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盡天下 作品正文 氣勢逼人
    隔天清晨,東皇砜湆早早的便起了個大早,心情愉快的他吹著口哨,雙手背在後背,輕快的正要走出東皇府,正當要邁出門檻的時候,被東皇繇喑叫了個住,「怎麼,大清早的就要出去辦事?」

    清晨的東皇繇喑別有一番風情,那慵懶的樣子連身為男人的東皇砜湆都不自覺的要看傻眼,更何況是女人。「我說九兒,你這幅引人犯罪的樣子最好還是呆在東皇府,不對不對,皇府內也不行,最好是藏在你自己的房間。」東皇砜湆有點語無倫次。

    「事情有進展了嗎?」對他的調侃他直接選擇無視掉。

    「這幾天就可以水落石出了。」他說的自信滿滿。

    東皇繇喑轉轉拇指上的母戒,「這幾日對於這件事,皇兄甚至整的皇宮都是風平浪靜,誰都不知道皇兄已經把此事秘密的交由你處理,朝廷上的人全把目光集中在我這裡,以為我這次也會像往常一樣,解決傷兒的煩惱,可是,沒想到,替她解決此事的會是你,小七,你果然沒讓皇兄失望。」

    「三哥那個傢伙還不是想偷懶,就順水推舟的把事情都推給我,他自己到輕鬆,好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對了,傷兒最近怎麼樣,我這幾日都是早出晚歸忙的焦頭爛額的,好幾天沒碰上她了。「

    「我也不清楚,聽婺源說最近精神有點不好,都呆在幽碧樓,很少出來。」

    「怎麼,那次的事還沒解決嗎?」他關心的問到。

    東皇繇喑搖頭苦笑,「依她那個脾氣,別說消氣了,連見她一面都非常難。」

    「哈哈。」東皇砜湆笑的幸災樂禍,看不貫他的這幅自信慢慢的態度,不禁讓東皇繇喑有點沉不住氣。

    「你還敢笑,區區一個栽贓嫁禍的叛國罪就讓你這樣焦頭爛額的。」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此事有多難辦。」他不禁大牢騷,訴訴苦水,這幾天東奔西跑的,確實有夠累的。

    「有何難辦的,張景沖這個老謀深算的狐狸確實不太好對付,不過展望就不同了,那個人,膽小怕事,只會唯唯諾諾,對他下手,比起你整日的跑妓院要事半功倍。」他斜睨一眼。

    摸摸鼻子,東皇砜湆難得有些尷尬,確實,自己這幾日都泡在葉瓔珞那裡,就是想再探點消息,「這個,任務所需嘛。」嘿嘿,他就是強詞奪理怎麼樣,有本事咬他啊。

    「哦,任務所需啊,聽說昨天傷兒還問小舞,這燕春樓到底是什麼東西。」

    「傷兒問小舞,問燕春樓的事。」東皇砜湆兩手抓著東皇繇喑的手臂,「你沒跟她說我上青樓的事吧?」

    「我不說自有人說,偌大的皇府,哪有不透風的牆,人多嘴就雜了,最後描述著什麼樣的版本我就不得而知了。」他說的煞有其事,存心折騰他,誰叫他剛剛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東皇繇喑陰測測的暗想。

    「可惡。」他重重的錘了下門檻旁邊的柱子。

    「你還是盡快吧這件事解決吧。」一步步看著小七對傷兒的在意,變得越來越在乎,自己卻還無辦法,那種無措感整日折騰著他,讓他難受的快瘋了,卻又無能為力,他好恨,為何自己會變成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想去向她道歉,卻鼓不起勇氣,就這樣一直冷戰著,痛苦的卻是他這個始作俑者。

    「我也知道啊,只是怎樣才能讓張景沖俯認罪,基本的犯罪證據都搜集到了,就是和認罪的問題還真頭疼啊。」他吹了下前額的劉海,甩甩披散而下的幾縷絲,動作瀟灑性感。

    「要是我的話,很簡單,以殺止殺,直接找出展望的一些把柄,越多越好,當然最好找些他致命的弱點,實在沒有的話就製造一些殺頭的大罪給他,就一些無傷大雅的罪責是不行了,展望這個人膽子小,你只要對他稍加威脅,然後暗示他,只要他認了這個冤枉朝廷命官的罪,那麼對他那些犯下的罪不加以追究,殺頭的大罪和冤枉朝廷命官相比,當然選冤枉朝廷命官這個輕一點的罪,他肯定馬上認罪。」

