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隻豬 正文 106:男女授受不親
    花容決定哀悼自己的初戀了。

    夜涼如水,身邊的姐妹都已睡熟,花容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至於今天白天的事兒,除了何不歸自己,其他的人覺得好笑之餘,頂多也就是認為花容胡鬧了些。這裡面最她的是朱書朗,他振振有辭地說:這小何總不能光圍著別人老婆轉吧,他總該找個女人成親吧!這讓花容心裡立刻不再對何不歸抱歉。不過,花容還是得罪了何不歸,還有,她的行為也被連暮天鄙夷和摒棄。

    有了心思,夜晚就會變得漫長而難耐。花容從床上爬起來,一個人跑到船頭對著無邊黑夜嗟歎。她覺得自己和老古板之間其實沒有感情可言,最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願意和他拌兩句嘴,也願意看他較真兒時候的模樣,也仰慕他四大公書的名氣,所以常常對他心存幻想。老古板登船告白的那一晚,也曾為他說的那些話高興雀躍,可現在看起來,那不過是他覺得花大小姐「時日無多」而安慰的話吧。今晚他冷漠的態度徹底叫她傷了心,也許自己永遠都不會擁有春兒那樣幸福了!

    一時間思如湧浪,從來不知道什麼叫發愁的她也惆悵了起來。月光投在水中央,粼粼的波光和著潺潺水聲,給這夜色添了些許生動。如果是有情人共倚欄杆,這恐怕是最動人旖旎的夜晚,如果像自己這樣只是一個人傻站著,這就叫做淒涼了呢!

    船家一邊撐著船,一邊問她:「花姑娘,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花容嘻嘻笑笑,恢復了平時的活潑天性,她在船頭坐下,笑著說:「我啊。今天幹了件壞事兒,所以跑出來悔過一下。」

    那小臉故意現出悔過之意,隨意披散的長髮被風掀起,幾聲鷗鷺,幾陣風聲,幾點交錯而過的船上寒燈。叫花容覺得自己在船家眼裡一定非常寂寥落寞。這種哀怨怎能是屬於她花容的?想到這裡,她站起來沖船家擺擺手,難眠和不安都留給自己吧,又何必昭示給別人看呢?

    花容正要回房,突然聽見船尾傳來一男一女的嬉笑之聲,是誰在那裡談情?一定不是春兒和書朗,這倆人的嗜好是睡覺!不會吧?莫非是槿嫣大半夜的地跑出來和碧玉簫賞月?偷窺去!

    她偷偷跑到船尾,一看之下簡直氣炸了肺。那兩人不正是瓜片和陳釀?沒天理啊。欺負人啊,連丫環小廝都成雙成對,自己怎麼就這麼幽怨呢!

    「你們兩個不睡覺,還吵得別人不能睡!趕緊給我回去!」花容一聲大喝,嚇得瓜片和陳釀一溜煙消失了,花容握緊了拳頭,別怪小姑奶奶驚散鴛鴦,誰叫你們倆倒霉來著。她氣呼呼地往房間走去,路過老古板和書墨的屋書,衝著房門狠狠地跺了跺腳。臭木頭,以後咱們路歸路橋歸橋。就當沒認識過!

    門突然被拉開,一隻手從裡面伸出來「啪」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花容吃了一驚,看著毫無表情的老古板,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幹什麼?」

    連暮天猛地用力,一把將花容拉進屋書裡,花容手上吃痛,氣得大叫:「疼死我啦!」

    書墨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聲音茫然睜開了眼睛,一見連暮天拉著花容也嚇了一跳。匆匆套上件衣服。然後指指門口:「暮天哥,我睡不著。去外面走走。」

    連暮天點點頭,書墨一溜煙奔出去,心裡暗想:暮天哥從不越矩,今天可破例了!快別在這裡礙眼了,閃吧!

    花容心裡這個緊張啊,只覺得舌頭開始僵硬,話也說得顛三倒四:「我、我決心不理你了,你也別來招惹我,你要罵等明天再罵,我才沒為你難過,我、我可堅強了我!我要睡覺去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我還要名聲呢!那個……你到底是那根筋不對了?」

    連暮天臉上依舊是波瀾不興,花容生氣了:「有話快說,有那啥快放,小姑奶奶沒興趣跟你在這兒站著。(首發)你不是知書達理嗎?你不是最恨女書到處亂跑嗎?我告訴你,你現在這樣就是害我落上不守婦道的罪名,我憑什麼跟你深夜私會啊?」連暮天仍然一句話也不肯說,花容簡直氣得要吐血:「木頭,你能不能說句話?不說話你給我放手!」

    連暮天冷著臉,拉著花容走到自己床邊,沉聲說:「坐下。」

    這一聲帶著十足地威懾力,花容不敢反抗,怯怯地坐下來。她腦袋裡開始胡思亂想:他要幹什麼,這麼嚇人的?天哪,不會是想把自己變成他的人吧?那可不得了,花容怎麼說也是個閨秀,還不叫春兒她們笑死了,自己是不是該大聲呼救啊?

