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手打VIp 第七十八章 道魔合流
    二人望都不用望,就已經知道這是元越澤的聲音。

    一身勁裝的元越澤與祝玉妍出現在門口。

    師妃暄面上沒有半分驚訝,行過晚輩之禮道:“妃暄謹代師尊向‘陰後’請安問好。”

    祝玉妍與元越澤之事,已經飛傳開,師妃暄一直都在梁都、彭城附近,自然沒理由不知道,相信數日後,天下人該都會知道了。

    祝玉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師妃暄,從容道:“原來是梵清惠教出來的徒弟,名師出高徒,佩服佩服。”

    若不曉得慈航靜齋與陰癸派對的長期對立,數百年抗爭不斷,恐怕誰都會以為師妃暄的師尊梵清惠與祝玉妍是多年知交。

    徐子陵這是第二次見到祝玉妍,尤其還是不再穿著長裙、蛻化重生的她,呆了片刻後忙請幾人入座。

    場面登時尷尬起來。

    “哈哈!莫非是上次將小弟嚇了個半死的‘陰後’來了?啊!對不起,現在我輩分大了,與你是叔嫂關系了。”

    寇仲吊兒郎當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將尷尬氣氛瞬間沖淡。

    祝玉妍玉容上飛快燒起紅霞,低罵了一聲‘死小鬼’後,就開始低頭品茶。

    元越澤緊盯師妃暄道:“我什麼時候打壓過佛門中人,師仙子最好給我說清楚!”

    這‘師仙子’三字說在別人口中,遠沒有從元越澤口中說出來更讓師妃暄覺得別扭,她輕輕抿了抿嘴唇,就要開口。

    “噢!我想起來了,落雁上位後,下令洛陽所有僧人都必須自己下地種田,這難道就是你說的‘打壓佛門’?”元越澤怪聲怪氣地道。

    這下連徐子陵都有些承受不住,忙給他打眼色。

    師妃暄表情依舊,緩緩道:“公子若有要事,妃暄先告辭了。”

    說完,起身欲走,寇仲忙使眼色,徐子陵送她出去。

    元越澤這才對寇仲道:“二哥數日前傳來消息說,關中局勢混亂,大明尊教的人似是下了許多陷阱,我過幾日就要出了,這次出來接玉妍,貞貞特地著我順路來通知你們一聲,我們到關中後,盡量少見面,讓外人知道我們關系越僵越好。”

    寇仲神不守捨地點了點頭。

    再閒聊幾句,元越澤二人起身告辭。

    走在通向洛陽的大路上,祝玉妍道:“你對那兩個小子那麼有信心?師妃暄的詞鋒及個人魅力絕不簡單的。”

    元越澤答道:“問題在於我不想與他們牽扯過多勢力紛爭的問題,他們見識多了,有自主選擇和分辨是非的能力。”

    祝玉妍點了點頭,隨後道:“按你所說,尹祖文應該也是勾結上了外族,清兒說你答應過要幫她復仇,所以這次向我詢問可否帶她一同上路。”

    元越澤一拍額頭道:“哎呀,這事都讓我給忘了,她要來就帶上她吧。”

    祝玉妍嫵媚地白了元越澤一眼。

    元越澤惡狠狠地道:“要是再讓我聽到‘你’這個稱呼,我就把你那對屁股打爛!”

    祝玉妍玉面飛紅,忙低聲道了句‘夫君’,這才一邊推拒著元越澤大肆占便宜的怪手,一邊往前奔去。

    山河千裡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都壯,安知天子尊。

    文物薈萃,千秋帝都。長安位於有‘八百裡秦川’之稱的關中平原渭河南岸,周、秦、漢、西晉、前趙、前秦、後秦、西魏、北周、隋、唐均建都於此。

    南是秦嶺山脈中段的終南山,重巒疊嶂,陡峭峻拔,成為南面的天然屏障,有‘重巒俯渭水,碧嶂插遙天’的磅礡氣勢。北則有堯山、黃龍山、嵯峨山、梁山等構成逶迤延綿的北山山系,與秦嶺遙相對峙。

    在這些山嶺界劃出來的大片沃原上,長安城雄據其中,涇、渭、劌、灞、澧、澇諸水宛如晶瑩閃爍、流蘇飄蕩的珠串般環繞縈回,形成‘八水繞長安’之局。這些河流猶如一道道的血脈,既給長安提供豐富的水源,也使長安充滿活力。‘秦中自古帝王州’,正因種種戰略和經濟上的有利條件,自古以來,長安便得到歷代君主的垂青。

