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一百一十四章 北疆鬼煞
    元越澤一行人離開長安已經十數日,明日就可到達洛陽。

    這晚,花翎子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起初被帶到這奇幻神秘的空間來,並聽元越澤介紹說這就是他手腕上的手鐲內部時,她清楚記得自己驚訝得合不攏嘴的模樣,直把元越澤當成了神仙。

    而他這麼多天夜夜與諸女狂歡,讓她這旁聽者都羞愧臉紅的高亢聲音傳得很遠。每次都要至少兩個時辰,就是鐵打的人也會被搾干了吧!

    她曾如是暗忖過,哪知元越澤卻一天比一天精神,直教她震驚不已。

    今晚一如往日,不過花翎子南清楚聽到小鶴兒痛苦中夾雜歡娛的尖叫聲。她雖未經人道,卻也知那代表著什麼。只是,她已渾身軟,神智模糊,不知該如何去評論此事。

    驀地心聲警兆,她睜開朦朧的大眼睛側望過去,驚呆當場。

    原來是只著短褲的元越澤像幽靈一樣出現在她身邊,正灼灼地打量著她。

    心中有鬼,花翎子立即移開少許,尖叫道:“你進來干什麼?”

    呆望她如壯麗山川般連綿起伏的身材片刻,元越澤舒服地伸個懶腰,道:“美仙要我給你說些事情,省得你還蒙在鼓裡。”接著在花翎子不解的目光中將劉昱與紅衣法後的事情講出,又言殺死曲傲的獻疑人肯定就是這兩方的人。

    花翎子聽得頭皮麻,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師傅都不知曉那些真正高手的存在,只能算是個井底之蛙。

    垂頭沉思片刻,她俯子,靠上元越澤,輕聲道:“你若能為師傅報仇,我的人就是你的。”

    感受著她幽香柔軟,玲瓏有致的少女身體傳來的陣陣銷-魂感,元越澤搖頭苦笑:在大草原上,女人的地位較諸中土還要低下,她們只是貨物。花翎子深受這種思想熏陶,連最基本的反抗意識都沒有。於是欲-火全消,柔聲道:“就算不為你師傅,我也絕不會放過劉昱二人的。你不必勉強自己,你是個人,不比我們少些什麼,不是貨物,你明白嗎?”

    花翎子驚訝地望向元越澤,腦中先後閃過眼前這俊偉青年當日在洛陽力敵各方高手,氣吞日月的英雄形象與這數日來細心照顧她的畫面。無論是他的相貌還是體貼,無一不打動她的心弦,若非是在他一眾仙妻面前自慚形穢,且心有死結,這生在塞外,深受開放風氣熏陶的女子早就表達自己的心意了。

    話已至此,她再無其他想法,盯著元越澤的那對本已水汪汪的美目更似要滴出汁液來,藕臂摟上她的脖子,語帶挑-逗地嬌聲道:“那人家就是喜歡你,不可以嗎?”頓了一頓,又挑釁似地道:“你還行嗎?”

    瞄了一眼她單薄睡袍下直欲裂衣而出的茁秀聳挺玉-峰,元越澤嘿嘿一笑,道:“行不行試試便知!”

    接著在花翎子的一聲輕呼聲中,大嘴直接揩上她的嫩滑臉蛋,一對手更滑進她的睡袍,在她動人的嬌軀上恣意無禮起來。

    少女多情,被元越澤的怪手走過每一處敏-感地帶時,從未有過的醉人感覺如電流襲上大腦,沖擊著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纏緊這關心憐惜自己的男子。

    隨著元越澤有力地挺進她窄小緊湊,潤滑無比的身體,花翎子出一聲悶哼。在對方又疼又哄下,疼痛感漸消,她紅彤彤的小嘴開始不受控制地出一陣陣如仙樂般的嬌喘呻吟。

    迷糊間,她開始明白為何他那些妻子都如此熱衷此事,因親身嘗試過,這種引人沉淪的感覺確實讓人難以自拔。

    元越澤的溫柔方式,使她享受到女性從男性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翌日晌午,元越澤與蛻化重生,如小仙女一樣的小鶴兒、獨孤鳳各駕一輛空車,來到洛陽城下。

    離開月余,這座千古帝都更顯恢弘莊嚴,牆頭上的旌旗與穿盔帶甲,手執利器的士兵表情肅穆,予人一派山雨欲來的印象。

    城門守將認得元越澤,第一時間打開城門迎他入內,馬車自有士兵駕走。

    洛陽較月許前更為繁華興盛,天街上往來的人流熙熙攘攘,其中更不乏身著外族服裝的商人,路邊商販店鋪人頭湧湧,熱鬧異常,可見洛陽在這段日子展度並不慢。看著眼前的繁榮景象,讓人難以想象這座比長安更偉大的名城不久後就要再次飽嘗戰火的洗禮。

    不住地對行禮問好的路人回禮,三人終於來到城南那座熟悉的小宅門前。

    “夫君!”

