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一間獨立式的病房裡,穿了一件醫院很普及的條紋式病服,額頭上還綁著紗布,左腳打了石膏被半掉了起來。
由此,他的一切嫌疑都被洗清了。
「honey(親愛的)!」他一見我表姐就忙很熱情的喊道。
「stop(停)!」表姐很冷淡地對著他裝了一個停的手勢,「我今天來是要和你來商bsp;「Isee.Isee.」hyman忙說道,神情中有一絲絲失落。
哎,我不由得在心裡歎了口氣,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麼叫做自食其果,說的就是眼前的這位外國男子吧!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正在想著,手機卻想了起來,我一看是盛悅打來的電話便忙接了起來。
「美人,你現在在哪裡?」聽口氣她似乎還有些急。
「我現在在市一院,陪我表姐來看望一下hyman,你那裡有什麼消息嗎?」我趕忙問道,聽到我接盛悅的電話,表姐也無暇再顧及hyman,也忙轉頭焦慮地看向我。
「你在那裡等著,我馬上過來。」盛悅說道。
「到市一院去。」掛電話的時候,似乎聽到她對著邊上的人說了一句。
大概過了五分鐘,盛悅就到了,來的時候她身邊還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我們在puB遇到的那個中年男子。
看來寶玉上次沒有看錯。
但是,盛悅什麼時候又成了大叔控了?
「財,我有了一些線索,」她轉頭看向我,「這位是陸先生,我想你們也見過面,他幫我查到,昨天有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牽著一個混血兒小姑娘在出現在藥行街過。」
「對對對,」表姐忙點頭,「我們昨天是在國購買的東西,國購的後門就是藥行街。」表姐忙點頭說道。
「那就對了,」盛悅對著她身邊的陸先生點了點頭,又轉頭看向我們,「你們現在已經報警了吧!」
「嗯,」表姐點頭,「過了24小時就可以立案了。」
「但是,」我有些疑惑,「carisa怎麼會願意和一個陌生人走的?」
carisa一直是一個小機靈,平時對陌生人是很警惕的。
「據看到的人稱這個黑衣男子和這小孩似乎挺熟悉,看不出是被拐騙走的。」那個陸先生說道。
「這個…」那就是說他們之前就認識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吊墜。
「催眠…」表姐突然抬頭看向我們說道。
「催眠?」我被她的話不由得一愣,勞改同志一下子成為高科技催眠高手了?
這個跨度大得狗血。
「嗯,」表姐點了點頭,「他大學的專業學的就是心理學,在高中的時候,他就對這方面的東西很感興趣了。」
「而且,我記得大一的時候,他便和我說,他一直在研究催眠學,還說已經有一些成效了,讓我給他催眠試試,那時候覺得他說著玩兒,就沒有當回事兒,現在想想的話…」表姐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不停地搖了搖頭。
「這位小姐的推測也不是沒有根據,」那位陸先生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是否有你說的那位先生的照片,我們可以叫人對照一下,是否是這個人。」
「有,有,」表姐幫將心形吊墜打開,遞給了那個男人,「陸先生,麻煩你看看,這個人心裡變態,我不知道他會對我的carisa做出什麼來!」
表姐焦急地說道,「carisa是我唯一的女兒,請先生一定要幫幫我啊!」
「你別急,陸先生會幫你的。」盛悅笑著拍了拍表姐的肩安慰道。
「謝謝。」她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這個人…」那個陸先生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冒昧地問一句,小姐與照片上這位先生的關係是?」
「他是我高中交的男朋友。」表姐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