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逼的,別在這跟老子充老大,就你們幾個貨色還不配給老子提鞋呢!」
段羽的怒火已經積攢到臨界點,好奇心已經消失不見,什麼好玩的節目統統見鬼去,人活著就是不能受氣。
安德森幾個人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小子態度居然又強硬起來,但是幾個人平時欺負人欺負習慣了,從來到這裡到現在,他們已經弄跑不少人了,態度強硬的也見過不少,但最後不都是被他們整服了不是。
「去死!」
安德森順手抄起手邊的馬桶蓋子劈頭蓋臉的朝段羽砸過去,存心要把段羽往死裡打。
後邊的幾個人也揮舞著拳頭撲了來,大有把段羽撕碎的意思,很久沒有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傢伙了,這下可以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了。
「草!」
段羽根本就不屑躲避,一拳就朝安德森手中的馬桶蓋子砸過去,而其他人的攻擊,就先讓他們打在身,對於段羽來說,他們的攻擊充其量也只是撓癢癢。
「嘩啦!」
馬桶蓋子應聲而碎,但是段羽的拳頭並沒有停歇,直接朝安德森的臉砸過去,「我也讓你嘗嘗『爆炒耳光』是什麼滋味!」
段羽的拳頭落在安德森的臉,旁邊幾個人的拳腳也落在段羽身,段羽沒事,但是安德森卻慘了,慘叫一聲便捂著腮幫子飛了出去,直接撞在牆,接著嗒掉在地下。
沒等安德森爬起來,段羽便撞開其餘幾個人衝過去,一個手把安德森從地下提起來,舉在空中,另一個手來回掄圓了煽著耳光,「老子發明的這『爆炒耳光』比你的門『紅悶肘子』美味的多。」
來回煽了幾十下,然後段羽又把他拖到牆角,將他的頭在馬桶使勁的磕著,「你很喜歡這個東西嗎,那就讓你好好跟他親熱一下,我草你媽的!」
毆打安德森的同時,段羽猛的轉過身來,伸出手點著另外的幾個人,手臂掄了一圈,「都給我安靜著。」
旁邊的幾個人都被段羽這瘋狂的動作嚇傻了,這還真是個狠角色,看到段羽突然轉過身來說話,都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幾步,靠在牆傻呆呆的看著段羽。
段羽見他們沒有動作,繼續回去毆打著安德森,「你他媽不是喜歡教訓人嘛,我就教你怎麼教訓人,還跟我玩節目!」
安德森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很快便暈了過去,臉血肉模糊,癱在地下不省人事。
「還有誰?」
段羽把如同爛泥一般的安德森丟在地下,轉過身來看著另外幾個人,伸手在衣服擦拭著剛才沾染的血液。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搖了搖頭。
「就你們這樣的還欺負別人,先把功夫練好再說。」
段羽打夠了,氣也順了不少,從安德森的身體跨過去,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去。
半個小時後段羽已經坐在床邊最舒服的位置,剛才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服侍著,有捶背的,有砸腿的,還有腳底按摩的……
「對對,就是那裡,用力……」段羽享受的指揮著這群犯人,「你沒吃飯嗎,怎麼這麼小的力氣。」
「大哥,這樣行嗎?」大鬍子安德森被揍的最慘,半邊臉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腦門血肉模糊,諂媚的笑容跟哭沒什麼區別,「用不用再加點勁兒?」
「不用了,這樣就行,你很有前途。」段羽沒想到安德森的抗擊打能力這麼強,居然這麼快就又生龍活虎了,看來以前沒少挨揍,習慣了。
「大哥,您真是勇猛,在您的手裡我們幾個人根本都沒有還手的機會,您是什麼等階?難道是劍聖?」安德森不忘記打聽情報。
「劍聖!我就是一鐵匠……」
眾人無語,這件事就此不提,丟人啊,居然被一個鐵匠輕鬆的放倒了,而且還是好幾個人,幾個下位劍士,這要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才怪。
段羽來回打量著幾個人,「你們都犯了什麼罪?」
「我們……」安德森猶豫的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直說,還怕我吃了你們不成。」
「是馬賊……」
「馬賊怎麼了,看你們跟死了爹似的。」
「再過幾天我們將被送到屠宰場了。」安德森非常鬱悶的說,臉露出恐怖的神色。
「屠宰場?難道讓你們去殺豬?」段羽很疑惑,怎麼犯人還有這義務?
「不是去殺豬,而是被閹割……」
段羽這才想起納雅說的話來,看來都是真的不是她在逗自己,想不到真的有這麼殘酷的刑法。
「你們就沒想過要逃跑嗎?」段羽突然生出一個很惡毒的主義,「我或許可以幫助你們。」
「真的?」幾個人眼前一亮,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草,欣喜若狂,身為一個男人,他們寧願戰死也不願意失去男人的尊嚴,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段羽點了點頭,心裡仔細的琢磨著,「當然,不過你們要聽從我的安排,不然的話……」
「沒問題,你讓我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幾個人慌忙不迭的回答,生怕段羽反悔,好不容易抓到一絲機會,他們不想就這麼放棄。
「那麼,你們過來。」段羽示意幾個人湊到身前,好把計劃給他們說一下,不過,剛張開嘴,還沒有說話,突然看見屋子的角落裡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閃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