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情緣赤子心 卷九 狩敵 第二四九章 雪場柔情(下)
    我坐在地上,凝視著雪玉般清麗的她,一時心底有一股難言的情感在纏綿,由不住喟然一歎,輕輕道:“師姐,你真的是我師姐嗎?”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向她詢問了,第一次時,她以微笑回答,但這次的她在我那真摯之極的目光照射下,卻有一種無法推諉的感覺。最終,她竟然作出了一個我絕對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挪近了嬌軀,將我的頭輕輕地擁進她那溫軟芳香的懷裡,然後發出抽泣之聲。

    雖然伏在絕色佳人的懷裡是如此的香艷,然而我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我感到的是身前少女那無限的悲戚和傷痛。我異常的疑惑,但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任由少女抱著我發洩著她的情感。

    良久,薛采菱將我放開了,於是我坐直了身子向她射去疑問的目光。少女的俏臉微微一紅,隨即取出寫字板寫道:師弟,其實我確實是恩師的第三個弟子,而師弟應該是第五個。

    我一震,不由道:“師姐,那麼說我另外還有三位師兄或師姐啦?”

    薛采菱淒然一笑,點點頭寫道:我原本有兩位師兄和一位師弟。師兄對我非常寵溺,而師弟則非常的順從和聽話。我們的大師兄名叫雷動天,比我大十歲,二師兄名叫韓九霄,比我大五歲,而師弟金景悅則比我小一歲。

    我問道:“原來我還有那麼多的師兄的。那為何師傅卻一直就沒有將這事說給我聽?而且,師兄為大,為何師傅卻讓我做繼承人啊?”

    薛采菱看看我,突然流下晶瑩的淚珠兒,寫道:因為他們都已經不在人世了。

    我見了一驚,這才恍然,隨即又疑惑起來,等得我詢問他們是如何去世時,但薛采菱並不再續寫下去,卻收起寫字板,站立起來,並向我伸來纖纖玉手。

    我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問道:“師姐,既然敵人敢於在此伏擊我,那酒店方面他們肯定也會有所行動。你安排好了嗎?”

    薛采菱忽然盡掃適才那悲泣的神情,微微一笑,拉過我手心寫道:師弟安心,我已將門內派來的幾名高手盡數派去保護你的幾位女友了。

    我老臉一紅,隨即道:“哪裡啊,她們也不盡是我女朋友啦!”

    薛采菱無聲地嘻笑著,隨即又寫道:我的師弟是個大色狼!

    寫完後,她就放開了我的手,如同小女孩般蹦蹦跳跳地跑開了。我看了不由得苦笑起來,心底卻越發疑惑起來。在我看來,此事絕對不簡單,她與去世的那些師兄之間肯定有些什麼秘密。

    鑒於我們行蹤已經暴露,夜探敵營最終流產。不過,據薛采菱與部下聯系得知,敵人對女孩們所在酒店的攻擊也被輕易化解,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忍者根本就無法威脅到女孩們的安全。

    回到酒店門口時,薛采菱向我晃晃手就消失在走廊中。我剛回到房間卻呆住了,原來房內整整齊齊地坐著六個女孩子,她們看到我回來,登時眼睛冒出璀璨的光芒,尤其最感性的清顏和小雪的眼睛更是開始霧氣縈繞起來。

    我見了不由失笑,問道:“咦,大家來得這麼整齊,開家庭會議啊?”

    然而女孩們卻並不回答,一個個但凝視著我,似乎生怕我忽然翻臉似的。我只得坐到清顏和小雪中間,將兩女擁入懷中,然後對女孩們道:“對不起,今晚我的態度實在有些生硬。”

    清顏聞言頓時嗚咽起來,使勁地捶打著我的胸口,一邊泣道:“臭家伙,就知道氣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微微一笑,輕輕捉住清顏的嫩手,在她嬌嫩的玉頰上吻了一下,道:“顏顏,忘記哥哥今晚的不好,知道嗎?”

    清顏噘嘴斜睨著我氣道:“要我忘記也可以,可是哥哥要發誓再也不能這樣冷淡地對待顏顏了。不然的話,顏顏一輩子都記得今晚的哥哥!”

    我苦笑著揪揪丫頭玉臉上的雪膚,然後舉起手來發誓道:“我溫嘉偉發誓從此……”

    哪知我剛說出這幾個字,清顏忽然將我嘴掩住,珠淚盈盈的道:“哥哥,不用發誓了,其實我們都知道你今晚出去也是為了我們好。而且,就算哥哥這樣對我們,我們也不會真生氣的,因為在我們的心中,哥哥永遠都是最好的!”

    我聽了不由得感動起來,摸摸丫頭柔順的秀發,微笑著對大家道:“謝謝你們的信任。不過,時間似乎不早了,為了你們的雪嫩肌膚著想,也該去睡了吧?”

