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地主 第一卷 第350章 言二歸來
    有時候,經驗主義和教條主義都會對我們的判斷有一種妨害作用,所以說有的時候過於相信自己的經驗,可是要有大麻煩的。

    多少年來,柔然人在草原縱橫無敵手,雖然他們依舊不斷的通過戰爭在磨練著他們的戰刀,但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改變他們暫時是處於一種相對優越的位子,一個人也好,一個民族也好,一個國家也好,只要是他長時期的安逸,那麼不管他有多高的雄心壯志,也是會被消磨殆盡的。

    無邊無際的大草原,那青翠的綠草很快又是會給鮮血染紅,因為對陣的雙方已經是拉箭上弦,擺開了陣勢就是要真刀真槍的干一仗了。

    此前柔然人早已經是讓血色骷髏和黑旗軍的襲擾戰略給搞到差點要瘋狂了,現在南王見到對方並沒有想要打游擊的意向,而就是打陣地戰的架勢,南王自然欣喜非常,他希望能夠借此一役,將斐龔給打得落花流水,這樣他就是能夠在其他柔然王面前趾高氣昂了。

    斐龔見到對方氣勢如虹的樣子,便是感到好笑,在火炮的面前,沒有任何血肉之軀能夠抗衡,而因此而帶來的一些心理層面的壓力將會是極端巨大的,無論對方的神經有多麼的粗壯,但是斐龔也是非常清楚,只要是火炮一響,一切都將給轟的灰飛煙滅。

    先進武器有時候並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巨大殺傷力而讓人畏懼,更多的時候則是一種心理層面的武器而使得對方失去對抗的信念。

    「殺!」南王拔出馬刀,瘋狂的衝了上去,他不是要就自己進行一些深入而細緻的一些分析,而是將所有的勇氣都體現出來,然後將對方徹底的碾碎,這,才是柔然人應該用的方法,才是柔然人應該有地氣勢,這就是南王的信念。

    有的時候。一個人需要有絕對的自信,因為那不但是首先你自己能夠目標明確,也是能夠讓別人對你的一種情況產生一種信賴的感覺。

    「這個大傻子,好像以為他們多彪悍似地,老爹的火炮一開炮,他就知道什麼叫做無能為力了!」斐小寶冷哼著說道。這個時候斐小寶和范小龍都有點羨慕耶律瑕,因為斐龔早就說了,血色骷髏是作為主攻手,而悍馬營則是作為中軍策應,斐小寶和范小龍這兩個小子自然也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在真正的主戰場好好的表現一下自我,現在這個機會只能是血色骷髏才有,那麼他們兩個自然是後悔莫及了,有時候他們都覺得進了悍馬營會不會是他們錯誤的抉擇,因為這樣他們是少了許多能夠得到戰鬥的機會。

    風繼續吹。雙方的距離也是越拉越近,這個時候斐龔朗聲喝道:「開炮!」隨著斐龔的話音剛落,最前面地一排騎兵唰的閃了開來。露出一排5個炮口,這些炮口都是對著奔馳而來的柔然人,雖然跑在最前面地南王見到了這麼個景象,但是他只以為是對方在搞鬼,所以他笑了笑,繼續策馬狂奔。

    在正確的道路上堅持,你就是能夠獲得正面的結果,而如果你是在錯誤的道路上堅持你的理念,那麼到了最後都是會碰得頭破血流。所以成功有時候是多方面因素的結合,而不只是單方面的自我堅持。

    轟!驚天巨響。那是一種瘋狂地聲音。沒有人知道這種聲響到底是來自低於還是從別地地方傳來。只是聽地人都是心中一陣發顫。這種聲音也實在是太讓人感到震撼了。

    「哇嘎嘎。狗日地柔然人。這下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還能夠有多狂妄!」斐龔放聲狂笑。斐龔對柔然人地痛恨一直都是放在臉上地。他從來不機會他是這樣地一個人。而同樣地。要想讓對方付出慘重地代價地最好方法。就進行一種自我地深層次放逐。

    正如同斐龔所料。不單是馬匹突然間受到如此大地驚嚇而一下子亂了套。就連柔然人。都是大部分都嚇得臉色鐵青。這可真地是一個非常恐怖地東西。噴火地東西誰都見過。但是噴火又能讓人和馬都突然間傷得很重地東西卻是沒有多少人能夠看得到地。這就是兩者之間最大地不同了。

