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邊上的另外一些保鏢在門打開那一刻,紛紛掏出槍,黑黑的槍口對準一嘯和霸王鬼刀。鬼刀那粗糙的手上出現十把小刀,在對方戒備的那剎那,十道銀光再次飛了出去。飛刀全部命中那些持槍的日本護衛的喉嚨。接著又是十道銀光,所有站著的護衛全部倒在地上。
本來將手伸在懷中打算握槍的這些日本的大佬,全部顫抖的將手放了回去。不少人身體開始不停的顫抖。不少人的冷汗流了出來,但是手卻不敢去擦拭。
一嘯抬起頭,掃過牆上的屍體標本,披散在肩上的白無風自動,鋒利的眼睛在冷峻而霸道的臉上射出紫色的光芒。像刀一樣刺進山本一郎的心裡。「一群禽獸,留你們不得!」那聲音比剛剛來的時候更加的寒冷。原本開了溫暖的空調的地下室,溫度降了幾度。
山本一郎的身體一顫,幾乎要倒下去。但還是強裝鎮定,用生疏的軒轅語道:「不知道閣下前來鄙人的別墅有何要事?擅闖他人住宅,與你們國家的法律不符,我是外商受雙重法律保護。」
一嘯嘲諷的一笑,「一群沒有人性的畜生,殺你們是不需要經過法律的許可。我想殺就殺,想怎麼殺,就怎麼殺!」下一刻出現在山本一郎的眼前右手提著他的白色襯衫,左手照著他的臉就是兩個耳光。
兩個耳光下來,那山本本來很猥瑣的臉,變成了一個腫起的豬頭,上下的牙齒全部被打掉,滿口的鮮血。一嘯將他扔在地上,照著他的小弟弟就是一腿,原本還有幾分硬氣的山本此刻出悲慘的叫聲。
像狗一樣爬起來,伸手打出一個止住的神色,「你要錢,我給你錢。」一嘯本來要壓下去的腿,抬得更高,更加用力的壓在他的腹部。山本被他踢到牆角,看著自己的老大被人這樣折磨,在坐的其它日本人臉色全部一片慘白之色。有一半人身體不停的擺動,似乎末日就要降臨。
山本再一次抬起頭,像一隻喪氣的狗一樣哀求的看著一嘯,「一嘯先生,放了我,即使你想要我的日本明星老婆,我也讓你要,想怎麼弄都行。」
一嘯的腿停了下來,「是嗎?不過你老婆太髒了,你女兒太小了,想必長大了也和你老婆一樣髒。欠我們軒轅這麼多條美麗的少女的生命,我還真不知道要讓你拿什麼來還。你的命跟她們相比,賤太多了。」說完拍拍手,只見幽鬼拖著一男一女出來。
不是拖進來,準確的說是牽進來的。那女的全身光光的,雙手和雙腳落在地上,白白的腿,緊緊的夾住,妖艷無匹,殷紅的嘴唇還有著莫名的液體。白皙的脖子上帶著一個脖子上帶著一狗圈,就像一隻母狗。另外一個小白臉也一樣,兩人都顫抖的看著哀求的看著幽鬼。
看到自己老婆的神色,山本一郎就知道這個賤貨一定和那個小白臉混在一起,想來乾淨的軒轅人是不會要這種爛貨的,臉色變得猙獰,爬到自己老婆面前,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你這個賤貨,你要我拿什麼獻給大人。」他轉過頭抱著一嘯的腿,哭喪的道:「我還有女兒,雖然今年只有十歲,但是長得很漂亮,我可以獻給你。相信你會很舒服的!」
那個日本女人聽著自己的老公要拿自己剛剛滿十歲的女兒送給這個惡魔一般的男子,拚命的搖頭,流著淚,用日語說著不。
一嘯看著這個獻媚的山本一郎,只覺得一陣反胃。抓起他的頭,「殺你髒了我的手,但是看著你活著,我對不起我的眼睛,也對不起被你凌辱而死的軒轅女性,更加對不起被你用來做人體試驗害死的上百位年輕的無辜生命。我要你死,要你以最悲慘的方式死去。」一嘯的手先將他的四肢一寸一寸的捏髓,隨著一聲聲讓在場所有人心寒的聲音響起,在邊上的那個日本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被人折磨得不成*人樣,暈死過去。在下面的那些山口組的大佬有不少人暈死過去,甚至還有人大小便失禁,騷臭味和他們的民族一樣,讓人噁心。
最後一嘯將他的頭顱給生生的擰了下來,鮮血從脖子處,噴湧而出。一嘯接過一臉興奮霸王遞過來擦乾淨沾滿了骯髒的鮮血的手。轉身向外走去,在離開之前,宣判的聲音響起,「剩下的人交給你,我明天在報紙的圖片上不要看到任何一具完整的屍體。幽鬼將那個女人的眼睛刺瞎,放了她。她對自己的女兒還有感情,證明她還有半點人樣。」在看到這個女人搖頭哀求的樣子,一嘯的心開始軟了下來。
轉身離開,一嘯坐在霸王的悍馬車之中抽著煙,眼中的殺意卻仍舊沒有退去,儘管在金娃提供的情報下,掃掉了這個山口組的老窩,但是在裡面看到的一切,讓他對這些沒有人性的禽獸更加的憤恨,白色的頭,在黑夜之中更加的顯眼。
半個小時之後,金娃從開著他那玩具跑車從裡面出來,臉上掛著璀璨的笑容。霸王背著一個包活像一個賣苦力的小跟班。在鬼刀和幽鬼走出來之後,這棟別墅燃燒起來,漫天大火映紅了所有人的臉。
金娃興奮道:「這次的收穫有十億美金,還有不少的國寶級古董。想不到這別墅主人錢這麼多,不愧是山口組組長的兒子。」
一嘯轉過頭,摸了摸金娃可愛的胖臉認真的道:「這次的錢留出一部分給被那禽獸殺掉的那些女孩和試驗而死的人,知道嗎?還有霸王,古董明天你匿名的方式捐給國家。」
金娃和霸王都點點頭,用他稚嫩的聲音道:「我就知道哥哥最善良了,我在保險箱之中弄出了賬簿,我會按照大哥哥的意思做的,雖然我金娃給我姐姐存的錢要少一點,但是算是給哥哥和姐姐未來的婚事積福。」看到金娃認真的表情,一嘯一陣苦笑。金娃的小頭低了下來,「哥哥,你殺的這個日本人是山口組組張山本純一郎的兒子,也是山本家族的繼承人,你以後要更加小心。」
在別墅外面一個瞎了眼的日本女人帶著一個穿著和服的小女孩,辛苦前行。一嘯轉過頭,將手中的煙扔在車外,一轟油門,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