    在女孩們離開後,我洗了個澡剛剛出來,忽然感覺有些不對,轉頭一看,只見語柔和秋蘭風情萬種地站立在我面前,她們僅僅穿著一套短小的粉紅睡衣,以致於大片的粉膩酥融的雪膚暴露出來,顯得極其耀眼奪目。

    我最近本來就陽氣過旺,此時見了如此香艷的的場面,鼻子頓時癢癢的,感到似乎有奇怪的東西在開始奔湧著。

    倆丫頭見了不由失笑起來,婀娜多姿地走過來,一邊一個摟著我半赤裸的軀體,讓我某個地方頓時堅硬更勝鋼鐵,將浴袍高高地挺了起來。如此明媚妖嬈的絕色雙姝,一個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一個是瓊姿花貌,清眸流盼,叫我如何不沉醉!

    很快,濃郁的春情開始在狹窄的房中奔湧……

    愛欲在情人之間交融,嫵媚的花朵渴望著露水的滋潤……

    笑彎秋月嬌無力,羞暈朝霞承恩澤……

    於是世間最曖昧的聲響蕩漾在粉色的空間裡……

    強烈的愛撫和律動使得嬌艷的花朵開始吟唱起無限激情的頌歌……

    生命那美妙無窮的火花在迸發出它最艷麗奪目的迷人光彩……

    隨即一切都開始瘋狂起來,

    似乎末世火山已經在迸發出最炎熱的狂潮……

    欲望之火將男女的靈魂徹底地吞噬,失去理智的男女被它繚繞焚燒……

    獸的本能在控制著一切,粗暴的沖擊令嬌嫩的女體發出輕輕的呻吟……

    三具潔白無暇的肉體如三條白蛇般激烈地纏綿著……

    一次次的沉淪和重生,就像世界從毀滅到新生一般……

    直到晨曦在窗戶出現,女孩子一次次的求饒終於讓男人恢復了應有的理智。依然勃發的欲望使得他仍然在撫摸著玉女那比世間最上乘絲綢還柔滑的嫩膚,然而兩個女孩子早已不禁蹂躪地沉入甜蜜的夢鄉……

    我用錦被將女孩子裸露出的肌膚輕輕蓋好,欲求稍稍滿足的我得意地露出最開心的笑容。我凝視了女孩們的花容玉貌一會後,輕輕地在她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女孩們睡得是如此的安謐,以致於當我起床時完全沒有半點醒轉的痕跡。

    雖然一夜未眠,我的精神卻非常之好,幾乎感覺到自己的狀態甚至較之前夜猶自勝過。這讓我有些驚奇,因為每次和女孩子交歡後都有此跡象,難道這也是奇花帶給我的後遺症?

    我稍加洗刷後,剛剛推門出去,卻見一位眉目如畫的佳人正靠在對面的牆壁上,用極其曖昧的眼光默默地看著我。我老臉一紅,連忙低聲道:“師姐,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薛采菱嬌俏地白了我一眼,拿出寫字板寫道:昨晚很舒服吧,臭師弟!

    我暴汗,師姐你都在說些什麼啊,難道……我不禁懷疑地望了她一眼。

    薛采菱也俏臉緋紅起來,於是又寫道:昨晚我看見你兩個女朋友進到你的房裡就沒有出來了。你別想抵賴啊,我可看得很清楚的,要不你就讓我現在進你的房中看看!哼,臭師弟!

    我更是暴汗,隨即有些訝異起來,師姐這樣的口吻似乎在吃味啊,而且她干嘛這樣關心我和女朋友之間的事情啊?奇哉怪也!我於是只得低聲道:“師姐,我……我們昨晚是在玩游戲啦。後來呢,那個……不是很晚了麼,她們就睡在我的床上了。”隨即我望了望她的眼睛又道:“我是睡在地板上的哦!”

    薛采菱忽然失笑起來,隨即拿纖纖玉指戳了我額頭一下,寫道:大色狼休想狡辯,人家貼在你的門上都聽到了!

    我聞言立即暈倒在地上。聽門?搞錯沒有師姐!你還是那位溫婉嫻靜,性格溫柔似水的女孩子嗎?這樣妒婦般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啊?!

    薛采菱也羞紅了玉臉,卻直愣愣地凝視著我,將我一把就拉了起來,然後寫道:大色狼,現在沒有任何狡辯的余地了吧?

    我只得苦笑著對她豎起大拇指,低聲道:“師姐就是師姐,一個字:強!”

    薛采菱盡管羞得紅暈滿面,卻依然得意地一笑,寫道:師弟,你如果是孫猴子的話,那麼我就是念緊箍咒的唐僧!

    我斜眼看了俏麗俊逸的師姐一眼,微微一笑,低聲道:“師姐,你怎麼能是唐僧那樣的臭男人呢?怎麼也是天姿國色的水月觀音吧?”