    哼!斐龔冷哼了聲。柔然人看來已經是徹底地亂了套了。斐龔揮戟一指。血色骷髏馬上是在斐龔指向地方向殺去。而悍馬營則是巍然不動。他們不動並不代表他們對對方沒有一些壓迫力。而只是說在短期地範圍內。還不到他們動手地時候。對手中有限兵力地最大化使用是斐龔一直頭疼也是一直都必須要面對地問題。所以他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有著一些他自己相對成熟地理念地。

    絕對是單方面地屠殺。柔然人嘴中念叨著魔鬼魔鬼。他們實在是讓那五門火炮給下破了膽。所以就算是南王如何地去嘶吼。部隊依然是不折不撓地繼續後撤。最後。南王無奈。只能是折返。現在地部隊已經是完全非理性了。如果南王在這個時候還是要去堅持著什麼。那麼他自己可能就會給茫茫多地血色骷髏給淹沒。淹沒也就是代表著他會永久性地從人間蒸發。

    「老爹。這一次你可是撈到大好處了!」斐小寶呵呵說道。

    范小龍也應和道:「就是嘛,這可明顯的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師傅啊,不若你也是讓我們上去幫忙吧,沒我在,你如何能夠放心得下耶律瑕呢,沒有我,這仗還怎麼打啊,這場仗不能沒有我!」

    斐龔讓這兩個急於邀戰的傢伙給迷惑到了,他不是說不想要應承這兩個人,但是很明顯的,這兩個傢伙的戰鬥慾望還是相當的強烈的,當然,希望強烈歸希望強烈,斐龔自己也是不能太過縱著這兩個人,要不然,事情還真的是相當的難以進行下去。

    多少人都是能夠進行這麼一次驅逐戰,那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跑得慢的就是要被屠戮,當然,耶律瑕之前也是有受到斐龔的再三叮嚀,那就是不宜追地太過深入,要不然真的是到了對方的勢力範圍之內,那就絕對的是會搞不好讓對方給包了的。

    只是斐龔的擔憂卻是一點也沒有兌現。反而是因為柔然人真地已經是給嚇破了膽,他們已經是咩有一絲一毫的對抗意識在裡面了,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能不能在這個時候趕緊逃回去,又哪裡會有人想到要在這個時候反過來吃對方一把。

    地上留下了柔然人三四千的屍體,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只要是有斐龔參與的對柔然人的一些戰鬥,多半都是以斐龔狂勝或者是小勝而結束的,一次也是沒有說是斐龔會失敗的,也許。斐龔真個是上天安排來講柔然人趕出大草原的這麼一個事情。

    這是一場絕對意義地狂勝之戰,斐龔清點了一下自己這一方的情況,基本上是沒有多少人受傷或者是戰死。也就是這麼一個很好的東西將對方就這麼給按在了一個非常瘋狂地境地。

    斐龔沒有太過高興,也許是因為他的境界已經到了一個相對理性的地步,所以他並不會因為一時間的得失就顯得有太過興奮或者是悲傷的這麼一個情況產生,這可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代表著斐龔的心態已經到了一個異常成熟的階段。

    「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的狂勝,但是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感到有一絲一毫地高興,畢竟我我們的勝利是完全構建在火炮這麼一個對方完全就是沒有見過也沒有準備的這麼一件超高殺傷力的武器上面,基本上我們這些人所產生的作用並不是十分的大,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必須是進行相關的自我總結。並且有充分的事情認識到我們應該去在這個時候盡量的去做我們應該做好地事情,而不應該因為這麼一次小勝就讓我們生出什麼太過自以為是的情緒出來,我認為這一點是非常非常關鍵的!」斐龔朗聲訓話,他想要說的總歸於一點,那就是不要驕傲,在勝利面前會想到不要驕傲的人極為稀罕的,可以說是一些寶貝級別的人物來的,當然斐龔本人也應當是在這個行列之內。

    眾將士轟然應諾,這種集合了五千來人的巨大吼聲能夠讓人地耳膜震得發疼。也是能夠讓人非常清晰地感受到這麼一些事情,或許這就是斐龔想要達到的效果。

    「很好,那麼,我們回家!」斐龔朗聲吼著,只是他這一句話卻是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這麼回去了?為什麼不將剩下地柔然人也是幹掉了之後才回去呢,甚至有的人想的更加偏激一點的就是直接想要將柔然人的地盤都給完整的佔據過來。

