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生死 第四卷 迷霧糾結 第三十三章 情欲視覺
    從蒼勁的聲音中我聽出了星軌的威嚴和匝喀歌的敬畏,我慢慢地轉過頭去,望著一臉平靜的星軌那佝僂的身體,我真的很難想像他那樣的身體竟然能支撐著他到處游蕩。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他,但是看在這老家伙確實有一定的威望的情況下,我還是很尊敬地招呼了聲老爺子好。

    星軌象征性地點了點頭,半瞇著的眼睛裡帶著不太有生氣的目光從我臉上越過,停在了匝喀歌的臉上:“匝喀歌,游魔行為准則第二條是什麼你忘了麼?”

    我心裡一愣,星軌這輕淡的聲音中竟然能包含那麼濃重的威性,也難怪匝喀歌一臉惶然地對星軌說道:“啊……星軌大人,我知道錯了……”

    但是星軌似乎並沒有看到匝喀歌哭喪的表情,只是默默地回答地自己的問題一般:“不能私下用武力解決工會成員間的矛盾,違反者輕則扣除游魔等級一顆星,重則逐出游魔工會!”

    在星軌還沒把話說完時,匝喀歌已經疾呼道:“大人,千萬別將我逐出工會啊,求您了……”

    雖然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這游魔工會除了能得到比別的地方多點的消息外,到底好在哪裡,但是我還是能理解匝喀歌為什麼會這麼惶恐的。畢竟在什麼地方有能保護自己的組織絕對不會是一件壞事,反之如果被這樣的組織給踢出去了絕對不會是好事,特別是像匝喀歌這種性格莽撞之人,說不定外面有不少人正等著他身上的游魔標志被取消掉了呢。

    星軌沒有再看著匝喀歌,而是將方便面般的臉轉向我:“天狼、季娜,對匝喀歌該采取什麼樣的懲罰就在於你們倆了!”

    在季娜不自然的目光中,我笑道:“謝謝星軌大人,不過我想匝喀歌兄弟也只不過是想和我切磋下武技罷了,要知道我剛加入工會,怎麼會和這些前輩們有什麼矛盾呢?”

    “噢?”星軌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臉上的皺紋很自然地泛起一片奇異的波紋說:“你的意思是我搞錯了?他們並不是在圍毆你?”

    點了點頭,我笑道:“當然,誰叫我的游魔等級比他們高呢,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現在我想匝喀歌兄弟幾個絕對不會覺得塔一瀲會長做錯了什麼了。”

    在一旁的匝喀歌絕對不會愚蠢到我在幫他說好話都不知道應和下:“對……對對,星軌大人,是我一時有點糊塗,現在已經想通了……”

    星軌冷哼了聲說:“你真的想通了?”

    “想通了……想通了……”匝喀歌唯唯若若地應道,仿佛如果慢了半拍,世界末日就要來臨。

    “我沒有問你……”星軌定定地看著我說:“我是問你,你真的想通了不要懲罰匝喀歌?”

    暈死,真沒想到這問題是問我的,你說他問問題不是問匝喀歌的就不能換個字眼麼,為什麼要順著匝喀歌的話問呢?不過心裡雖然是困惑,但是站在尊敬老人的位置上也得好生回答:“回星軌大人的話,不是我想通了沒想通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本就不存在誰有觸犯工會制度的問題,我想工會不會不允許成員們切磋下武技,松通下筋骨吧?”

    “哈哈……當然不會,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星軌那爍爍的眼睛不再看著我,杵著拐棍轉身朝其他方向,不過嘴巴裡卻仍舊絮叨地念道:“不過這種處事態度可不像個魔族男人啊……”

    望著那看似蒼老卻感覺不到蹣跚的佝僂身影,我突然之間產生一種他似乎也知道我並不是一個魔人的感覺,就如同天心子當日論紅塵和生死時給我的感覺一樣。

    “天狼,別以為你假惺惺地在星軌大人替我求情了我就會放過你,我們走著瞧,哼……”

    我愣了半晌,季娜的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為什麼每一個人碰到這種事的時候非得扔下一句擲地有聲的狠話呢?就不能稍微放下點他們所謂的尊嚴來麼?主人,你後悔幫了他麼?”

    望著季娜那真誠的面孔,我笑道:“這可沒什麼後悔不後悔的,因為幫不幫他我都沒什麼損失,但是對於他就不一樣了,反正我和他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走吧,咱還有正事要辦呢!”

    “恩!”季娜應道。

    雖然是簡單地點了點頭,但是讓我感覺到現在的季娜和之前的季娜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了,難道就是因為她肩膀上的游魔標志的關系麼?

    “對了,季娜,被那小子這麼一打攪,我都忘了該怎麼去銀行了……”

    好在季娜並不像我一樣,沒有這麼健忘,而魔界的銀行明顯沒有人界的銀行那麼熱鬧,並沒有要排隊,很快我就兌換到了一張“支票”。

    將屬於魔界的支票交付給了塔一瀲之後,我回到了和光明分手的地方,這小子正和當初我見到上帝之子他們的時候一樣,悠閒地坐在一棵大樹上。

    “我這才知道有一本雜志的滋味是多麼的幸福,你知道你去了多久麼,都快憋悶死我了……”

    也的確辛苦他了,要是這裡是怪物刷新地,能讓他練練級或許他就不會那麼悶了,可惜這是魔界,好像並沒有類似於人界的練級地。

    聽了我的介紹之後,光明的眸子中神采四射地說道:“你說黑魔龍和我的小黑相比,哪個厲害點?”

    “你的小黑是多少級的怪啊?”

    “只不過是75級的小怪!”

    “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普通的黑魔龍絕對是在一百級以上!”

