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裡有只鬼 正文 189_授權
    唧”一聲,房間的窗子突然輕輕地打開了,緊接著,鬼魅般無聲無息地飄了進來。

    在關上窗子的時候,那個人故意讓房間裡的另一個人聽到他關窗的聲音,讓她知道他已經來了。

    關好窗子後,那個人並沒有打開房間的燈,而是走到床邊坐下,接著從身上掏出一根含在嘴裡點燃,然後一邊抽煙一邊默默地注視著裹在毛毯下面的女體。

    雖然毛毯下面的身體仍然一動不動,但是他從她那不規則的呼吸當中,知道她不僅醒著,而且還有些緊張。

    這時,他慢慢地將右手伸進毛毯裡面,然後逐漸往前推進。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具完全赤裸的女性身體。那種溫暖柔滑的誘人觸感,令到他眼中湧起了一種深沉的欲望。

    而當他的右手觸摸到她的身體時,她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全身的體溫也在不斷地上升著。

    這時,他並沒有出聲,繼續用右手沿著她那動人的曲線慢慢地撫摸著。而她也沒有出聲,欲拒還迎似地任他撫摸自己的身體,雖然呼吸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越來越急促。

    一切都在無聲當中進行著。

    在摸到她那修長的雙腿時,他發現她果然十分聽話地還穿著絲襪,而且兩條腿正蜷曲著緊緊夾在了一起。

    輕輕地笑了笑,他一邊慢慢地撫摸她那裹著絲襪的雙腿,一邊用另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衣服。

    當他的手移到她地大腿內側不斷磨擦著的時候,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但隨即就忍住了。

    正當她以為他會繼續往上推進的時候。他卻忽然將手掌從她的大腿內側拔了出來,然後沿著她的腹部慢慢地往上推移。

    在移到她地胸部附近時,他先是逐一稍稍用力揉了一下她的雙峰,然後用食指跟拇指捏住她左邊那一點圓形凸起慢慢地揉搓起來,力道時輕時重。

    被如此對待地她終於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在揉捏了一會之後。他慢慢地將手掌移到她的嘴邊,然後將自己的食指跟中指伸進了她的嘴裡。

    她先是有些抗拒地想用舌頭將他的手指頂出去。但過了一會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起來。

    讓她吮吸了一會之後,他慢慢地抽回了自己地手,然後十分從容地將自己全身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

    在脫光衣服後,他隨即鑽進了毛毯裡面並背靠著床頭坐在床上,然後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身上注視著她地表情。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他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臉色變得一片通紅。而且正將頭靠在他胸口上輕輕地喘著氣,這副嬌弱不堪的樣子與她平時那副女強人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望著她這副動情的樣子。他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大小姐,你好漂亮呀。”他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慢慢地撫摸她背部柔滑地肌膚以及挺翹的臀部。

    “我……我問你……放在我床上的那份股東委任……委任授權書是真地嗎?”她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

    “是真是假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喬汨說完,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她的左耳。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嗯……”她這句話竟然帶著一絲猶如在撒嬌一般的味道。

    “當然是真的。我已經在那份授權書上簽了名,只要你拿著這份授權書,就表示我這個擁有馬氏%股份的新股東無條件地你。我手上的%股份再加上你自己的35%.換句話說,整個馬氏集團都已經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可以不用再去聽你的那班叔父們的羅羅嗦嗦了。大小姐。你今晚變得這麼聽話,難道不就是因為看到那份授權書嗎?”

    聽到他的話,馬蘭馨眼中露出了一絲奇特的光芒。

    就在今天下午她回到房間的時候,意外地看到在她的床上放有一個文件袋。當她打開來看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一份股東委任授權書,而且上面還有喬汨的簽名。

    在看到這份授權書的時候,她立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狂喜。因為只要這份授權書是真的,那麼她就可以完全控制整個馬氏集團,再也不必看叔父們的臉色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說過,我只是想享受一下做股東的滋味而已,並沒有打算與你對著干。而且讓我選的話,我當然是站在大小姐你這邊。”在說話之間,他用兩只手抓住她豐滿的臀部往前推,就這樣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

    當他徹底進入她的身體後,她忍不住“哦”的一聲叫了出來。

    “來,大小姐,這次換你來動了。”喬汨

    邊邪笑著說。

    似羞似怨地看了他一眼後,馬家大小姐終於紅著臉用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後騎在他身上以膝蓋和小腿為支撐點,慢慢地一上一下扭動著身子。