    只是集權專政也是有集權轉正的好處,斐龔這麼一聲令下回家,人們都是不得不遵從這麼一個命令。於是。人們開始慢慢的調轉方向,往回走了。這個時候,我們可以明顯的感受得到人們的一種普遍的心態已經不再是想要快快的走,而是希望慢慢的走了。

    斐龔是領袖,所以他所要考慮的問題肯定是比下面的人還要更多,因為那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在整個一個意向過程中,士兵考慮的是如何繼續追殺敵人,而斐龔所要考慮的一盤棋,他不單單是要想到柔然人這麼一個部分,而且還有北齊和西魏,這兩個隔壁鄰居的看法如果不一致,那麼斐龔覺得這也是會成為一個非常難以搞定的事情,事情就是這麼不簡單,很多看起來不相關的事情其實都是隱含著一些問題存在,如果說你覺得你知道了,不需要去考慮了,那麼往往會出來一個讓你手足無措的問題。

    斐龔趕回去,雖然是不能藉著這麼一個大好機會而對柔然人進一步打壓,但是斐龔能夠盡量的將火炮的事情給隱瞞回去,因為畢竟他不想要讓別人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雖然也只是遮掩一時,但斐龔依舊是想著能不能遮掩一下好,因為這已經是一種非常彪悍的所在了。

    我匆匆來,亦是如此匆匆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斐龔在某種層面上更加清晰的知道的是,既然是來了,那麼他所留下的東西已經是很多。那麼便是不需要繼續的刻意去追求什麼。

    其實斐龔這麼做也是有點像掩耳盜鈴,火炮既然是面試了,那麼這個消息自然是會流傳到個個角落,沒有人會因為這個事情而有所缺失,當然,像高洋和宇文護這樣地掌權人物缺失有著相當大的好處了。起碼他們知道斐龔有火炮,而且知道了火炮的威力是非常之大。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消息,所以斐龔希望能夠刻意保持的信息,其實早就已經是給別人廣為傳播了。

    斐龔一行人地速度也算是非常快速了,所以只是六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是回到了西石村,一回到西石村,斐龔就是對火器營的所有工匠們再次狠狠的獎勵了一回。經過今天的這麼一次試驗,斐龔也是知道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威力強大的兵器超過一切。對於軍隊來說,一個就是走兵器極端,而另一個則是走人的極端,不管是哪一種極端,都是會對人有著非常非常巨大的傷害。

    賞賜完兵器營,斐龔這才叫上了祁碎和李釜。

    一進入大廳,祁碎和李釜就是見到斐龔紅光滿面的樣子,看來這一次戰事地成功,特別是後炮威力的證實。看樣子讓斐龔的心情可是恢復地相當的不錯。

    「斐龔啊,幹得真是不錯,這麼短的時間就是取得了這麼好的效果,這可是一個相當好的武器啊,一定要善於利用!」李釜的聲音中也是透著興奮,他已經是在來的路上打聽了火炮的威力,現在李釜對火炮也是充滿了敬畏之情,這東西還真的不是蓋地,怪不得能夠耗費兵器營的能工巧匠那麼多的氣力了。斐龔以前說人無貴賤之分,而李釜向來都只是認為工匠是一類非常地下的職業來的,但經過火炮這麼一個事情之後,李釜才覺得為什麼說斐龔說的相當有道理,那就是真個,有時候,越是平凡的人所做的事情才是真正有用處的,所以李釜開始擺正他自己地心態,對人生。對價值。斐龔又是有了他自己新的一些成效。

    「嘎嘎,沒有那麼跨很髒。不過火炮的威力還真的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之外,真個是王者一出,誰與爭鋒啊!」斐龔狂笑道。

    祁碎有點汗顏,這個老爺啊,還真的就不知道謙虛這兩個字應該怎麼寫,好像在斐龔的字典上,暫時還是很難超到說有謙虛這兩個字的。

    「祁碎啊,最近村子裡應該沒有其他的不是很好地事情吧?」斐龔沉聲問道。

    祁碎搖了搖頭,朗聲應道:「回大老爺,沒有什麼別地事情,就是池大當家的拚命在催我關於建造給拜火族地房子的施工進度,他現在好像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將他的東西給賣出去似的!」

    斐龔腦子裡靈光一閃,在這個時候,期貨的概念還是一點兒也沒有的,而很明顯的,需要使用期貨來鎖定利潤也好或者是說獲得前期的一個效果也好,這些都無關緊要,而我們只是需要努力的去做,那麼就是一定能夠在某一個事情上有所成就。