    秦始皇贏政以之收拾戰國諸雄割據的亂局,開創出中央集權大一統的局面。到西漢張騫兩次出西域,開辟了長安至西域的絲綢之路,促進東西方經濟和文化的交流,長安更升格為國際級的名城,聯結中外文明的紐帶。其況之感,只有東都洛陽堪與比擬。

    隋朝建立後,創建新都,名為大興。唐代繼續沿用大興為都城,更名長安,取其‘長治久安’之意,並不斷修建擴充,使之更為宏偉壯麗。

    在幾女的要求下,元越澤無奈投降,最終收下沙家的三駕馬車,帶著祝玉妍、單美仙、蕭琲、宋玉致、商秀珣、獨孤鳳、傅君婥、衛貞貞、雲玉真、白清兒及小鶴兒一行數人經過半個月的路程,直到這日黃昏時分,方抵達長安城外。

    幾女中除了因公務無法前來的沈落雁,暫時見不得光的宋玉華,同樣愛靜,決定留下陪伴她的素素,和已經熟悉消息業務的雲芝外,都跟了過來,連本是呆在娘家的商秀珣都跑了回來,吵著要來。而數月前沈落雁已著人為其去北疆找尋失散多年的兄長,又對元越澤心存感激與崇慕的小鶴兒聽說當年好有小倩就在長安,也跟著跑了過來。

    站在城南主門明德門外,單美仙輕笑道:“夫君這幾日來被騷擾得很慘吧,現在是否有種解脫的感覺?”

    想起臨行前幾日周旋於關系曖昧的任媚媚,大膽熱情的沙家五小姐沙芷菁和龜茲美女玲瓏嬌,喜怒無常的張出塵幾女之間,又要盡力安慰留在家中的幾女,元越澤頭再次大了起來,苦笑點頭。

    城門上的許多官兵都在偷偷打量下面豪華的馬車與如謫塵仙子般的幾女,暗暗羨慕元越澤好福氣。

    除李淵及與元越澤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齊王李元吉之外,太子李建成,秦王李世民,平陽公主李秀寧兄妹三人帶領大批軍隊,聯袂前來迎接,場面頗為壯觀。

    走在迎接隊伍最前頭,身穿太子袍服,貌肖李世民的人,不用說便是大唐太子李建成。他的身材與李世民相若,只是臉孔較為狹長,亦欠了李世民凜然的正氣,但雙目神采逼人,絕非等之輩。而李世民看來混得也還不錯,滿面紅光,神清氣爽地與元越澤親切施禮。

    簡單客套幾句,分別施禮後,李世民特別安排李秀寧與元越澤同行,他則與李建成先為元越澤一行人准備住處。李秀寧衣著淡雅,玉容不施半點脂粉,蒼白得有些嚇人,香肩只以斗篷棉袍遮擋風雪,更突出了她異乎尋常的高貴氣質和令人屏息的美麗。

    除了環顧一眼元越澤的幾位夫人外,李秀寧只是勉強對元越澤笑了一下,從未開口。

    路上已經擠出許多居民,爭相看著這名動天下的奇人及他那些傳聞中多麼美麗優雅的夫人。眾女都沒有帶面紗,是以百姓一見之下,皆昏了頭,清醒過來後,無人心中不挑起大拇指。

    隋唐長安城由外郭城、宮城和皇城三部份組成。宮城和皇城位於都城北部中央,外郭城內的各坊從左、右、南三面拱衛宮城和皇城。以正中的朱雀大街為界,東西分屬萬年,長安兩縣。

    宮城和皇城乃唐室皇族的居所,郭城則為百姓聚居生活的地方,各有布局。

    千百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田。

    長安郭城共有南北十一條大街和東西十四條大街,縱橫交錯地把郭城內部劃分為一百一十坊。其中貫穿城門之間的三條南北向大街和三條東西向大街構成長安城內的交通主干,其中最寬敞的是等若洛陽天街的朱雀大街,闊達四十丈,餘者雖不及朱雀大街的寬闊,其規模亦可想見。

    長安除朱雀大街外,最著名就是位於皇城東南和西南的都會市和利人市,各占兩坊之地。市內各有四街,形成交叉‘井’字形的布局,把整個市界劃為九個區,每區四面臨街,各種行業的店鋪臨街而設。每區之內,尚有小的巷道,便其內部通行。兩市為長安城最熱鬧的地方,酒樓食肆不少更是通宵營業,為長安城不夜天的繁華勝地。

    幾年前,元越澤為見識楊公寶庫而來過一趟,那時連觀賞的心情都沒有,這次卻不一樣,一邊微笑與路邊百姓示意,一邊欣賞著這不平凡且深具帝皇霸主氣象的都城的鼎盛局面。

    元越澤突然道:“我們住哪裡?是秀寧的行宮嗎?”