    薛采菱嫣然一笑,伸手嬌嬌地在我頭上輕輕一拍,卻寫道:大色狼,竟然想調戲本師姐是吧?看我不將你變成岳不群!

    我看了心中竟然一熱,昨夜未盡之欲火頓時蓬勃而生,使得我竟然忍不住將女孩子呼地擁進懷裡,附到她那晶瑩的小耳邊道:“師姐你好毒啊,反正我都要變成岳不群了,我就干脆色狼給你看!”

    薛采菱被我擁入懷中後不禁全身顫抖起來,但竟然沒有掙扎,卻將螓首依偎到我的懷裡,那柔弱的嬌態讓人完全無法想像她竟然就是昨晚那位英姿颯爽,力斗強敵而毫不落下風的女俠。

    正我們兩人淪陷到無限曖昧情景之時,忽然左近一扇門傳來極輕的聲響。我們頓時大驚,薛采菱一把就將我推開,隨即如蝴蝶般飄遠。就在她飄走的時候,我依然看到她回首向我嫣然而笑,小巧的櫻唇卻吐露出無聲的兩字:色狼!

    出來的是芷蝶,她看到我正站在門廊呆呆地凝視著她,於是玉臉微紅起來,就待將門掩上。哪知我突然呼地掠了過去,將門硬生生地推開。芷蝶更是羞得俏臉緋紅起來,讓開半個身子垂首道:“哥哥,你干嘛啊?”

    我往裡看看,卻只見裡面再沒有人了,於是將她拉進去,掩上門問道:“你是和誰同房的啊,她人呢?”

    芷蝶噗哧一笑,伸手揪住我一塊皮肉就直打轉,邊道:“我是和柔姐姐同房的,你說她去哪兒了,嗯?”

    我一驚,有些羞赧地說:“你……你怎麼知道啊?”

    芷蝶攬住我的脖子,仰頭嗔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看知道你和柔姐姐、蘭姐姐昨晚事情的不止我一個人吧?”

    我無奈地歎口氣,摟著芷蝶親了一下,道:“小蝶乖啊,別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姐妹了,知道不?”

    芷蝶狠狠地在我的腰間中下一朵鮮艷的桃花,然後才嬌嗔的說:“有把柄在人家手裡的時候才知道親人家,也不看你平日對人家有半點親熱勁兒!”

    我見丫頭冰肌玉膚,修眉星目,玉軟花柔,嬌俏可愛之極,於是不由一時心熱起來,低頭重重地在她唇上又親了一下,低笑道:“要不,今晚我來陪你?”

    芷蝶尚是少女之身,聽得此等言語頓時羞臊得將我一把推開,撲倒在床上叫道:“色狼,不要!我……哼,除非以後你和我結婚了,否則我才不……”

    我坐到丫頭的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她那如絲般的秀發,笑道:“小蝶,就這麼急著出嫁了?似乎你還沒有到法律結婚年齡吧?要不我先給你找個未婚夫?嗯,我上次在香港碰到的那個公子哥似乎不錯哦,你長得花嬌玉嫩的,他應該很喜歡吧?”

    丫頭生氣了,呼地爬起來,將我推倒在床上,然後就像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那般騎在我腰間,接著將我臉頰皮膚拉得距離肌肉十萬八千裡,還惡恨恨地說:“哥哥,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知道厲害!”

    我望著丫頭那碩大渾圓的豐滿,心頭更是大熱,於是坐起來將丫頭摟到懷裡著實憐愛起來。丫頭頓時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媚眼如絲般斜睨著我,眼神中透著無限的歡喜和希冀。

    忽然丫頭疑惑地問道:“哥哥,你下面是什麼啊,硌得我好疼的!”

    我一怔,隨即道:“哦,手機,是手機!”

    丫頭伸手就去摸,還道:“到韓國來了手機又沒用了,干嘛裝在口……咦!你!”隨即丫頭大羞,又將我推倒在床,開始蹂躪我的肌膚起來。

    我笑著地捉住丫頭的手,道:“好小蝶,饒了哥哥好不?”

    芷蝶眼珠兒一轉,點頭道:“饒你可以啊,不過回家後得立即將我名份轉正,我可不想再當你的什麼准女朋友了,知道嗎?”

    我望著嬌艷如花的小美人,頓時點頭如啄米,道:“謹遵妻命!”

    丫頭聽了頓時軟倒在我身上,將嬌挺柔軟、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慷慨地貼緊在我的胸口,然後附到我的耳邊,用艷冶柔媚口吻嬌滴滴地叫道:“老公,人家愛死你了!”

    我完全沒用想到平日羞澀的丫頭竟然還有這麼一手,頓時胯下小龍再次呼地昂首挺胸,打在丫頭的小屁屁上,令丫頭羞難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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