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諸位兄弟,昨天晚上斷網了,今天補上,今天三章。
)風起原來不想說這些話,後來想一想,就是有一位兄弟看,偶也得尊重不是。所以,為彌補兄弟們,今明兩天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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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謙也不和她計較,上前拉著她的小手,輕柔說道:「為了見證我在西廂愛上你,我特意為你作歌一首,記著,她的名字叫西廂。」
走過西廂撲鼻一陣香
青蓮小姐還在花中央
蝴蝶忘了原來的方向
停在十六七歲情惆悵
敢問一句盆中花怎賞
要拿姑娘與它比模樣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腸
立夏的前一天
劉謙西廂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賞花等著雨天
名賦讀了幾多遍名畫臨摹了幾多卷
懵懂書生的夢存在西廂正時少年
我又從西廂過
十二年前的白日夢
寫下當年的你的我
美好回憶詩一首
我再從西廂過
十二年後的才高八斗
百花還在人去已樓空
那花兒常在人難留
馬荷聽罷,大眼睛早就布了一層水霧,她自己也分不清為什麼,幽幽歎道:「一點也不好聽,語言太直白,不如你作的新詩。謝謝你來探望,你回去吧,奴家想一個人靜一靜。」
回家路上,劉謙感覺馬荷有幾分怪異,愛情菜鳥的他卻說不清楚。
天色已晚,在劉謙下午待過的偏廳內,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迴盪著:「還是下不定決心,其實這真是一個比較完美的辦法,你既然不反對,我就當做你同意了,後悔了找哥哥,明天早上之前,還有挽回餘地。」
第二天的朝會很熱鬧,可是當事人劉謙並沒有獲得上場的資格,甚至他的名字也只在廷議初後期,出現了幾次。
開場很搞笑,大司農楊俊充當袁家的馬前卒,率先向劉謙開炮,他羅列劉謙八大罪狀,每條都足以劉謙掉十次腦袋,可等他得意洋洋念完後,卻發現只有零落的幾個支持者。大部分的朝臣,擺出一副沒聽見的模樣,氣得他想要吐血。袁家雖然圓滑,與宦官稍微有些勾結,畢竟出身士林,基本上還是和黨人站在一個陣線,可是今天大部分黨人啞火了。
楊俊即將噴出鮮血的那一刻,他咧嘴笑了,他看到清流大佬張溫站了起來,於是他的鮮血安穩回到心臟,還沒有走回他的案幾,那口鮮血不屈地衝了出去。因為他聽到張溫講了一句話。
張溫說道:「臣曾聞上古聖王賜賞臣子,最貴重的賞賜是他的女兒,相信陛下對堯舜之事,也非常熟悉,故此,臣願為折衝校尉求賞。」
張湯嘿嘿一笑道:「陛下已知貂蟬和劉校尉之事,故特意降下隆恩,准許女官貂蟬出宮,成全這對有情人。不過,王允身為朝廷重臣,明知貂蟬和劉校尉相愛,卻要陷陛下於不義之中,這還是臣子之道嗎?王允萬死不能洗罪!」
朝堂中立即炸鍋了,而後雙方便圍繞著王允,展開激烈的爭辯,張溫和袁家再次聯起手來,應對宦官集團。討價還價的結果是,王允免除死罪流放朔方,終身不得為官。
靈帝劉宏不滿意地掃了一眼殿下,冷哼道:「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奏。」大家循聲望去,原來是袁家嫡子,剛剛榮升虎賁中郎將的袁術。
「准。」
「謝陛下,臣聽聞劉謙和馬荷————這原來只是一場誤會,縱然不是誤會,臣舉薦之人也不在乎,而臣推薦之人,已經頗得馬家兄妹的好感,望陛下准奏。」
「准!」劉宏尋思著,又有好戲看了。張讓與趙忠對視一眼,心中道:「袁家還是把劉謙逼過來了。」司空袁隗在大家的注目禮下,臉色有點不好看,「實在想不到,袁術為何會如此不智,你沒看到剛才的冷場嗎?連張溫都幫劉謙說話,這下徹底得罪了何進,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幫袁家補過。」
「傳汝南名士應瑒見駕!」
站在大殿外的劉謙暗道:「應瑒有點印象,哦,好像是建安七子中的一位,也算是位名人。」
「嗨,孝先,這個帥哥你認識嗎?真是氣度不凡,給我說道說道。」
「也算是個世家子弟,本朝應家六代出了六個郡守,一個司隸校尉,他爺爺父親現在都在朝中為官。我聽說此子非常聰明,記憶力的好,據說有過目不忘只能,而且出口成章,幼時素有神童之稱。」
劉謙點點頭,很厲害,應家包攬六代地級市市長,還有一個北京市委書記,牛呀,葛玄這小子還有點瞧不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劉謙還在外邊羨慕這位帥哥的時候,帥哥應瑒正在大殿中激揚著:「————馬家百年聲名差點毀在此人之手————為了維護馬荷姑娘的聲譽,小子不惜毀掉自己,也要站出來揭穿劉謙的真面目————縱觀此事的前因後果,劉謙小人醜態,虛偽狡詐無恥卑鄙下流,淋漓盡致地展現在諸位大人面前。諸位大人,如此不堪之人,混在我大漢官場,實在是諸位大人的恥辱。陛下應該革除他的官職,終生不再錄用。