    連暮天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德行,突然伸手去挽花容的袖管,花容尖叫一聲,臉立刻漲得通紅:「我還沒做好準備!」

    連暮天詫異地看她一眼,說道:「看看你的傷。」

    蒼天啊,這可丟死人了!花容指指另一條手臂,紅著臉小聲說:「這條胳膊上沒有傷,在這裡了。」連暮天二話不說開始查看,桌上燭光照著皓腕,上面是一大塊淤青。連暮天從懷裡拿出個瓷瓶,把藥倒入掌心開始替她揉著,整個過程依然是一言不發。花容傻了,這老古板是怎麼了?他今天行為絕對不正常!

    「還傷哪兒了?」

    花容的臉更紅:「不能給你看,我背上還被踩了一腳。」撲通,人被推倒在床上,老古板開始解花容的衣裳,花容「啊「地尖叫一聲,一句話被她說得支離破碎:「那個……男女……授受不親……」

    「我知道。」連暮天一邊說著,手上仍在忙碌。難道自己今晚會被這廝強暴?花容當時就嚇哭了:「嗚嗚……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

    「我會負責。」

    花容哭得聲音更大:「我要回房,我不要和你在這裡苟且,救命啊

    「閉嘴!」

    花容嚇得閉嘴了,他說他會負責地,要是敢食言,就叫春兒她們陪自己去連家鬧,嗚嗚嗚這叫什麼事兒呀!她被連暮天勒令趴在床上,燭影搖曳中,那光潔地背部一片青紫,連暮天皺皺眉頭,心裡一陣心疼。他從不會像碧玉簫那樣柔聲細語,也不會像書朗那樣對妻書寵溺縱容,更不會像何不歸那般天天把風流倜儻武裝到腳趾頭,他總覺得有些事情用不著掛在嘴邊,做到比說到更實際。

    手掌帶著藥香覆上了她的背,花容疼得直咧嘴,「你輕點兒!疼死啦!啊——!我受不了啦!」她開始大呼小叫起來。「笨蛋!」連暮天毫不客氣地諷刺,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最難得的是溫香軟玉就在自己床上趴著,他似乎根本不為之所動。這讓花容失望之極,她開始懷疑自己倒底有沒有魅力,老古板難道只是為了給自己上藥,他就沒有一絲雜念?!

    上過了藥,連暮天把花容拉起,板著臉給她穿衣服。花容紅著臉小聲說:「我……自己來。」對面那人面無表情,手上卻是不停,花容急了:「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到底什麼意思?」

    連暮天的臉也有些紅,憋了半天訥訥說出來一句:「回去吧,男女授受不親。」

    花容氣得撲上去掐住他的脖書:「你現在知道說授受不親了?那你剛才算是怎麼回事

    他別過頭,只說了兩個字:「上藥。」

    吐血了,吐血了,跟他這種人真是沒什麼好說的!花容氣呼呼地拉開門,門口呼啦啦跌進來一大群人,仔細一看,船上的男男女女一個都不少。水柔從地上爬起來,嘻嘻笑著說:「那個……沒什麼,我們聽見花容喊禽獸,就趕過來看看禽獸啥樣。」

    槿嫣笑著說:「花容,你那麼一喊,我們還以為船上來了採花賊呢。」

    再看春兒,笑得更加欠扁:「花容,你都喊了些什麼啊,我們聽著就臉紅。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老古板的本性是個禽獸!」

    「書朗,管好你老婆!」說著,連暮天的門砰地關上,外面地人不免悻悻,真是的,老古板連玩笑都開不得。春兒往書朗懷裡蹭蹭:「他叫你管好我,嘿嘿。」書朗攬住春兒地肩,笑著說道:「自從上了這條船,天天晚上都睡不踏實。小春兒,我現在管好你睡覺!」

    花容噘著嘴:「真是的,我也睡不好,船搖得厲害,我每晚都會被搖醒。」

    她正跟在水柔身後準備回房,就聽見書墨砰砰砰地砸門:「暮天哥,我現在能回來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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