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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日磾疑惑道:「原來不是去找劉謙,那她是去哪裡?」
而後稍一思索苦笑道:「估計是找姑姑去了,姑姑從下就喜歡她,錯不了,姑父一向敬重姑姑,她去求姑姑為劉謙說清。」隨後他也不敢耽擱,隨手奪過探馬的坐騎,翻身上馬向前司空府追去。
馬荷剛剛得到消息的時候,劉謙府上。
得知劉謙打了許劭之後,賈詡搖頭低語:「衝動了點,不過這不像是他的性格,一定事出有因,估計是為了魯肅這個小傢伙。謙兒別的本事不大,不過識人的本領不錯,招攬的屬下個個本領不凡,這個魯肅估計還是個大才。好,做大事就怕優柔寡斷,就需要這種殺伐果斷。」
得知劉謙打昏許相之後,賈詡面無表情吩咐劉義道:「速去將車騎將軍請來,告訴他不要坐車,立即騎馬而來。」劉義應聲而去,賈詡自語道:「將水攪渾也好,不過打三公實屬兩漢首例,嗯,有點挑戰。」
等到知道劉謙痛扁袁術後,賈詡隨手捻起一支狼毫,輕輕敲打桌面半天不語,房間的空氣沉悶至極。不一會,霍然起身吩咐道:「立刻去馬府求見馬姑娘,回來,如果得知馬姑娘出府就立即回來。」那個家兵不知所云的出發了。
賈詡還沒有坐下來,何苗大叫著:「這可如何是好!文和可否想到挽救謙兒的良策?」
賈詡淡淡一笑道:「車騎將軍莫要心急,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當報謙兒無恙。」
何苗見賈詡如此沉著,一路上的火氣降下去大半,高興道:「我就知道文和高才。」
而後賈詡附在何苗耳邊低語一陣,何苗喜道:「只要謙兒無事就好,跟我去新州發展也是好事,誰敢和他過不去,那可是咱的天下。我這就去大將軍府上。」
袁隗司空府內室。
馬荷正跪在馬倫面前,馬倫氣惱道:「荷兒,你自小聰慧,很像姑姑小時候,為何目光就不隨我,看看你找的意中人,那有一點上位者的體面,簡直斯文掃地,簡直是個流氓。」
馬荷低頭狡辯道:「當年姑姑出嫁的時候,姑父不是也小看與你。」
馬荷說的是當年的一件趣事,可能是袁隗少年得志,聽說他新婚妻子才氣過人後很是不服,又看到馬家陪送的嫁妝很豐盛,於是在新婚之夜故意刁難馬倫。
袁隗刁難道:「婦人侍弄簸箕掃帚就是,何必過於重視珠寶之美麗?」
馬倫回道:「親人的體恤戀愛,奴家怎敢違背。你要是羨慕鮑宣梁鴻的清高,我也請求讓我效仿少君、孟光的事跡。」這句話牽扯兩個典故,西漢鮑宣娶妻少君,少君家的陪嫁很豐盛,鮑宣很不高興,他妻子少君說,夫君如果不喜歡,我就將這些財寶藏起來,而後布衣荊釵和鮑宣過日子;東漢梁鴻一生不仕,日子過得貧寒之極,而她妻子孟光卻很敬重他,每次給他敬送飯菜時,眉毛只敢與飯桌平齊,舉案齊眉這個成語就是由此而來。
袁隗哪裡捨得放棄奢華的日子,當下轉移話題道:「我比我哥哥先做官,世人都笑我,你比你姐姐先出嫁,是不是不太合適?」
「奴家姐姐行為卓絕,一直遇不到能和她相比之人,哪像奴家這麼淺薄,隨便找一個人得過且過。」
袁隗頓時火大,說道:「南郡公學業精通舉世無雙,大家尊稱他一代宗師,可是他經常受到財貨方面的攻擊,這是為什麼?」
馬倫見他攻擊自己的父親馬融,也不氣惱慢慢辯解道:「大聖人孔子還免不了遭到叔孫武叔的誹謗;子路最為賢明,還有公伯僚向季孫氏告狀。我父親有這樣的遭遇,不是也很正常嗎?」
幾番交鋒後,大才子袁隗都落在下風,再也不敢說話,偷聽新房動靜的人們都為馬倫的才智驚服。
馬倫實在想不到,馬荷會拿當年自己的遭遇比喻劉謙,更想不到馬荷如此大膽,竟敢掀出她當年的閨房之語。不由痛心道:「荷兒,你為劉謙不惜頂撞最痛愛你的姑姑,你認為值嗎?劉謙究竟有什麼好?姑姑怎麼都看不出來,一個只會殺人的莽夫而已。」
「平定邊患哪有不見血,殺人只是常事,太祖父當年要是不殺人,能夠官拜伏波將軍嗎?大漢的邊疆哪裡不是一刀一槍拚殺出來的?」
「不要和姑姑講大道理,這些姑姑都懂,這些道理不能說服姑姑,姑姑不但是馬家的女兒,更是袁家的主母。劉謙這次做的太過了,他根本沒有顧及袁家的臉皮,作為袁家的主母,姑姑必須以維護袁家尊嚴為己任,你起來吧。」
