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一曲 第十五卷:飛龍在天篇 第六百五十五章:送親
    「開國大典計劃要用多少錢?」說到開國大典,北秦伯問起來了,他不想把這件事辦成面子工程。WeNXuEmI。cOM——在他的未來現代,就很有這種面子工程,往往為了一個所謂的國際面子,就胡亂的花錢,把國家的經濟力量全用在這種上面,表面是體現國家的實力,但這其實是一種丟人現眼,北秦伯覺得寧肯不要那些,也要讓國家的實力保持著。雖然他信任王良,不過對於這件事,北秦伯還是要過問一二。王良自然知道北秦伯的意思,當下就道:「放心,不會花很多的錢,我們只會賺錢,我們北秦的驛館都是收錢的,我們不發動國民,到時按部就班來就是了!」北秦伯點頭,道:「但是軍隊的換裝很要錢吧!」王良點頭,道:「的確如此,本來我們計劃要花二十萬萬,但現在看來,前前後後,要完成,大約在五十萬萬!」

    北秦伯點頭,好在北秦國已經完成了資金改良與兌換調整,這筆巨大的費用大多是反嫁到了東方六國的身上,只是東方六國並不知道,在經濟上,受到了無形的影響,這種影響來自於經濟的影響,而在目前,東方六國還無一人可以看到這裡面的奧妙。他們在不知不覺間,成了替北秦軍買單的人。本來北秦的兌換是一金千元。可是後來北秦進行改制。

    過去的一金千元不變,但這金是金!而白金和銅都是一金百元。在此,北秦軍更是大方的表示,白金可以一金二百元的暗收。趁著這個機會,大量的吸納白金,白金也就是白銀,在當時,白銀屬金的一種,還沒有完全定性為流通貨幣。在秦朝的時候,更是把它定為裝飾品。雖然北秦的制度很不人道,可是北秦的商機太好了,對於家裡藏有大量銅和白金的人來說,損失是暫時的,一趟的西域,就可以連本帶利的賺回來。如果說進行兌換是損失十倍,那西域的商機就是百倍的利益,這個賬商人們還是算得過來的。

    以北秦現在的經濟實力,這筆錢,是絕對掏得起的。王良更是感慨:「我和白部長算過了,如果不出意外,西域之行,我北秦前後之利,總共起來,當有一千萬萬之巨,這簡直是難想的。」一千萬萬北秦元,就是一千萬金!這個數字,才是北秦國真正的實力!北秦現在一年的收入已經可以達到如此之大,財富的積累,就是如此。北秦伯也覺得感慨,他道:「所以我們的軍費其實還不算高,一百萬萬算什麼,正常比較,以一千萬萬為例,我們一國的軍費少的時候當在四百萬萬,多的時候要在六百萬萬,這才算是真正的合理,只不過我們北秦現在國力很弱,很多基層的建設還沒有,所以要加大教育基層的建設,這些才是我們經費的大頭,軍費相比,只是很少了!」王良道:「你還要擴大軍隊?」北秦伯道:「當然!」

    王良猶豫一下道:「會不會太冒險了?」北秦伯冷哼道:「如果不冒險,你我有如今現在的局勢嗎?冒險是一定的,但這個險卻未必如你所想的那樣。現在我北秦如同長鯨吸水,這天下的財富都在向我北秦聚攏,此點你當看得出來,我們控制好了金行,控制一切!」

    王良道:「可是話說回來,我們的人太少,而所佔的地又太多,趙國太窮,這樣一直打下去,士兵會得不到足夠的賞錢!」北秦伯道:「那就給地!」王良道:「定法之時你過,地是不動的根本,正常情況下,我們怎麼可以算封地?」北秦伯笑道:「不是封地,而是給田,雖然我們給不出足夠的田地,但是我們可以給別的!比如我們可以把地上全數種上梨樹,假以時日,把這梨園管理起來,修築出圍牆,也就夠了,然後自有酒商來收購梨子,等到人力足夠的時候,再轉緩過來,砍了樹,回種上糧,我們北秦現在地方大了,可以讓百姓分散開一點,不必要一定種田,種出的糧食太多了並不好,谷賤傷農,你明白!」