    聽著東皇繇喑的分析,東皇砜湆只覺得汗顏,「果然是你的作風。」真是膽大妄為,聽這一番話,東皇砜湆向來口若懸殊的口才此時也排不上用場了,在朝廷中混過的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輩,而眼前這個,雖然說是自小就疼愛大的九弟,東皇砜湆也不得不說一句,陰險,實在是太陰險了。

    「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真是的,這方法雖然不地道,當總是一條捷徑啊,現在等自己快要收網了才來提這個醒,他真是鬱悶了。

    「既然你回來了,讓你早點熟悉官場也好。」他自然有他的考量。

    「這事以後再談那,當務之急是解決莫邱燴那老傢伙的事,不然傷兒肯定都是愁眉不展的,對了,今天剛好要去莫府打探情況,乘這個機會,帶她出去逛逛也好,算是散散步,而且,她肯定也跟掛念莫府的情況。」說做就做,他急忙忙的轉身,就往幽碧樓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東皇繇喑的神情苦澀,帶她出去走走也好,這樣總蒙在樓裡也不是個辦法。

    「傷兒傷兒,你在嗎?」人沒到聲先至,東皇砜湆剛走到幽碧樓門口就開始大聲郎朗起來,語氣十足興奮。

    「幹嘛呢,我家小姐正在看書,你這樣嚷嚷的,會打擾她的。」小舞雙手插腰,兩腿微微分開,站在不遠處的台階上一臉凶婆子樣的阻止東皇砜湆前進的趨勢。

    「嘿嘿,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小舞妹妹啊,你家小姐在看書嗎?」東皇砜湆乾笑兩聲,這個小舞,除了自己小姐,可是六親不認的,他當然要悠著點了。

    「小姐看了有一段時間了,估計是快要看累了,等下會小憩片刻的,有事你明兒個再過來把。」

    「沒事,沒事才要今兒個來,小舞,我現在不是在徵求你可不可以讓我進去,你一個丫鬟的,還沒這麼大的權利,而是讓你去跟你家小姐報備一下,見不見我那是你家小姐能決定的事,我想這個分寸你還是知道的把?」威嚴的聲音沒了剛才的嬉皮笑臉,此刻的東皇砜湆沉著一張俊顏,態度不似剛才熱蘢,有些冷淡,渾然天成的威勢讓小舞有些膽寒,「好了,快去跟你小姐通報一聲把,就說龍七求見。」緩了緩聲音,不再像剛刺那樣嚇人,因為,看小舞的表情,卻是被嚇的不輕,像是快要哭出來似的。

    「龍少爺。」說曹操曹操到,莫離傷一身輕簡衣衫的出現在小舞身後,她禮貌性的喊了句後,慢慢的踱步上來,經過小舞身邊後,溫文說到:「好了,你先下去備些點心,以後記住了,千萬不要擅作主張,我在莫府時從沒教過你這樣的待人處事。」看來是自己太大意了,一直待小舞是親如姐妹,從沒當過她是外人,可是這裡畢竟是天朝權利的中心,階級等級何其深嚴,一個小小的丫鬟,在他們眼中那就是奴才,奴才怎麼能爬上主子的頭上?小舞如此擅作主張,怪不得要惹人生氣,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龍七,到底是何方神聖。

    剛看他的架勢,那是居上位者才有的氣魄,雖然平時看他都是瘋瘋癲癲每個正經的,可是每次關鍵時候他都是有出人意料的表現,就像這次一樣,在離傷沉思的時候,東皇砜湆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怎麼樣,書看完了嗎?」

    「剛看完,所以有些困乏。」在東皇砜湆走進的時候,小舞就已經含著淚眸下去了,「我家丫鬟不懂事,望龍少爺不要計較。」

    「剛才是龍七急於見你,所以才出口重了點。」

    「找我有何事嗎?」

    「我聽說你這幾日都悶在幽碧樓裡沒出來過,怕你悶出病來,所以想帶你出去走走,散散步,放鬆下心情。」

    聽說?聽誰說,東皇繇喑嗎?「謝龍少爺掛心,離傷很好,只是最近爹爹的事弄的有點心煩罷了。」

    「那要不要上莫府看看?」他神神秘秘的眨了下右眼。

    「莫府?你是說….」聽到他的話,離傷的眼睛染上了一抹晶亮,像黑夜裡的星子,閃閃光。

    「走吧。」沒有回答她,東皇砜湆大手牽過離傷的右手,就快步往門口走去,莫離傷一時措手不及,不過待反映過來時,腳已經無意識的跟著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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