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有點茫然的目光中,我聯絡上了劉強博士給我留的電話。
「是什麼風讓我們的許大代言人……」沒等劉強那輕佻的話說完,我截口道:「我現在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瞎扯,告訴我,如果我的頭盔丟了,你有什麼方法補救沒?」
視頻上現實的劉強博士一掃剛接通時的輕佻神情,目光詫異地說道:「你的頭盔丟了?這可不好辦啊,即便重新給你弄一個頭盔,你也只能從零級開始……」
我再次截口道:「你知道我不可能從零級開始練的,我想你不會不明白現在那個角色對我有多重要,有沒有可能重新弄個頭盔能恢復我以前那個角色的數據?」
「沒有!」劉強遺憾地說道:「我無能為力!」
懊喪地關了聯絡器,我再次一拳打向已經多了幾道血痕的牆,不過這次我並沒有打中牆壁,因為張仇鴻在一旁抓住了我青筋暴露的手。
「師父……」望著一臉關切的張仇鴻,我次知道欲哭無淚是什麼感覺。
張仇鴻輕笑了下說:「凡兒,相信自己,即便是從零開始,你一定能重新獲得現在的實力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我懊惱地搓了把臉說:「這得浪費多少時間啊?」
陸芸柔軟的手撫摸了下我的頸項說:「老公,我們都知道那個頭盔對你意味著什麼,甚至對於……」
「呃咳……」張仇鴻乾咳了聲打斷了陸芸的話語後,朝阿寬說道:「你去安排下人照顧張媽回她的房間吧。」
阿寬會意地走到床邊,輕鬆地將得了肥胖症的張媽橫抱而起說:「老爺,我知道怎麼做的,你就放心吧!」
「老張,我也回房了!」金不換說完毅然轉身,隨著阿寬走出了房間。
「謝謝師父提醒!」陸芸對張仇鴻淺笑了下後拉著我坐在了床上說:「老公,現在急也沒用,我們還是分析下黃瑞飛偷遊戲頭盔到底是為什麼吧,我有一種感覺是他的目的並不是要偷我們三人的遊戲頭盔,而是你一個人的!」
我愣了下說:「我一個人的?你是說他因為不知道哪個遊戲頭盔是我的,所以才把三個頭盔都偷走?」
陸芸點頭道:「一定是這樣的,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和你的遊戲頭盔相比,我和靈兒的遊戲頭盔根本不足為道。」
「芸兒說得沒錯!」張仇鴻說道:「不管黃瑞飛是出於什麼目的偷頭盔,他的目標都是你的遊戲頭盔。」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黃瑞飛跟著許凡來天門本身的目的就是他的遊戲頭盔!」龍戰皺眉道:「那我大膽地想一想,現在誰最希望許凡失去遊戲頭盔,換一句話說……是誰最希望許凡不能正常地進入遊戲呢?而且我剛才說了PL3A嘜酸只有軍部才有……」
我心中一亮:「龍戰,PL3A嘜酸不會只有我國軍部才有吧?」
「PL3A嘜酸是戰爭中用來管理俘虜的,這種藥品會讓人的身體機能降低到最低,從而達到減少消耗的目的,而且一毫升足夠讓人昏睡長達一個星期!」龍戰說道:「在各國的軍部,這種藥品是很常見的!」
王臣說道:「那麼說黃瑞飛那小子很有可能是其他國家的特務?莫非是冥日麼?」
我鬱悶地呼了口氣說:「猜到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們現在迫切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黃瑞飛,拿回我的遊戲頭盔,可是……」
「老公,我想我們是不是該去一趟中央藝術學院?」
於靈的話讓我心頭一亮,我站了起來說:「沒錯,我們次碰到黃瑞飛時就是在中央藝術學院,那個保安隊隊長不是還很照顧黃瑞飛麼?」不過我內心又浮現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初去中央藝術學院陪於靈過生日,只有天門的人才知道啊,那如果說黃瑞飛是一早就被安排在那……
想得頭有點痛,先不管這個了,找到黃瑞飛是首要的目的,拍了下腦袋說道:「龍戰,帶上你的證件,陪我走一趟吧!」
當我們開著師父的「血紅」來到中央藝術學院時,守門的保安在開了門之後就飛奔向了辦公室,似乎是認出車來了。
就在我們停好車下來時,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和保安隊隊長已經站在車旁等候了「呵呵,不知道先生你來此……」
看來這應該就是那個保衛處主任了,我沒有鳥一臉諂媚的他,直接看著他身邊那保衛隊隊長說:「你知道黃瑞飛是什麼人麼?」
「瑞仔?」保衛隊隊長神情一變,轉而又變得很輕鬆地說道:「莫非對那天的事你還記在心上?不過他在你走之後就被主任開除了!」
「是啊,他那種不知輕重的小子,我已經把他開除了,只……」
我不耐煩地盯了那保衛處主任一眼截口道:「沒你什麼事,你現在最好給我消失!」
龍戰在一旁亮了下證件對那主任說:「你走吧,我們找這位同志有點事!」
主任臉色一變,隨即恭敬地朝我們笑了下後慌張地走了開去,笑話,龍戰現在可是中校軍銜,是他這種小角色惹得起的麼?
不過那保衛隊隊長還真不錯,一點都沒怎麼慌張,正色地看著我說:「先生,我知道你的地位很崇高,但是我真的想奉勸你一句,不要目無王法,瑞仔那一點小過失還不至於讓你這麼懷恨在心吧?」
我瞳孔收縮了下說:「你放心吧,我找他不是要對他怎麼樣,而且我也知道他被開除了,我來這就想問下你你知道他知道他家在哪麼?」
隊長語氣很重地應道:「我不知道!」或許在他心裡在說這麼一句話:「知道也不告訴你!」
龍戰呼吸一濁,就要上前,感受到龍戰的煞氣,我伸出手攔了下他,而就在這時,那隊長語氣柔和了點說:「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天來上班,我是看他……」
我截口問道:「那他怎麼說在這工作了半個月?還說這半個月來你很照顧他?」
那隊長目光疑惑地看著我說:「他怎麼會這麼說呢?他……你們後來見過面了?」
龍戰在一旁冷哼了聲說道:「何止見過面,他還幫他找了份工作,但是他卻恩將仇報,偷了幾件對我們特別重要的東西走了!」
「啊?」保安隊隊長一臉詫異地掃了我們一眼說:「他怎麼這樣啊?我看那小伙子不錯啊……對不起啊,剛才我以為你回來是找他麻煩的呢!」
話說到這份上了,我知道這隊長確實和那黃瑞飛沒什麼關係了,我長呼了口氣說:「既然這樣,我想我們也該走了,對了,如果再次見到黃瑞飛,請聯繫XXXXXXXXX!」
將車子開離了中央藝術學院,龍戰咬了咬牙問道:「現在怎麼辦?這事要跟朱總司令說一下不?」
吐出一口濃濁的煙,我輕歎了聲說:「暫時別吧,過一陣吧,唉……我現在心裡亂得要死,本來還好好的,一下……」
「別太煩了!你煩也沒什麼用!」龍戰勸道:「要不我看你先重新練個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