    一把清脆的叫聲突然由門內傳出,前方人影一閃,溫香盈懷。

    不用低頭去看,僅憑那熟悉的聲音和淡淡的體香,元越澤已知是單琬晶歸來。當即喜出望外,雙臂緊摟住她的香肩與柳腰,垂頭痛吻她的芳香沁人的櫻唇。

    唇分,單琬晶嬌喘吁吁,望向元越澤的漆黑閃亮美眸水汪汪一片,顯是動情已極。

    她較一年前離家時更為出塵,正是修為精進的象征,她披的是乳白色滾銀邊翻領長披風,內著翠綠色緊袖上衣,下穿藍、白、金三色相間條紋褲,黑革皮靴,以碧綠色花巾裹,深紅色錦帶束結,高貴淡雅中帶著英姿颯爽,又不失女性的嫵-媚,魅力驚人。

    獨孤鳳與小鶴兒自與元越澤確立關系後,還是初次見到她,立即過來施禮,單琬晶定下神來,大方回禮,不失當年東溟公主的修養。

    “小紀!”

    元越澤尚未來得及問單琬晶什麼時候回來的,以及其他幾女為何沒出來時,一把顫抖的聲音由門內傳出,將元越澤及正在說笑的三女注意力吸引過去。

    宋玉華與傅君瑜與一個身形瘦高的男子,緩步走來,聲音正是出自那男子之口。

    此人臉孔跟他身形般窄長無肉,臉頰瘦得凹陷下去,鼻長唇薄,眉毛和眼睛間的距離比常人大,容色陰冷,似乎自出娘胎後就從未笑過,本該像吊死鬼多個像人,不知如何五官配合起來又另有一種丑陋的美感魅力,形成一種孤高冷傲的氣概,令人印象深刻。他約是二十七、八的年紀,卻予人一種飽歷滄桑的蒼老味道。此刻他仿佛察覺不到外人似的,伸出一雙顫抖的大手,熱淚不受控制地狂湧而出,流遍瘦瞼,不能置信地瞪著小鶴兒,嘴角搐。

    小鶴兒只是一愕,隨即出驚天動地的悲呼,箭矢般投入他懷內去。或許用力過大,二人頓成滾地葫蘆。

    不用介紹,元越澤與獨孤鳳已知這男子就是在北疆赫赫有名的“蝶公子”,也是小鶴兒的親兄,陰顯鶴。

    兄妹倆跪地抱頭痛哭,沒有人分得清楚那滴淚是渲洩心中的悲楚,那滴淚是因歡喜而瀉出來。

    元越澤悄悄來到含情脈脈望著他的傅君瑜與宋玉華中間,在她們誘-人的香臀上占了一番手足便宜,二女身子敏-感,久未承歡,哪能擋得住他的攻勢,好在她們都是識大體的人,各自反過一只玉手,死死按住元越澤的大手,不讓他恣意下去,雖是如此,敏-感處依舊傳來陣陣麻癢銷-魂的感覺,直教她們臉紅心跳,嬌軀軟。

    半晌後,兄妹倆止住哭聲,陰顯鶴兩眼紅腫,略顯尷尬地對元越澤抱拳道:“在下陰顯鶴,多謝元兄助我兄妹重逢,大恩不言謝,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元越澤欣然道:“大舅哥不必客氣,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這裡不方便,我們進屋細說。”

    秀眸同樣哭腫的小鶴兒俏臉羞紅,藕臂挽上元越澤的一只胳膊,甜甜一笑。

    陰顯鶴眼中閃過一絲明悟:細看去才覺自己妹子的不尋常處,特別是氣質,與宋玉華幾女極為相似,顯然自己妹子已與元越澤有了男女之實。看她一臉幸福的神情,當知元越澤沒有虧待她。

    進屋落座後,單琬晶迫不及待地道:“夫君快把外婆和娘放出來,人家想死她們了!”