    王良當然明白,這是因為北秦的農具太好用了,在北秦的農具下,北秦全民運動,一下子就可以開墾出無數的荒田,因為北秦有無數的馬匹,馬力充足,用來開田,那可不是太容易了麼,種田也就成了簡單的事,在北秦這種集國家,想要用全民的力量做一件事,不難,一下子就可以做好了,這也是北秦迅速發展的一個重要原因。只是谷賤傷農,北秦現在的農莊經濟和美國有點類似,很少的人,就可以種很大的一片田林,這在中國傳統的農耕文明裡是難想的。因為傳統的農耕文明是一家家一戶戶進行的。一家人做的再好,起早貪黑,也不過是普普通通,想財,那是不要想的。只有用農莊制度,把農業活動進行管理,這樣才可以。當然,這裡有一個獎懲制度,如果不這樣,那就又成了大鍋飯,中國受大鍋飯的害太重了,北秦伯當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很明確的指出了這個獎懲制度。

    在這種農莊制度下,最關鍵是領導力,領導力好,就可以發大財,百姓勞動才會得到足夠的回報,說白了,這是一個工作還分工,種地還分區的農莊制度,但不可否認,當一切真正切實有效的管理起來後,就會形成強大的勞動能力。古代勞動人民還是很積極的,他們不是近代的那些農人,一個個玩著自己聰明,當初**搞農業生產合作社的時候,用意自然是好的,就是因為種種要求平均的原因,才讓這一制度成了大鍋飯。

    既然北秦解決了那些制度漏洞,那北秦的農業就驚人展起來了。一莊農莊,如之前,他的出產可以讓農莊裡的人發大財,他們會生產出足夠的糧食,還會有自己的副食,當他們發了財,他們的消費能力就會刺激到商業的生產!商業會在這種不斷消費的刺激下,一步步的進行飛速的彭漲!現在正是商業的蒙昧時代,在這個制度的飽合之前,北秦人可以完全的先一步把自己的國家建立起來。所謂的經濟危機,也就是真正意義經濟危機,是商業失去了調控,並且發展出現了不對稱才造成的,北秦距離到那一步,還遠著呢。

    「既然如此,」王良道:「那我就策劃迎親,不過調動三軍五衛動靜太大,再說這也不合你的口胃,我意只調一軍,君伯以為如何?」北秦伯略一思忖,道:「紅巾軍?」王良點頭。

    紅巾軍是三軍之一,北秦自打強大之後,北秦的衛軍就顯得不足,身為北秦之主,身邊沒有一支直接聽令的親兵衛軍,這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而衛軍的編制也不好隨意的亂擴。

    這裡到北秦的軍制。一般來說,各**隊都是集體的,夫長萬夫長等將軍們組成,由一兩個主將軍控制。在目前,國家越來越大,帶的兵也就越來越多,所以這裡面就很成問題。國君總是猜忌自己的手下。可是目前不同,北秦的軍制就是制衡,沒有誰可以獨大。當年的幾個小熊現在也是人人手下有軍,但誰也不是特別的強大,力量的均衡沒有給打破,所以北秦伯可以自然的指揮控制。但這對於中央來說,是不利的,因為地方的軍力就算是再控制,中央也要有一支吏屬於自己的力量,這才是最重。所以在這個基礎上,北秦軍方組建了三軍,原來的三衛也擴大到了五衛。而真正的主力還是三軍。這三軍裡,分是紅巾軍、飛蓬軍、無當軍。其中飛蓬軍是地地道道的騎兵軍團,而無當軍是一支力士軍團。

