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崑崙 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元嬰期修士
    八道令整個森林失色的神識只是在這裡掃視不到三秒鐘,又瞬間退去,整個山腳就像是經過一場大風暴一般殘疾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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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腰,空曠的平壩上,又多了許多身影,與屍體。在這個場地上,又有七道身影影人注目。當然這七人不是剛才的七個金丹期修真者,而是看起來很普通的人,可是在場的修真者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七人中的任何一個,反而看向七人的目光中充滿了畏懼與尊敬。

    在七人身邊都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剛才主宰一切的七位金丹期修真者這時候就像是一個奴僕一樣分別恭敬的站在七人身邊。

    這七人看起來只有三十歲左右,可是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氣息波動,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兩樣,可是當你看見所有人的神情就會知道這七個人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人,你們看見金丹期修士都只能恭敬的站在他們身邊,不敢多言,剛才的囂張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家裡的老貓站在年輕的主人身邊一樣。

    能夠讓金丹期修士恭敬的人,整個修真界很明顯只有一種人了,那就是現在修真界金字塔巔峰的存在,元嬰期修士。

    能夠這樣年輕,又擁有駭人的力量,只有達到元嬰期的修士才能夠做到,這七人的身份不言而喻,就是修真者的最巔峰存在。

    青揚知道,修真界有五大元嬰期修真者,那是對正道修士來說,根本就沒有算上魔門的三大元嬰期修士。

    天地分陰陽,世界分黑白。既然有正道修士,那麼就一定會有魔道修士,正邪對立,勢如水火。

    修魔者是一群唯心主義者,他們信奉自己,信奉力量。他們是一群心裡擁有邪欲的修真者,不被正道修真者所容的人。

    「我們都無法度過那裡!」竹痕恭敬的向著身前的貌似普通男子匯報道。

    男子眉目濃厚,方長的臉上露出淡漠的表情,似乎對這一切很不在意,長長的如墨長髮,盤紮了起來,就像電影中的俠士一般,只是身上沒有了那一種那種俠骨丹心的氣勢,有的只是一種淡漠一切的氣息,彷彿天地間只有他一個人一般,其他人根本就不存在。

    「還有其他消息嗎?」男子淡淡的說道,聲音中帶有多了一絲威壓,少了一絲溫熱的感情。

    「沒有了。」竹痕搖了搖頭,就在剛才他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面前這位崑崙山的最強的存在。

    這就是正道修士裡面最強大的存在,已經螓至元嬰大圓滿境界的無上存在,據掌門人說,他已經觸摸到了煉虛期的門檻,算是半隻腳踏進了煉虛期的修士,極有可能是千百年來修真界唯一一位除了張三豐以外唯一一位螓至煉虛期的存在。

    竹痕已經五百多歲了,但是他還記得在他才被帶進崑崙山的時候就知道面前的這位存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是元嬰期八階的修士,據說他已經活了將近兩千年的時間,一個老古董。

    五百年來,算上這一次,竹痕才見過這位神秘的存在不到五次,雖然現在看起來竹痕比他更加年邁,但是修真界根本就不會在乎你似乎年老,一切都憑實力說話。

    於此同時,其他六人也在想著身邊的元嬰期修士報道著這幾天的一切。

    黃遠面前是一位穿著青色道袍,道袍上有著一口巨大的丹爐,三十歲的臉上佈滿滄桑,濃厚的眉毛黑白相間,臉上沒有竹痕面前的那位元嬰期修士那樣淡漠,用一種看破紅塵的眼光看了一眼黃遠,抬頭看了一眼黃遠身後的精英子弟,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歎息一聲。

    坐月恭敬的站在一位雙十年華的艷麗女子面前,盤旋起來的紫色頭髮妖異,艷麗的面孔散發著妖異的誘惑,淺淺的柳葉眉微微一皺,又宛然一笑,剎那間百花失色,天地黯然,所有的顏色似乎被她的笑容吸走了一般,一群群心境弱小的修士,和所有的古武者都看的癡了,有一個武者一臉**的盯著她,口水流淌而下,連自己的衣襟被打濕了都還不知道。五人組中除了龍頭還在苦苦掙扎,其他的幾位,包括那個叫做阿水的女孩在內都如失去靈魂一般看著她。至於那些異能者除了極個別精神方面的高手還在咬著牙,苦苦掙扎,其他的人都已經和阿水等人一樣。

    「哼!」一陣輕微的哼聲將眾人從失魂中拉了回來,異能者,先天古武者都齊齊倒吸了一口氣,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對方只是一個笑容就將自己的魂給勾走了,要是對方是敵人,那不是自己的生命都被她主宰了,想到這裡,幾人齊刷刷的後退,彷彿見鬼一樣遠離她。

    女子不滿的瞪了一眼發出冷聲的男子,他的身邊榆木華恭敬的站著,他就是三大魔門之一的魔煉宗宗主:段赤崖。

    「沒有想到峨眉上『妙齡仙子』居然學了我們魔門的誘惑之術,真是好笑,看來你們正道也開始走向衰落了,我真是為你們的開山祖師感到汗顏!」段赤崖冷笑著說道。

    魔門與正道之間永遠不可能彌合的縫隙所有修真者都知道。能夠抓住機會打擊一下正道的巔峰代表與信仰,只要有一絲機會魔門之人絕對不會放過。要是動搖了其道心,心魔衍生,一身修為毀於一旦,寸步難行,永遠的停留在現在這個境界。