馬荷沉思良久後,將頭垂得更低,哀哭道:「姑姑,荷兒肚子中懷著廷益的孩子,如果你忍心見死不救,荷兒該怎麼辦?孩子該怎麼辦?」接著咬牙道:「荷兒即將是劉家主母,荷兒也必須為劉家考慮,劉家的三條人命就放在姑姑手中,荷兒等著姑姑的取捨。」
馬荷這番話將馬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她伸著顫抖的手掌,只想將馬荷打醒,隨後考慮到馬荷懷著孩子,又慢慢放了下去。恨鐵不成鋼道:「姑姑從小教你的《女誡》讀到哪裡去了?你,你,你怎麼如此不自重,不自愛,你愧對馬家列祖列宗!」
馬倫這邊教訓著馬荷,這邊馬日磾苦笑著走進房中,還沒有開口說話,馬倫威嚴說道:「你過來!」
馬日磾不敢不從,猶豫著來到馬倫跟前肅立,馬倫將方纔沒有揮出的巴掌送到馬日磾的臉上,馬日磾委屈問道:「姑姑為何無緣無故打侄兒?」
「打得就是你這個馬家不肖子孫,瞧你看管的妹妹,千里尋夫的壯舉會發生在馬家,你不需要負責任嗎?居然還讓發生這麼大的事,可恨的是你還不知道。」
馬日磾更加委屈,差點哭道:「姑姑,那時我可是在涼州,正在於叛軍作戰,我聽到消息後立即往回趕,我冤枉啊!」然後小聲嘀咕道:「茂陵離陳倉沒有一千里吧,姑姑也太誇張了。」
「誇張,你妹妹肚子裡都有劉謙的骨肉了,姑姑還誇張,再強嘴,討打不是?」
「啊!最近我看管的很嚴,好,不說了,不說了。」
「冤孽呀!馬家這麼會出了那麼這對兄妹,在這等著,姑姑去去就回。」
「謝謝姑姑!」兄妹齊聲道。
「姑姑早晚會被你們氣死!」
大將軍府,何進書房。
何進還在沉默中,何苗圍著何進不斷說道:「你可對謙兒說過,什麼事都有你這個叔父幫他挺著,在雒陽城裡誰都不要怕!你身為大將軍,居然說話不算話,聽到謙兒有難居然無動於衷。」
瞟了一眼臉黑似鐵的何進,接著嚷嚷道:「哥哥很能沉著氣,好氣度,不愧是大將軍,我走出你的大門就四處宣揚,宣揚哥哥你只會說大話——」
「好了好了,別轉了,那些話是你說的,我可從來沒說過,我當時對劉謙說的是,『只要不是你恣意惹事,一切自有叔父幫你擺平』。」
「我不管,反正我認定這些話就是你說的,大家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大家只會說大將軍膽小怕事,只會推卸責任,看以後誰還敢投靠你。」
何進聽到此處,一咬牙站了起來,怒視何苗道:「你啥時候開竅了,變得如此能說,這些話是不是有人教你?算了,算了,和你計較沒有意思,天呀,我又有什麼辦法?」
何苗胸有成竹說道:「只要大哥按照我說的去做,絕對能保證謙兒沒事。大哥只管附耳過來。」
「是賈詡教你的?這些對付許相還行,對付袁家就不好說了。」
「袁家的事自有——」
何苗還沒說完,何進手下稟報道:「大將軍,袁術和劉謙化干戈為玉帛,兩人和好了,表現親熱之極!」兩人愕然。
袁隗書房,一眾心腹也在議論如何收拾劉謙,忽然,袁隗看到夫人在向他招手,袁隗有點不情願地走了過去。不去不行,這些年來,袁隗可是多次領教過夫人的厲害,夫人雖然到處壓著他一頭,可也不是跋扈之人,在眾人面前還是很給袁隗面子。總的說來,袁隗對他這個老婆是又愛又敬,一向善於聽取夫人的建議。
不過這次袁司空猶豫了,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善於納諫,袁隗皺起眉頭反問道:「少年意氣?兩個小孩過家家?袁術都是三十多的人了,怎麼還會像年輕時候不懂事,夫人,你在開玩笑吧?」
馬倫勢強慣了,當即強辯道:「袁術再大,在我們面前也是孩子,你看劉謙才十幾歲,不懂事也就罷了,袁術也要去摻和一番。他難道不知道劉謙是荷兒的未來夫婿?他不顧兩家親戚關係胡亂搗亂,這就是他懂事的表現。」
袁隗哭笑不得道:「夫人糊塗,眼下不是分辨兩人誰對誰錯之時,現在,我們袁家的臉面被劉謙踩到腳下,現在是我們搬回臉面的關鍵時刻。」
「報!大公子和劉謙和好如初了,並在台上竊竊私語多時,最後惺惺相惜而別。」
話音方落,書房內響起一片驚呼。
「啊!」
「啊!我是不是聽錯了!」
「啊!怎麼會這樣!」
「啊!竟會這種結果!」
「啊!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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