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扇遮妝 正文 芳草情奈何花濺淚1
    芳草情,奈何花濺淚(1)

    十九被毒害的事情,因為查不出結果,所以不了了之了。但那次事後,魏廷就給十九請了一個專門的廚子,負責她的膳食,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

    花園裡。

    茹暮與花露兒擺了棋盤,閒適的在樹蔭下對弈著。

    遠處,忽然傳來了兩個丫鬟的交談聲。

    丫鬟甲說:「你說,上次害紓顏夫人的人,是不是如俏夫人啊?」

    「這誰知道呢?」丫鬟乙以拿不準的語氣說,但又加了一句,「王府裡,原來最得寵的便是如俏夫人了,但自打王爺納了紓顏夫人後,便沒有留宿過流芳居了。」

    「對啊,女人一旦失寵,便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丫鬟乙認同的隨聲附和道:「據說,那一次,紓顏夫人差點痛死,不過,幸好福大命大。」

    「那你說,王爺是愛如俏夫人多一些,還是愛紓顏夫人多一些呢?」丫鬟甲問了一個頗為深奧的問題,叫身邊的人幫她解答。

    「我想是愛紓顏夫人多一些吧?要不怎麼會和如俏夫人吵起來呢?然後,還專門的給紓顏夫人配了個廚子,還每天弄了個大夫為紓顏夫人把關。」

    「我覺得不是,王爺肯定還是愛如俏夫人多一些,要不怎麼沒有追查下去呢?」丫鬟甲否決了丫鬟乙的說辭。

    後來她們就走遠了,至於又說了些什麼,就全然聽不清了。

    聽到這番對話後,茹暮拿著黑子的手滯留在了半空,心思隨著離開的那兩個丫鬟飄遠了。

    花露兒見茹暮遲遲沒有落子,微微一笑,敲了敲棋盤,「姐姐,難道要認輸了嗎?」

    茹暮回過神來,對著花露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棋盤,擺放下手中的棋子,「怎麼會認輸呢?」

    「呵呵,花露兒是棋逢對手了。」花露兒把依依擺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抓起一枚白子,堵住了茹暮的路,「姐姐,你說害紓顏妹妹腹中孩子的人,會是如俏妹妹嗎?」

    「妹妹認為呢?」經過了小諾的事件後,茹暮便不想再幫著誰說話了,是也好,非也好,不是她的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不清楚,事情的真相非花露兒能猜出的。」花露兒保持著中立的態度。或許,在王府裡,她學得最好的便是明哲保身了。

    對於花露兒的回答,茹暮有些佩服了,她暗忖著,該向花露兒多學習學習,雖然中庸,但不會傷害那些最為關心自己的人。「是啊。所以,就把王爺的想法當做真相吧。」

    私下裡,魏廷也曾與茹暮交談過。魏廷問她,沒有懲罰如俏,會不會有怨言?

    茹暮笑得淡然,在他的眸子中讀出了無奈,輕輕的回:沒有人知道是誰下的毒,又何談去懲罰誰呢?把真相交予時間,如果時間願意叫它浮出水面,日後必會知道。

    聽到這樣的答案,魏廷陰沉的眸子兀自亮了一下,讚賞的看著茹暮,附和道:我喜歡你的話,你總是那個最能懂我的人。可能,沒有答案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ps:是魏廷(ting)不是魏延(yan),看見魏延,我胃就抽……ToT,某熒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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