    「祁碎啊,你說如果現在我和池老爺子做一個遠期的合約,我們將雙方約定交割的物件的數量、價格以及交割日期都明確下來,那麼我想池老爺子他一定是會非常高興的,因為他不用繼續的在推銷麻條石這個事情上面繼續花功夫了,我覺得我這樣明顯就是幫到了他啊!」斐龔朗聲說道。

    雖然不是理解的很明白,但是李釜和祁碎都是同時點了點頭,畢竟這個事情也並不是不能做,而且如果真的是跟斐龔所說的那樣,那麼斐龔覺得這一定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主意來的。

    「老爺你做這個不會是這麼簡單就想要去幫池大當家的吧?」祁碎甚是玩味的說道。

    斐龔嘿嘿笑了笑,他自然是不可能就這麼去做到給池敢當融資的,說來說去,他也是想要制定出一整套的期貨合約,然後讓對方按著這些合約的規則去交易兌換,這些東西斐龔覺得自己都是做得來的,那麼趁著這麼一個機會,斐龔就是能夠獲得更加大的一些概念性的東西了。

    祁碎和李釜都是點了點頭,雖然他們不知道原來斐龔會在中間也是會吃一段的,但不管怎麼說。這個事情終歸也是一個好事來地。

    斐龔笑了笑,既然是可以做,而自己的左膀右臂又是不反對這麼一個事情,那麼斐龔便是絕對這會是一個能做而且是有著絕對意義的一個事情。

    「那麼便將這些期貨單的制定讓下面的錢莊都抓緊起來,對了,斐虎到了長安沒有。言二什麼時候過來?」斐龔沉聲問道,斐龔所問的問題也是相當重要地,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而且言二是一個軍事上的天才,李釜都是覺得不會有任何疑義的人就應該是言二了。

    「回老爺,斐虎已經早就到了長安城,現在言二已經是從長安趕了過來了,我看只需要兩三天的時間,就應該是能夠到得了西石村的了!」祁碎恭聲說道。這個事情也真的是實情來的,沒有人會因為有這麼一些期望而去做一些事情。

    「嗯,那麼期貨的事情祁碎你就多花一點時間在上面。好好的給我做好,我覺得這才是相當重要地一個模式,所以我們需要去做,也需要做好!」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自然是明白斐龔話裡有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所以他是連連點頭。

    讓祁碎先行去忙活,屋子裡卻是已經只剩下一個李釜了,斐龔狂笑道:「李釜大哥,這一次我一想到讓南王如此吃癟,我就是覺得相當的興奮。哇嘎嘎,已經有著非常非常久地時候沒有過因為這樣的一個事情而獲取利益的事情了!火炮還真的是大大的給我長了臉,哇嘎嘎!」

    李釜笑了笑,他心道何止是給你長了臉啊,火炮簡直就是給整個西石村人都是大大的長了臉,雖然這個事情不可能有多少人見到,但是消息傳播的速度是相當相當的快的,也許用不了多久,人們就會紛紛地在傳誦這麼一個事情。而西石村的人很快的也是會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斐龔做的這個事情的意義不是在幹掉了柔然人多少人,最大的意義就是讓別人覺得你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只要是做到了這個,那麼李釜就已經是覺得非常足夠了。

    多少柔情多少夢,斐龔對李釜長時間的都還是單身這個事情還是比較在意的,畢竟這麼一個事情,其實並不是說好地事情來的,這樣的話斐龔便是會更加的在李釜這個事情上面去花心思的。

    「李釜大哥啊。池蕊找了一個小寡婦。不若你們兩個一起見見面吧,聽說人家對你還是比較有印象的。我說你也是老大不小了,這個事情總不能無期限的拖下去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將這個事情給辦好就是了!」斐龔朗聲說道,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斐龔絕對是極端的肅穆地那種,他已經是不想在這個事情上繼續讓李釜混下去了!