    也許是為了表示他的不滿,在我給他講故事的時候,這家伙一直是在樹上的,現在突然竄了下來說:“你是說用錢就可以買到這麼高級的黑魔龍?”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前提是你能像我這樣變成一個魔人,而且我也不能肯定這種事情有沒有唯一性。”

    光明的腦袋立即像個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了下來:“唉,也就是說我和黑魔龍無緣了?”

    “我可沒那樣說,要知道我可是什麼都告訴你了,能不能得到黑魔龍就靠你自己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也許是一時口快吧。不過既然已經告訴他了,以後就算在光明的指導下,歐美區也出現了像我說的黑魔龍騎兵團,我也絕對不會後悔,因為我一定能在他之前組建一個黑魔龍騎兵團。

    “偉大的撒旦啊,保佑我能得到一頭黑魔龍做坐騎吧!”

    光明這小子絕對是個花心的家伙,喜新厭舊這個技能也到了一定的等級,能不能得到黑魔龍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就把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小黑給忘了,我笑道:“你的名字叫光明,按理來說你應該是信奉上帝的啊,怎麼向撒旦祈禱起來了?”

    光明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在這個游戲之前呢,我都是信奉上帝的,可是該死的上帝在這個游戲裡沒給我帶來一絲好運,反而是黑暗的力量成就了我。我管他什麼光明黑暗的,只要誰能因為我的信仰而給我力量,我就信奉誰。”

    光明的話讓我想到在游戲中的一個普遍現象,那就是哪個幫會的老大能給自己發裝備,就加哪個行會,所以行會在收人的時候無外乎叫喊著會發裝備雲雲。

    “的確,在這世界上信仰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所以我倒是不信奉什麼東西,我只信奉自己,也只是自己才能給自己帶來財富。”

    光明點頭道:“現在我們不去黑色魔幻森林了,你打算怎麼做?”

    歎了口氣,我應道:“誰說我不去黑色魔幻森林了,既然我一直是在找這個地方,雖然現在可以通過其他方法得到黑魔龍之血,但是我還是想去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那裡我能得到點意想不到的東西。”

    “啊?你不是說那個什麼工會會長並沒有告訴你黑色魔幻森林的位置麼?”

    “可是我並沒有告訴你我不知道黑色魔幻森林在哪啊!”

    想到在銀行前發生的事情,我就在想這世界上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在規劃著事情的發展,如果當初沒有答應九極國師探索迷界之迷,就不會碰到銀龍;如果當初沒有拐騙到銀龍,就不會出現銀龍要季娜的事情;如果銀龍沒有要季娜,也就不會出現季娜陪著我去游魔工會……去銀行……

    種種的種種,如果沒有那麼多如果,一切的一切都將大不一樣,如果沒有季娜,在銀行也就不會碰上同樣是B級三星的阿牧。

    ……

    “季娜,是你麼?”

    季娜飛也似地將頭扭了個180度,當然她的身子也跟著轉了,要不然脖子鐵定得骨折,可能“嘎崩”一聲人就斷氣了……

    站在我們身後的是一個擁有一條藍色手臂的青色魔人,從他的生殖器官上可以明了地看出他是男人,雖然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溫和,就如同一個小女夢見夢中情人的呢喃……

    的確是按照人類的審美官來設計的,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從武官上來看明顯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而那條有點不協調的藍色手臂又給他增添了幾許神秘。

    “阿牧!”季娜興奮地撲了過去,讓我好生羨慕那個陌生的男人……好像我曾經聽季娜說過,這個叫阿牧的男人也是一個游,所以我沒有為了扞衛自己兄弟的帽子顏色,沖動地跑過去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摔出去,只好忍住鼻孔裡毛細血管的膨脹,看著季娜那兩個渾圓的胸脯在阿牧胸口因為摩擦而散出迤邐色彩的景色……

    我不得不佩服當初設計魔界的人,因為魔界的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當你看到裸女時根本不會有多大的反應,當然審美觀念的差距也是占了一定的原因的,但是當女魔人和男魔人有這種視覺力震撼的接觸時,你就會發現原來女魔人的**魅力就必須在這種接觸上才能體現得淋漓盡致。

    季娜和阿牧經過短暫的相擁就分開來了,而我也看到阿牧胸口的B級三星游魔標志……

    “季娜,你……”阿牧的目光停留在了季娜的游魔表示上,畢竟一個紫黑色的女魔人,一個明顯是沒有一絲力量的女魔人肩膀上卻有一塊彩色的游魔標志,還是B級三星的高級游魔標志,這本來就是一件詭異的事情。

    季娜輕笑了一聲,指著我向阿牧解釋了一些東西,阿牧這才向我走了過來說:“你好,我叫蘇牧!”

    蘇牧?這不是一種狗的名字麼?可是當蘇牧那熱誠的眼睛向我望來時,我就連忙掐斷心中那個想法笑道:“季娜經常提到你,說你是她們村子裡最了不起的人,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天狼!”

    “你應該是叫天翼!”

    “季娜都告訴你了?不好意思,我這樣做沒有絲毫對你和游魔工會不敬之意。”

    蘇牧笑道:“你放心,季娜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一直把她當我的妹子,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從耳朵裡進去的話絕對不會再從嘴巴裡走出來!”

    “謝謝!”

    蘇牧搖了搖頭:“應該是我要謝謝你,因為在季娜身上,我看到了本就該屬於她的光彩,是你,讓她真正的自信了起來!”

    我恍然大悟地看了眼季娜,難怪之前我會覺得她有完全的不同了,還是這個做哥的人看到事情的本相,畢竟在這種世界裡生成是一個沒有絲毫力量的籃子實在很難真正抬起頭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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