    那麼紅巾軍呢?這就是一支神秘的軍隊了,顯然,北秦伯建立這支軍隊的用心不言而喻,只是大家誰也不好明說,總而言之,北秦伯就是給自己找樂子,但無論如何,表面還是要做的。所以這支軍隊的訓練是十分嚴格,甚至可以說是殘酷!一般神經的女人根本支持不了這樣殘忍的訓練,但訓練之後,這支女軍無論是在軍心,還是在士氣上都是出類拔萃的。

    北秦伯帶著卓孫無華、郭秀兒、鍾離氏、郁芳公主、蝶姬公主、商紫君、阿奴、媛媛、小愛、姜婉兒、舒兒、柔兒眾女先行回到了郁郅宮,安頓她們之後,再出了宮,到了城外,在城外,候來了北山女軍。隨後,北秦軍開到了北定,在那裡辦起了迎親的旗幟。

    朱夷吾在接到了信鴿之後,立時求見秦公,這一次,一切很順利,順利得讓人難想。

    秦公在這時沒有阻攔,他再也沒有阻攔的理由,只是時不時呆,繼而默默流淚。

    同時熒玉的心情也是不好,嫁一個自己不愛並且曾經想要殺的男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而最值得諷刺的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最好朋心上人,雖然這種事情狗血,可這種狗血對人是最鬧心的。櫟陽後宮沉浸在一片喜慶中,公主熒玉的婚禮正在忙碌地準備著。

    公主大婚的消息傳遍了全國,庶民們奔走相告,對於熒玉公主,是一位十分奇特的公主,她在秦國的山山水水都流下了自己的身影,熒玉公主的親民形象十分的深入人心,她颯爽英姿的身影早已經和這山山水水結合在一起了,加上現在的秦國已經度過了對國府的不信任狀態,國家的總體實力回復,民間有了一定的餘糧,民心處在回溫,除了秦民們對衛鞅的不滿,其它一切都好。雖然衛鞅變法,讓秦國的國情得到了穩定的改善,稅賦也漸漸多了起來。

    但是……新法卻有一點,那就是太過於嚴苛了。私人打架要懲罰苦役,路邊倒點兒柴火灰要砍腳斷手,量地畝時每步超過六尺要砍掉四個腳趾等等,就算是寬厚勤勞者也覺得大不方便。誰都有無心之錯,可是新法令連改正錯失的機會都不給你,一旦有錯就行刑制裁,輕則苦役,重則刑治,不死便傷,一生都要留下恥辱的烙印。心念及此,就算是老實人也覺得膽戰心驚,紛紛跟著埋怨起來,加上老世族在一邊鼓動,所以衛鞅雖然在改變著秦國,但秦國的百姓卻是沒有感激他!一定明,衛鞅做的這一切是以國府的名義,是以左庶長的名義,而對於那些小民百姓,他們是不會管衛鞅變法,他們只知道衛鞅執法過苛。

    不過現在正好,秦公利用這次大婚,讓閒得無聊的秦民們把注意力轉移了,移向到了熒玉的身上。二月初六,這是大喜的嫁娶之日。盛大的婚典,終於在這一天舉行了。

    那一天,櫟陽城幾乎是萬人空巷,擁上街頭目睹秦國熒玉公主的大婚。或者說,送公主。

    秦公躍馬於其上,親自送行,按照兩邊的約定,他們會在北堡進行交接,北秦伯會在北堡和秦公會面。北秦方面出動了朱夷吾、侯嬴等人眾相隨,而秦國方面是杜摯、公孫賈,當然,還有秦公本人。當公主熒玉的結紅軺車和隨行送親的國君大臣的車隊轔轔駛上街頭時,櫟陽國人為美麗高貴的公主激動了,「公主萬歲」的聲浪淹沒了一切歡聲笑語。秦國的百姓載歌隨車隊而行,他們將這場美麗高貴的婚姻看成了國運興隆的吉兆,喜極而泣,如醉如癡。