    「人家飢渴難耐,春心動盪,想要彌補心理**缺陷,更何況他們也只是一群打著正義的幌子,暗地裡……」又是一個魔門宗主笑著說道,他旁邊站著昭儀劍,昭儀劍對他似乎沒有其他同階修者面對元嬰期修士那種恭敬的害怕的神色,更加讓人吃驚的兩人居然有這相似的面貌,這兩人居然是兄弟,這位魔宗宗主名字叫做:昭儀薛,是一位元嬰期四階的修士,和昭儀劍是親生兄弟,只是他天資較好,走在昭儀劍前面,成為了修真界的巨頭之一,而昭儀劍還在金丹期慢慢的摸索。他們兩人一位是魔劍宗宗主,一位是副宗主,兩人親密無間,沒有修者間那種淡漠感情的跡象。

    「呵呵!」一陣誘人心扉,動人心魄的嬉笑聲響起,一位同樣的花季少女般的欲魔宗宗主花祭輕捂著小嘴,呵呵的笑道,任何一個動作充滿了誘惑,不少剛從峨眉上『妙齡仙子』的誘惑之術中醒悟過來的男子,頓時又被攝走了魂魄,呆滯無神,一臉癡迷的看著這位比『妙齡仙子』還有美麗三分的魔宗宗主。

    抬手舉足間,春意蕩漾,眉目間春色散發,似波似水的春眼勾人心魄,就連段赤崖,昭儀薛心裡也不禁一蕩,心裡暗罵一聲妖精,趕快壓制住心中的**。

    旁邊羅慶生一臉痛苦,牙齒緊咬,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花祭似乎沒有注意到羅慶生,眼若秋波,向著四周發著無形的閃電,練著那些精神力異能者也中招了,一個個癡迷的看著她。

    「咄!」突然森羅面前的元嬰期修士看不下去了,口中發出一道天音,頓時空氣中的春色氣息在眨眼間就消散,恢復正常。花祭臉色一白,對著無悔大喝道:「無悔老頭,你敢碰我的玩具!」

    醒過來的武者和異能者聽見這句話大怒,一個個如狼般眼神死死的盯著花祭,卻又不敢動手,在最初他們也以為這一群人和他們一樣,結果有人挑釁了一下,結果死亡了三個先天武者和兩個A級異能者都無法殺死對方任何一個人,他就知道對方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存在,更何況這個渾身上下充滿誘惑的女人絕對不會不比那些人弱,要是他們殺上去,說不定在眨眼間界碑轟的連渣都不剩。

    這位貌似只有三十歲的男人,一頭霜白的頭髮無風自動,給人一種落寞的蒼涼,那一對雪白的眉毛筆直傲然,好像在告訴眾人他的主人不屈的精神。

    「哼!」無悔只是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只是望著天空,背負雙手,臉色淡然,沒有人知道這一刻他在想些什麼。

    突然無悔回過頭來神識傳音對著森羅說道:「你馬上帶著這裡的精英弟子卻和其他人匯合,我們一定要佔據一塊有利的地方,這個地方雖然神秘,但是這裡的靈氣充沛遠超修真界,要是經過我們探查,沒有危險,我們以後就會將門派移到這裡。」

    「是!」森羅恭敬的回道,轉身招呼了一聲身後的弟子,很快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這時候幾個元嬰期修士也想起了這塊無人分割的寶地,馬上對手下之人吩咐,讓他們帶上精英弟子向著自己帶來的隊伍匯合,搶佔有利先機。

    等他們的人都走了後,幾個元嬰期修士神識在空中交集。

    沒有人知道他們商量些什麼,只知道七人最後連同一個不起眼的老者一同御空而走,留下一臉驚異的武者和異能者。所有人面面相覷,根本就不明白這一群人到底做了什麼打算。

    「頭,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見所有修真者離開後,阿水率先問道,這個疑問在她心裡產生了很久,只是因為對方太強大了,她不敢保證自己向『頭』問這些問題,對方是否能夠聽見,所以一直把這個疑問埋藏在心中。

    「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們應該是古典記載的消失幾千年的煉氣士,人類最強大,最神秘的存在。」頭喃呢著說道。

    「煉氣士?」四人都不解的看著頭。

    「傳說他們擁有神鬼莫測的力量,移山倒海,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掌中世界,乾坤顛倒,無所不能。我們這些人在對方眼裡只是一群螻蟻,一路過來你們也見識到了他們的強大,只是揮手間幾十個武者就離奇死亡,三個先天武者,兩個A級異能者,不能夠在他們中隨意一個人手中撐過一分鐘就被殺死,他們是我們華夏最強大,也是最不受國家控制的一群人。」

    「為什麼我們以前我們沒有聽過?」四個手下中,一個看起來有些豪爽的人問道,他擁有火紅色短髮,眼睛好像是跳動的火焰。

    「不知道。」頭很果斷的說道,四人皆倒。

    亙斷兩座山峰的江河邊,青揚站在河邊,看著這個恍若一面巨大的平面鏡的江河,慢慢開口道:「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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