為此,我們已經爭取了馬日磾校尉的意見,讓劉謙當場簽字,證明馬荷姑娘清白的字據,而且保證,以後永遠不能騷擾馬荷姑娘。」
劉宏饒有興趣的看著馬日磾道:「可是如此。」
馬日磾不敢抬頭,他怕看到何進噬人一般的眼光,回答的很是乾脆:「是。」
「劉宏微微點點頭道:「宣劉謙上殿。」
「請陛下收回旨意,臣何進願意承辦此事,於公劉謙是陛下臣子,於私劉姓本是一家,皇后還是劉謙的姑姑。」說完之後,何進轉身環顧四周,像一頭受傷的猛虎,此刻,無人敢和他交匯目光。
「望陛下考慮劉校尉的感受。」司空袁隗離席為劉謙求情,這是向何進表達和解的信號。
「准,允許劉謙自辯。」劉宏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何進說的對呀,不管咋說,劉謙這小子也是朕的親戚,決不能讓他上殿受辱。」
殿外,當劉謙聽完何進的陳述,渾身青筋畢露,鐵青的臉上居然笑道:「謙想麻煩一下叔父,請馬日磾出來一唔。」他終於明白昨天下午,馬荷的怪異之處,不過他不死心,總想問個清楚。
在劉謙的懇求下,馬日磾倒也痛快,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交代個清楚,最後道:「我沒必要騙你,最少到今天早上,妹妹她沒來找我。你說,我這個做哥哥的容易嗎?我認為這樣也算是一個,比較不錯的解決方式,你認為呢?」
劉謙早已恢復自如,甜甜一笑道:「怎麼不是,不過有點遺憾,我想用這種方式解決的時候,卻找不到。當我認命,真心想娶她的時候,這種方式卻猛然降臨了,多情自古空餘恨,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我還不想變成老頭子,呵呵,拿來,我簽。」
劉謙爽快地在早已擬好的文書上,簽上自己的大名,爽朗一笑道:「好了,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幫忙問下陛下,還要怎麼處置我。」
「劉謙真是這麼說,好,不愧是齊武王之後,頗有齊武王之風,這下誰還對他不滿?」
階下毫無聲息,很多重臣心中都在思量,十七歲都如此能忍,淡笑間把事情處理得如此得體,這個劉謙以後估計是前途無量。
「沒意見就好,這叫風骨你們知道嗎?這叫氣度,你們知道嗎?這小子我很欣賞,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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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追風沿著街道前行,典韋和陳武數次找劉謙搭訕,都被沉默寡言的劉謙打敗了。
「哎!這不是劉公子嗎?劉公子你還記得我嗎?」
劉謙強提精神轉頭看去,認識,原來是救他出谷的王成,勉強一笑道:「原來是王大哥,嘿嘿!其實,早就想去拜訪王大人,只是離家三年,家中一團亂麻,實在需要收拾。剛到雒陽,又去滎陽平賊,哦,我正要去拜訪王大人,咳,你看真巧,這就就碰到了王大哥。」
王成面色立刻暗淡下去,歎氣道:「公子見不到我家老爺了,他,他,他歸天了,前天的事。王成身份低微,配不得公子如此稱呼,叫王成名字就好。」
劉謙這才注意到,王成的腳上已經幔孝了,身後跟著一位僕人,推著一輛獨木車,車上亂七八糟的擺放著,一些廉價的治喪用品,劉謙實在想不到位列九卿的王敏,家境會如此寒酸。
劉謙頗為真誠地說道:「如果沒有王大哥,謙可能還在崖下受苦,你當受此稱,只是謙有一事不明,望大哥賜教,憑借當日的軍功,大哥應該——」
王成苦笑道:「人走茶涼,老爺進京不久我就回來了,嗨!那能和公子相比,公子最近可是雒陽紅人。」
劉謙搖搖頭,訕訕笑道:「子烈持我名刺前往車騎將軍府,請求車騎將軍為王大哥謀取一個出身,最低也要弄個曲長。平霸你立刻回府取來五十金,之後送往大鴻臚王大人府上。」兩人應諾而去。
王成一禮到地,神情激動道:「大恩不言謝,公子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單憑驅使。」
王敏的兒子是個讀書人,對劉謙這種「不懂禮教」之人,沒有不悅之色,是呀!世人都是人走茶涼,哪有劉謙這種反其道而行之的怪人,於是原諒了劉謙的「忙碌」。
劉謙遵照禮儀祭拜完畢,已經是下午兩點半,這種情形下,不用問,中午是沒有飯吃的,飢腸轆轆的劉謙飛馬往家趕。
到了門口還沒下馬,就見李冰風風火火地跑到劉謙近前,焦慮道:「馬荷姑娘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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