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光熹 第一卷 雛鳥 第十四章 刁難醫聖
    「主公,我師傅這是怎麼了?」小魏延輕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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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曄思索了一下,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鬍子,故作高深道:「根據我闖蕩江湖幾十年的經驗來看,九成九的可能是——走火入魔了,這是習武之人最最可怕地狀態,輕者武功全廢重者——爆體而亡!」

    「啊!」小魏延難以置信的張著O型嘴巴。

    「你不相信呀?嗯,你可以大叫幾聲試試。」劉曄繼續保持著莫測高深的高人形象。心中樂開了花,「魏雄呀魏雄你也有今日,讓你故意貶低我不是你三合之敵,看我怎樣玩你,哼哼哼哼!」

    小魏延大叫幾聲,看魏雄沒有反應,慌忙上前推了魏雄一把。再推幾下怕是要壞大事,劉曄趕忙拉住魏延說:「不可莽撞,方法若是不對,魏雄大哥只怕從此成了廢人,讓我好好想想。」

    裝神弄鬼的圍著魏雄轉了幾圈。「有辦法了,人的頭頂有一個百會**。此乃手足三陽經及督脈陽氣相交之處,簡單來講此**在人體最高處,人體各處經脈上傳的陽氣都會相交於此,五臟六腑的氣血也會相交於此,只有鎮壓住此**,使渾身氣血不潰散,就不會爆炸了。」說實話,劉曄自己都不相信這番鬼話。

    「怎麼鎮壓?」小魏延一臉寫滿了兩個字——焦急。

    「只要你聽我吩咐,一定可以救你師傅,並且不會留下病根。」劉曄辛苦的扮演著高人,努力控制著心中的爆笑,猛猛看到熟悉的詭笑,偷偷的溜之大吉,可惜小魏延就是發現了,他也不會明白。

    「一切謹遵主公吩咐。」小魏延眼中信任非常堅定,一動不動的盯著劉曄的舉動,生怕漏掉任何一個偉大的命令。

    魏延緊緊地攥著一根鵝蛋的木棒,站在魏雄身後。

    「聽仔細了,力量不能太大,當然也不能太小,你用八成力量估計正好。聽我口令,預備——開始——打!」劉曄一臉賊笑,心中就像盛夏口渴難耐的時候喝上冰鎮可樂一樣,一個字「爽」,兩個字「超爽」。

    「通」地一聲,把魏雄打得緩過勁來。「好刀法!為什麼打——」身子一晃慢悠悠的倒了下去。

    劉曄笑嘻嘻地對小魏延說:「你師父沒事了,睡一覺後肯定生龍活虎,我們把他抬走。」

    魏雄醒後聽魏延講的神乎其神,倒也相信了劉曄編纂的鬼話,非要道謝不可。劉曄又非常真誠地勸說半天,心中一高興,就代替他師傅玉真子,收下了魏雄這個師弟(入門比劉曄晚,這等便宜劉曄肯定不會放過。)和師侄魏延。幾卷兵書功法成為大家公共書籍,魏雄和魏延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刀法篇,而作為師兄師伯的劉曄,則向他們隆重的推出《練氣》篇,魏雄看了之後連呼神奇,斷言,有此玄功相助,在未來的未來,劉曄的前途不可限量,劉曄忍不住心中澎湃的**,高歌一曲《豬之歌》,兩人撲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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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遠方有幾十個騎兵向這邊奔來。」魏延大呼小叫的嚷道。

    人馬愈來愈近,馬蹄和嘩嘩作響的鐵甲碰擊聲,震得四周林間的鳥雀紛紛展翅逃散。

    「主公,好像是管家帶的人馬,乖乖,幾十騎一齊奔馳真威風。」小魏延嘖嘖羨慕不已。

    雖然在電影等影視作品裡,經常見萬馬奔騰的場景,可在現實中劉曄也是第一次看到,幾十騎一齊馳騁,實在想像不到,幾十騎一齊奔馳還挺有衝擊力。

    「什麼時候能夠看到萬馬奔騰的壯舉,那該是什麼樣地氣勢?」

    「少爺好!」

    乖乖不得了,幾十個人齊聲高呼,震得一些猶豫不決的鳥兒,下定決心拍翅膀就跑。

    「大家辛苦了!」

    劉曄按奈住心中的激動,忙向大家問好致意。開玩笑,從來沒有幾十人向他問過好的經歷,劉曄學著毛偉人揮手之間的做派,伸出右手緩緩揮手致意,可惜沒有帽子顯得美中不足。

    「少爺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名醫張伯祖先生的得意門生,去年舉孝廉,本來已準備上雒,聽說少爺因殺賊致病,自願前來為你義診,品行之高真如高山流水。」

    此人三十出頭,身高大約一米七八,面目豐潤有神,留著三綹短鬚,頭戴青色一梁賢冠【1】,身穿玄青色外袍。

    見劉曄施禮還了一禮道:「涅陽張機久聞家主少年英雄,手刃賊獠百餘首,今日一見果然了得。至於功名,本郡名士何顒善於相術,曾言:君用思精而韻不高,後將為良醫,機一直深藏於胸。」

    「張先生過謙,誰不知先生自幼博覽群書,是博古論今一代大才。」貝叔趕快奉上幾個馬屁,劉曄敢肯定,劉貝以前絕對沒有聽說過張機這個名字。

    劉曄此時面若豬肝,反手狠狠地給了自己幾個耳光,心中大罵自己混賬,前幾天為魏雄的病愁苦不已、提心吊膽,為何想不起這位大大?。張機是誰,也許說大家知道的不多,那麼醫聖張仲景大家應該有點印象吧。