    眼見一個個如綠豆大小的仙女從元越澤的手腕上飄出,逐漸變大,陰顯鶴頓變呆頭鳥,這種事就算親眼看見,也很難相信,但又無法不去相信。十多個美女各個不著脂粉,其中如祝玉妍,婠婠,商秀珣更是美得一塌糊塗,仿佛被她們看上一眼後,死了都甘心。

    小鶴兒忙貼在他耳邊,輕聲為他解釋,聽得陰顯鶴不斷點頭,望向元越澤的眼神越地古怪。

    輕撫膩在懷中單琬晶的如瀑秀,單美仙充分揮大姐的魅力,問傅君瑜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陰公子又是何是到的?其他人呢?”

    如小鳥般唧唧喳喳聊個不停的幾女立即靜了下來,傅君瑜點頭道:“一件一件說吧,我們是六天前回來的。”

    單琬晶突然插口,嬌憨地道:“我們姐妹從南邊帶回了一些中原沒有的種子,夫君可不能說我們偷懶!”

    在祝玉妍,單美仙與元越澤面前,她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哪還有半分公主的樣子。

    眾人皆莞爾,宋玉華解釋道:“君瑜她們帶回了占禾、玉米、花生、甘薯、馬鈴薯的種子,對戰亂中原的貧窮百姓來說,確是功德一件。”

    傅君婥愕然道:“只一年時間,你們怎能往返這麼遠?”

    除了陰顯鶴外,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早禾,也就是占城稻,是出產於印支半島的高產、早熟、耐旱的稻種,要在宋朝時方引入中原,並迅在江南地區推廣。但其他幾種植物乃是產自遙遠的美洲大陸,要在明清時才會傳入中原,只一年時間,幾女又早失去御劍飛行的能力,如何可以往返於亞洲大陸與美洲大陸之間?

    單琬晶嚷道:“人家還想到海的另一邊去看看古典期的瑪雅人呢,可惜時間不夠,只有到南面走了一圈就回來啦!”

    傅君瑜神秘一笑,道:“夫君與姐妹們是否忘記了一個人?”

    眾人恍然。

    只有陰顯鶴一頭霧水,小鶴兒忙又低聲向他解釋。

    元越澤道:“你們遇到了‘他’?‘他’還好嗎?”

    傅君瑜給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

    元越澤贊許地望了二女一眼。

    只這一個眼神,已勝千言萬語。

    玉米、花生、甘薯、馬鈴薯這四種經濟作物產量高,營養豐富,對環境的適應性較強,將會對中原展帶來深遠的影響。

    宋玉華繼續道:“君嬙和如茵還在沐浴,否則夫君定會被她們纏死。落雁和雲芝都在忙公務,恐怕要晚些時候才能見到她們。”

    元越澤點了點頭,望向陰顯鶴道:“大舅哥是何時到洛陽的?”

    陰顯鶴則有些尷尬。剛剛小鶴兒介紹下,他已知如一尊玉雕像般端坐在不遠處,一臉和藹笑意地瞧著單琬晶的年輕美女就是邪名震天下四十余載,同時也是單琬晶外婆的一代“陰後”,雖驚訝與自己這神奇的妹夫及其妻子已是與天同壽,也佩服他三代同收的本事與勇氣。可主觀裡依舊覺得荒謬絕倫:若按輩分論,祝玉妍豈不是要叫他“大哥”?

    當然打死他也不敢接受這樣尷尬的稱呼。

    聽到元越澤的話,他回過神來,道:“我是半月前才到的,沈城主手下的人找到了我,當時我並不相信小紀還活著,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而來,想不到小妹真的未死。”

    元越澤突然覺素素並不在,宋玉華善解人意,立即道:“翟大小姐遇到一些麻煩,素素妹妹正是去幫他,已走了近一個月。”

    蕭琲皺眉道:“可否說得詳細一些?”

    宋玉華點頭道:“個多月前,北疆出現一個可怕的怪人,處處劫掠孕婦,有人後來在野外現被開膛破肚取走胎盤的女屍。”

    屋內眾人皆憤慨。

    元越澤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怒道:“這殘忍的妖人到底是誰?”