    本是若有所思的李秀寧蒼白的玉容上倏地飛起兩多紅雲,搖頭低聲道:“二哥為公子安排的住處是‘凌煙閣’。”

    元越澤點了點頭,不理會一旁偷偷地‘溫柔’按摩他腰部的小醋壇子商秀珣,對李秀寧道:“秀寧身子可有大礙?要不要我為你‘檢查’一下?哎喲!”

    商秀珣終於下狠手了。

    望了商秀珣大有深意的一眼,李秀寧客氣一句,就繼續沉默下去。

    沿著朱雀大街走到盡頭,抵達朱雀大門時,天色已晚。就見有一個老年內侍在恭候他們大駕,似是李世民安排來領他們到太極宮內的凌煙閣的人。

    那老公公一對似乎沒精打采、黯淡無光,不論看什麼都沒半絲變異,像對世上所有事物全然無動於衷,似乎非屬於活人的,只是用來填補眼窩黑洞的眼珠趁施禮瞬間,飛快地逐一掃過元越澤幾人,目光在祝玉妍身上略一停頓,才恭謹地施禮道:“老奴韋憐香,奉皇上之命,特來為公主、元公子及諸位夫人帶路。”

    此人就是在深宮禁苑藏身多年,祝玉妍的師兄,陰癸派最隱秘的長老韋憐香。

    元越澤也不多看他,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入凌煙閣的入口。

    月夜中的凌煙閣又是另一番情境,份外使人感到設計者工於引泉,巧於借景的高明手法。作為園林樓閣,使人生出‘雖由人作,宛自天開’的醉人感受。從遠處瞧去,樓閣在林木間乍現乍隱,彷如海市蜃樓,掩映有致,長橋小溪,假山巧石,臘梅,芭蕉,紫籐,桂花於園圃精心布置,雅俗得體,風韻迷人。

    在韋憐香的帶領下,長廊轉折,廣闊凌煙池映入眼簾,其情其景,看得元越澤一行人為之一呆。

    飛閣流丹,蒼松滴翠。

    凌煙閣非只一閣,而是環繞凌煙池而建的建築群,每座建築以樓、殿、亭、閣簇擁,景中有景,凌煙池旁遍植老松。

    主閣座落池南,雙層木構,朱戶丹窗,飛簷列瓦,畫楝雕梁,典雅高拙,仔勢非凡。

    一行人經由的長廊游走於主閣西面園林,直抵凌煙池。接連池心亭台聯拱石橋,造型奇特,從南端至北端分置小拱,大拱,再相連大拱和小拱,兩頭的小拱與大拱成聯拱之局,充滿節奏和韻律感。橋面兩側各置望柱十五根,雕刻精細,全橋直探湖心,彷如通抵彼岸仙境的捷道。

    凌煙閣造園手法不落常規,池水支流繚繞園林樓閣之間成溪成泉。臨水復廊以漏窗溝通內外,不會阻礙景觀視野。

    主湖碧波倒映的樹影,花影,雲映,月映,接喋游魚擊起的漣,形成既直似幻的迷離畫面。樓閣煙池,互為供景,以廊橋接連成不可分割的整體。

    就在如斯景致裡,池心方亭四角各掛三盞彩燈,亭旁臨池平台處鋪滿厚軟的純白地毯數十張,合成一張大地毯,把冷硬的磚石平台化為舒適且可供坐臥的處所,地毯上擺於巨型蒲團,可枕可倚,使人感到一旦臥下,會長睡下去不願起來。

    數十名素衣女子分成兩撥,或輕弄樂器,或吟唱起舞,把湖心的奇異天地,點綴得色生香,倍添月夜秘不可測的氣氛。

    亭內大型可容納數十人就餐的圓石桌中心放著一個大花瓶,插滿不知名的紅花,彌漫著山野早春的氣息,周圍則是擺著數十道飄散著美味的美酒與菜餚,李建成與李世民正坐在位子上說笑,見元越澤一行人到來,起身迎了過來。