    李釜最怕地和最鬱悶的也就是這麼一個事情,而李釜並不是說沒有這方面地心理和生理需求,只是也許是因為一直都沒有遇上他喜歡的人,自然也是一直都是沒有什麼動靜的,這個事情也是正常。

    李釜很想要回絕了斐龔這個提議,但是他更加清楚的是,在目前這麼一個階層,所有的人都是在這件事情上為他操心,特別是池蕊,估計是跑斷了腿。

    見到李釜默默不語,斐龔還以為李釜是在嫌棄女方是一個小寡婦,斐龔便是朗聲說道:「李釜大哥,雖然對方是個小寡婦,不過聽池蕊說那姑娘人是非常善良賢淑來的,叫什麼來著,哦,好像是安娜!」

    李釜只能是苦笑,他知道如果自己說話或者是不點頭的話,斐龔就是會一直煩他的,畢竟這個事情也不是個多麼沒有效果的事情來的。

    「那麼我就去見見吧!」最後李釜還是不得不在斐龔面前妥協。

    斐龔嘎嘎大笑,他卻是像一個孩子一般的壞笑著,只要是李釜沒有回絕,那就代表有著非常好的機會,而他自然是不會讓這樣的機會白白的在他的眼前飛走,所以他希望能夠在這一回盡力的去促成李釜和一個好一些地女人結為百年好合。

    李釜不想讓斐龔繼續念叨,他便是藉故閃了出去,而如果不是他有應承說會去見那個安娜,斐龔也是自然不會讓他離開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斐龔便是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無趣,一切都是歸於平淡,西魏和北齊之間的衝突暫時告一段落,這個時候比較有爆炸力的消息應該就是說蕭繹好像已經投靠了高洋,這個兩面派從來都是這邊倒到那邊壓壓之徒,根本就沒有他自己地一個堅定的新年存在。都是在想著看能不能依靠別人,這也是蕭繹的一個投機性格。

    斐龔在黃金上面的炒作已經告一段落,雖然時候有很多的錢衝進來去購買黃金,但是隨著戰事的結束,瘋狂的黃金也已經是暫告一個段落,黃金可是任何時候的硬通貨,其購買力是非常堅挺的,所以一些大地資金都是希望去做這麼一個東西。

    斐龔搞的期貨已經是搞了出來,只是很多的東西都沒有一個非常標準化地東西。所以斐龔並沒有將這個一個東西正式的推出市場,他覺得暫時來說,他們還是有著非常大的一個意向的。

    只要有了資本。金錢的賺取就只是取決你你的腦力以及你的抉擇是否正確這兩個事情上面了,雖然斐龔並不覺得自己會太過聰明過人,但是他也是存在著在正確的事情的堅持上很有他自己地一套,不管怎麼說,斐龔都是對資本運作充滿了渴望的。

    多少人戰死了,又有多少人還活著,生的人光榮,死的更是偉大,這一切都不是以人力為轉移的。我們在戰勝對方的時候亦是需要有一個相對成熟的理念以及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方法來去加以指導,如果能夠達到這麼一些點位,那就將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關口,而如果是不能達到,那也會是一個還算不錯地境界。

    在繼續進一步的選擇一些炒作品種上面,斐龔暫時還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既然暫時是有一個相對平靜的時期,而這些時期斐龔自己也是沒有覺得就一定要操作,畢竟這些東西都不是絕對必然或者一定是的東西。

    西石村的基本框架已經是讓斐龔給定了下來。裡面的人只是需要很好的將一些事情給做好就已經是足夠了,所以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化的設立,也是對一個事情是否能夠達成地相當成熟地一些東西。

    斐龔閒著沒事兒,便是在村中四處遊蕩,他非常注意一個群體,那就是黑蠻,這些人雖然都是在非常原始惡劣的環境下生存地人,但是到了西石村這個相對他們是非常富裕的一個地方,黑蠻也是態度從容。不會有一點兒的拘束。也是不會有一點兒的驕奢,這一點斐龔覺得是相當難得的。很多人到了這個份上,都已經是完全沒有什麼心思去堅持以往的一種態度了。

    而拜火族是一個相對複雜的群體,整體給斐龔的感覺就是沒有黑蠻那麼好了,只是介於龍梅的那層關係,斐龔也只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了,只有做到了這樣的一個似醒非醒的精神狀態,斐龔才能看開一些東西。

    轉悠了一圈之後,斐龔最大的感受就是到處都是一派熱火朝天的勞動景象,這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斐龔也覺得在這個時代來,那種拼勁幹勁也算是非常的了不得了,斐龔覺得這樣相當的不錯,所以他希望能夠在這個事情上面能夠有那麼一些突破。

    該做的事情還是必須親力親為的,斐龔要忙活的事兒不多,但是說道選拔任用人才,那卻是一個斐龔必須去親自去做,也必須極為認真細緻的去做的一個事情,在大部分的時間裡,這個事情是佔用了斐龔非常多的時間和精力的,要不然他也是不會能夠發掘出像言二這般的軍事天才了。

