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八十八章 魔女逢春
    帶著已睡著了的小鶴兒如鬼魅般回到住所時,幾女都差不多睡了,只余祝玉妍與白清兒,還有哈欠連天的宋玉致在燈下讀書。

    進得屋來,最先要問的當然是祝玉妍那邊的情況。

    祝玉妍粉面微紅,道:“裴寂回府後沒什麼異樣,和一個小妾鬼混了半個時辰就睡過去了。”

    元越澤愕然地呆望著她,半晌後道:“那我們干脆每天都跟蹤監視他,反正他嫌疑不小。”

    祝玉妍撇了撇嘴,無奈點頭。

    宋玉致接著道:“我在外面線收到二哥留下的暗號,他留字說今日是李淵邀請他入宮的,目的連二哥都不太清楚,當時考慮‘換日大法’可以改變‘岳山’的性格,所以二哥就答應了,李淵竟沒有懷疑。後面就是你們在太極殿演戲的事啦,我不說了,要去睡覺了。”

    邊說邊在幾人的失笑聲中東倒西歪地向臥室走去。

    將自己的遭遇說給祝玉妍師徒聽後,祝玉妍沉吟道:“明日開始我們就分頭行動,若能將他們一窩端起,就再好不過了。”

    元越澤與白清兒點頭應是。

    伸了個懶腰,元越澤對祝玉妍干笑道:“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吧?”

    祝玉妍瞪了她一眼,道:“我今天陪清兒,明天她就要到尹祖文那裡練‘奼女心法’了。”

    元越澤點了點頭,尹祖文那所謂的毒丹很輕易就被衛貞貞的奇力給化去,一家人又商量著要白清兒以躲避元越澤的糾纏而出走,然後藏在尹祖文家,練成‘奼女心法’後再佯裝被元越澤現行蹤。

    將小鶴兒送回臥室,元越澤來到隔壁漆黑的空房中,倒頭就要大睡。

    一把熟悉的誘-人聲在背後響起,道:“冤家一個人睡嗎?”

    天然的芬芳從門口傳入,睜開雙眼時,懷中已經多了個美人。

    婠婠。

    透窗而入的昏暗月色下,元越澤似笑非笑地細審婠婠秀美清麗的玉容,婠婠湊過來蜻蜓點水的輕吻他的面頰,香軟的紅唇令人魂為之銷,接著那麼躺在元越澤懷裡,閉上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美目,橫陳的嬌軀起伏有致,雪白的赤足,秀麗的玉容,看得元越澤怦然心動,怪手更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活動’。

    婠婠出一聲動人的輕吟,似乎十分享受似的。

    “誰將你打傷的?”

    元越澤的手停在她柔軟的翹臀上,低聲皺眉問道。

    婠婠受傷不輕,戰斗力此時恐怕只余七成不到,元越澤怎麼可能在這樣親密的接觸下察覺不出來?但能將‘天魔大法’已大成的婠婠打傷,的確不會是等閒角色。

    婠婠光艷逼人的俏臉貼著他的胸膛,氣鼓鼓地道:“人家今天下午在郊外碰到石之軒,哪知在他手下走了百招就敗了。”

    元越澤愕然道:“你們都是同門人,若要光復聖門,他怎會打傷你?”

    婠婠依舊繃著小臉,道:“他要人家臣服他,以他為尊,婠兒怎會答應?”

    元越澤伸出手指,將他蹙起的可愛秀眉按平,道:“唉,早知道就告訴你他實力不知為何而大增的事了。”

    婠婠道:“他告訴婠兒是幾個月前遇到一個將死的高手,然後他把對方的功力吸了一部分。”

    元越澤好奇道:“恐怕那所謂的將死高手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吧?”驀地,他腦中閃過一絲明悟,迫不及待地又問道:“石之軒當時怎麼和你說的?”

    婠婠不解地道:“他只說吸了一部分那人功力後給那人逃了,若全吸的話,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呢。怎麼了?”

    元越澤頹然地伏在她的腦後,吸了半天她的香,才開口道:“我懷疑那個被他吸了功力的人就是劉昱,因為時間上很吻合。而且能在被石之軒吸功力的情況下安全逃跑的人,恐怕世間再也找不出幾個來。”

    婠婠恍然大悟,隨即又道:“那你怎麼一副灰心的樣子?”