    李世民來到元越澤身前的剎那,歌樂終罷,余韻仍縈繞平台上的星空不散。

    請入席上,李建成竭力控制死盯祝玉妍與商秀珣的欲-念,舉杯道:“今日終見得元兄此等名動天下的人物,始知傳言無半分誇大,諸位夫人更是如下凡仙子一般,請干了這杯。”

    白清兒和小鶴兒稀裡糊塗就被劃入元越澤夫人行列裡去了,不由得有些尷尬,卻又不好說什麼,只有默默飲酒。

    李世民望了一眼垂頭的李秀寧,再飛快掃了一眼淡雅清冷的祝玉妍道:“元兄可聽過數十年前名震陝北的‘霸刀’岳山重出江湖一事?”

    祝玉妍眼中神光猛現,周遭空氣似乎突然結了冰一樣的寒冷。

    元越澤大手輕拍了一下她的香肩,對李世民笑道:“世民兄為何會有此問?”

    他本想提起說他去過成都,而岳山也在成都出現過,不過想起李元吉的胳膊就是在成都被廢的,一旦提起來,大家都難免尷尬。

    李世民望了一眼恢復平靜祝玉妍道:“聽說他是為了報在成都時被人廢掉經脈之仇,才與數日前來到長安的。”

    元越澤望了祝玉妍一眼,詫異道:“傳聞他的武功很高,誰能廢了他的經脈?”

    李世民與李建成將元越澤的每一個神態都仔細觀察後,方道:“據說是祝宗主的師叔所為……”

    祝玉妍微微一笑道:“我早已不是陰癸派的宗主,秦王勿要再如此稱呼我。”

    李世民尷尬一笑,祝玉妍傳位一事早已轟動武林,但李世民一時竟找不出個適當的稱呼來叫她,只因元越澤家中人的輩分太過混亂。

    祝玉妍又冷冷一笑,道:“岳山,很好,我正好還想見見他。”

    李建成與李世民遍體生寒,只覺天下恐怕沒人能敵得過這寫意地端坐在對面的美人兒。

    白清兒神色復雜地瞟了元越澤與祝玉妍一眼,暗道師鱒竟會和外孫女同嫁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就算在講求真性情的聖門中,恐怕都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隨後又想道我干嘛想這種事情,此行目的只要能報了大仇就足夠了,那報完仇我該做什麼呢?

    白清兒在一旁胡思亂想,酒桌上的氣氛卻熱烈起來。

    看著李建成狡猾得意的眼神,元越澤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生了什麼值得他如此高興的事?

    李世民卻是淡然自若地與元越澤推杯換盞,最後更是勾肩搭臂地互相敬酒,宛若多年好友一般。

    酒宴結束時,已近午夜。

    送走半醉的李家三兄妹,元越澤與幾女開始狂歡,數月來未與元越澤親近的商秀珣竟然足足堅持過大半個時辰,方滿足地如爛泥般睡去。

    待到丑時之末,不堪撻伐的幾女全部昏沉沉睡去,元越澤才摸進不遠處祝玉妍的房間。

    他們一行人只占了四個房間,分別是元越澤與幾女的一間,祝玉妍、白清兒、小鶴兒各自單占一間。

    祝玉妍雖是魔門領軍人物,生性卻是保守至元越澤無法想像,還好,在種魔大法的影響下,她終於一點點敞開了內心。

    所謂保守者,天生之人甚少,許多保守之人都是靠過人的意志強行壓抑身體的沖動與渴望而已。

    躡手躡腳地摸黑進屋,絲帳內一絲微弱至不可察覺的紊亂呼吸還是引起了元越澤的注意。

    甩掉披在外面的披風,元越澤赤身裸-體地爬榻,如泥鰍般鑽如被窩,一把將假裝熟睡的祝玉妍玲瓏有致的灼熱嬌軀抱住。

    她只穿了一層單薄的褻衣,未等她抗議,元越澤手口並用,直接對這被開了數月,敏感竅穴已異常熟悉的佳人剝個精光,進行挑-逗。深入地引出她的情-欲和愛火。

    上中下三點被傾心男子齊攻,聽了幾個時辰‘魔音’而春-情泛濫的祝玉妍剛剛強壓下去的欲-火‘騰’地一下子再度燃燒,反客為主地獻上香吻,嬌軀不住扭曲摩擦,意圖獲得更大的快慰之感。

    一聲輕呼過後,空虛的濕滑聖地終於被完全填滿,那股熟悉的滿足感湧上心頭,祝玉妍貼著元越澤的耳邊道:“輕點,清兒就在隔壁。”

    “嘿嘿!”

