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法師 第二卷 第六十章 期末話別
    回到寢室覺非拿出昨天逸塵送的那本寫著奇怪文字的《戰神訣》仔細研究起來。

    三四個小時以後,覺非大大得舒了口氣,雖然裡面的很多名詞如「穴道」之類的他不是很理解,但他現在大體可以瞭解這是一本練習武功的書籍——這是覺非最頭疼的!童年的慘事他可是還記憶猶新,那種武技白癡的感覺讓他不寒而慄。

    「算了,找個時間把書還回去吧。」覺非已經決定了,這種東西自己留著只能給自己帶來麻煩。只是他不知道,剛才的閱讀已經讓書上的內容深深地刻進他的腦海裡了。

    等金天回來的時候,覺非笑嘻嘻地跟他說自己學會了一個治療魔法,原本是打算炫耀的,哪想反倒招來了白眼。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治療魔法充其量不過就一初級魔法,咱班裡會初級魔法的人現在可不少。夜大哥,我看你有空還是多往學生會跑跑吧,他們都有話說了。」

    金天顯然不明白覺非所說的治療魔法指的是「似水柔情」,以為只是平常的神聖教徒所擁有的普通光系治療術,不然以他的個性不跳起來才怪!沒辦法,「似水柔情」的威力實在太大了,可以這麼說,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只要是還沒斷氣的,治癒的幾率就可達八成。當然,這個覺非是不知道的。

    覺非聽了也只是笑笑,「開玩笑,還學生會?!」他可不想讓自己心中的偶像——子夜枯燈再次被人罵。

    接下來的日子,四系的老師也不管覺非是否能夠學會自己所教的,只知道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抖給可憐的覺非,害覺非的原本就小的自尊心變得更小了。即便當校長回來以後,他對於「厭惡奴僕」情緒也理不出個所以然來,「囫圇吞棗」計劃依然繼續。

    覺非的失落呼喚起了卡布衣的母性,這些天也不再和他鬧了,還經常主動邀請覺非到自己家在學院附近的酒樓吃飯,即便偶爾開開玩笑也只是想令覺非開心一點。覺非也樂得享受這難得的溫柔,有時候明明很開心,一見到卡布衣就開始裝苦臉。

    學生會因為覺非的「突出貢獻」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專門會議室辦公室。不過雜七雜八的事情現在也不大需要覺非怎麼去管了,反正經過幾個月的時間一切都已經上了軌道,身為「領導」的他到學生會也只是過過場,裝裝樣子。至於他原先提出的「協會」的事情現在卻已胎死腹中,原因是學校領導的堅決反對,其理由正大光明——過度的娛樂會影響、耽誤學習。

    校長在京都開了一個多月的會,回來後就立刻要求空間魔法實力已快接近自己的覺非和他一起研究空間魔法,說是為了在下學期亞拉古國各個魔法學院的魔法比試中要讓溫籐魔法學院爭口氣。不過這只是表象,真正的原因卻是在這次會議中研究空間魔法的他倍受奚落,不甘心的他抬出了覺非這塊「料」,準備讓他協助自己。只是在後來的研究中,解釋新魔法原理的人往往是覺非,而虛心聽教的卻是堂堂校長大人。

    有人說,這世界上跑的最快的不是劉翔,而是時間。時間的流逝悄無聲息,卻又實實在在,半點不由人,不會因為誰而停留也不會因為誰而加速。當一個人覺得時間走得快了,那是因為他處在甜蜜之中;當一個人感覺時間走得慢了,那是因為他痛苦。

    魔法學院的第一個學期,覺非時而感覺時間過得慢時而又覺得時間又走得快了。但不管他怎麼想,一個學期就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了,他比我們命好,沒有期末考——下次我也去他們學院讀書去!!

    離別在即,覺非、金天、卡布衣還有一位卡布衣的室友婷婷一起到了卡布衣家的酒樓,說是要話別。從卡布衣的介紹中可以知道,婷婷是「女扮男裝」事件後才到學院報的名,被分在九班。因為寢室床位有限的關係被分到了八班的卡布衣寢室。

    「明天咱們就要離別了,現在想想還真有點捨不得。」覺非已經微醉。

    「暑假的時間好長啊,兩個多月見不到你了!!!我不要不要不要……」卡布衣用筷子敲著碗大吵大鬧,看來她喝得也不輕。

    「他們真是……」金天瞇著眼看向婷婷,那賊眉鼠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對婷婷動了歪腦筋。

    「呵呵……」婷婷今天是和他們第一次見面,很有些拘束,酒也喝得不多,一看金天的眼神就覺得尷尬。

    「哈哈,你看!」覺非發現了那兩人的不對勁,指著兩人哈哈大笑,「金天動春心嘍!哈哈……」

    「金天,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牽線?」注意力被吸引過來的卡布衣也來了興致,乘著酒勁開始肆無忌憚,「我們家婷婷可是個好姑娘!」

    「你們……」金天發覺婷婷的臉色有點不大對,連忙辯解道,「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啊,哪裡會動春心啊?要說動也是你們兩個啊!」

    話音一落,世間的一切聲音似乎都靜了下來。

    「我們?」覺非的醉意完全消失了,「我到底是不是喜歡上她了?」覺非問自己,「我已經有一個菲菲了,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卡布衣呢?可我真的沒有喜歡過她嗎?」

    不用覺非自己回答,答案也已經有了。從他每天都會想起卡布衣的事情來看,覺非是真的喜歡上卡布衣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卡布衣的醉意也早就沒了,看見覺非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於是就說道:「我們哪裡可能哦!」

    離別宴在尷尬中結束,到學校後臨分手時覺非突然吟詩道:

    清霜難解百年愁,

    春水泛舟頹不流。

    平素本是歸家箭,

    而今卻恨難做留。

    PS:覺非要回家了,我卻要去學校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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