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光熹 第四卷 翱翔 兩百二十二章 裝可憐的小馬超
    第二更新鮮出爐。拼了!明天依舊兩章,明天有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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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們的目光再次轉回函谷關。

    光熹元年五月十日清晨的函谷關,呂布得到滿意答覆後當即回頭便走。在馳回本陣的中途,他禁不住回頭遙望一眼小馬超,見小馬超耷拉著腦袋的樣子,他不由想到他小時候的情景,俊朗的面容在朝陽下綻開了開心的微笑。

    年幼氣盛的小馬超看不慣呂布的囂張,自作主張答應了呂布的邀戰,得意洋洋的他回過頭,希望能夠得到大家的誇讚,不想見到的盡然是詫異和對他的不滿。小馬超見狀哪裡還不知道他闖禍了,連忙低下頭欣賞起腳下一柄殘缺的環首刀,那個神情說不出的專注。

    杜畿見小馬超知道闖禍後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住胸中怒火沒有發作,無奈的歎口氣就想招呼關下的呂布,告訴呂布小孩子的胡鬧做不得主。

    就在這時,站在杜畿身旁的牛金一把拉住杜畿,神色鄭重道:「伯侯兄,小馬超既然應承下來,我們不妨戰上一戰,不然還不讓後退五里的何進賊兵把咱看扁。」

    黃翼見平時穩重的牛金上前勸阻杜畿,轉身把手中巨弓交給侍衛,也上前行個軍禮表示他支持鬥戰的意思。

    「父親時常教導我,武將正該彰顯武力鼓舞士氣,不敢上陣單挑的武將絕對不是一個好武將。明明是你們膽小怕事,我根本就沒錯!」

    小馬超雖然低下頭,在外人看來認罪態度良好,可是他心中其實在不斷自我辯解著。恰在這時忽然聽到牛金黃翼之言,心中立即將牛金黃翼當做知音,完全忘記了就在昨晚他沒按時睡覺被牛金狠批的事情。他剛想跑上去拉著牛金的手一訴衷腸,卻被杜畿陰森森的目光逼得再次老實的低下頭。

    杜畿忽聽牛金如此解釋,心中一時間也很為難。他深喑軍中最忌諱主將不和,而牛金作為他的副將,為了兩人間不出現隔閡他為難說道:「摩望說得很有道理,可是主公一再交代呂布是不世出的武將,在主公不到函谷關以前任何人不准和呂布交手。」

    「呵呵!飛鴻兄寧願捨命陪呂布玩玩,我牛金的生命又有何惜?我也願意為主公做一次試刀石。」牛金見杜畿聽完猛然甩開他,一副即將氣惱的樣子,上前重新握緊杜畿雙手道:「伯侯兄莫要氣惱,我考慮過了,以我之見,我們的勝算頗大。」

    「哦?」杜畿聞言也是一愣,他素知牛金此人平時話語不多,可是牛金考慮事情還算比較全面,於是饒有興趣相詢道:「那就讓洗耳恭聽摩望高見。」

    「高見!這個我可當不得。我只能從三場戰鬥入手,簡單的分析一下我們取勝的把握。第一場飛鴻於呂布比試弓術,此戰我對飛鴻很有信心,飛鴻勝利的希望很大。第二場斗兵,主公交給我訓練兩年的特種兵我心中有數,即使北軍的精銳到來我也毫不含糊,我想鬥一鬥并州軍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至於第三場,我心中沒譜,估計這場我們失利的可能較大。因為主公看人一向很準,截至目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失誤。如果主公的話不錯,那麼呂布恐怕是和魏雄、典韋那個級別的人物,甚至是黃忠那般不是我能看清底細的超級武士。可惜我軍眾多猛將都跟隨主公轉戰各地,在函谷關這裡,我們挑不出一個可以媲美典韋的勇士來戰呂布。

    不過,縱使第三場鬥將失敗也不要緊。只要我們勝了前兩場,按照三局兩勝制,我們就贏定了,第三場勝利與否也成了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這樣分析下來也有幾分道理。」杜畿閉上眼睛思考一會,慎重說道:「如果我們早早就做好戰敗的心理準備,即使戰敗也不影響我軍士氣,我們和他們較量一番也好。」

    雒陽城,清晨中的鄧府。

    奴僕擔著水桶往來於水井於各個院落,而無數侍女端著水盆拎著馬桶,穿梭於各個夫人公子小姐的臥室,鄧府之中呈現一片繁忙景象。

    在鄧府廚房升起的裊裊炊煙即將消散時,早早起床外出遛馬的鄧楠老爺在清脆的馬蹄聲中回到府中。鄧楠此人愛馬,閒暇無事之時總愛侍弄各**匹,而數十年如一日晨起遛馬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以前他可是西鄂劉家的常客,每年秋天他都會準時到達劉家挑選喜愛的良馬。

    鄧楠跨進後院時,一家幾十口都候在後廳門口,等待他的來到,按照當時規矩家主不到不能持箸。和以往一樣,鄧楠很守時的來到了後廳,和平時不一樣,鄧楠的臉色很差。家人都比較納罕,以往鄧楠每次遛馬回來都是面帶喜色,不知今天鄧楠為啥這般含怒而歸。

    其他之人礙於家法,在吃飯時候不敢詢問,而鄧楠的老妻自然不在其行列。鄧妻就追問鄧楠早上起床時還好好的,出去一趟為何就生氣了,是不是昨晚飲酒過多導致的。可是,無論鄧妻如何追問鄧楠只管埋頭吃飯,吃完後,丟下飯碗就出門了。

    鄧楠出門後,騎馬徑直到他的城門校尉所在地而去。到了城門校尉衙門,他支開一切閒雜人員,立刻找到如今在他手下任城門司馬的周珌,見面後二話不說對著周珌一頓臭罵。

    周珌初始聽鄧楠罵他還有點生氣,可是等他聽明白,鄧楠是因為劉謙聯合黃巾掃蕩南陽郡的流言而生氣後。周珌心中一邊大罵劉謙此舉喪盡天良,一邊強裝正義為劉謙而不斷辯護著。他可不希望在這節骨眼,主持雒陽城十二個城門重務的鄧楠發生變故,如果鄧楠不幹了,他們寄望劉謙掃平何進袁隗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周珌最近雖然忙,但是在挑起何進內部矛盾的工作上,作為不是何進親信的他卻起不到作用,他和何顒等人只好把希望放在鄧楠身上。這下子,作為何進准親家的鄧楠,便忙得雙腳幾乎不沾地的地步,這也是昨天雒陽城中就有劉謙傳言而鄧楠不得知的因由。

    周珌對鄧楠反覆保證,劉謙絕不會勾結黃巾賊那種人。之所以會出現這種事,那完全別有用心之人故意黑劉謙,其根源還是出在年初漢州軍攻擊黃巾,而黃巾抵擋不住漢州軍就向何苗投降這件事上。

    在周珌耐心開導下,怒火發得差不多的鄧楠終於冷靜下來。認真品味周珌說劉謙二月就離開了宛城,之後劉謙一直外作戰,其中還大病一場,據說病得臥床不起不能指揮戰鬥,更不要說關心漢州這邊的戰鬥了,越想越認為周珌分析的有理。至於劉謙以前勾結黃巾賊,鄧楠在周珌的開導下,認為十幾歲的劉謙忠君報國,在最有利形勢下也沒有篡位,出身宗室的劉謙那就更不會和黃巾賊勾結了。

    事畢之後,鄧楠一顆心又擔心起來,湊到周珌耳旁私語道:「驃騎將軍答應我女兒立為皇后不會改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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