷靜下來,看著裝修工人還在用紅磚砌著牆,忙喊道:「先停下了,先停下來,把材料都換成大理石,把這兩棟複式樓給打通了,做個照壁。」

    玄飛等客車再度開出後,看著苦啼在翻一本經書就問道:「在藏寶庫裡拿的?」

    「嗯,」苦啼應了聲,就抬頭道:「跟你打過招呼了。」

    「沒說要讓你還回來,我就是奇怪,怎地的佛門的東西,也會在青龍幫的手中,你們佛門四大派都沒想過要搶回來嗎?」

    苦啼合上經書說:「佛門數千載以來,不知被人滅過多少回的寺宇,許多經書都流落人間,成為無主之物,那青龍幫在民間找回來的,我們總不好依這個借口問他們要吧?」

    「你是不好意思,我看一葉之前是不知道,要知道的話,他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苦啼皺眉道:「一葉跟菩提不知是回的苦鳴寺還是金剛佛院,要直接回佛院的話,我怕他還是會拿青龍幫的事來說事。」

    「一葉倒不打緊,菩提我倒是極為擔心,那小子太過陰毒。」玄飛回想起四大派圍攻雪月樓的事,就說道,「一葉心高氣傲,不見得會開口,菩提是個打小報道的行家裡手。這一趟他又出了力,才分到一兩億的好處,而山神幫又帶著這樣多的寶物回山上,奇貨可居,他怕是會攛掇著要再來一次挑撥離間之計吧?」

    「可一可二不可三,我看菩提這樣做的可能性也極大,可惜金剛佛院那裡我說不上什麼話。」苦啼無奈的歎了口氣。

    「依現在山神幫的實力,就算傾金剛佛院羅漢堂之力都無法啃下來,菩提不是笨蛋,」樓夜雨笑道,「他肯定會讓別的門派先來做敢死隊,而他則帶著羅漢堂的弟子在後頭等著撿便宜。」

    東北三省,除山神、青龍二幫外,天池、血花二派已算是傾覆了,丹陽派掌門極最有實力的兩名弟子都被擒在雪月樓後的刑堂中,而牡丹派已成了山神幫的附庸。

    其餘還稍有實力的門派,怕是聽聞四大派的消息後都心有餘悸,短時期內不敢過來捊山神幫的虎鬚,但真要聯合在一起,這數十個門派還真夠讓人頭疼的。

    但也不是那樣簡單的事,真要讓這些小門小派的能聯合在一起,還得需要一個能領頭的才行,除去東北三省的四大派,別的門派暫時還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除非中原一帶的修行大派,但那些門派想做過江龍,怕是到了東北也要先蜷起來再說,再強的過江龍也怕地頭蛇。

    「這菩提就是個禍害,這樣的人怎會有佛緣?」

    這指著鼻子罵禿驢的話,苦松只能視而不見,苦啼卻是一本正經的說:「佛緣是極難說的,難保菩提不有回頭是岸的一天。」

    等吧,那天來的時候,怕是菩提都魂歸西方極樂了。

    要不是想要借菩提的實力去打青龍幫,早就收拾他了。

    玄飛無意和苦啼鬥嘴,就笑笑,摟著凌一寧在懷裡打起了瞌睡。

    到長白山腳下無法行車的地方,一眾弟子才開始卸貨,用訊號通知了周圍的普通幫眾也過來幫手,白子松親自帶上留守在雪池村的弟子趕到山下幫忙。

    「這幾日沒發生什麼事吧?」玄飛抽著煙,用鞋子踢了下地上的雪球,問白子松。

    「稟告幫主,沒有任何的異樣,就是。」白子松欲言又止的說。

    「別婆媽,有什麼事就直說。」

    「血花派的趙一圍被山上的弟子給車裂了。」

    玄飛一愣,罵道:「狗日的,老子不在就反了天了?老子還沒動手,他們就敢玩死了?誰下的手?」

    白子松苦笑道:「是被幾名年幼的弟子用摩托車玩,被五馬分屍的。」

    「操,把那幾個弟子給我帶下山來,沒王法了不是。」

    玄飛罵罵咧咧的說著,白子松聽得頭大,忙說:「屬下這就去。」

    隔得一陣,白子松帶著七八個十多歲出頭的弟子趕過來。

    這些弟子都是被挑選要準備試著修煉魂氣的,個個都還在流著鼻涕水,年紀最大的不過十一二歲,瞧見玄飛時頭低得低低的,不敢直視玄飛的眼睛。

    而顯然白子松在路上就交代過來,個個都做委屈認栽狀。

    玄飛瞧著這些小孩,氣就不打一處來,擰起一個男孩的耳朵就說:「能耐了啊?老子不在就沒把老子說的話放在眼裡了?我臨走時怎麼說來著?這些掌門的命都得給我留著,我回來再處置,你們都沒聽見嗎?還是你、媽、的生你時沒把耳朵生下來?」

    這些弟子別看著年少,平日在山裡都是橫行無忌的角色,個個都是小魔王,這會兒站在玄飛的跟前跟個乖寶寶一樣。

    耳根都快擰出血來了,還是不敢說一句反抗的話。

    「啪!」

    玄飛鬆開手,那弟子就坐倒在了雪地裡,低著頭連爬都不敢爬起來。

    「所有的弟子聽好了,媽的,老子以後說的話,誰要敢不聽的話,全給老子從鷹嘴崖上跳下去。」玄飛吼了聲。

    那些還在搬貨的弟子紛紛答應,青龍幫剛加入過來的還不知鷹嘴崖是個啥何在,忙拉著混了兩天相熟的弟子問。

    「長白山天池再往上最高的地方有一處千萬年不化的懸崖,那裡雲霧繚繞,看不見底,形狀跟個老鷹一樣,那裡就是鷹嘴崖,跳下去沒個能活的。」

    那些青龍幫的弟子這才悚然一驚。

    玄飛出過氣了,又恢復正常,一臉苦口婆心的說:「我這是為你們好,年紀小小的就學會殺人了,那長大了還得了。」

    別的人都熟悉了玄飛的變化,白子松愣愣的站在原處,看著不遠處的木清風,真想拉他過來問一問。

    「滂滂呢?」玄飛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問道。

    「她獨自一人回雪月樓去了。」火鳳凰回答了句,就看到玄飛的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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