    張機字仲景,南陽郡涅陽(今河南省鄧州市穰東鎮。)人,歷史記載建安年間曾為長沙太守,初一十五大開衙門,端坐大堂不問政事,只為百姓看病,後世稱藥鋪醫館裡為人看病的中醫為「坐堂先生」,就是來源於此。他在宦海沉浮的歲月裡看到官場一片黑暗,諸侯各憑其力爭霸一方,憑借個人之力無法重整漢室往日之威,無法實現做官的報復,感慨道:「君疾可愈,國病難醫」毅然掛冠離去,隱居嶺南,隱居之後他綜合多年所學,專心撰寫《傷寒雜病論》一書。

    《傷寒雜病論》確立了中醫學重要的理論支柱之一——辨證論治的思想,指導了近兩千年來的中醫學發展思路,奠定了後世中藥臨床學的理論基礎。《傷寒雜病論》還被稱為「醫方之祖」內存藥方114個。《傷寒雜病論》是集秦漢以來醫藥理論之大成,並廣泛應用於醫療實踐的專書,是我國醫學史上影響最大的古典醫著之一,也是我國第一部臨床治療學方面的巨著。唐宋以後將《傷寒雜病論》分為《傷寒論》和《金匱要略》兩部書。從魏晉及今,一千七百多年來,一直是學習中醫必讀的經典著作。中醫「四大經典」,張仲景一人就完成了兩部。

    張仲景和劉貝兩人面面相覷,不知劉曄為何要打自己的耳光,彼此看了半晌,無奈之下,貝叔只好咬咬牙,苦著臉問道:「少爺為何如此?莫非?病情加重了?」

    劉曄回過神來,眼珠一轉道:「謙在谷中之時吾師曾言道,涅陽張機乃是當世名醫,魏雄身患瘟疫幾年不愈,我卻忘了師言,胡亂找了一方給他服用。不通望、聞、問、切,不懂陰、陽、寒、熱、虛、實,如此冒失之舉,不啻拿刀殺人,如今想來一身冷汗,實在是僥倖之極。」

    「不知家主的藥方可在,能否讓機一觀?」張仲景深施一禮道。不愧是千古醫聖,聽了劉曄有可以對付瘟疫的藥方,馬上來了興趣。

    「先生不要見外,此處不是講話之所,請到草廬中一敘。」劉貝見劉曄又瘋了,連忙代為出頭招呼客人。

    劉曄老臉一紅道:「今日猛然間遇到先生太過震驚,失態之舉望先生莫怪,謙仰慕先生久已,先生如果不棄,稱呼謙名字即可。請先生快快入內,藥方就在謙的心中,隨時都可背給先生,到時請先生指點。」劉曄只感到手腳無處擺放,渾身沒有一處自在的地方。心中哀鳴,偶以後就是劉謙了。

    「何首烏滋補肝腎,益精血,養陰而不滋膩,和陽而不燥熱,補血之中尚有化陽之力。人參、當歸益氣補血,陳皮理氣暢中,生薑辛溫散寒,此方扶正祛邪實在是大妙,只是劑量稍顯不足。」張仲景看著藥方思考了半天,最後給了「妙」的評價。

    劉謙心中大笑,這本來就是你老人家的藥方,思路和你絕對一致,自己稱讚自己,實在難為你老人家了。然後肅然說道:「不瞞先生,其實,此方來自於另一個世界,謙重傷昏迷的時候,恍然間吾師好像破碎了一個空間,把我帶入其中。我在裡面暢遊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記住了很多東西,完整的藥方大概記得三百多個。至於劑量方面,主要是兩個世界的度量衡不盡相同,讓先生誤解了。可惜的是,如今謙心中的記憶全是來自那個世界,受傷前的記憶,想不起一星半點,使我弄清楚兩種度量衡之間的差別,眼下只有辛苦先生費心了。」

    張仲景面露幾絲疑惑之色,可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盡心的「望聞切診」一番,劉謙心中暗讚,不愧是學醫的心理素質過硬,好像根本不相信神神鬼鬼的論調。

    診斷後,仲景先生無奈的說出診斷結果:可能是,頭部受到重擊後腦部震盪引起失憶,或許不久後就能恢復,也可能一生再也記不起來,除此以外一切正常。

    劉謙暗自思索對付他的辦法,大牛呀,絕對不能放過,不然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看來只有主動出擊扭轉局面了。

    「不知先生對瘟疫傳播的途徑做過研究否?」劉謙故作高深向他問道。

    「我多年研究發現,可能是共同進食或身體接觸的緣故。」他沒有半點思索脫口而出。

    「那麼請教先生,為何城東人家和城西的人們從未有過接觸,也會身染瘟疫?」劉謙一副神棍樣子對他窮追猛打。

    「這?……」

    【1】進賢冠前高7寸,後高3寸,梁長8寸與前高7寸後高3寸的帽緣相接,就成為前高後低的斜勢,前方突出一個銳角的斜俎形,稱為「展筒」。展筒兩側和中間是透空的。在西漢,這種冠帽只罩套在頭頂的髮髻上,用帽頍繫於頜下以固定之,戴上之後並不牢固。東漢時期在冠帽下面加平上幘,等於在冠下加了帽座。幘在古時本是勞動人民用來紮裹頭髮不使散亂所用,兩端有帶子可以從頭上繫於頜下。佩戴進賢冠的要求也很嚴格:公、侯三梁;中二千石以下至博士兩梁;自博士以下至小史私學弟子,皆一梁,宗室劉氏亦兩梁冠。平民只能帶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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