    元越澤答道:“若是劉昱被吸成干屍我才高興,可他若跑了可就麻煩了,找到哪個資質不錯的人搞那套什麼轉移魂魄的大法,就相當於劉昱再不受約束的重生,給他隱忍段日子,功力不但可以恢復,甚至還有可能再做突破,你說麻煩不麻煩?”

    婠婠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元越澤歎了口氣,怪手沿著婠婠香臀中間的縫隙滑了進去。

    婠婠出奇地沒有反抗,緊貼元越澤俊臉,咬著他的耳朵赧然道:“婠兒今晚就給你,若能在四月的聖門大會前將種魔大法練成就好了。”

    元越澤停下動作,不悅道:“你就為了那勞什子的大會才這樣?”

    婠婠咯咯輕笑,道:“若非婠兒心裡全是你這冤家,種魔大法又怎竟全功?”接著又舉起攥緊的粉拳,捶了元越澤數下,恨恨地道:“雖然你未來到這裡時,婠兒是你所愛的人之一,可你在夢裡騷擾人家好多年,又愛作弄人家,日後若敢負我,我就……我就……”

    元越澤一只怪手攀上她嬌嫩豐盈的柔軟玉-峰,隔著單薄的紗衣,已可感覺到那粒突起,輕輕一捏,怪笑道:“就怎麼樣?”

    婠婠又捶了他一下,貝齒咬上他的胳膊,道:“就咬死你!噢!”

    元越澤的大嘴已經順著她滑膩似酥、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的玉頸,咬上她晶瑩如玉的耳垂,婠婠嬌軀一軟,連錘他的力氣也沒有了,呵氣如蘭的小嘴忍不住出一聲宛若嬌鶯初囀般的銷魂呻吟。

    元越澤封住她嬌嫩的小嘴,追逐那條數月‘不見’的丁香,婠婠嬌哼不斷,一雙藕臂只知抱緊元越澤,仿佛要把自己擠入他的身體裡去似的。

    飛褪去‘外包裝’,一具引人沉淪的美人圖就呈現在眼前,元越澤的指尖滑過美眸微閉的婠婠每一寸已轉滾燙的肌-膚,那如帶著電流的手指將積壓越來越多的電勁傳入婠婠體內,她只覺口干舌燥,心靈上亦越地感到空虛,那片神秘的聖地已經開始濕潤。

    一把推開大嘴還在噬咬她圓潤如玉雪白玉-兔上那點嫣-紅的元越澤,在他不解的神色中,婠婠用盡最後力氣把他壓在身下,挺直柔橈輕曼,嫵媚窈窕的上半身,粉腮紅潤、秀眸迷離地喘息著道:“婠兒才不許你壓著人家。”

    元越澤哭笑不得地道:“那我可就要享受啦!”說完枕上雙臂,閉起雙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妍姿妖艷的婠婠心中暗自高興,老實說此時的她還是很羞澀的。纖纖玉手別過去抓住那可怕的巨物,一觸之下若觸電般地縮了回來,猶豫片刻,又顫顫巍巍地伸了過去,一把撈在手中,心神俱顫,暗道這要是進入人家的身體,不把人撐裂了才怪!但又不想認輸,就蹲起身來,自顧自地將其對准自己那從未有第二人碰過的聖地。

    猶豫半晌,見元越澤恐怕快要睡著了,醉顏微酡的婠婠銀牙一咬,狠狠地坐了下去,出一聲淒厲的悲鳴。

    低下頭去,只見觸目驚心的血跡一點點流到元越澤身上,再滴至床單上,綻開一小朵可怕的血色紅花。

    “好了,好了,不哭了,第一次都是這樣,誰讓你這麼亂來!”元越澤輕輕把她顫抖著不感再動的嬌軀拉伏在自己身上,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水,一邊撫摩著她的粉背,一邊安慰道。

    婠婠語帶哭聲地道:“怎麼這麼疼!早知道人家就請師尊出馬參加聖門大會了,都是你不好!哎呀,別動!”

    元越澤沒好氣地道:“還什麼早知道晚知道的,都這樣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婠婠氣不打一處來,銀牙再咬上他的胸口,恨恨地道:“咬死你,咬死你!”

    元越澤怪叫一聲,誇張道:“丫頭上下兩張小嘴都會咬人,真厲害!”