    陰顯鶴接口道:“恐怕見過此人且還有命的人,只有我了,他身著黑衣,蒙著臉,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是男人。”頓了一頓,又道:“此案在北疆轟動一時,各大門派中身份較高,家族龐大的都是受害者,不知花大價錢雇了多少人,卻沒有一個有命回來的,那妖人依舊無法無天的四處盜取胎盤。北疆人心惶惶,稱那人為‘鬼煞’。”

    元越澤心思電轉,按習慣性思維,他最初認為此事是許開山所為,因為許開山以北馬幫大龍頭身份為幌子,在北疆做了不少齷齪事。但細想下,又覺得不可能,因為就算在原著中,許開山策劃了“安樂慘案”亦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可能猖狂到四處盜取胎盤的地步。北馬幫之的崛起只是這幾年間的事,許開山數年前仍沒有任何人聽過他的名字,現在卻成家傳戶曉的人物,北馬幫專和塞外諸族交易,再把戰馬賣往南方謀取暴利,與塞外民族交易,一般都是以貨換貨,少有以金子交易的。許開山就是先搶得大批財物後才做交易,否則不會冒起得那麼快。但搶劫財務與殺人盜胎盤不可同日而語,後者較前者殘忍百倍,一旦被人現,不但身敗名裂,且牽扯甚眾。胎盤的用處大抵幾種,最大的可能自然是練某種邪功。按時間推算,那時劉昱還在長安,而許開山更沒可能是受劉昱的命令做這等折壽的事。且大明尊教被元越澤打壓得極慘,莎芳一行人全部死亡的消息該也傳入許開山的耳內,他怎可能還這樣肆無忌憚?

    陰顯鶴突然挽起袖口,露出小臂,那上面有一道觸目驚心的深疤,苦笑道:“我當時亦想為民除害,哪知卻是不自量力,與那人過了十幾招,就被他一掌廢掉此臂,拼盡力氣方逃掉。若非後來玉華夫人以神力相救,我恐怕已是殘廢。”

    以掌可造成這樣深的傷疤,又可碎骨,那“鬼煞”絕非等閒。

    婠婠心中一動,道:“我敢肯定那人狀態並非萬全。”望見撅著小嘴的小鶴兒與瘦臉略紅的陰顯鶴,婠婠嬌笑道:“陰公子勿怪,我並非說你不中用,只是想到此人會否是在用‘紫河車’來練功呢?”

    紫河車,也就是胎盤的別稱。

    陰顯鶴明顯敵不過她的直接,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再不敢看向她艷光迫人的玉容。

    一直不作聲的祝玉妍開口道:“聖門古籍上確實記載了一些古怪功法,需要以‘紫河車’為引,不過那類功法大都屬下乘。”

    衛貞貞突然插口道:“此事與翟大小姐、素素有關嗎?”

    元越澤等人這才覺原來話題已經偏離軌道。

    宋玉華道:“有一些關系,翟大小姐一直在北疆做生意,有已成家手下的妻子就曾受害。不過更主要的是她的在邊塞遇伏受了腿傷,又折損大批兄弟,一批上等羊皮被人劫走,北疆的‘霸王’杜興向他們開出價錢,要拿五千兩黃金去把八萬張羊皮贖回來。”

    北疆武林有“三幫一派”,杜興就是規模最大的北霸幫龍頭,其他兩幫是外聯幫和塞漠幫,一派自是“知世郎”王薄率領的長白派。

    雲玉真愕然道:“翟大小姐的據點就在樂壽,她手下的家人怎遇害的?竇建德會沒有表示?羊皮既在杜興手上,那就是他派人劫走的,現在更來敲詐贖金,他莫非不知曉素素與翟大小姐的關系?真以為夫君會放過他?”

    樂壽乃是竇建德大夏軍的政治中心所在,是以雲玉真有此一說。

    宋玉華道:“據素素傳回來的消息看,那‘鬼煞’就是在樂壽郊區行事,竇建德亦覺大失顏面,出動重兵,卻毫無線索,而那‘鬼煞’似乎也只是路過樂壽,那案之後,樂壽重歸平靜,後來‘鬼煞’則是出現在山海關附近。至於貨物是否為杜興所劫,仍是難下定論。表面上杜興和翟大小姐的義勝隆一向關系不錯,而每逢遇上賊劫失貨,杜興都充當中間人和事老的角色,從中抽傭取利,只不過這次開價五千兩黃金確是獅子大張口,翟大小姐為此有兩天氣得睡不著,素素最後一次來信是四天前,她已出去山海關的路上。”

    陰顯鶴不屑道:“杜興不過是一沽名釣譽之輩,‘鬼煞’的案子還沒結,他竟有臉再生事端!”