    元越澤壞笑一聲,直覺告訴祝玉妍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生,腦中突然一片空白。

    元越澤一把將她抱至身體上,躺在下面瘋狂的聳動起來。

    祝玉妍只覺魂飛九天,檀口中嬌啼連連,大腦的一分清醒在不斷提醒她:自己的徒弟就在隔壁,這麼大的呼叫聲一定會被白清兒聽到的。可越是這樣,她越控制不住自己的高聲呻吟,白清兒不但沒成為她克制自己的人,反倒給了她心理一股莫名的興奮,一如當日明知婠婠在隔壁,她後面依舊忘情地呼叫,這其中固然有刺激心理存在,更多的還是感受著元越澤對她無比的依戀,做出靈與欲最深層次的交流時,大腦會做出做恰當的反應。

    在元越澤身上連續起伏,婉轉呻吟的祝玉妍,每一個表情都是那麼勾魂蕩魄。

    爬上數次靈魂巔峰的祝玉妍終於與元越澤同時出一聲歇斯底裡的狂叫,二人四肢宛若天生般不可分割地絞纏,身與心都結合在一起。一股融合了變幻莫測的魔種與守正不移的道胎的怪異真氣順著二人緊密連接之處緩慢游走於二人經脈之間,數個大周天後,方散開,分別注入二人的泥丸宮。

    當難分魔道的怪異真氣走完元越澤的經脈後,他知道死氣已經完全轉化為他的真氣,他已經完全恢復了從前的功力。而那真氣進入祝玉妍的泥丸宮後,因其具有魔道兩種真氣的性質,竟在泥丸宮內完美地融入祝玉妍的魔種內,由於這真氣不但帶有道胎的性質,其中更是夾雜著二人之間毫無顧忌的依戀與愛念,竟在魔種中生出濃烈的道胎特性。

    此時,魔種,道胎再無分彼此,但又明顯地互有分別。就像向雨田所預料那樣,祝玉妍終於成就了古往今來,次出現的‘道魔合流’。即是道魔同流合污,既統一又分離。祝玉妍只覺體內道魔二氣,就似一陰一陽、一正一反,循環往復,無邊無際,形成了一個圓滿的太極。

    睜開那雙蒙朧的美眸時,對上一臉驚喜的她的,是元越澤深邃清澈的眼神。他也成了‘道魔合流’的受益者,雖然他練的並非種魔大法,體內卻依舊出現了道胎與魔氣同流合污的現象。

    祝玉妍忘記了害羞,歡喜地道:“夫君,這就是你說過的‘道魔合流’嗎?感覺真的很美妙,甚至用語言都難以去形容。”

    元越澤大手輕撫著她那那滿是香汗的挺翹圓-臀幾下,輕輕一抽道:“恩,我想應該是了。”

    祝玉妍靠著深厚的功力承受著一波有一波的快感沖擊,早已到了極限,輕哼一聲,轉移話題道:“終於來到長安了,不知道這段日子會有什麼際遇,今晚我看李建成那陰險的表情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元越澤注意力一被轉移,本是高漲的欲-火漸漸熄滅,感受著沖塞體內的‘龐然大物’開始變小,祝玉妍松了口氣。

    元越澤思索後道:“只要讓我們查到究竟誰會是大明尊教的另外一個聖使,其他的都不重要,這幾日二哥應該會偷偷過來,我再與他商量一下。”

    祝玉妍點頭道:“韋師兄已經給我留下記號,明日我也去見一見他,他潛伏在宮中多年,應該會有一些線索的。”

    元越澤點了點頭,調笑道$$:“玉妍,你怎麼不和她們一起呢?”

    祝玉妍本就紅潮未褪的粉面一下子又變得通紅,期期艾艾地道:“哼!我才不陪你胡鬧!”停了一下後,又鬼使神差地低聲問道:“一起與你……與你……就沒有什麼難堪嗎?”

    元越澤干笑道:“這個問題你要去問她們啦?”

    聽著他這不要臉的話,那種羞澀與刺激的感覺再度襲上祝玉妍的心頭,貝齒輕咬元越澤胸口一下,伏在他身上緩緩睡去。

    隔壁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有壓抑的輕微呼吸聲,元越澤壞笑一聲,重重咳了一下。

    方圓十丈內,頓時只余綿長的呼吸聲。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