    這對冤家從早打到晚,從床下打到床上,連做這種事都要互相掐架,的確好笑。

    婠婠本就潮紅的粉面再染腥紅,將她的盛顏仙姿映襯得艷美無雙,半晌後方嬌羞地道:“冤家,你動動嘛,人家沒力氣了。”

    元越澤二話不說,開始運動起來。

    疼痛感一點點被又麻又癢的奇怪感覺取代,婠婠最初的痛苦呻吟聲也開始變為享受,保留著一分神智的魔女暗道怪不得師尊當日的聲音是那樣誘-人,這感覺的確妙得無法用語言形容。接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快感一地急劇襲上大腦,她只知忘情地呼叫,拼命地迎合,以至不片刻後,她儼然覺自己的靈魂已經出竅,仿佛在爬山似的隨著二人的每一次最親密撞擊,舒爽感就增加一分,將她的靈魂無限推上靈欲的最高峰。

    到達頂峰的那一刻,她好象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小嘴只知機械地出懾心勾魂的動人嬌啼,身體更是開始了劇烈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緊緊纏上元越澤。

    自從消化掉種魔大法的死氣後,元越澤對自己的爆有了控制的能力,小魔女的第一次只持續了不到一刻鍾,元越澤直接將精華激打入她動人的身體最深處,差點又將她推上快感的顛峰。

    雲消雨歇,屋內僅余yin糜的氣味與粗重的喘息聲。

    婠婠連動一下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淡淡光暈將她體內的深層雜質祛除後,婠婠才恢復了少許力氣,潮紅的俏臉與依舊帶著春意的眉梢將她出落得更家動人,朦朧的美眸望上元越澤,婠婠滿足地歎了口氣,道:“你要是再欺負人家,可就有姐妹幫婠兒了。”

    元越澤香了一口她滑膩的臉蛋,道:“寵都來不及,哪還有工夫欺負?”

    婠婠當然知道二人間打鬧只會增進感情,輕輕扭動一下後,道:“人家的種魔大法該如何練呢?捨利的死氣已經被師尊用掉了。”

    元越澤按住她的小腦袋,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五個月後,保准你種魔大法大成。明天開始就先培育魔種好了。”

    婠婠口齒不清地應了一聲,面帶倦色地趴在元越澤身上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看著從房間走出,又元越澤扶著,變化巨大的婠婠,連祝玉妍都有些不可思議,白清兒更是面色復雜地望著如神仙眷侶般的二人。其他幾女則早習慣了,跑過去與婠婠打招呼,倒把作風一向大膽的婠婠弄得很是不好意思。

    元越澤安排幾女照顧傷口並未愈合的婠婠後,對白清兒囑咐道:“一切小心,若被懷疑,立即回來,計劃可以隨時取消,須知對方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白清兒默默地點了點頭。

    衛貞貞道:“那連貴妃似是有意與我親近,我就好好地配合她一下,看看到底誰的神通更厲害。”

    元越澤點頭笑道:“你們盡量注意就好,我要出去一趟。”

    單美仙眼珠一轉,嬌笑道:“莫非夫君要去找石之軒的麻煩?”

    元越澤冷笑一聲,長身躍起,幾個起落已消失不見。

    幾女不約而同地做了個無奈的聳肩動作,接著對視一眼,咯咯嬌笑起來。

    ※※※※※

    假‘岳山’宋師道愜意地吃了一頓美味早點,店主伙計都對他敬若神明,恭敬得不得了。還主動安排他遷入店內北苑最大最豪華的連廳上房,外廳內寢,都是寬敞舒適,更和其他客房隔開。惟恐開罪他這大唐皇帝的老朋友。

    回到房內,坐在廳內的太師椅裡,宋師道閉目養神,把這幾天來的事思索一片,以計劃將來的行動。

    現在他與元越澤之間最大的問題是無法做到信息即時溝通,這是誰都沒辦法,卻又迫切需要解決的事情,絞盡腦汁,他也想不出個合適的辦法。

    店伙計的聲音由門外傳來,道:“岳公大爺,外面有個秦川公子登門造訪。”

    思緒被打斷,宋師道心中暗笑終於忍不住了嗎,接著應了店伙計一聲,心中略顯不安地坐等師妃暄的來臨。

    輕盈的足音由遠而近。

    師妃暄直抵門前,輕輕的把門推開,步進廳內。

    兩人打個照臉。

    男裝打扮的師妃暄一副清雅脫俗、飄逸閒雅的動人模樣,宋師道更可隱約感覺到對方已經突破‘心有靈犀’,進入‘劍心通明’的境界。

    宋師道沉聲道:“請坐!閣下找岳某人,可有什麼事嗎?”