    隨著時間的過去,強烈的快感令到她完全不顧淑女的儀態扭動得越來越激烈,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嗯……啊……啊……唔……”

    一時間,急促的喘氣聲、令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聲不斷地在房間裡面響起,令人有種口干舌躁的感覺。

    看著她這副誘人無比的容姿,喬汨眼中的欲望變得越發的灼熱。

    其實喬汨之所以要買進這麼多的馬氏股票,不僅僅是為了享受股東的權益,主要是為了設立一個保障,一個防止馬蘭馨會突然變卦的保障。

    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證人他都已經找齊了,現在唯一有能力改變這種有利形勢的人只有身為馬氏集團大股東地馬蘭馨。在喬汨上訴期間,他是被關押著的。除非他再次越獄,否則他是什麼也做不了的。

    對於馬蘭馨來說,喬汨的存在其實是一種威脅。假如馬蘭馨在這時候突然使出什麼手段讓證人再次改口供的話,那喬汨就會很麻煩,所以他必須要保留一個可以讓她有所顧忌地保障。而這個保障。就是馬氏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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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經過幾輪激烈地“交戰”後,馬家大小姐已經累得連動也動不了了。對比之下。擁有比血族更加優秀體質的喬,不僅臉不紅氣不喘,而且還意猶未盡地不斷撫摸她的身體。

    對於他這種像怪物一樣的持久力,之前被他侵犯了多次的馬蘭馨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

    在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時,喬汨說:“大小姐,你還有什麼想問地就盡管問吧。現在我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有些事就算是告訴你也無妨。”

    有些酸軟無力地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馬蘭馨將頭貼在他胸口上喘了口氣說:“購買馬氏股份地錢你是從哪裡來的?”

    她當初之所以會算漏他。就是因為她一直以為他不可能有這麼多錢來收購馬氏的股份,但是沒想到這種事卻真的發生了。

    馬氏集團在眾多上市公司中雖然只是屬於中小型的家族企業,但是要一下子購入%地流通股,這筆錢並不是普通散戶能夠拿得出來的,所以她很想搞清楚這筆龐大的資金他是從哪裡獲得地。

    喬汨搖搖頭說:“關於收購資金的來源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否則你以後有可能會遇到麻煩。問別的吧。”

    馬蘭馨只好問另一個問題,“那我的堂兄馬秋文跟表兄劉振強這次之所以會卷款出逃,應該多少跟你有點關系吧?”

    雖然之前問過他一次。而且他當時否認了,但馬蘭馨總感覺這件事一定與他有關,否則不會這麼巧剛好在這時候發生這樣的事。

    同樣是這個問題,但這次喬汨卻並沒有否認,只是笑了笑說:“大小姐你果然很聰明。沒錯,你的這兩位堂兄跟表兄之所以會卷款出逃,算是我一手操辦的。

    你應該也知道,你的這兩位堂兄跟表兄平時很喜歡賭錢。而我首先找上的,是你的表兄劉振強。

    簡單來說,我找人設了一個局,讓你的表兄劉振強欠下一大筆的賭債。由於他欠的債太多,根本就不可能還得出來,於是我就找人跟他說,只要他肯拖馬秋文下水的話,那麼他所欠的賭債就一筆勾銷。

    劉振強是個很怕死的人,他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條件。於是他就跟我派去的人一起合伙演了一場戲,一場名叫捉冤大頭的戲。

    首先,我叫兩個人扮成從馬來西亞來國內投資的富商,其中一個人則扮成有錢無腦的敗家子,他就是馬秋文以為要捉的冤大頭。其實,真正的冤大頭是他自己才對。

    在劉振強的配合游說下,你堂兄馬秋文向地下錢莊的老板借了一筆數額相當大的高利貸。為了償還高利貸,馬秋文和劉振強悄悄地挪用東湖灣的部分工程款來還債。但這只能解決燃眉之急,遲早會被人發現的,而馬秋文也害怕他的父親馬濤責怪,一直不敢告訴他真相。