    車隊的前方,樂隊奏起了宏大祥和的雅樂,伴著深沉明淨的和聲歌唱:「風兮雅兮國人將樂,春雨頌兮秋谷送子,鳳長鳴兮美若琴瑟,天心順兮人道祥和……」長街之上,國人相和,祝福的歌聲響徹了整個櫟陽。當一輪秋月悠悠飄到櫟陽箭樓頂上時,儘管城中夜市還瀰漫著國人聚相慶賀的喧鬧,車隊卻已經走出了距離櫟陽十里以外,他們紮下了營地。

    公主的大紅的霞帔解了下來,她身上換回了素紗衣裙。這件大紅的霞帔明日還是要穿的,上面沒有寶飾,卻有著繁複的織紋。秦國雖然窮,用不起那些珠寶玉器,可是卻有一雙巧手,在織繡上面,還是有其獨到之處。至於應有的環、璧、珠、勒、瑗、璜,卻也不會少,熒玉並不喜歡這些,她往日裡最多在腰間放上一塊玉,或是手上戴一支環,也就是這樣了,如現在這樣手戴環,脖上珠,手拿勒、胸配璧,腰掛瑗,帶授璜,那叫一個累人。輕輕一動,身琳琅而響。現在摘下了那才叫舒服。一名女童捧著銅鏡給熒玉對照。

    熒玉哪有心情照鏡,她只略略一看,就揮手拿下。忽然她道:「你是山哥家的?」女童略微一笑,道:「我叫嬴顏。」嬴山沒有女兒,但當時是滕婚制,熒玉出嫁,身邊怎麼可能沒有隨女,所以自要公族出女,嬴山地位非同一般,所以就選派了一個得意的丫頭,收為義女嫁之。熒玉見過她,可是沒有想到,她也成了自己的「姐妹」。熒玉輕輕道:「家裡還有誰?」春秋時代,講究同姓不婚,即所謂「男女辨姓,禮之大司也」,甚至要做到「買妾不知其姓,則卜之」。熒玉雖然知道家裡必然會給自己安排滕妾,但除非必要,她並不知道誰是誰。

    就熒玉自己,她只知道小狐一人。好在的是,到底是三年的姐妹,雖然兩個女孩在一開始的時候鬥嘴,可是現在卻是關係極好,什麼事也都可以說。古人雖然也有獨之說,但對於男女婚制,這是一個必然,高位的人自然是不可娶一個女人,反正誰是誰都一樣,新人舊人來回替,對於小狐來說,有一個好姐妹還是一件好事呢。而且她也聽說了自己走後的那件事,想到曾經的兩個好姐姐就這樣天人永隔,現在北秦伯身邊的女人她怕是沒有幾個認識的,就算是認識,也不那麼瞭解知心,有了熒玉在一起,就算是自己受了委屈,也算不了什麼,就算是現代社會也有「有情飲水飽」法,當時的社會,如果說道德,那些古人實是高出現代人不少。當然,如北秦伯這樣的權力者例外。所以現在靜下來,熒玉忍不住就問了起來,雖然她不知道,如嬴顏這樣隨嫁的低身份女孩,卻反而能知道的多一點。

    果然,這嬴顏是知道的,她細細說了起來:「有嬴宣家的嬴果、嬴早家的嬴盈、嬴赫家的嬴涼、嬴覺家的嬴環、嬴軒家的嬴台……」正說著,悠悠揚揚的,有歌淡淡響起。

    「風襲夜涼,雲霧迷茫,孰見月光,幽琴低唱,雲霧茫,撫劍悵望,相見惘,斷情殤。看,劍影刀光,烈火焚天兮十年墓荒;盼,北星之芒,繁夏之芳,燎境之蒼;歎,隔世景恍,罹樺濺血兮苘鱗逝亡,塵封,記憶之痛,狂風,湮滅心中夢;放眼天空,紙鳶已無蹤,何堪生死匆,凝噎成慟;舞,寂地草木,笑顏展處,誰知孤獨,夢迴初,誰知孤獨,離別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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