    師妃暄那仿佛能看穿人心靈的一雙美眸出神地望著岳山,良久,方回過神來,道:“晚輩靜齋弟子師妃暄,見過岳老前輩。”

    宋師道緊緊保持著心境,不敢有絲毫松懈。

    二人在精神已經開始了交鋒。

    宋師道不確定的一點是不知石青璇是否已將岳山辭世的事情告訴給師妃暄,這是關系到日後行動與計劃最關鍵的問題所在。

    望了師妃暄一眼,宋師道眼中射出緬懷與黯然的神色,道:“在你還未進來時,我已從氣息上感覺出你與秀心的相似之處,看來你的修為比當日的秀心還要高上一籌,靜齋的確不簡單。”

    師妃暄眼中先上閃過一絲訝色,繼而玉容上現出一抹苦澀,道:“晚輩想問岳前輩今趟到長安來所為何事?”

    宋師道謹慎道:“老夫的目的,為何要說給你聽?”

    師妃暄輕柔地道:“因為妃暄與敝師門都遭受大敵環伺,若與岳前輩有共同敵人,為何不聯手抗敵?”

    宋師道冷哼道:“免了,岳某人不習慣與人聯手。”

    師妃暄神態平靜的道:“聽說前輩與‘陰後’已經約戰,不知前輩是否知道,‘陰後’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練成魔門的無上心法‘道心種魔大法’,傳聞‘魔帥’趙德言都已被她廢掉。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如今就潛伏在長安城內的‘邪王’石之軒不知有了什麼樣的際遇,修為提升得更為可怕,前輩與他交過手,該知晚輩所言非虛。魔門為敝師門千年來的對手,若前輩肯與我們合力,則對付魔門,彼此間都多了一分勝機。”

    宋師道鼻孔中再次噴出兩股冷氣,不屑道:“老夫的‘換日大法’又豈是小孩子的玩意兒?你們不是消息靈通嗎?祝玉妍如何連成的魔功都不知道?據說是元越澤那小娃娃以楊公寶庫中的‘邪帝捨利’為她築基後才成功的。”

    師妃暄秀眸中驚訝之色一閃即逝,道:“不管前輩相信與否,他們早已進入寶庫,並取出捨利一事,敝師門也是於前段時日才得到可靠消息,沒想到前輩竟會做出如此詳細的調查,果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晚輩佩服。”

    宋師道心中先是一驚,接著一喜。

    驚的自然是師妃暄所說的消息,元越澤取走捨利一事極為隱秘,玄門又是如何知曉的?本來宋師道還像試圖迷惑對方,故意說出真相,使對方在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元越澤的積威下,往更偏的地方想去,哪知竟會得到如此令人震驚的消息。喜的則是直到剛剛那一刻,他才確定師妃暄的確把他當成了真的岳山,否則絕不會說出剛剛那句會將己方落於被動局面的大消息。當然,從表面看,她還是為了表示合作的坦誠而已。

    石青璇的確是個冰雪聰明的天之驕女,以她的機敏,可能已猜測到‘岳山’這個身份將來會對元越澤一方起著積極作用,所以並沒有將此事告知給前段日子到黃龍探望石青璇,遵照梵清惠之命閱讀一遍石之軒留在‘幽林小築’的‘不死引卷’的師妃暄。

    見宋師道突然如老僧入定一樣不再開口,師妃暄又道:“晚輩今日多有打擾,請前輩見諒。但魔門中人都是自私狡詐之徒,若能除去,對天下人來說,並不是壞事,甚至可使天下早日一統,還萬民以太平盛世,晚輩會再來拜訪,前輩保重。”

    說完,施禮後儀態大方地去了。

    宋師道暗暗咋舌,此女詞鋒果然厲害,知道‘岳山’氣質及性格因神功大成而有所變化,再非從前那樣的冷漠孤傲,最後所講的話是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無形中給了新‘岳山’很大的心理壓力。

    該如何應付才算合理?宋師道陷入沉思中。

    ※※※※※

    元越澤沿著朱雀大街一路南奔,目的地自然是位於南郊的無漏寺。

    石之軒的一個對外身份就是無漏寺的主持。

    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石之軒的提升會如此的快,雖說吸去別人的功力這種事情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但魔門的武功本就是走的損人利己,納外氣為己用的路子,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石之軒若連這點本事都不會,他也對不起‘邪王’的名號了。

    忽然有人從橫巷撞出來,哈哈笑道:“元兄你好!久違了!”