    元越澤陷入沉思。

    他與素素的關系,素素與翟嬌的關系,可謂天下皆知,杜興再強,也不過是個地頭蛇而已,惹火了元越澤,單槍匹馬也可將他的北霸幫給端了,所以杜興絕不敢劫翟嬌的貨。

    不過再仔細思索一番,元越澤推翻了從前的想法:事實上杜興的嫌疑最大,因為突厥人和契丹人都在背後撐他的腰。且他和契丹的呼延金關系極為密切,在山海關一帶,亦以契丹人的力量因較集中而比突厥更強大,尤其突利得元越澤相助,安然返國,自然和頡利內爭不休,契丹人恰好恃勢橫行,任何想做塞外生意的人恐怕都要看他們的面色行事。契丹,突厥哪一方不是自己的死敵?這次的事極有可能是針對元越澤而,背後有了契丹或突厥撐腰,杜興膽子自然變大。素素可能也是猜到了這個原因,否則以她淡泊的性子,怎會主動請纓前往山海關?杜興作出一貫的樣子,正是“清者自清”的表現,只可惜,他迷不過元越澤這知曉歷史的人之眼。當務之急,自是到東北一行,解決“鬼煞”一案,同時去迎接素素,追回翟嬌的貨物,順路再干掉許開山。

    與單美仙幾女交換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元越澤又對陰顯鶴道:“大舅哥見過北馬幫的許開山嗎?”

    陰顯鶴點頭道:“見過一面,我已聽玉華夫人說了此人的來龍去脈,東北最大的馬商原來竟是大明尊教的人,杜興還與他結為兄弟,被蒙在鼓裡還不知曉。不過此人已消失近半年了,北馬幫現在一盤散沙,據說是負責賬目往來的‘師爺化’在主持大局。”

    元越澤一呆,大腦一片混亂:許開山既不可能是“鬼煞”,那他又去了哪裡?去做什麼呢?

    傅君嬙與單如茵二女說笑聲在門外響起,元越澤這才回過神來,暗道多想亦無用,必須得親自走一遭才行。

    用過晚飯,陰顯鶴兄妹住到城主府敘舊,沈落雁與雲芝也“下班”回來。

    其後,自然是久別重逢後的“盤腸大戰”。

    這一戰昏天暗地,日月無光,直持續四個多時辰,若換成尋常人,早被搾成木乃伊。一年多未與他親近過的傅君瑜四女“戰力”雖是強悍異常,依舊不是元越澤的敵手。數著床上一具具肉光致致、曼妙誘-人的軀體,看著諸女如爛泥般各具風格的可愛睡相,元越澤暗笑齊人之福還得有能力才能享受。

    承歡不下十次,無限滿足的沈落雁趴在元越澤臂彎裡,有氣無力地道:“夫君不必擔心洛陽,李唐就算敢出兵,也絕無可能攻陷這裡。”

    晚飯時,她已將這月余的展情況講給眾人聽。在祝玉妍的震懾力下,林世宏主動投降,且提供出他師傅辟守玄曾親自找過他,要他對付元越澤的消息。不過林世宏既為一方霸主,自會審時度勢,目光並非辟守玄可比,左右衡量一番,他還是選擇臣服元越澤,所以拒絕了辟守玄的建議,那之後,辟守玄就失去蹤跡。襄陽亦早落在沈落雁手裡。加上新得江都,與彭城、梁都連成一片的少帥軍做後盾,李唐就算真的出關,在正面沖突上也討不到多大便宜,更遑論沈落雁一直積極籌備糧草,擴建軍隊,只要閉門不出,死守洛陽,至少可保兩年而不失。

    更重要的是現在沈落雁深得人心,各種福利政策實施順利。政治改革當然是一個長期而艱巨的任務,但福利乃是為民服務之舉,只要予民方便,在任何時代都可快順利的實施。如此一來,李唐異日若真是強攻洛陽,必惹眾怒。

    元越澤愛憐地撫著她的玉背,歎道:“落雁跟了我,也沒有埋沒才能,還有更令人自豪的事嗎?”

    沈落雁吃吃嬌笑,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俏樣,看得元越澤欲-火再起。

    沈落雁忙哀求道:“人家來不了了,夫君該去陪玉妍姐與婠兒了。”

    元越澤嘿嘿怪笑,看得沈落雁心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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