    為了填補這個資金缺口,在我的授意下,劉振強又勸馬秋文再次挪用一部分工程款去購買私募基金,說一定能夠在短時間內翻本。

    由於馬秋文完全不懂這些,而且一直以為劉振強與自己一樣都是欠下大筆賭債的受害者,所以就再次相信他,挪用工程款去購買私募基金。但他根本就沒想到,劉振強叫他買的那只私募基金,也是假的,最後當然是血本無歸。就這樣,他捅出來的資金缺口越來越大,已經不可能再

    了,於是他跟劉振強只能將剩下的工程款以及現金全逃。

    這就是家族企業最常見的弊端,雖然有完好的規章制度,但是親屬的權力過大,尤其馬秋文還是你二叔馬濤的親生兒子。就算是越權也沒人敢管,否則光憑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卷走這麼多錢。當然,這個餿主意也是劉振強出地,然後慫恿馬秋文這樣干。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你還有什麼想問嗎,大小姐?”

    馬蘭馨表情復雜地看著他說:“有時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喬。因為跟以前的你相比,你簡直就像是變了另一個人。”

    聽到她的話,喬汨眼中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輕輕地,他舉起右手握住她那纖細地脖子,然後帶著那種淡淡的笑容說:“你知道嗎,大小姐?我原本打算在恢復清白之後就殺了你。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馬龍玉死了,現在連馬江也死了。再殺你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等事情結束以後,你不需要再擔心我會對你不利,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在說話之間,他原本握著她脖子地右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左邊臉上,然後將她的一縷秀發撥到了耳朵後面去。露出她那白淨秀麗的臉龐。

    馬蘭馨沒出聲,只是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過了一會,她忽然用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瞪著他說:“你以為你對我做了這麼多過份的事。只要隨便說一聲結束就可以當沒事發生過嗎?”

    喬汨以隱含笑意地眼神看了她一會,忽然伸手將她摟在懷裡,然後湊到她耳邊輕笑說:“大小姐,你不會是真的愛上我了吧?”

    “愛你個頭,我恨不得你去死。”馬蘭馨恨恨地說道。雖然是這樣說,但她卻並沒有掙脫他地懷抱。

    看到她這副倔強的樣子,喬汨不由得想起了琉璃,那個同樣倔強而嘴硬的女人。

    想起那個性格別扭的女人,喬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十分溫柔,連帶著撫摸馬家大小姐地動作也變得無比的溫柔。

    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溫柔動作,馬家大小姐忽然渾身一震,隨即一動不動地伏在他懷裡任他撫摸著自己,而且兩只手在不知不覺中輕輕地抱住了他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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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九點多的時候,穿著一身整齊制服的警員小張像往常一樣開始他的工作。

    他是一個剛剛從警校出來的新丁,由於新來報到,有很多事都不太懂,現在局裡暫時分配給他的工作是負責給嫌犯錄口供以及接待來警局報案的市民。

    雖然他的工作之一是受理案件,但是由於現在有案件發生的話,市民通常都是直接用電話報警的,再加上這個城市一向都比較太平,很少有什麼大案發生,所以現在已經越來越少人主動來警局報案。就算是有,大多也就是一些子女離家出走好幾天,又或者是有乘客在坐地鐵的時候遺失了物品特來報失等小事為主。工作算是相當的清閒,很少會出現加班的情況。

    但這種清閒的工作對於剛剛出警校出來打算一展拳腳的年輕警員來說,卻是一種苦差,小張多希望可以盡快結束這種無聊的工作,親自到外面去執勤。

    到了十點鍾的時候,一直無事可做的小張忍不住打起了哈欠來。

    就在他剛剛打完哈欠沒多久,外面的門忽然被推開了,緊接著一個修長的人影慢慢地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休閒服的年輕男子,他在進來之後,略略看了一下警員小張,然後直接向他走了過來。

    當那個年輕男子走到警員小張面前時,警員小張像平時接待其他市民一樣和氣地問:“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

    那個人在看了小張一眼後,忽然淡淡地說:“我是來自首的。”

    “你……你說什麼?”以為自己聽錯的小張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因為這個臉上帶著一絲書卷氣以及渾身散發出一種奇特氣質的男人,跟他印象當中的犯人完全是兩回事。

    那個人輕輕地笑了笑,然後看著警員小張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是兩年前從重刑監獄裡面逃出來的通輯犯,我的名字叫喬汨。”他的聲音十分平靜,而且態度從容得就像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樣。

    這下小張算是聽清楚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完全不像是通輯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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