    元越澤回過神來,望將過去,原來是‘多情公子’侯希白,縱使他的帽子遮去上半截臉,但其獨特出眾的體型風度,仍是非常易認。未等元越澤開口,侯希白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轉入橫巷去。

    待前面行人越來越少時,元越澤奇道:“侯兄怎會在此地?”接著壓低聲音道:“元兄勿怪,小弟是為文卿小姐和青璇小姐帶消息來的。”

    元越澤立即點了點頭,沒再開口,兩人進入走過宣平坊,又是另一番情景。長安城內坊與坊間都以圍牆街道分隔,井然有序,每坊四門,主要街道是以十字形貫通各門的石板路,小巷成方格網狀通向坊內主街。坊內民居多為低矮的磚木房,樸素整齊,院落森樹時花,窗明幾淨,一片安祥舒適的居住氣氛。

    侯希白領他直入深巷,來到一所小院落的正門,推門道:“元兄請進。”

    左右看了一下這布置簡雅,窗明幾靜的小廳堂,最令整個環境充盈書香氣息的是掛在東西壁間兩對寫得龍飛鳳舞、清麗高古的長對聯。

    其中一副的上聯是:放明月出山,快攜酒於石泉中,把塵心一洗。引董風入室,好撫琴在藕鄉裡,覺石骨都清。另一聯是:從曲徑穿來,一帶雨添楊柳色。好把疏簾卷起,半池風送藕花香。”

    既相對稱,且意境高遠,令人讀來心懷舒暢。

    點頭贊賞,元越澤好奇地道:“嫂……咳,侯姑娘與青璇要侯兄帶的消息是什麼?你為何會為他們傳消息?”

    坐在他對面的侯希白輕呷一口香茗,道:“此事說來話長,小弟簡而言之,青璇當日將石師及楊虛彥的事情都告知給小弟聽,並說是她從元兄這裡得來的消息。侯小姐是小弟的本家人,個多月前偶遇,她要小弟傳消息告訴元兄就等著看罪惡的香家是如何遺臭萬年的吧,你不需要再出手。”

    元越澤暗道笑道:“侯兄為何如此輕易就相信我的消息?”

    侯希白微笑道:“最初的確讓人難以相信,石師竟會有如此多的身份,而楊虛彥竟會是已故太子楊勇的後代,但從石師與楊虛彥一向的行事方式看,這也很正常。更重要的是,青璇數月前重創要將她引到成都暗算的楊虛彥,隨後把‘不死印卷’交給了小弟,這讓小弟受寵若驚。”

    元越澤暗道難怪在成都沒有見到楊虛彥的蹤影,原來是被修為大幅度提升的石青璇給擊敗,轉眼又想道很可能是這個原因,使楊虛彥提前背叛石之軒,加入大明尊教。

    侯希白繼續感歎道:“小弟此次前來長安就是要完成對青璇的承諾,在楊虛彥尚未叛變投入大明尊教前將其擊殺。”

    元越澤搖頭道:“侯兄不知道,楊虛彥早就投奔大明尊教了。”

    侯希白訝道:“我來關中足有半個月,憑著對魔門的熟悉,摸清了楊虛彥的行藏居處,連斗數場後,覺其修為提升很快,小弟暫看小說^.V.^請到時拿他沒辦法,我一直以為是石師偏袒他,卻從沒現他已經背叛石師,他修為的提升該與大明尊教有關吧?我這位不同門師兄弟的行事作風與心機的確可怕。”頓了一頓後冷笑道:“不過小弟也不是一無所獲,碰巧前幾日被小弟探察到他與李元吉商議要在春節後的春獵時欲圍殺秦王的詭計。”

    元越澤神情一凜,腦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才覺事情的不簡單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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