    這天,言二是從長安歸來抵達了西石村,斐龔可是領著眾人親自去迎接,而且斐龔還專門設宴去款待言二。

    等到酒宴喝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斐龔已經是將眾人分化開去,讓他們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便是只剩下言二這麼一個人。

    單獨的跟斐龔呆在一起,言二沒來由的就是感到緊張,或許這是因為在言二心中。斐龔的地位是非常至高無上的這麼一個認知是有著一些關係地吧。

    斐龔知道言二在長安的這段時間過得並不是十分的如意,因為不管他如何努力的工作,都是無法掩飾他對沙場的熱愛。

    「言二,你會不會是有些恨我此前將你安排到長安去搞錢莊?」斐龔沉聲說道。

    「怎麼會呢,老爺你真個是說笑了!」言二連連擺手,雖然他有點不滿意這種安排。但是說道恨,那就有點太過了一些,畢竟言二對斐龔更多的還是敬重。

    斐龔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如果你說一些真話,我也是可以理解地,不說這個了。現在我讓你回來了,自然是希望你給我帶兵的,我那麼多兵給你選,你準備到那個部分去?」

    「黑蠻!」言二朗聲應道。非常的乾脆利索,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看得出來言二他就是想要去黑蠻。有著他自己非常清晰的定位。

    斐龔笑了,雖然他還真的是沒猜到言二會是說想去黑蠻,因為血色骷髏、黑旗軍和悍馬營都是名頭甚大,你一般的人根本就是會在這三個中間選一,但是言二選的是黑蠻你,雖然斐龔覺得有些意外,但是基於對黑蠻的瞭解,斐龔也會覺得說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看來你是有做過功課地,嘿嘿。至於你是怎麼考量的,我不會問你,你想要做黑蠻,那麼我非常的贊成,畢竟我也是非常看好黑蠻這支部隊地,至於打造成一個什麼樣的部隊會比較合適,這個就要你自己去分析判斷了,我相信你的實力,那麼也不嗦。相信你會成為黑蠻一個非常優秀的領袖,下面開站工作的事情就你自己去展開了!」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謝謝斐龔老爺栽培!」言二朗聲說道。

    斐龔點頭說道:「路已經給你鋪好了,往後你能夠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程度和機遇了,我相信你是有著相當大的一個潛力去做好你自己的!」

    「老爺,我想要問一個小小的問題!」言二突然凝聲說道。

    「問吧!」斐龔覺得只要是問題跟工作有什麼關係地,那麼他都是能夠一樣的給予解答。

    「黑蠻的武器裝備好像都是比較糟糕,我想老爺你是不是能夠讓祁碎大總管給我們撥備一些好的武器裝備,還有就是能不能給我們改善一下伙食呢,好像黑蠻可是所有部隊當中吃得最不好的一支了。」言二皺眉說道。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有黑蠻。黑蠻的伙食問題言二在昨天回來後就是去考證了,真是非常非常的糟糕。

    斐龔聽完也是皺眉。這樣的事情他自然都不會聽到或者是看到地,而言二敢於這麼和他說,而且能夠合情合理的提出他自己的要求,這樣也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別的人騙他還來不定,更不會像言二一樣跟他說真話嘍。

    「這個問題非常的惡劣,我會徹查的,這個你請放心!」斐龔冷聲說道,這個時候他還真的是動了殺念,伙食問題居然也是有人敢做手腳,實在是活的有點不耐煩了,斐龔一想到就是覺得非常地鬱悶。

    言二長呼了一口氣,畢竟這個事情雖然是真實地,但捅出來之後自然是會有一個慣性效應,並不能說一定就是會有打到一種多麼牛逼的地步地。

    「言二,你對現在這麼個形勢是個什麼樣的看法?」斐龔沉聲說道,斐龔是一個比較喜歡問別人這個問題的傢伙,也不是說他自己對這樣的問題就是一點兒也沒有考慮,而是他想要知道下面的人在某些問題上面是一個什麼樣的看法,這樣有助於斐龔瞭解誒下面的人,也有助於他瞭解後面一個狀態到底應該出現什麼樣的狀況。

    言二沉吟了片刻,這才朗聲應道:「北齊高洋不會是個長命的王朝,我覺得他們很快就要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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